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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老天!这回你又给自己捅了什么漏子?”唐伟彬气愤而用力的击向桌面,震得桌上水杯微微震动,同时也让警局忽地安静下来。

    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的怒气可不是掩盖的。

    打从他一进警局开始,就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不过倒不是他拥有一副足以傲视他人并给人强烈威协的一九0身高,也不是因为他生就英俊斯文的外貌令人妒忌;引起警局里警员侧目的是正在他眼底燃烧的熊熊怒火。

    针对某个人而产生的可怕怒火。

    紧抿起的嘴唇讥消的掀了掀,在警局冷冷的环视一圈后,足以冻死人的目光终于停坐在在警员身边的一个女人身上,然后他眯了眯眼,故作冷静地走向她。

    任何人都看得出那股冷静之下蕴藏了多大的爆发力,他们不禁为即将承受这股莫名怒意的可怜者感到忧心仲仲。

    丙不其然,他一站在女人面前,二话不说,用力击向桌面以泄他心头愤满之火。

    而那个坐在椅子上的可怜女人只能害怕得低垂着头,抽搐着单薄的双肩,规规矩矩摆在腿上的一双玉手此刻正不安地紧紧交缠着,从她口中不时地发出受到惊吓的哭声。

    那个可怜的女人,在场的人同情地想道。

    “你说呀!”唐伟彬不耐烦的重复一次问题。英俊挺拔的脸庞正闪烁着无庸置疑和怒火,两只袖口已经卷到手臂上,露出古铜色的肤色,像写着“暴力”两个字。

    这无疑是暴力。就像全台北几百件、几千件不和谐的家庭的问题;像什么老公虐待妻子,母亲虐待小孩等家庭问题,虽在各个角落不断上演,但基于法规的限制,身为警务人员,他们也只能睁睁地等待事情的发生而无能为力、帮不上忙。

    在场的警员不禁又叹了口气。

    “你哑巴啦!”他用力的拉扯着女人背后的长辫,逼得她不得不仰起头来,痛得连眼泪也流出来。瞬间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我我”头皮差点被扯掉,痛得她一句话也连贯不起来。

    在旁的警员终于看不过去,插入他们之间:“唐先生,其实唐太太也没犯多大错误,你不必”

    “她没犯错误会进警局?”他凶狠地说,同时再度拉扯一下她长及腰肩的辫子.但明显的他的力道减轻不少。

    “其实唐太大只是一时受中了那群孩子的刺激,”警员指向警局别一个角落接受盘问的十来个年轻孩子。“她只不过抢过计程车司机的方向盘,跟他们这群飙车族在街上狂飘而已。”警员试图拭描淡写。

    “在街上狂飙?”唐伟彬瞪大眼,一副想杀人的样子。显然是计程车车主的外省男人插上一句:“先生,你知不知道那是很疯狂的哩!你太大从后座爬到前座,跟我抢方向盘啦!差点没让我撞上安全岛,车子毁了可以赔啦!我的命没了,谁来赔呀?”外省男人用闽南语友泄着他的不满。

    “从后座爬到前座抢方向盘?”唐伟彬一字一语地轻吐出来,仿佛受不了如此惊吓,他的眼睛杀气腾腾的移向女人内疚的脸孔。

    “我我”她又低下头,双肩开始抽动起来。

    “你就只会给我惹麻烦!”他的怒气明显可见。“难道就不会用大脑想想?跟十几岁的孩子飙车你得到了什么乐趣?难道你不知道开车当中抢方向盘是很危险的事?老天,你以经是三十岁的女人,凡事要适可而止,你懂不懂?”他骂道“我才二十九。”她小声的说,又是一次击向桌面“你跟我顶嘴?”他狂怒地说,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我没有”

    “只要回答我,你懂不懂?”

    “我懂,她好小声的说。

    “下回再有这种事你自己看着办!”稍稍恢复镇定后,他说道:“我拒绝为这种不负责任的妻子做保人,你别忘了在台北你连一个亲人都没有,如果没有我,你根本无法立足台湾。”

    “我知道。”她低声地回答,像个委屈的小妻子似的,两个豆大的泪珠在她的眼眶里不住地转着,像是要掉下来却又强隐忍住,惹得在场男土纷纷同情起来。

    外省男人看了有些不忍,手一挥,很阿沙多力地说:“算了啦!我不告这位太大了。不过,先生,家和万事兴啦!

    你也别对你太大这么凶,好老婆是很难找的。”

    “你不告了?”唐伟彬眼底松了口气。

    “只要你对这位太大好,而且赔偿我车子的修理费,我就当没这件事发生啦!”

    负责的警员也松了口气:“那还有什么问题!既然连车主都不告了,唐先生,你可以带太大回去了。记得下回千万别一时冲动惹出问题。”

    唐伟彬点头,从西装外套里拿出一张名片交给司机。

    “修理费用就到这里来找我拿就行了。”

    然后将女人扯离座位,这才发现她身上穿着一件宽大衬衫,在腰际打了个结,露出白暂的小肚。他瞪大眼,勉强忍住升起的怒气,提起地上的行李,向警员和司机道谢,一路拖着她离开警局。

    全警局的警员看见他离去时的怒意,只能为他的妻子摇头叹息。

    “你可经收起那副晚娘面孔了。”一走出警局,艾。筠笛马上摸模发疼的头皮。“其实,你也不必那么认真嘛!”她抱邮。

    “不认真就让人家告你好了。”唐伟彬气愤地脱下西装外套,丢给她。

    “干什么?遮丑呀?”

    “你知道就好,还不快穿上”他瞪着她裸露的小肚,仿佛她裸一点肌肤都是亵渎神明的大不敬行为。

    愤怒中的唐伟彬是不好惹的:十几年的相处,艾陷箔早就明白这一点。二话不说,她乖乖地穿上西装外套,跟在他身后走到停车位,再乖乖地恢复小媳妇的姿态上车。

    一上了车,艾。筠掐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得意的脸蛋轻仰起来,像是刚拿到金钟奖似的轻声咯笑起来。

    “如何?我的演技够逼真吧?把那些警察唬得一楞一楞的。”她轻笑道。

    一路上,他想保持冷静!连瞧她都懒得瞧她一眼,否则他难保不掐死这个白痴女人。

    “喂!你生气啦:“艾。筠纺懂得察言观色。“对馨馨那套小妻子技俩!我真的下过苦功,你认为我演得不像?”她努力回想刚才在警局楚楚可怜的情景,该不会是她低头窃笑时被发现了吧?

    明白她根本不在忏悔,他只好又长叹了口气,无奈地搭腔:“小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悔改?”此话一出,她立即收起笑容。

    “我拒绝听长篇大论n”艾。筠箔像个孩子似的捂住耳朵,双眸直视前方,摆出顽固的姿态。

    “很好。”他决心不再纵容她。“下回出事别找我。”他坚决道。

    “伟彬!”她马上改了态度,像只小猫依偎在他的手臂,让他的心扑通的跳了跳,她还不自觉的抬起头,用那套特有的动作朝他可爱地眨了眨眼。

    “你明知道我只能靠你嘛!”她娇憨地笑着。

    “那就收敛你疯狂冒险不要命的举动!”唐伟彬数落起来。“你知不知道一时冲动会给你带来多大危险?跟一群飙车族在马路上横冲直撞,没有让你出车祸已经是你万幸的了,你竟然还不知悔改,想想上回”

    “是,老爹。”她拉长尾音。“我保证下回绝不再冲动,你可以别再说教了吧?听起来就像是个五十岁的老头,记得一年前你好像才不过二十七岁嘛!”

    唐伟彬冷哼了一声:“下回出事,我拒绝再扮演暴力的丈夫。”

    “没关系,我可以找安德嘛!他比你还像一个虐待妻子的丈夫。”她想起大块头安德,若有所思的喃喃道:“不知道他是否还是老样子?”

    遇上艾。筠统,他始终不知道是这辈子的幸抑是不幸;小叹了口气,注意到她有些痛苦地揉着发麻的头皮。

    “很痛,是不是?”他关心地问,开始后悔之前过于逼真的暴行了。

    “你让我扯扯看,看是不是会痛!”她抱怨:“差点没让跟着我三十年的头皮就此跟我说再见。”

    他因为她的比喻感到好笑,腾空伸出一只手轻柔为她揉着发麻的头皮。

    她闭上眼享受。“其实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还真担心你不会来。”

    “你明知道只要是你的事,我都会尽力完成。”他语含他意。

    “上回你可不是这么说。”她喃喃道:“你说,要是再让你为我收拾烂摊子,倒不如去跳淡水河还来到痛快些。”

    “是啊,可是我发现去闻淡水河的臭味倒不如扮虐待妻子的暴力丈夫来得享受。”他轻易地把早先的誓言给推翻。

    事实上,他是根本忘了曾说过这句气话。

    他的气话不计其数,却从未实现过。唉!

    “我就知道我可依靠你。”她露出孩子气的笑容,只能让唐伟彬大叹无奈。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种方式不是每次都行的。这回人家撤销告你是你的运气,下回就不见得这么幸运了。”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你是大律师,有你在,我不伯。”

    唐伟彬拿她没办法。他真怀疑以她三十岁的年龄,为何个性像个脱缰的马,不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一如甫出校门的年轻学生般不知举足轻重。

    然而她的貌完全配合她迷糊冲动的个性。

    她不是美丽绝伦,也不是倾城之貌、但时时含笑的眉,含笑的眼,时常扯动他的心弦,像是一校冰阳光始终在他心底散发者温暖的光芒。她是个好女人,时而优雅,时而粗枝大叶,成熟与纯真的气息同时揉和在她一六0的娇小身体里,完全看不出她是个三十岁的成熟女人,反而二十八岁的他比看起来还要老五岁以上。

    想到这里,他就不禁微笑地叹息。

    他就是喜欢她坦率的个性,也知道他会毫无怨言地收拾她每次闯下的祸。

    侧头膘了一眼昏昏欲睡的她,他伸手搂她过来,舒服的靠在他肩上,静静地享受宁静的一刻。

    她发出小猫似的嘛呜声,不自觉地钻进他温暖的怀抱里。

    他愿用任何代价换取这一刻的永恒。

    唐家位于市区一栋七层楼里。除了第二、三楼自住,其余五层外租其他单纯的单身女性,这是唐母的计划之一。

    唐氏一家四口,除了她之外,其他三个全是未婚儿子。她当然希望能为三个儿子带来一段好姻缘,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唐家三男至今不但未婚,甚至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这令唐母忧心仲仲,恨不得拉着儿子们去相亲,趁早为唐家继承香烟,好让她安下心来,也算对得起他们的父亲。

    此刻见了唐家老大伟彬神采飞扬地走进屋子,正编织毛衣的她和唐家老二易凡同时抬起头来。

    “老妈!’显然他兴致很好,在唐母的脸上印上一吻。“晚上有个人要过来吃饭,不介意多弄副碗筷吧?”他轻快地说。

    唐母子着他愉快的表情。忍不住好奇

    “是女孩?”她试探地闷:没抱多大希望。

    “老妈你愈来愈聪明了。”她做在唐母身边的扶把。

    唐母掩不住欣喜,他的大儿子很少带女人回过,一时间她忽略了唐易凡抬头倾听他们的对话。

    “是那家的女孩?我认识吗?”

    “认识,她还是我们的房客呢!”

    “是筠筠回来了。”唐易凡淡淡的打岔。

    唐伟彬扬起眉笑道:“还是易凡聪明。”

    “是。筠筠回来了?她什么时候到的、怎么都没来打声招呼呢?”

    “刚刚我才把她送上四楼。她没来看你,是因为她在车上睡着了。”

    ”睡着?”唐母紧张起来:“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早说外国那些洋食物又粗糙又没营养,她怎么吃得惯”

    “老妈,不是那个原因,是筠筠一下飞机说闯了祸。”他把原委详细说出。吓得唐母心怦怦直跳。

    “曲型的筠筠作风。”易凡仍是—副淡然的模样。

    唐伟彬始终心情不错。“老妈。筠筠就交给你照顾,待会作我还得到律师事务所处理些要事。”他之所以回家,主要是通知唐母一声。

    “你不回家吃饭?”

    “当然要!”唐伟彬站起来。

    “我倒不希望你回来吃饭。”唐母咕哝,然后说道:“今天不是你们什么洋情人节吗?不和女朋友在外头吃完饭再回来吗?”她别有用意的看了两个儿子一眼。

    唐伟彬老早知道老妈的阴谋,急忙撇清白已的立场“老妈,我年纪还轻,交女朋友不急于一时。”

    “我又不是要你结婚,你看看哪个男人到了二十八岁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除非你有问题!看看你弟弟永平在大学里多受欢迎,早上我出门买菜,还遇上几个女孩托我转送巧克力给永平。”唐母指的是唐家老三。

    然后她将目光移到唐易凡身上正想开口叨念几句,不料他也站起来了。

    他回房套了件毛衣出来“妈,我要出门一趟。”

    唐母眼一亮“不回来吃饭?”她希望他有约了。

    “你放心,我会准时回来吃饭。”唐易凡也跟着出门了。

    偌大的客厅又只剩下唐母一人。

    绕梁的叹息声回荡在客厅里,久久不散。

    艾。筠笛起床时已经是近六点钟的时间了。她揉揉眼睛,适应了屋内的黑暗,才发现唐伟彬已经将她送回她住了十多年的屋子,行李箱就搁在床边。

    这是唐伟彬一贯的体贴,她想。

    从认识他开始,他就一直以稳重体贴的态度对待她,仿佛年长一岁的是一直为她收拾麻烦的唐伟彬,而不是她这个凡事都要他照顾打点,有时没事还惹祸上身的小女人。

    她想起第一次和他见面正是父母决定离异的时候。

    那时她才多大,十二、三岁还是十四岁,她记不清楚了,只隐约模糊的记起那个强装坚强的小女孩忍着眼泪,从别墅里爬到海边放声大哭,怨恨世间的不公。也不知过了多久,她一抬头才发现身边多了一个陌生的男孩,他递给她一条手帕,然后坐在她身一句话也不说地陪着她,直到傍晚他才拉着她的手回到唐家,要母亲打电话给她的父母,让她暂留唐家一晚。

    成长的回忆历历在目。她跑进浴室洗了个澡,换上桶色针织毛衣、毛裤,让一头及腰的乌黑秀发自由自在地披散着。

    然后她下楼准备白吃白喝一顿。

    她才不过技了门铃,门一开就冷不防地让唐永平抱起来转了好几圈,让她分不清东西南北。

    “够了!被了!”如果她吃了晚餐,她准会半点不剩地吐在唐永平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庞上,让他知道被人捉弄的滋味是多么的难受。

    “真香,你刚洗过澡?”唐永乎闻到她发间的香味,装出陶醉的痴迷模样。“怎么没通知我一声呢?”他调皮的眨眨眼。

    “你愈来愈胆大了,唐永平。”她想装出严肃的模样,却又忍不住噗嗤一笑。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校鞭筠,一年不见,想我吗?唐永平摆出大众情人的姿势,朝她抛飞吻。

    “我已经二十九岁了,小永平。”

    他嘿了两声,放下她,但仍搂着她。“站在外头,人家还以为你是我女朋友,那里像二十九岁的样子。”

    ‘你也不像是快毕业的大学生。”她嘲讽,摆脱他坐到沙沙发上。

    “谁规定快毕业的大学生就得正正经经,一副老学究的模样?那只会剥夺他们享受人生的乐趣。”他弯腰偷亲她脸颊,然后到桌上翻起背包来。

    轻吹了声口哨。筠镑子着占据桌面的成堆鲜花。“这全是你女朋友送的?”

    “只是仰慕我的女孩。”

    他抱着一堆不同牌子的巧克力,从她的头上挥放下去,一时间绿的,红的,银的,金的,各种缤纷的色彩从她的面前掉落,就好像下一场糖果雨似的,令她眼花缭乱。

    她睁大眼,轻呼一声“你在搞什么?从那里拿来这么多巧克力?你把附近商店里的巧克力全买了过来了吗?”她惊奇地看着这一幕。

    他笑嘻嘻的回答:“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你生日?”

    “他故意叹息“情人节,今天是情人氏,难道你—点概念都没有吗?”他走到饭厅,背对着她倒茶。

    “原来是那些从天字一号排到一百号的女孩送给你的情人节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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