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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乔泽风:“……”
秦默:“……”
甚至刚刚赶来的秦筝:“……”
“不好,那怪物要伤人,我得去善后。”土瓜隐隐感觉不对,说着嗖的一下不见了。
大家忙跟上去。
几人先后落在厄尔寨是山林中,正瞅见不知打哪来的一对小情侣依偎在一块没什么特色的石头上合影自拍,完全没留意到身后三米处对着他们垂涎三尺的白毛怪物。
土瓜乐呵呵的走上去,“这个山头被爷爷我买了,闲杂人等不能随便来,当然给爷爷我两斤金子满山头随便逛,不给金子,赶快回家找妈妈。”
小情侣不满的嘟囔着走了。
千见到土瓜掉头就跑。
“看你往哪里跑,还收拾不了你,小样儿……”土瓜风一般卷过去……
几人尾随土瓜追到一处悬崖边,乔泽蓉和益达已经摆了个石头阵法,围了一整个圆圈的二尺高的石头上洒满了狗血,腥味十足。
土瓜捂着肚子笑笑,“哎呦喂,把我们当妖魔防着啊,我真心跟你讲,你拿狗血还不如涂点狗屎,没准我们一闻见狗屎给熏跑了呢。”正笑着,乔泽蓉把一个捆的结实老人家给从地上揪起来,一把快刀逼在人家脖子上,几人一惊。
老方啊,刚醒了怎么就沦落成人质了,有点忒背啊!
老方见对面一排站了不少认识的,他老泪纵横,“救救我啊,这个女人好变态。”
益达皱着眉头戳在一边,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土瓜一拍大腿对着哆嗦的老方骂道:“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快就醒了么,那是因为我在你旁边躺了会,我满身的愈合能量分给你了些,这下倒好,精神过头了吧,你没事跑来厄尔寨干嘛,怀念生你养你的故乡啊。”
老方咧开老嘴,“是啊,想家了来看看,不成想遇见流氓了啊。”
乔泽风望着一脸冷漠拿着匕首威胁老人家的乔泽蓉,好不容易启唇,“姐。”
乔泽蓉没想到自家弟弟也赶来凑热闹,她冷声道:“别怪姐,他们要姐死,我只能跟他们拼了。”
乔泽风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站在乔泽蓉身后的益达轻轻摇摇头,乔泽风就闭了嘴。
秦默向前两步,“千铃,你的勇气和不服输的心态我很欣赏,可你这样做有什么用呢?我们其中一个你都难以应付,何况来了这么多人。”
乔泽蓉望着一众人,“你们才是一群怪物。”
滕雨糯糯喊了一声蓉蓉姐。
乔泽蓉指着滕雨厉声喊道:“当初就不该收留你,或者那天该把你丢给千吃掉,否则惹不出这么多事情来。”
乔泽风搂了搂滕雨的肩膀,用眼神替她姐姐向她道歉,滕雨淡淡一笑,摇摇头。
大家都是可怜人。
土瓜聪明,晓得挑重点的对付,从怀中掏出一只铜铃铛,“都是我的奇蒙闯的祸,哎,我先收了这个畜生,好给奇蒙的尸体一个交代。”
他手中的铃铛晃起来,却没有任何声音,但千却滚地哀嚎,片刻间便七窍流血软软瘫在地上,只剩最后一口气。
“千。”乔泽蓉大吼一声,望着千出神的那一刻,益达把她手中的匕首抢过去,一脚踹开石头把老方推出去。
老方腿脚利索的跑到人群后面喘粗气,只见益达已经走到悬崖边上,匕首抵在自己的喉咙上。
“你到底要干什么?”乔泽蓉扑到千的面前,再望望悬崖边的益达。
临阵倒戈,然后开始自残,这个疯子,乔泽蓉心里狠狠骂着。
益达哀求着大家,“放了她吧,没有千她不会再杀人了,就让我替她赎罪,我欠她的。”
悬崖另一头的土瓜不语,二秦不动,滕雨和乔泽风更不敢轻易说句话。
山风呼啸而过,头顶的云朵被吹的有些散,一只大鸟展翅而过,最后落在溪水边梳理羽毛。
良久,秦默道一句,“好。”
益达眼睛一湿,流着眼泪说一句,“谢谢。”
手中的匕首落在地上,他向悬崖后面退一步,打算跳崖。
乔泽蓉喊一声:“等等。”
她走到悬崖边拿起地上的匕首猛地往心脏上一插,所有人都惊呆了,没料到这个****的女人会对自己下这么狠的一手。
益达抱着她时,乔泽蓉已经开始呕血,她躺在益达怀中闭眼睛缓了一会,待睁开眼睛时是满脸的柔情,“益达,我们在哪里?”
益达抱着她,哽咽道:“丫头,我带你回家。”
乔泽蓉缓缓抬手抚了抚对方的脸,再稍稍偏头向大家望一望,转眸对着益达虚弱道:“扶我起来。”
“……你……”益达终是小心翼翼扶着她站起来。
“对不起。”乔泽蓉再重复一遍,“对不起。”接着猛地推开益达,扑向崖底。
临死那一瞬间,她是蓉蓉还是千铃,大家看不懂,或许她自己都不清楚了。
三日后。
警方在紧邻乔泽蓉的那处花卉养殖后院中翻出几具碎裂的骨架,益达也承认是高龙高龙臧天杨武含等人的残骸,甚至其中还有彭倚天的。而益达的三层豪宅中也发现留着牛肉鸡肉碎渣的食盆,千的粪便以及零星毛发,那些自千身上掉下的毛发并不能长期暴露在日光及月光下,跟警方科研室收集的犯罪现场的毛发一样,大部分都凭空消失了。
江源人妖怪物一案因涉及到真正的怪物千,未免引得人心慌乱,只能将这件案子压下,刑侦档案里只得用悬而未决四字将其尘封。
七日后。
益达将蓉蓉的骨灰撒入大海。
海浪微荡,海鸟啾啾,蓝天像是倒过来的海,美得混沌。
随行的滕雨和乔泽风站在船头,眼底一直湿润着。
益达细细的擦着沾在指尖的骨灰,眉眼豁达望着大家,“好啦,蓉蓉要是看见你们这个样子会难受的,该放的就放下吧。我在城北开了一家桂花糕点的店铺,小朋友买的话五折优惠,你们有时间就去尝尝。”
船渐渐靠岸,滕雨和乔泽风望着那道高大的背影下了船,渐行渐远。
滕雨想象着一位气派大叔吆喝桂花糕的模样,小盆友们买到桂花糕吃在嘴里的满足模样。当年就是因为他带着小蓉蓉排队买桂花糕不慎将小蓉蓉弄丢的,如今他开了这么一家店,有何深意?是想将时光留在那年那天那刻么?
一切欲重来,一切已结束。
其实,从始至终,最放不下蓉蓉的,唯有益达。
豁达的背后藏着什么,他不说,大家都懂。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