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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再也难忍心痛的蹲在地上低泣起来。
他不爱她,否则不会舍得眼睁睁的看着她流泪心碎。
她哭了起来,眼泪一颗颗落入地毯里。
“曼曼”他挣扎又心痛的走了过来,半蹲在她面前,眼神复杂难辨的望了她几秒后,突然便抬起她的下巴,将自己的唇覆上去,怜惜又充满不舍的吻去她所有的泪水,然后在哽咽声即将要溢出那片红菱唇办时,吞入她所有的哽泣呜咽。
饼于温柔的拥吻,让她原本就止不住包加溃决成河。“如果是同情,我不要。”她艰难万分的推开他,抱著自己的身子缩回角落。
她不要他的同情,她要的是他的真心真意!
“这不是同情!我不会用这种方式去同情一个女人。”他叹口气,再次将她揽回怀里。
“那就证明你不是同情,让我知道仍然有男人爱我,愿意为了我作一切的事!”为他的说法,她有些心颤的抬起脸蛋,眼瞳带泪的看着他。
她等著他的反应,若那真是爱,他不会舍得让她心碎的。
听见她的要求,关长庆不吭一声的瞪著她好半晌,复杂的眼神让她被瞧得连心都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他挣扎艰困的和自己混乱的理智拉扯,狼狈到无以复加。
久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空白停顿之后,他像下定决心似的终于开了口:“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若我们真作了什么事,一切便再也不能和从前一样了。”
只怕他再也无法放开她,到时即使她不愿,他也会用尽方法手段强留住她。
因为他知道一旦开始起了个头后,那些原本强压下的爱恋,便会如同江河溃决般,再也止不了!
“证明你爱我!”没正面回答他的话,她再次说出这句会让人为之疯狂的话。
“你、你”没料到她的心意竟会如此坚定,他心一震,颤抖著手将她由墙角拉起来,沉默不语的脸上满是和理智拉扯的挣扎狼狈。
“好!我答应你,只是你得答应我,此后若再有如此愚蠢的想法,想找人证明时,只能跟我,你办得到吧!”叹口气,他嗓音里有满满的苦涩和不甘。
如果最后只能用这样不堪的藉口留住她,当她寂寞痛苦时的替身情人,那么他也认了。
听见他的应允,唐曼君错愕又心喜的险些没叫出来,她极力压下激动的情忻瘁,但是胸腔里狂跳的心颤声,却仍然泄漏了自己控制不住的雀跃心情。
她抬起脸,努力的想隐藏自己眼中的羞涩悸动。
“你也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吧?”关长庆心痛的抬起她的脸蛋,痛楚的开始用自己的唇吻去她眼睛下方的泪痕。
这一刻他更加恨龚浚了。
她望着自己的眼神,专注的让他觉得自己只是个影子一个代替龚浚身影的影子!
唐曼君他最爱的女人,她怎么忍心如此伤他啊!
他绝望又微微颤抖的解开她身上衣物。
曼曼他的曼曼
必长庆眼神倏地狠眯了起来,满满的挣扎痛楚浮现脸上。
他解下自己的衣服,一步步靠近她,将她逼到床边,目光炽热的像团火。
“你还有停止的机会”他艰难的开口,手却无法控制的搂上她的腰。
唐曼君有些恼怒又羞赧的狠狠瞪他,她靠了上前,用最亲昵的举动红著脸拉起他的手,覆上自己的胸。
手握著那只浑圆,仅剩少许的坚硬决心瞬间如山倒下,关长庆再也不愿停止的将她轻推在床,一寸寸、一丝一毫吻遍她的身子。
她的眼、她的眉都在笑,像勾引又像挑逗似的让他把持不住的只能沉沦。
两人的身子交缠著,亲密的几乎没有空隙。
她在他的身下找到了适合的位置,满脸艳红的低吟婉转,小手插在他俯在自己胸前的那颗脑袋里,和他的黑发纠缠难解。
“曼曼!别扯我的头发。”他摇头,低低沉沉的嗓音醇厚的像美酒。
她双颊羞红的抽回手,一脸娇憨不好意思,不知该把手放哪儿。
“叫你别拉我头发,可没让你把手也伸回去。”他痴迷的险些没醉死在她迷蒙的娇态里,大手拉著她的柔滑小手,圈围住自己的脖子。
“看着我”他亲吻她的肌肤,温柔诱哄著心爱的女人。
他以膝头顶开她雪白大腿,带著火花的手指探进那片秘密的温热花源。
灵活的手指才刚伸进去,移动了几下,她的紧窒就快把两人给逼疯了。
她无节奏的紧密吸附,他额上豆大的汗珠冒出来,有些错愕和惊讶。
她难忍的流下眼泪,尴尬却又不愿喊停,怕让他识破自己的生涩和无助。
“会疼?”他不敢置信的抬起眼,为她状似生涩的眼泪弄得有些无措。
虽然不愿承认,但他认为她至少已经和龚浚发生过关系了,所以不应该有任何不舒适的感觉才对。
“不、不会”她脸红的微倾起身,将脸埋入他的肩头,口里的呻吟声却仍然泄漏出去。
“跟著我,不会有事的。”他微微的放宽心,在确定她跟得上自己的步骤后,才缓缓压下身,将自己的灼热埋入她的窄小温暖。
只是强硬深入的刹那间所遇到的紧窒阻碍,却还是让她痛得掉下眼泪。
“明明会疼还说没事,你好可恶。”她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气息不稳的开始胡说八道。
“你是第一次?”他错愕的僵直身子,狼狈的不会比她好到哪去。
明知道该就此退出,保她一个完壁,但却又抽不回自己的欲念想望。
“你要、要临阵脱逃?”她无辜可怜的望着他,眼里的泪水快掉下来了。
如果他敢,那她真的会一辈子不原谅他!
“唐、曼、君!”为这荒唐的说法,他失笑的再次挺身,毫无失误的冲破那层阻碍。
只是也再度让她痛得哭了起来。
“为什么我得痛两次,别的女人不都是只痛一次的?”她痛得直往他宽厚的背脊上乱拍,要他给个解释。
“不是这样的,刚刚其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先前自己因为担心她而未完全深入的举动,关长庆脸胀红的只能再次往前倾身,希望能让她忙得没时间去想答案。
“你的脸啊好红”即便在他的“卖力”动作下,她还是找到了机会,在呻吟娇喘间出声捉弄他。
“曼曼”知道她没有其他的男人,自己则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他就满心雀跃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浓烈的感情流泻出来,每一次的爱抚深吻,都有他的爱意交缠相随。
只是有个问题。
“你得找机会跟我把事情说清楚。”为什么还是第一次,却又装得像阅人无数、豪放成性?
她不说,红著脸自动献上红唇,让原本火热的气氛更加癫狂四溢
痴迷交缠久久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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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快过后的这一夜,唐曼君睁著眼了无睡意的直到清晨。
她绯红著脸瞪著自己上方的那张男人睡容,久久不肯移开。原来和心上人在一起是这种感觉,幸福愉悦的让人好想哭。她侧过身,翠手撑著脸,仔细的观察著关长庆的眉目五官。
唉!这么好的男人,她真的可以永远独占他吗?
她伸出另一只手,细细的以手指描绘、游移于他的眉眼嘴唇之上。
唐曼君红著脸俯下身,像偷糖吃的孩子飞快在关长庆温热的唇上啄一口。
甜蜜蜜的温软感觉让她意犹未尽的正想当个小偷,来偷第二个吻时,一旁床头上的无线电话却突然铃声大作,让她吓一跳,连忙坐起身抓过电话。
“唐曼君是我!”熟悉又冷酷的男人嗓音一传过来,唐曼君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她回头看看关长庆,翻转身后依然闭目熟睡的表情,心里的惊吓才稍稍放了下来。
“小舅!你等一等。”她随手抓起关长庆的睡袍裹住自己,走出去将身后的房门拉好后,才走到一旁倚著墙开口说话。
“小舅,你打电话来有什么事?”明白法国现在是晚上,而自她回国后就从未管过她死活的严拓东却在这时打电话来,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
“唐曼君,大姐和姐夫在我这里。”严拓东冷冷的说道,过于清淡的口气让唐曼君直觉事情有些不对。
她想了想,随即聪明的猜到他未说完的话。“我爸妈是不是很生气?”
“他们和龚有濂夫妇大吵了一架,还说要搭最近的班机回台湾。”严拓东冷冷的接话,听不出有任何情绪波动。
“喔。”唐曼君未置可否的应了声,过于无所谓的回应让电话那端的严拓东皱起眉。
“你和龚浚的事已经传到这里,唐龚两家在法国的亲人也吵得水火不容,你不担心唐家的企业投资因为唐龚两家的临时拆夥而受到损害?”严拓东轻描淡写的说著,没把中间复杂的利害纠葛二点明。
“长庆会摆平这一切的,有他在没什么好担心。”唐曼君不当一回事的说著,过于冷静的口吻让严拓东起了疑心。
“唐曼君!你可以说实话了,这一切事情,是你搞出来的吧?”严拓东冷笑的口吻让人听了心惊。“还是我该说姓龚那家伙也逃不了关系?”
“亲爱的舅舅,难怪你能将外婆家的事业,拓展成今天这等了不起的模样”
横跨欧亚非的购物休闲中心呢。她微笑,毫无愧疚的半是挖苦半带称赞。
那些在严拓东的冷酷手段里摔跌的对手们,真的该知足了!
毁在这么聪明的男人手中,也不枉他们在商场上打滚一遭!
“唐曼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严拓东冰冷的口吻再度扬起。
“我知道!是你教我喜欢的东西就得靠自己去争取,就算用尽下流手段也要得到。”她甜甜笑了起来,却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几声奇怪细微的抽气声。
“我从没这么教过你!”严拓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
“可你的所作所为都是这样啊!亲爱的拓东小舅,是你说想活下去就得靠自己、想要什么喜欢的东西就得努力争取,这些你不会忘了吧?”她笑得更甜、更柔了,只是小脸上嚣张的乖戾,让此刻的她看起来就像个长了角的魔女。
“我的确那么说过,但我可没叫你把事情闹到上报,将自己搞得狼狈又难堪。”严拓东沉沉的笑了起来,嗓音里有与先前不同的明显赞许。
“那又怎么样,为了关长庆,这些外在的流言蜚语算不了什么。”她道。
“关长庆?”严拓东沉顿几秒,再度开口。“原来就是为了他?你想做什么,拐他爱你,还是拐他娶你?”他一句话就命中核心。
“两者都要!老实告诉你,我爱关长庆,比任何人都喜欢他。”她轻柔到不行的说著,语气里却满是执著坚定。
“你再说一次,你喜欢那个曾经是你‘弟弟’的关长庆?”严拓东像没听清楚似的忽然要求。
“拜托!我说的很清楚了,我爱关长庆,十年前就爱上了!你还想要我说什么?”她非常嚣张的对著话筒嚷著。
她就是喜欢、就是爱他怎样?
“好!那和龚浚的婚事”严拓东停了下来,等她自动招认。
“全是骗人的!是龚浚答应陪我演这场戏,他要让他爱的女人能名正言顺的进入龚家,而我只要关长庆!”她叹了口气,有些无可奈何。
不这么做,那个工作狂现在还会在美国,望着一堆饭店投资报表发呆,哪会记得台湾这头还有人在傻傻等著他!
“好吧!我要问的话都问完了。”严拓东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低沉的笑声让唐曼君觉得大事不妙。
“你笑什么?”她疑问的话语都还没说完,就听见唐婉柔激动的嗓音。
“曼曼,你怎么这么胡来,我和你爸还和龚有濂夫妇吵了一架,现在可怎么办?”
“曼曼,你喜欢长庆直接跟爸爸说就是,为什么擅自和龚浚定下假婚约来骗人?”唐思远对著话机喊了起来。
“爸、妈?严拓东,你竟然耍我”唐曼君吓了跳,咬牙切齿的对著话筒低吼。她又让严拓东这只臭狐狸给玩了!
“是你太笨了,忘了现在的电话都有免持听筒、放大音量的功能。”严拓东冷冷的风凉话由那头传过来,里面还挟著唐家两夫妻令人头痛的叼念声。
“你、你”唐曼君气极败坏,却又无法招架自己父母的激切审问。
一着急之下,再也顾不得礼貌,直接按下结束通话键,很没用的决定先当个缩头乌龟。
反正爸妈现在都在法国,就算要回来台湾整治不肖女,好歹也须花点时间搭飞机吧,所以还是先躲再说,等到时候等他们回来了再想办法应付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