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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终黎婳又紧急的点点头。
“奴妾已吩咐人去请御医了。”
几番问答之后终黎婳终于稍稍安定一些,她看着嬴政,泪花莹闪。
嬴政扫了众夫人一眼,为免生出过多的猜测,当众要终黎婳诉述了事情的缘由与经过。
“好好说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的沉静让所有人都跟着心安。
终黎婳咽了下喉间的恐悲,一脸屈楚的怜怜后怕。
“接到王上命人传的口谕,奴妾早早就收拾停当,去窟姂宫邀让夫人一同赴约。见着让夫人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后来准备起程来时突然想起要长途走动、怕缺了水润,就言曰用些生津的食物…”
终黎婳说着,顿了话语。众目睽睽之下明显的朝我望了一眼,这才又开了口。
“让夫人才用了两颗嘉应子就,就脸黄唇白,干呕不止。奴妾命人去叫御医,本想着先扶她进寝殿中去,然,”她应景垂泪,道:“让夫人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王上,王上,奴妾好怕,呜呜呜。”
终黎婳描述的画面彻底引发了人群的恐慌感,也因她望我的那一眼与她提及的嘉应子,成功为我牵引了九层以上的顾忌与疏离。
嬴政也知道终黎婳看我的那一眼意味着什么,他行至终黎婳身边,伸手安抚她的悲切。
“绾儿用的嘉应子可是溪夫人送的?”他问。
终黎婳肯定的证实了嬴政的问话,说到苦情处,又是一阵痛泣。
我有点蒙圈——怎么就扯到我身上了呢?
心生烦躁,我直直看着小鸟依人般拽着嬴政衣袍的终黎婳,不言不语。
感受到前方有不同于疑忌目光的眼神,我转望一下,没有看出谁有异象,又一心反感着终黎婳,于是重新望回去。
嬴政抚着终黎婳,看了看我,我没有回避他的视线,依然把我厌弃的目光直视到终黎婳身上。
“溪夫人的嘉应子寡人与在列的不少夫人都食用了,皆然无妨,绾儿何故,还是要查明缘由后才能有所定论。”他对着犹如惊弓之鸟的终黎婳言论一番,对着大队的夫人们道:“寡人今日不能去后山了,夫人们若有兴致就一起去吧,寡人的奖赏不变。”
静夫人闻言,前跨一步,忧虑着开了口。
“让夫人那般情形,奴妾等怎会有心思赏玩呢,请王上恩准奴妾一同去窟姂宫探个究竟吧。”她愁云密布的面容看上去很是慈祥。
嬴政没有拒绝。
“依着夫人们,去后山也可,随寡人去窟姂宫亦准。”嬴政说完,牵着终黎婳的手走在了前头。
嬴政都不去后山了,这些秦王宫的夫人们,尤其是很长时间都见不到嬴政的面、只等这大团圆时才得以露脸的罗敷们自是没有兴致自己去耍的,所以一股脑全都跟在了嬴政的后面。
本不想去看终黎婳演戏的,但姬绾不明原因的昏倒、尚不知存危,我又被终黎婳莫名其妙的拉了进案件中,过程与真相如何,我想看个究竟。
一路注意力集中在被嬴政牵引的终黎婳身上,我走的和他们一样匆忙。
窟姂宫一片慌乱,姬绾已经被安置在寝宫中躺好,御医诊断后的回话让嬴政下令召集了更多的御医来。
“回禀王上,奴才不济,查不出让夫人之脉因。不过,”事先为姬绾诊断脉象的老御医补充道:“让夫人之疾与数月前李夫人昏倒之疾甚为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