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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的餐厅的菜色确实很不错,可以跟上次我跟叶然去吃的那家私房菜馆相提并论了。我问许小朗“你是这里的常客吗,连服务生都知道你的姓氏。”
许小朗扯动嘴角,笑了笑“是啊,来这里的次数多了,便都熟悉了。”
在享受美味佳肴的同时,我跟许小朗开始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谈人生,谈我的小说,谈各地的美味特色。许小朗时不时地会讲一个笑话,逗得我笑弯了腰,我的心中突然有一种惬意的轻松,我似乎已经忘记了要跟许小朗谈话的事情。
谭可可的电话让我马上一振,马上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夏莫,你在哪呢,一起去逛街吧。”
我没有告诉她现在跟许小朗在吃饭,毕竟许小朗正坐在我在对面“可可,我今晚没有时间哦,昨天咱们再去逛街吧,明天见。”
想起我要跟许小朗所谈话的内容,我的表情便变得沉重起来,许小朗感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他故意弯头着看着我“怎么你的脸一下子就晴转阴了。”
“我有话要跟你说,”我顿了顿说,表情是严肃的。许小朗似乎已经意料到我要说的是什么,他的身子向椅子后背靠了靠,叹了一口气“夏莫,你说吧。”
我轻轻咬了咬嘴唇,把要说的话在心中反复酝酿了几秒,顿了顿,终于说出了口;“你对我的感情是我完全意想不到的,我很感谢,但是我却不能接受,你知道,我已经有叶然,并且我们感情很好,我觉得你不该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这样做是没有任回报的,你的条件很好,喜欢你的女人一大把,你应该把这份心去对待另一个女人,好好生活。”
我就这样一口气把这些话全说了出来,许小朗的表情开始由一种忧郁,慢慢地变成一种痛苦,他那双深邃的眼涌出一种莫名的心酸。我的心微微一颤,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我轻轻把头扭住窗外,呆呆地看着下面街道上的来往人群。
时间仿佛就停留在了这一秒,除了餐厅的音乐声与旁人的谈笑声,一切似乎已被静止,我们之间不到两尺的距离开始变得遥远而模糊起来,眼角的余光感到许小朗正深深地看着我。
“夏莫,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都忘不了你,现在好不容易与你重遇,我不想就这样放弃,你明白我内心对你的情感吗?”许小朗痛苦地对我说,他那双修长的双手轻轻地搭上我的手上,我可以感受到他手掌心的温度,就如他对我的感情一般,我微微低下头,没有拒绝,抬起头看着许小朗痛楚的眼睛。
手机在包里响起了熟悉的铃声,我把手从许小朗的手掌下抽出来,是叶然的电话。
“莫莫,你在哪呢,可以早点回来吗,家里来客人了,”叶然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我听到电话那头有一阵嘻笑声,但我却感到奇怪,这个时候来的会是什么客人啊。
“好,我马上就回去,”我挂掉电话。许小朗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夏莫,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到门口打个车就可以了。”我拿起包起身时,对许小朗说:“希望你能好好思考刚才我所说的那番话,你是一个好男人,我只是不能希望看到你受到伤害。”
许小朗没有说话,但我可以感觉到他一直目视着我的背影离开,直到我坐上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