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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地盯着前方。
只见计程车旁的阴影里,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头戴黑色金属面具、身披黑色披风的人,正静静凝视着她。黑武士?真真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电影星际大战中的邪恶黑武士。眼前这人的打扮和那个造型颇为相像,就差没拿着一把光剑了。
“你是他们的同伙?”真真冷笑着喝问:“也想尝尝断手断脚的滋味是吗?”黑武士摇了摇头,面具下发出一个低沉、机械的声音:“我不认识他们。”
这声音明显是经过某种设备伪装的,听不出任何特征。真真半信半疑的说:“那你是什么人?这么晚到这荒郊野外干嘛?”黑武士缓缓说:“我是为了你而来的。”
“为了我?”“是的。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真真莫名其妙问道:“你说什么鬼话?你要找什么人?”黑武士不答,双眼默默注视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请跟我走。”
“去哪里?”“你该去的地方。”“神经病!”真真骂了一句,感觉这人脑子一定不正常,于是也不多废话,昂然走过黑武士身边,伸手就想拉开计程车车门。
“跟我走!”黑武士又机械地重复了一遍,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搭住真真的肩膀,跟刚才歪嘴的动作一模一样。真真脸一沉,心想这人真是找死,于是故技重施,反手抓住了黑武士的手腕,以自己的肩膀为轴心猛然向下扭去。
她原以为会再次听到惨叫声,谁知一扭之下,只感觉好像扭住的是坚硬的金刚石,反而震得自己手指隐隐作痛。真真暗叫不妙,本能地正要缩手,后脑倏地挨了重重一记敲打。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我打开水龙头,洗了很久的脸。每次杀人后,我都会摘掉面罩,好好地洗一次脸。这可以让我更加清醒,并且暂时远离血腥。我讨厌血腥,可是又离不开它。
人的生命,本来就是矛盾的,我一直都在矛盾和痛苦中挣扎。关上水龙头,我抬起头,凝视着墙上的镜子良久。镜子里是一张十分熟悉的脸,但是,看起来又非常陌生,陌生到令我厌恶。
可是,我又不想去做整容手术,或是用其他办法改变整张脸。因为我知道怎么改变都没用,这种厌恶来自于我的内心深处。
我不再盯着自己的脸看,重新戴上黑色面罩。镜子里出现了黑武士的身影。我慢慢走出浴室,沿着一条长长的地下通道:走到了一间隔音极好的石室中。
室内摆满各式各样的性虐待道具。皮鞭、蜡烛、刷子、电击器、假阳jù凡是市面上能买到的,这里都应有尽有。湿冷的角落里还蜷缩着一名全身赤裸的美女,正用愤恨惊恐的眼神瞪着我。她就是被我掳回来的脱衣舞后:真真。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绑架我?”真真一边颤抖着嗓音质问我,一边本能地向后退。拴住她双足的缭铐“叮叮”响起,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你这几个月有没有看新闻?有没有听说过禽兽男?”我嘴里问话,右手已经从墙上摘下了一条皮鞭。
“啊!你就是禽兽男?”真真的脸色顿时惨白,那正是我喜欢看到的表情。和往常一样,我用皮鞭来回答她的疑问。手一抖,皮鞭就呼啸而出,重重地落在她身上。真真痛得尖叫一声,白皙的胴体上出现一道醒目的鞭痕。
“你这王八蛋,我和你拼了!”真真咬牙切齿地扑了过来,但很可惜,缭铐上还连着一条铁链,牢牢地固定在墙角,所以她只冲了几步就再也无法前进。
“我不是王八蛋,我是禽兽男!”我微笑着,继续挥动皮鞭,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她身上。真真惨叫着、闪避着,徒劳在地上翻滚着赤裸的身体,可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皮鞭在我手中就像长了眼睛一样,不论她怎么躲闪,都能准确地落在我想抽打的部位上。
不一会儿她就满身是伤,雪白的背脊、屁股、大腿和双乳上,都布满一道道血红的鞭痕。“别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真真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苦苦向我哀求。
“我错了,再也不敢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没有理睬,依然鞭如雨下。我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从来不是。“你到底想怎么样啊?”真真只能蹲在地上抱头承受,痛哭道:“你想要我的身体,我都说愿意给你了,为什么还要打我?”
“因为我不只想要你的身体。”我慢条斯理地说:“我还想把你调教成一个听话的、合格的性奴。”“ok,ok,我愿意做性奴,做听话的性奴!性奴真真求主人手下留情,别打了!”真真大概是真的被打怕了,忙不迭跪了下来,向我连连磕头。“很好,不过要做性奴,是需要条件的。”我总算停下了皮鞭,淡淡说。
真真流着泪问:“什么条件?”
“很简单。就是你要有足够良好的身体素质,能够承受各种最暴虐的s教!”我说着指了指四处堆放的s具,纵声大笑起来,手中的鞭子再一次狠狠地挥了出去。真真痛得面无血色,号啕大哭:“你为什么要折磨我?为什么?”
“这也叫折磨?要是你连最起码的鞭打都受不了,还当什么性奴?”我冷哼一声,抛下皮鞭,随手按下墙上的一个开关。一股电流顿时从铁链中冒出,传到锁住双足的缭铐上,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真真的尖叫声更加凄厉了,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乱蹦乱跳,饱满的乳房被电得乱颤,看上去狼狈至极。
我则看得兴高采烈,嘴里不断发出得意的笑声。一股渴望暴虐的欲望从我的灵魂深处涌起,令我冷酷的血液完全燃烧。电击绝对是一种正常人难以忍受的酷刑,还没半分钟,真真就昏了过去。我拎起一桶冷水泼在她脸上,将她浇醒。
“畜生!你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生!”大概是明白了求饶不能免除皮肉之苦,真真披头散发,怒视着我又大声叫骂了起来,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呵呵,真是有意思!
“我的确是畜生。”我冷冷地说:“最好你也是,否则,你就只能变成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了!”
我随手又抓起一样s具,那是支粗若婴儿手臂的假阳jù,尺寸相当骇人。真真恐惧地看着我,全身都在发抖,牙关咯咯打颤,连骂都骂不出来了。我手持假阳jù,狞笑着向她逼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