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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浑圆被结实的大掌圈握住,粉色的蓓蕾更加晕红,是他留下的惩罚。
“很有勇气嘛,”吻住那正欲开口的唇瓣,辗转深吮,不放过任何一分属于她的气息。“就在我怀中,竟然还敢想着其他事,说,你想什么?”他揉捏著她胸上的丰挺,对著那娇喘的唇问。
“我没想。”她咬唇,脑海所浮出的画面要她怎么说得出口,更重要的是,刚健的男性身躯就覆在她身上,紧贴她的赤裸,尤其身下更感受到那亢挺的悸动。
“别想骗我,亲爱的。”刻意放柔的声,随著另一只手来到她双腿处,逗弄著她此刻敞开的嫩蕊。“你的每一个动作和反应我都清楚,说,你在想谁?”揉拧著那湿润敏感的核心,听到她抽息的泣吟,他继续撒下恶魔的威胁。“不老实点,我可会折磨你一整夜喔。”
“今晚我会要你一整夜。”
像在呼应他的话,脑海里的话不停回荡,乔皖战栗又惊惶,体内像有把火正从每个感官烧出,却也恼他的多疑和霸道。
他再次吞噬她的唇,温柔又带点粗暴的厮磨深吮,直教她几乎快被彼此的唾液淹没。
“皖皖,我如此的想要你,”他在她唇畔间低语,随又探入轻吮那微颤的粉舌。“想得我自己都难以置信,你说该怎么办?皖皖”
“圣渊我啊”当他的唇离开时,她猝然弓起身,因为双腿忽被拉开,昂挺的强悍进入她!
“皖皖我要你--你可知道我发了疯的只想要你--”他的双臂分别勾住她的膝后,律动的节奏在他的疯狂中点燃。
深深地冲刺,一再贯穿她,伴随著他爆发出的激烈,乔皖失控泣喊。
“我要你只想着我、只看着我,不准再想着其他人两年的思念几乎逼疯了我”
像陷入一场战慄的感官风暴,当他不由分说的分开她的双腿,硬挺的灼热由身下缓缓进入时,乔皖惊惶的想推阻,却在他霸势的强拥下感觉到那股贯穿之力。
痛泣的喊叫被他覆上的唇给接纳,当那冲刺的节奏开始时,她只能无助的攀紧他,呻吟的喘息,在结合的躯体中回荡
一幕幕的激情画面在脑海与身心同时上演,情欲像个狂乱的漩涡,令她沈沦其中,持续激越的冲刺,神智像破成碎片般,意识净是恍然与眩人的晕陶,直到拥抱的手臂传来一阵悸动,一股暖流倾入体内,她神态迷蒙的几乎瘫昏。
“皖皖。”大掌托抱起她的背脊,将她拉起,健臂紧紧圈拥她入怀。“还好吗?”吻著那汗湿喘息的娇颜,他问。
缓缓睁开的瞳,温润而清澈,看着他,微微喘着,却绽出柔柔的笑,有些羞怯却令人娇怜,古圣渊一愣,这是属于“她”以前的笑容。
小手抚上他的面庞,轻轻的道:“有人告诉我,你的心被冰冻到都裂掉了,我好难过,我想将你十八年来被冰冻碎的心拼凑全,为何却像少了一块似的,它失落到哪去了我找不到呀”
“皖皖!”古圣渊动容。“告诉我,是谁对你这么说?”他柔声追问,深怕惊走她这份偶尔跑出的“潜意识。”
她虚渺一笑,偎入他的胸膛。“圣渊我喜欢敲开冰后摸得到血肉的你,我喜欢你的温暖,只有你我想的人始终只有你”“皖皖?”古圣渊轻摇,传来她低低的颤吟。
“唔”悠然转回的神魂意识,才抬首,温热的面庞马上挲摩著她,舔吻她细嫩的脸蛋。
“怎么了!”他又啄吻上傻愣的她。
“你好可恶!”她喊著,浑身红到艳色透火,发现自己被他抱著,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更发现他的一部分还留在自己体内。
“亲爱的老婆,”他忽然托住她的臀,笑得很邪恶。“那就等著看我有多可恶!”
“呀--”她骇叫,他竟然就这么起身,吓得乔皖抱紧他的肩颈,也因这奇特的姿势,让两人的结合更加毫无保留。
她哆嗦的埋在他颈窝中,双手搂得更紧,因为体内的炙热更加充实的勃起,像在挑战她脆弱的包容。
“皖皖,你现在可以报复我,只要你放手这么滑下来,我可能会绝后。”浓浓的嘶哑气息同时在她耳边道。
“你果然是个没爱心的坏人”乔皖又羞、又气、又窘,身形娇小的她,此刻实在很像攀树的无尾熊。“到底要我怎么样唔你你想去哪?”
走路的振动传来了更深的摩挲,她咬紧唇,甜蜜的热像由彼此的结合处泛滥出,泽润著此刻的煽情气息。
“现在认输哭喊可还太早,我说过要折磨你一整夜的吧!”
眸瞳乍瞠。“你不会像以前一样,打算做一整夜吧厂”
片断的画面中,最后她虚脱力竭,记忆虽飘零,但那种酸痛到虚软的感觉犹存,她可不要再来一次了!
“以前!”古圣渊微讶。“你记起什么了?”
“”挂在身上的人儿,沈默的连咕哝声都没。
“原来如此。”想起她之前的怔忡,他倒是清楚了。“太见外了,皖皖,想起了我们之间的情事,难道没让你更热情一点吗?”
他慵懒的调侃却让身上的小熊攀得更紧。
“对了,皖皖。”他边走,拍了一下那圆嫩的俏臀,不理那战栗的一缩。“这回会比上次好点的,这座浴白拥有先进的spa按摩功能,应该可以享受和娱乐兼顾!”
“什么--”她猛然推开他。“你要在--呜”
她呻吟,古圣渊脸上也痛苦一皱,骤来的动作,让两人都抽息。
“坏孩子,你是真的要我绝后吗?”他收紧托抱在她臀上的手劲,俊颜也更加绷紧。
“讨厌讨厌你,你才坏”乔皖紧埋在他颈窝中挤出泣诉的音,娇躯战战栗栗的,被这种分不清快感还是难受的燥热,搅得騒动不安。
“好,我是最坏的人,那就继续来做更坏的事。对了,上次你两天不能下床,这回来个四、五天,应该可以弥补我长久的相思才对。”
在她花容失色的倒喘声中,古圣渊扬笑的踏上实木阶梯,往流水造型的浴白走去;对恐吓、逗弄攀在身上的小妻子,他似乎上瘾了。
连番的激情之后,乔皖倦怠的靠在古圣渊结实的胸膛上,穿著茄色浴衣,屋外,早已明月高挂。
“要吃东西吗?皖皖。”他万般柔情的抚著怀中爱妻,问道。
怀中佳人打开他的手,不吭声的背过他。
“还在闹别扭,我可手下留情了,没真正折磨你一整夜。”
回过头的美目投给他幽怨一瞥,随又不理他。
“刚刚替你洗澡的时候可气力十足。”拚命挣扎,弄得水花四溅。“怎么现在连话都没力气说吗?”他逗她。
一听到这事,红霞飞上双颊,她羞恼的握紧双拳。“还敢说,你最下流了!”
“更害羞的事都做过了,帮你洗澡有什么好害羞的。”他啼笑皆非。
“没人像你洗得这么色。”
“色?我洗得很仔细。”
“谁要你那么仔细呀!”她气喊。“尤其洗到人家那地方还”把她身下隐私处当花瓣剥,呜,好丢人。
“这不好吗?当时你根本没有力气自己来。”
“住口--你下流--你最色--”她反抗的捂住双耳,一副不再跟他说话的模样。
“好,你说什么都行,可是你身体刚好,不能不吃东西。”对她难得使性子,古圣渊一叹起身,走到床边开始著衣。
“不饿,我不吃!”
“这种事不准你任性。”他哄著。“想吃什么,我弄给你。”
“我就是不吃!”她拗起来了。“逼我吃,我就吐给你看。”
“很好。”开始像被溺出来的个性了,可以看得出这两年英浩叔多么娇宠她。“既然不吃,那再做什么事好,我倒是挺饿的,不如我继续吃你,吃到早上,你说好吗?”
“”茄色浴衣的背影明显一震后,才缓缓转回身,小脸犹气鼓著,面对那站在身后,环胸一副等著训她的人,扁著嘴道:“我肚子饿了。”
俊颜满意地点头,倾身凑近她,鼻眼相对地再问:“想吃什么?”
“虾子和面,青蔬要有起士料理。”她以极不甘愿的凶光射他。
“乖。”他却是忍不住的笑,捏捏她的下巴。“给你嘉奖。”
一条链坠挂到她颈上。
“这是”乔皖看着垂到双峰间的椭圆坠子,光泽晶莹无瑕。
“钻石坠子。”古圣渊蹲到她眼前,手指勾起双峰中的坠子,凝锁著她,道:“库利南七,它原本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