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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涂成那个颜色且那么厚重,红里透黑,黑里泛紫,紫中带金,跟中毒似的,难道国内杀马特风仍大行其道引领着时尚癫疯?
“哎,传说终究是传说,水分都挺大。”滕雨解说完端起桌上的咖啡三口灌下,“我听我爸说你一直在英国读书,什么奥特曼大学研究物理的是吧。”
“……曼彻斯特大学。”
“都差不多,听说你还跨专业学了经济学,拿了个NBA是吧。”
“……MBA。”
“哈哈,开个玩笑,我当然知道工商管理硕士是MBA,我说的NBA是对你的一种夸赞。”
“怎么讲?”
“NBA中文汉语拼音缩写—牛逼啊!”
乔泽风第五次发怔,再望望斜跨在她身上的刺猬包包,这人,好童趣!“呵呵……周小姐真幽默。”他干笑两声不忘客气道:“我不过混个证而已。”
滕雨自包里摸索出个小镜子,仰着脸照着,“话说学历再好不如长得好,清华北大不如胸大,话是粗糙但却是个真理。今个做了双眼皮我看看效果,兴许过几天再垫个山根鼻打个嘟嘟唇丰个下巴向网红靠拢,哦,直播玩么,里面一水儿的整容脸,但赚钱……”
乔泽风感叹对方满脑子的歪门邪道师从何处,他咳嗽一声才回,“暂时还没玩过。其实,其实我之前看了你的照片,你已经很美了,没必要整容。”
滕雨把镜子收回去,黑红泛金的大嘴唇一撇,“美丽无极限。”
对方哼哼一笑,似乎有些无语,但还是不大情愿道一句,“好像……有道理,不过……“他顿了片刻才回:“今日周小姐的出场方式确实让我惊艳,我不知周小姐平时是怎样的,但是今日,我有些怀疑……您的动机,您是不是心有所属……才……”
滕雨想,果然人家是有智商的,奥特曼大学肯定不培养傻子。之前乔泽风虽未曾和周芷言见过面,但是看了对方照片的,自己这张脸遮了带血纱布算是没让他看出乃冒牌一枚,嘴巴也刻意修饰争取厚度上靠近周芷言原型,可她这行为确实有些浮夸,若对方不起疑,他那奥特曼两证肯定是买的。
转折点再后面,对付高材生必要打个承上启下的铺垫,她早算计好了。
滕雨屡屡头发,声音放轻了点,“其实吧,正好和你想的相反。你也知道我有东北血统说话不会拐弯,我们那儿都这样大大咧咧,跟你说实话吧以前你这款温文尔雅的真不是我的菜,但这些年我处了十几个对象,都是粗犷爷们型的,但结果都不怎么的,后来慢慢发现那粗犷型号的跟我不搭,想我这一身脾气,爆发出来把自个都吓一跳。嘿,那些个粗犷爷们来了气比我还狂爆,后果就是对打,几年打下来虽没一个成的,但我也练就一身硬功夫。”她配合台词打了个咏春拳的姿势,“三四个流氓近不了我身。”见整个咖啡厅的人眼珠子都挂在她身上,她缓缓收了拳头转而哀叹,“哎,往事不堪回首,我现在就特好文雅这一款,你看你,颜值气质没得说,我看性格也挺好,刚才我说了一大堆不靠谱的话你都没翻脸走人,其实我是在考验你,算了,算你通过。不过话说回来我们都老大不小了,也就甭矫情了,再有我们父母那一层关系,你要看我行,咋俩就成了。”
乔泽风低头喝了口咖啡,面带踟蹰,终于抬头问出了心中疑问:“难道你的双眼皮也是对我的一种考验?”
滕雨娴熟自然的作出揭开纱布的动作,“这个是真的,要不你看看,不是特别恐怖,就是有点血腥,每个上眼皮上缝了十几针,缝了三层。”
“别别别。”乔泽风赶忙摆手,意识自己有些失态,尴尬道:“我习惯性晕血,看你纱布上渗了不少,估计眼皮上也沾了不少,饶了我吧。”
滕雨嘿嘿一笑,你这习惯我喜欢。
“乔泽风先生,我已经表明态度了,我看你不错,你呢?”她直接问。
乔泽风低头喝咖啡,慢条斯理。
滕雨再接再厉,“对了,我虽然谈过十几场恋爱,但没怀过孕,更没做过人流,我知道有点品位的男人都在意这点,哦当然我身体是正常的的,避雨措施做的好而已,言外之意是我身体健康,你放心,嘿嘿。”
……乔泽风瞠目结舌望着对方,这女孩可真够直接的,真让他这个男人甘拜下风,殊不知这姑娘的节操还剩几两,下线还有没有……沉默片刻,乔泽风淡淡一笑,礼貌回复,“我觉得周小姐挺适合做好朋友,甚至哥们儿,我不如明说吧,我虽身在国外多年,但骨子里还是传统的,我希望我的妻子是……原装。”
当然还有一句他没敢说出来:万一成了以后闹个矛盾我怕你打死我。
滕雨抬手摸了摸眼上的纱布,放轻的声音里带了些艰涩,“早知道我就不整了。”
对方还是淡淡一笑,滕雨心里爽歪歪,好了,这对姻缘算是黄了,完全照周芷言交代务必让对方看不上她,更要用点技术含量不能让对方感觉出来,这样她才好和老爹交代。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门亲,只要是有钱赚,先拆庙再毁亲她都乐此不疲。
出了咖啡厅左转五百米,手机来了短信,她知道周芷言如约把钱打过来了。纱布一掀,瞅着短信乐得嘴角发抽。
天色渐晚,连夜赶回北京的话真没必要,反正大学四年的潇洒生活正式划上句号了,打工的蛋糕店请了两天假,就算明天提前回去上班也不会多给她钱,白干一天也是亏。既然得了报酬,住江源一晚就算犒劳自己。
但滕雨高估了自己,她没自己想的那么大方,一连问了七八家酒店宾馆,最少得五百多一晚,想想都流一碗心头血,干脆招手打个的,对司机师傅说大江源城哪家旅店最便宜就带她去哪。
老师傅只道一句,有点远。
她轻松回一句没关系。
车子停在一个十字交叉口,她付了天价车费后,一身内伤进了这家名为“甜蜜包子”的旅馆。
98元一晚,在江源已经是白菜价了。她躺在床上眼珠子盯着天花板感慨,地界小点而已,不就除了一张床只能放下一双脚么,不就跟蹲监狱似的么,忍一忍,天就亮了,这次一定要买K字开头的火车票回北京,能省就省吧。
天色已亮,滕雨被土瓜的问候电话吵醒,放了电话没了睡意就去了公共洗漱间排队刷牙洗脸,然后楼下吃包子。
靠窗的位置,老式桌椅,有些油。她咽下第三个肉包子时撇见不远处有片高档别墅区,绿树葱郁的某个院门口排起了长龙。
“跳水价买楼啊。”她含着肉包子嘀咕一声。
店铺老板端着水壶恰巧经过,撇一眼窗外,回复一声,“江源的房价什么时候降过,不可能的事儿,那呀是枕上8号院,可不是卖楼的。”
“枕上8号院?卖枕头的啊?”
店里吃早餐的不多,老板又和气,一边收拾临近的桌子一边回答着:“可不是卖枕头的,反正那院子挺奇怪的,我在这住了二十多年了,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滕雨来了兴趣,丢了手中包子,瞅着排着长龙的高档院子口,“哦?那院子有什么奇怪了?又怎么个不正常法?”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