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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韩松韩公子,他的****美梦未能得逞,是因为遇上了强手陈立思。他很清楚凭自己三人的功夫加起来,都不是陈立思的对手,如果再继续纠缠下去,一定会吃大亏,更何况自己与随从都已经受伤,今日不如罢手,暂时咽下这口恶气,日后慢慢地让卖核桃那小子,尝尝本少爷的厉害。
又说陈立思救出蒋金兰,而且他(她)俩互相都不认识。陈立思用自己的短衣盖住蒋金兰,然后抱出‘发达客栈’,在没有人的巷子才将她放了下来,陈立思这样做是有目的的。蒋金兰要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露了面,这个卖鱼姑娘在五龙镇上、许多人都认识她,那样她日后觉得无脸面见人。蒋金兰也是一位刚烈女子、也很聪明,外表温柔美丽,而内心却很坚强,是位敢爱敢恨的姑娘。倘若有人误认她被来猫侮辱,也许有自寻短见的可能。这样,陈立思不仅是保住蒋金兰的名节,而且还救了她的性命。
蒋金兰被陈立思救走,韩公子眼巴巴的看着,却无可奈何。巴图和桂二扶着他也下楼了,他们三人就这样不声不吭地上了自己的马车,然后离开了‘发达客栈’。此时韩公子几人是狼狈不堪,衣物和满面都是血渍而外,还有脸面青紫红肿、和韩公子的肩关节脱臼。平常冠冕堂皇的韩公子,这时他却无脸见人。
韩公子躲在车篷里,巴图赶着马车,由于刚刚打斗结束,心还在颤抖。但必须要冷静下来,考虑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平时威风八面的韩公子,今日弄出这般模样,越想越气愤,对陈立思恨之入骨。从小至今没有受到这样的耻辱,要是有人知道我韩公子被欺,以后我的声誉不是日落千丈吗?
面对这种事件,韩公子很是明白,绝不敢去报官,知道本身就是伤天害理、违法犯罪,像这样类似的犯罪行为已是不少了,也有些告上官府。那是因为韩公子的父亲很有钱,贪官受贿,免去了入狱坐牢。今日受到陈立思的惩罚,究竟是为了什么,他是很清楚的,哪敢去报知官府。
再说开平县县令陶大人,办案铁面无私,不是前任县令那样,用金钱就能买通的。此事发生在开平县管辖之地,虽然其他官员能用银两通融,但陶大人是一县之令,此案情必须经过他的手,一些程序和许多过程,韩公子不是不知道。想来想去,总认为今天这件事,千万不可声张出去。
马车不快不慢的行使,不知不觉能看到顺通镇了,主仆三人没有打算直接进镇回家。于是,韩松吩咐巴图在路边停下,研究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反正常常不归家,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他打算离家远一点的地方,找一家客栈先住下,养好伤再说。
就这样,韩公子主仆三人选择了郊外的一家客栈,这里很安静,本镇熟人几乎不会到这里来。韩公子又吩咐了店主,千万不要将他们住在这儿的消息宣扬出去。
但是店主并不知道韩公子的意思,不知他们三人是好是坏,几人都受了伤,只不过都是鼻青脸肿的外伤,伤势并不十分严重。就认为不是仇家追杀,就是官府要捉拿的疑犯,所以店主也装着不知道。
这家客店是外地的老板,他不想得罪、更不敢得罪这些人。这家老板到此地开店不久,他不认识韩公子,更不了解他们的人格。对于店主来说,一看这三人都是有钱人家,只要住店给钱、不生是非,客人愿住多久就做多久。韩公子的父亲韩运根的名头,这家老板早听说过,在这样的情况下,韩公子不会用真实身份告知。其实店老板哪会知道,这主仆三人一不是被仇家追杀、二不是官府捉拿的罪犯,其主要目的是躲在这儿养伤。
当天晚上,主仆三人出店去找郎中治伤,韩公子的主张是不但自己的伤要养好,而且俩个仆人脸上、都要不见一点疤痕才离开此客栈,这样才没有人知道自己挨过打。所以在这十天半个月里,无论是在南坝镇还是五龙镇、包括顺通镇,都没有见到韩公子和巴图、桂二三人的踪影。
回头说起蒋金兰,被韩松一伙人捆绑得结结实实,绳索松开后好一阵子,四肢仍然麻木不仁,犹如无数颗绣花针在锥刺一般,全身冷汗淋漓。从堵住嘴、被捆绑装进麻袋的那一刻起,她才回想起父亲说的话全都是真的,父亲对女儿的担心一点不多余,实在是看不出来,那个斯斯文文、装腔作势、看上去很热情、有礼貌的韩公子,竟然是人面兽心。
一场惊险过后的蒋金兰,此时已感到饥肠辘辘、口渴肚饿。被捆绑一个多时辰,被捆绑之处,只见青紫红块。加之受到惊吓,汗出甚多,现在的蒋金兰真是疲惫不堪,全身乏力。平常很容易走回家,如今看来好似离家万里,哪有一点力气能走回自己家里。难道要在镇上住一宿吗?
在外住一宿是不可能的,每当回去晚了爹爹都很担心,何况整晚不回家,爹爹不是更加着急吗?本身爹爹腿脚不方便,许多事还需要我回去照顾他。蒋金兰感受到进退两难,走又不能、留也不可,这时已经是半下午过后了了。
陈立思放下蒋金兰后,他并没有及时离去,见蒋金兰行走踉跄、嘴唇干裂、面色苍白无华,整体一种虚脱状态;又见她心事重重犹豫不定,不知何故?陈立思既不认识蒋金兰、更不知道她家住何处,看到蒋金兰刚才为难的模样,很想了解她为什么如此?好帮帮她度过难关。于是,陈立思决心已定,先领蒋金兰去解渴充饥。
五龙镇的新街没有饭店,靠河边的老街虽然有两家饭店,但陈立思绝不把蒋金兰带到那里,因为与‘发达客栈’是同一条街。陈立思刚刚解救出一位遮面的女子,如他这时搀扶着蒋金兰返回老街,那么人人都知道刚才救出的姑娘是谁了,陈立思不是白费心机吗?只能往远点去,只好带着蒋金兰去南顺路。
来到一家较熟悉的小饭店,店家见陈立思搀扶着一位姑娘,店家也不认识蒋金兰,见她没精打采,也没有专门向蒋金兰打招呼。陈立思是这儿的熟客,就比较随便,他自己去倒一碗温开水,递到蒋金兰手上,蒋金兰双手捧着碗,大口大口就将一碗水喝个干净。随后,陈立思又点了一些饭菜,招呼着蒋金兰吃下。
现在蒋金兰水喝足了、饭吃饱了,手足的刺痛麻木感也渐渐消失了。但被韩公子折腾很长时间,受到很大的惊吓与恐惧,一时三刻还不易恢复体力,仍有些乏力、精神不振。
五龙镇离水龙寨少说也有二十多里路程,吃了这顿饭又占去了一段时间,抬头看看天色,已是不早了,二十多里路,都是往上走,至少需要一个半时辰,在天黑之前蒋金兰能赶回家吗?她受到精神打击与捆绑后,精力和体力远不及之前,若是单独一人回家,在路途定有些艰难,一旦虚脱突然晕倒,有个闪失那如何是好。
蒋金兰十七八岁就担任起家务,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在外住宿的,那样与爹爹相互都有牵挂,反而更加心神不安。在吃饭的时间,陈立思与蒋金兰交谈了一些简单的语言,所以陈立思已了解到蒋金兰家住何处、和只身一人来镇上干什么。必然是陈立思解救了她,她不可能用谎言来欺骗、救助自己的恩人。
陈立思把蒋金兰救出来,又招呼她解渴充饥,已是很周到了。蒋金兰应该直截了当回家了,为何面显焦虑、迟迟不动身离去?陈立思见状,又询问了蒋金兰是何原因,才明白她忧虑的情况。陈立思犹豫一会,对着蒋金兰、和这家饭店的主人说道:“姑娘,我陈立思本人说的话,也许你认为是一面之词,这饭店老板可以证明我的身份。”饭店主人不知其故,只回答说:“这小伙子的确是雄龙山人,接触他的人都知道,是位难得的正人君子。”
陈立思这样做,是怕蒋金兰误解自己、是假仁假义的伪君子,蒋金兰看出饭店主人的话很真诚。其实她也没有怀凝陈立思有啥所图,相反,还想对陈立思说几句感激的话,又觉得这样的大恩大德,不是几句语言就能感谢得到的。
蒋金兰想:无论是情绪和言行上,我并没有责怪过陈大哥什么,他为何要当作饭店老板的面、证明他的为人及真实身份呢?也许怕我有防范之意吧。我如再要求他将自己送回家,又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呢。陈立思看出蒋金兰已为难到了极点,只能主动的说:“蒋姑娘,我看你独自回家很是困难,还是我送你回家吧?”陈立思说出这样的话,蒋金兰非常惊讶,她知道陈立思看出自己的为难之处,大出意料之外,想了想立即忙回答道:“那就有劳陈大哥了,只是一次又一次麻烦你,蒋金兰我···”陈立思急忙抢先说道:“姑娘,别说什么了,我家里事情很少,再说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蒋金兰见陈立思很有诚意,心里更是感激,就应允陈立思陪送自己回家。
去水龙山寨大部分都是山路,一路上坡陡弯多,这路虽说蒋金兰走了不少次,但今天走起来感觉十分吃力,有很多段路崎岖不平,蒋金兰走立不稳,都全靠陈立思扶着行走。今天,对蒋金兰来说,尽管有陈立思搀扶护送,行走仍是艰难,他(她)俩已经走了一个多时辰,蒋金兰已至筋疲力尽。夜色即将来临,还有一段路才能走到家里。
在家的蒋老爹心急如焚,一直在盼望女儿回家,以前赶集卖鱼,大都是午后稍过就回家了,现在天都快黑了,仍然不见女儿的踪影,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是否以那韩松有关?蒋老爹盼呀盼,正在苦思女儿还没回来、是何原因?突然听到屋外有脚步声响,蒋老爹感到一定是女儿回家了,就探头朝门外看望,可真是兰儿,出乎意料的是还与一男人走在一起。不过看到女儿能自己走路回家,已知道没有出现大事。那么为什么与一位少年男子、这么晚才回家呢?让蒋老爹百思不得其解。
蒋老爹再仔细一看,才发现女儿肩上少了鱼担,再看女儿神色有些落魄。蒋老爹正要向女儿问其原因,蒋金兰快步走近爹爹,相依在父亲身上大哭而起。女儿这一哭,使蒋老爹慌了手脚,不知女儿何故忽然伤心大哭。
蒋金兰今日险些遭到来猫的淫侵,感受到极大的委屈,她要将这些委屈从眼泪、和哭声发放出来,蒋老爹只能拍着女儿的肩膀安慰她。蒋金兰的母亲前几年去世了,这些年与爹爹相依为命,家里缺少了一个重要的亲人,无论是爹爹还是自己,都有一种失落和孤单的感受。以前母亲还在,爹爹身体没病时,自己还常常在父母跟前撒撒娇,母亲去世后,才跟爹爹学会做事,内心也渐渐坚强起来。
蒋金兰大哭一阵后,随之就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诉说爹爹听。蒋老爹听完女儿讲述的经过,顿时改变了对陈立思的态度,立即热情招呼在旁冷落的陈立思,原来是他救了自己的女儿,又护送兰儿回家,是我家的恩人。蒋老爹忙对陈立思说:“小兄弟,刚才蒋某我不知原由,认为兰儿回家这么晚、又看到她情绪如此不好,还认为她受到陌生人暗中挟持,所以才对小兄弟有了几分戒备之心”。陈立思回答道:“没关系,我能理解老伯对自己女儿安危的心态。”蒋老爹完全误解了陈立思,此时事已明白,蒋老爹对陈立思十分热情。
其实,今天的天气格外爽朗。太阳落山了,它让出了晚霞的空间,万道霞光交相辉映,照在水龙山上。此时天渐渐黑了下来,风也变凉了,天空中只有丝丝卷云,密集的星星也开始露面了。随着加深黑暗,它们都闪烁出耀眼的光芒,映照得水龙山的山村小道,还完全可以行走。
对陈立思来说,只要顺利送回蒋金兰,也就放心了,他今天若是放弃护送蒋金兰,心头一定不安,这样做心情反而开朗很多,他立即向蒋氏父女告别回家。陈立思的举动大出蒋金兰的意料之外,因此时天已黑尽,并且还空着肚子,他怎么说走就走呢?陈立思要回自己的家,必须要经过五龙镇,再才上行到雄龙山寨,共有四十多里路程,空腹步行这么远,就是铁打的汉子,也会筋疲力尽。
当然,蒋氏父女苦苦挽留,父女俩要留住陈立思,一定是诚心诚意的。但是,陈立思有个习惯,就是从不无缘无故在外歇息过夜,回家的心意一定是真实的,绝不可能是试探蒋氏父女的心意,回家的心意很坚决、很肯定,几乎是议不反顾。蒋老爹见状,用哀求的语气对他说:“小兄弟,你真的瞧不起我们家吗?你如这样离走,叫我与兰儿如何安心?”陈立思见蒋老爹的言语如此央求低调,那坚定的心也微微颤抖起来,又看见蒋金兰的目光里,也流露出恳求的泪花,他的心又一次柔软下来,为了让蒋氏妇父女安心,他决定留下来住一宿。
女人心细如针,对蒋金兰来说,从陈立思救她那一刻起,那时她虽然四肢被捆绑得麻木刺痛、和疲惫不堪而外,可大脑还是十分清晰的。陈立思的一举一动都觉察在心里,感觉到陈立思这个人一身正气、心无邪念,不仅心地善良仁慈,而且做事谨慎、有条理,对事情的前后都考虑得十分周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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