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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我们还要赶路呢。”过了好一会月季才扎挣着跪起来。
笑着对我说:“美丽的大明星,舒服吧!骂你,是因为你吓着我们,给你惩罚。吻你,是我们想与你交个朋友,因为我们无法用常规方法表示,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我们心情,请你体谅。
“我真给她弄得哭笑不得,我心里明白,月季对我并无恶意,但她这种取闹的方式实在不能恭唯。双手被反绑起来,yīn道再勒进一根带结的绳,当用力挣扎时,绳结立刻磨擦那非常敏感的地方,身体发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
想起来确实不易,奋斗了好一会儿,总算从地上站起了,今天是最近几天最热的一天,但到底是秋天了。
走路时有点热,甚至出点儿汗,但歇下来还有些凉。山里不能久留,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又开始了我们不知结果的旅程。
越往山下走,路越平坦。我们也慢慢控制了身体平衡,行走时要平稳多了,虽然脚镣限制了我们的步伐,但没有必要高度注意路面,往前赶路也轻松多了。
路边尽是小树林和草地,除了鸟叫虫吟,周围没一个人影。三个女人一台戏,在路上大家东扯西拉谈些家常,从她们嘴里我知道很多东西。
荷花姓白,来自农村,比较胆小。月季姓黄,在一个小城市长大。俩人有个共性,不爱读书,初中毕业就在社会上混,想当电视明星,后来到公司应聘,糊里糊途当了m女演员。
她们本不想干,公司看她们年龄小,荷花十七岁,月季十八岁,而且长得颇有姿色。月季像个模特儿,生得高挑,五官清秀,很漂亮。荷花生得像小家碧玉,清纯的像个中学生。
公司不择手段,连吓带骗,把她俩留下。她俩在社会上飘荡二年,知道公司在这一方非常有势力,黑白两道通吃。一旦进了公司大门,想走也不是件容易事。谈着笑着,不知不觉地又走了三公里。
估计也走了一半路,大家心里都很高兴,一切还算顺利。就是两只胳膊早捆麻木了,脚镣越走越重。穿着特高的高跟鞋,走路时力量全压在脚趾上,扯得小腿肚又酸又痛。
又穿过一片柳树林,前面突然开阔起来,一条小河横在我们面前。河对岸,离河边三百米远的地方的树丛中,露出一个农舍的屋顶。我们三个都紧张起来。
真正考验我们的时候来临了,小河不太宽,但也有三十米,河上有座木桥。我走到桥头一看,傻了眼。这些桥是用四根五寸直径的圆木并列搭成,不要讲我们还反剪双手,脚戴镣,就凭穿的这双高跟鞋也不要想在桥上站稳。
我们三个谁也不敢从桥上过,荷花急得都哭起来,我站在河边想了半天,到底想出一个办法。我对她俩说:“从桥上过不可能,肯定会摔下来。趟水过去,这河虽不宽。
也不深,但水很急,河底全是滑溜溜的鹅蛋石。我们不要说走,站稳都不错。单独涉水不是给水冲倒就是滑倒,只有三人一块过才有可能。”她俩泄气说:“一个人是倒,三个人也同样倒。”
“不能这样想。是这样,历史上曹操伐东吴,北兵不习水,上船就晕,后来一个谋士出策,将船用铁链连起来,船就平稳了,我们三个并排站在一起,月季个高在中间,荷花在左,我在右,我们三人的双手都绑在背后,不自由,但月季的右手抓紧荷花左手,我的右手抓紧月季左手。
我们相互要时刻抓紧,不可松,这样我们就连成一体,然后二个人不动站稳,另一个人移动脚步,走一步站稳后相邻的人再移一步,这样总有二个人处在稳定状态,即使移步的人走不稳可能摔倒,但另二个人牵住也不会倒。”
她们也认为可行,这样我们虽用了半个小时,但终干趟过了这三十米宽的小河。月季口直心快,称赞我足智多谋,实际上办法也是逼出来的。上了岸,路的两边栽种两行中槐。
远处是树林与种满各种农作物的土地交织在一起。这里到处是人活动的痕迹,我们呆在河边,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