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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光了
夏拙儿一手举著梳篦、一手握著一束发丝,坐在铜镜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梳著自己那头乌亮的发。
一旁的梳洗水是曲承胤趁她熟睡时端进房的,他这小小的细心及体贴让她心里甜孜孜的。
她摊开手掌,低头看着那束滑过她掌心的发丝,想着昨夜里曾和那束发丝缠绕在一起的另一束黑发,也想起昨儿夜里所发生的一切
当他伸手要取下她发上那朵红花时,她羞,要他去熄了烛火。他不许,说是洞房红烛不能减,以映他们往后日子的长久,也得以让他瞧得清楚完完全全的她。
他看着她的目光是那么地火热,热得就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燃烧起来。
那时,她在他瞳子里所看见的自已是那么的美,美得她自己都无法形容。
迷迷蒙蒙之间,她的唇舌尝到了他好闻的气味,她才知道他已吻上了她,双手也正环抱著她。
也不晓得是因为她忘了喘气,还是他环著她的双臂愈收愈紧,以至于她开始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昏眩。
然后,她便渐渐地由皮肤感觉到他指尖及手掌的热度,由脸颊到下巴,由下巴到颈子,由颈子到肩头,由肩头到胸前、腋窝、背脊、腰际、后臀周身无处不感觉到他身上所散发出的热度。
之后,他的唇替代了他的指喔,不!谁也没有替代谁,它们同时令她感到自已再也不像是她自己。
她第一次知道身体上的酸麻和酥痒感觉是可以同时存在的。
而且是从每一块骨头、每一处关节一波一波地袭进每一条肌肉中,引得她不晓得是该嗤笑还是喊痛?
听见自己发出类似呜咽的呻吟声时,她著实吃了一惊,那时她不停地在心中自问著,她是怎么了?她是怎么了?
可是她依然控制不了自己,就算是紧咬著下唇,轻微的哼哼嗯嗯声仍是悄悄地由她的唇齿间偷溜出去。
身子热得跟泡在滚水里一样,却又没处躲,只是不断的觉得热、觉得躁
满天星星在头顶、心上转呀转的,她奋力睁开了眼,瞧见的是他绷红了也汗湿了的脸,而他的眼,呵!他的眼呀,紧紧地锁著她的眼,那模样像极了他一眨眼她就会消失似的紧张。
懊紧张的人应当是她才是哪!但当她见他喘着气,一口比一口还来得喘,就又有些安下了心
他还活得好好的哩!
他一直喃喃的对她说些什么,她听不仔细、也听不分明,只晓得字字句句都酿甜了她的心窝。
不过她还是有著抱怨的,她一直以为他是温柔的,却没想到他竟也有粗鲁的一面。就在她微微僵直了身子,拒绝他弄疼她时,他边哄著她仍执意弄疼了她!
啊!
那真是疼呀!
疼得她眼泪大把大把的掉,疼得她不依的狠咬了他的肩头一口咬得她嘴里满是咸咸的血味。
当她终于松开齿关,隔著满眼的泪,她看见他紧皱著眉,说不出是心疼还是痛苦?
只见他嘴一张一阖咕咕哝哝地,像是对她说些抱歉的话,也对她又亲又抚的,直到她逐渐感觉到痛楚转淡,才才继续拥有她。
霎时,她的眼前罩上了一片白茫茫的薄雾,也好似是那片薄雾塞满了她的脑海,使她分不清东西南北、云间地面,只晓得他正随著强大的震撼在进占著自己,她开始无法克制地颤抖,背脊以及背脊支撑著的头颅一阵麻软。
他汗湿的胸贴上了她潮红的胸脯,他们的身躯如同他们的气息一般纠缠在一起。
难以形容的燥热和酸痒渐渐地由她的下腹往全身流窜,她的身体像是要阻碍他的侵进,却又像是要吸吮他更加深入。
虽是痛楚,却又有另一种特殊的感受。
当她不适的微移腰部时,便会惹来他一声低喘,然后便是漫天覆地的强力索求。
他咬著牙迸出的声音简直就是野兽的低嚎。
经过了多久,她不知道、也记不得,只感到从未有过的紧绷感,应该是痛,又不太完全是痛,肌肉扭紧到尽头,身体深处好似有著什么即将爆炸,不断地加快、不断地升高,直至断裂,直至她听不见自己的尖声惊叫。
之后,她模模糊糊地听见他释出全身力量的吼叫声,并随著背脊的抽搐逐渐瘫软,最后倒在她的身上不住地喘息。
他们之间,同样的事情一再发生,直至树梢上的月儿逐渐隐去轮廓
xx
“咿呀”
耳边猛然传来有人推门入房的声响,夏拙儿捏著梳篦的指节泛白,脸上却是一片火红的燥热,她连忙将梳篦放上镜台,举起双掌拍拍自己的脸颊将精神捉回来,才转过身望向来人。
“拙儿”
曲承胤就站在房门边,没急著奔向前将夏拙儿用力抱个满怀虽然他极想那么做,但他现下更想好好地将刚成为自己妻子的她看个仔细。
晶灿灿的眼、红霞满腮、一头滑亮的长发顺著肩披盖住她整个纤巧的身子,那艳光几近要刺痛曲承胤的眼睛。
“你起得好早”
口吻带著无尽眷恋、带著无尽羞腆,夏拙儿没将眼睑垂下,而是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的夫婿。
一抹微笑荡漾在他的唇角,形成了小小的酒窝。
一时之间,新新鲜鲜的小夫妻找不到昨夜之前的自然,有些尴尬、有些胭腆地,只是以两道目光缠绵在一块儿。
彼此眼前的人变得既陌生又熟悉,更有著一份难以言喻的亲密。
“喂,你老站在门边做什么呢?”
她让他愈来愈热的眼神看得身子也开始热了起来,不得不先开口打散他们之间的沉默。
一来是羞,二来是她的身子酸疼得让她还不想任意走动,所以便没有凭著蠢蠢欲动的意念站起来走向他。
“我站得离你远点,好管住自己别往你身上扑去。”曲承胤找回神智,嘴里说著笑,眼底却没有说笑的迹象。
一夜的折腾,他不认为她在短时间内还能承受更多,仅有以对她的心疼稍稍管住他对她的无尽需索。
“喔”
脸上有著热辣辣的羞,她懂得他眼里的意思,他那种像要张口吞人似的眼神,昨夜里她已看得太多
“咳!”他握拳在唇边假咳了一声,寻了个降低热度的话题“福伯问你要到厅上还是在房里吃早膳?”
她不好意思地将眼光垂至膝上的双手,以极低的声音回答:“房里”
她想,她或许好些天都没气力走得出比房门还远的地方了。
“拙儿,你你还好吗?”难为情的粉红也爬上他的双耳。
“啊?我?呃应该还好”她没办法装笨、装听不懂他问的是什么,所以头垂得更低了。
“拙儿,我”他想道歉,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安静的气团又再度包围住他们。
突然
她抬起头,朝他桀然一笑“我们好怪,都变得不像是原来的我们了。”
先是一愣,但他随即意会过来,接著便被她开朗的笑容所感染,也自然地笑开脸来“是呀,我们太特意去揣测对方的心眼,反而都不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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