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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方骆每天都在惊讶她的成长,相比之下,他保持着原样。他们不像夫妻,一个成熟,一个在成长,组成了一种浑然天成的亲密,看上去就是一对理想的恋人。
他们一直朝南,去一个叫沁里的地方,那儿邻近同河,水道密布,充满了南方情调。
他们坐了一个小时的火车到达同山县,然后从同山县转乘汽车,四个小时后,他们到了沁里。
下了车,立刻有拉客住宿的人拥上来,方骆拉着乔英伦从人群中冲出去,他们哈哈笑着,他们的很多爱好都是不约而同的,比如走路。
他们顺着马路往前走,经过一座大桥,桥很长,桥下是一条银白色的河流,水面宽广,一些船来来往往。
他们一会儿手拉着手,一会儿她挽着他,一会儿他搂着她。
这样走了一段后,她有些累了。很多人力三轮等在路旁,车是改装过的,顶上有绿色的布蓬。他们坐了其中一辆,车夫拉着他们,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介绍沁里的风光,他一直重复着说沁里好玩的,好玩的。
方骆突然问了一句:"有小姐吗?"
三轮车夫吃惊地回过头,看了看乔英伦,然后立即答道:"没有的没有的!"他说得太急了,差点把车踩到快车道上。
方骆哈哈大笑,说:"那不好玩。"三轮车夫便不敢说话了。
乔英伦靠在方骆的怀里,笑着,看他胡说八道。
沁里是一个风光独特的旅游景点,它是由几条小河组成的,河岸两边排列着民清时代的旧式小楼,这些房子经过修整,全部改成店铺。店铺的楼下是工艺品商店、饭店和茶馆,楼上是旅店,供游人住宿。
方骆和乔英伦沿着河边的青石路,一边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一边往前走。一些小木船在河中穿梭,船上坐着游客,摇橹的船主一般是中年女子,她们身穿蓝布斜襟的大褂,唱着本地小曲。河边的柳树下每隔几步就摆着一套古式桌椅,游人可以坐下来品茶、休息。
沁里的天气和同城不同,阳光非常好,但不灼热。
方骆和乔英伦手拉着手,不时相视一笑,他们觉得出来还是对的。有些夫妻和恋人因为兴趣不投,出门容易吵架,可是他们却完全一致,方骆没有说,乔英伦也没有提,他们对游人热衷的东西不感兴趣,一不坐船,二不看景点,一心一意地找一间舒服的房间。
他们把沁里几乎走遍了,直到下午,他们才找到他们想要的房间,其实跟他们没有看中的并无多大区别,也是一幢两层的小木楼,楼下卖工艺品,楼上住宿。老板娘是个中年妇女,生就一张南方人的面孔,皮肤白细,眼睛内双,讲起话来轻轻柔柔的。
她把他们带上楼,楼梯又小又窄,也是木板做的。楼上只有四个房间,其中一间朝南,正对着河。房间面积不大,有一排老式的木窗,挂着花布窗帘。一张双人床就摆放在窗下,占据了房间的大部份面积,窗外是绿色的垂柳,小河上此起彼伏的歌谣隐约传来。最有趣的是卫生间,它没有门,只挂着一块塑料布,既当门,也当浴帘,整个房间一看就是给情侣准备的。
方骆看着乔英伦,等她作决定,他打算无论什么都由她作主,吃什么或者住什么。乔英伦发现,他对他们的默契相当自信,他相信他们是心意相通的,只要他喜欢的,她也一定挑得中。
乔英伦正准备定下房间,方骆忽然发现房间里只有一盏白色的日光灯,他问老板娘:"有台灯吗?"
老板娘诧异地问:"要台灯干什么?"问完,她会过意来,笑了笑。
方骆和乔英伦也笑着,方骆的回答已经是在调笑了,他说我们喜欢啊,说的时候搂着乔英伦的腰,两个人又相视一笑。
老板娘暧昧地笑着说我帮你们找一找,她想了想,走过去推开窗户,用当地方言朝下喊,她的声音又软又脆,方骆根本听不懂,乔英伦听着意思是问楼下的女儿有没有台灯。
方骆和乔英伦站在床边,听见楼下有几个女人在嘻笑,一个问要台灯干什么?老板娘说客人喜欢,楼下的笑声更响了。
过了一会,一个小姑娘在下面脆生生地回答说她有一盏台灯,可以借给客人。
老板娘回过头来,看着满脸笑意的方骆和乔英伦,问:"行吗?"
方骆说:"可以。"
楼梯咚咚地响起,跑上来一个小姑娘,手里举着一盏台灯。
老板娘把台灯接过来,把插头插上,试了试,方骆与乔英伦看着台灯温暖的亮光,笑着舒出一口气。
老板娘下楼去了。他们把行李放好,方骆用手搂着她,把她挤在墙上,问:"亲爱的,满意吗?"
窗外已经看不到阳光,落日的余辉也只剩最后一抹。在这间有木格窗的屋内,方骆吻着乔英伦,床上铺着白色的床单,空调已经打开了,大概太旧,它发出轰轰的声音。
她轻轻推开他:"不出去吃饭了吗?"
"不,"他抵住她,把她的手放在他那儿:"为什么我那么爱你?为什么我那么想和你做?"
她笑了起来,她知道他会的,如果她答应了他,没准儿他们就再也走不出这个房间,她说:"先出去吃饭嘛,等到晚上。"
他不放开她,笑着逼问她晚上怎么样?屋外的光线越来越弱,台灯的光线越来越亮,他看着她,她的脸上满是红晕,她现在仍然保留着一分羞涩,但是他觉得她现在的羞涩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的羞涩让她更有女人味。
她把头朝墙那边微微偏了偏,眼睛里闪出邪邪的光彩,她说:"晚上嘛,我要好好勾引你的!"
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她,松开了双手。
她逃脱出来,走到窗边,河上的小船已经很少了,两岸柳树上的彩灯亮了起来,青石路上游人络绎不绝。
她回过头来说:"我们也下去吧。"
他看着她站在窗边,向下眺望,这个时候,他暂时忘记了她的身体,感觉到她的纯真。
她转过头,对着他说话和笑,显得无拘无束,可是几分钟前,她靠在墙上,眼里闪着那样的光,嘴里说出那样的话,她也是一派的天然,仿佛她生来就会说,生来就会做。
他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他们随着心情走,看着路边的饭店,既没有挑也没有不挑。他忍不住在心里回味她的话"晚上我要好好勾引你的",他搂着她,握着她的手。一些饭店老板站在路中间,热情地和每一个游人打照呼,还有一些伙计在店门前吆喝。
他们走着走着,看见一家饭店的门前插着一束稻?,店里的布置也比其他人家整洁舒适,他们同时站住了,看了看店名——稻香村。
顾客不是很多,老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容貌清秀,一看就是个南方人。他悠闲地站在柜台里,与两个伙计聊天。方骆和乔英伦走到柜台前,他笑着朝他们点点头,把手写的菜单拿给他们,向他们推荐菜肴和自酿的米酒。方骆和乔英伦微笑着听他介绍,他们喜欢这家店,也喜欢这个可爱的老板。
乔英伦点了菜,要了一壶米酒,两个人在靠近店门的一张桌前坐下来,面对着面。菜上得很快,一会儿,稍稍温过的米酒也端了上来。
方骆把自己的酒杯斟满了,乔英伦说她也想尝尝,他有些犹豫,可还是给她倒了一杯,两个人把酒杯举起来,方骆小声说:"我爱你。"
"我爱你。"
"为了爱你吗?"
"不,为了喝酒。"
米酒是甜的,乔英伦说好喝,方骆听了微微一笑。
对于他来说,这些酒不过是饮料,他存了坏心思,他被她那句斩钉截铁又充满邪念的话"我要勾引你的"勾引住了,他存心让她喝一点酒,他不敢让她多喝,却又忍不住想要她喝上那么一点。他感觉到她还有巨大的潜能没有被开发出来,她的身体像一座神秘而又美丽的花园,他看着眼前的她,好像也看到了另外的风景。
半杯酒还没有喝完,她便有一些醉了,他不敢再让她喝,伸手拿过她的杯子,把剩下的一饮而尽,然后给她倒了一杯茶。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后来他告诉了她,把她逗得哈哈大笑,她说你呀,你这个坏男人。
酒店的老板过来给他们敬酒,他明白这是一对情人,毫无疑问的。他看出他们非常相爱,整整一个晚上,他们的眼光都没有离开过对方,有时分别去看其他地方,回过头时,又相视一笑。
夏末季节,沁里的夜晚有一些微微的凉意,喝一点酒散步是最惬意的,方骆和乔英伦从这一头走到那一头,又从那一头再走回来,他们觉得这样的散步怎么都不会够。他们走着,他把家里的情况告诉她,他的父亲母亲、兄弟姐妹。她问他们会喜欢我吗?他说会,肯定会,他们会和我一样爱你。
"胡说,"她笑:"我有那么好吗?"
"有,"他说:"你不知道,我有多久没这样高兴过了,即使为了这高兴,他们也会感激你。"
她怜惜地把身体从他的胳膊里让出来,摸了摸他的脸颊,乘着夜色的遮掩,她踮起脚,吻了吻他。
米酒起了反作用,再加上一天的旅途劳累,散步时又吹了凉风,乔英伦回到房间就感觉又倦又累。她先洗了澡,盖着白色的薄被,等他洗完澡出来,她已经睡着了。
方骆靠在床上看电视,把声音调得很低,他一点睡意也没有,只是安静地躺在她旁边。她睡得很香,鼻息略有些沉重。一直到凌晨两点,她渴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说,想喝水。方骆把放在床头的杯子里对上水,递给她,她支撑着身体,喝了几口,有些奇怪地看着他,问他自己是不是睡着了。方骆微微一笑,说已经半夜两点了。
"什么?"她不相信地问:"我从九点钟回来就一直睡到现在吗?"
方骆点点头,她的气色好多了。刚回来的时候,她的脸色很不好,他立即让她洗澡上床,他害怕她又像上次那样,突然地发起烧来。好在等他洗完澡,她已经睡着了,现在她的脸上又出现了红晕。
本来他已经有了困意,看见她这样的脸色,他的精神又来了,他喝了一口水,望着她睡眼惺忪的样子,逗她:"喂,小乔,你可真不像话。"
"怎么了?"她反问他,睡意消了一半:"什么不像话?"
"你说晚上要好好勾引我的,我可一直等着呢,"他故意一本正经地说:"等到半夜两点。"
"啊?"乔英伦这才想起来自己靠在墙上说的话,那话儿确实说得很不要脸,他居然当真了,她笑了,睡意全消,她故作不解地问他:"你要我怎么勾引你呢?"
方骆平平地躺好,闭上眼,一副享受的样子:"我不管,你说的你知道。"
她用手指轻轻戳他的下巴:"不要脸。"
他笑着,一动不动:"是不要脸的说要好好勾引我。"
她看着他,又怜惜又感动,他像一个孩子,在跟她要礼物,她不能拒绝,也不想拒绝。那句"我要好好勾引你的",确实是从心里说出来的,也许当时并不在意,但潜意识一但被激发就会转变成欲望,像一个真正的女人一样用身体去勾引男人,对她来说,这也算一种诱惑吧。
她轻轻俯下身,去吻他的嘴唇,为了不让自己晕,她竭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她用嘴唇去碰他的嘴唇,他轻轻闭上眼睛,显然,他已经有些晕了,她抬起头看着他,他的表情让她快意起来,她继续碰着,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嘴唇,她的舌头又软又湿,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回吻她,她与他交织着,但是她时刻提醒自己要占据主动,是她说的,要好好的勾引他。
她继续吻他,从嘴唇到下巴,从脖子到耳朵,她把他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吮吸着,对着它呵着热气,接着她去舔耳背后的肌肤,她用舌尖抚摩它们,让它们发痒发颤,把兴奋传递给他。
她这样吻着,自己也觉得惊讶,她吻得如此之好,像生下来就会一样。
她笑着,笑声里有得意有温存,她又吻他,吻他的胸膛,像一个女奴吻她的主人,像一个崇拜者吻她的英雄,无比温顺,她吻他的胸膛,把它们含在嘴里,稍稍用力地吮着,他的身体明显在随着她的节奏颤动,她放开了它们,继续朝下,上腹、肚脐、下腹,她的身体顺着她的吻朝下滑,头发全部散在他的身上。
然后,她犹豫了几秒种这样吻一个男人她还从未有过。她内心里非常想这样吻他,她一点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好,她觉得去吻自己心爱的男人,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啊。
她吻了下去它让她动了感情,她觉得她爱他也应该爱它,不是吗?它是他的快乐之源,她应该好好的好好的爱它。她充满了柔情密意,吻了一下,本来她还不知道具体如何去做,但是这样轻轻的一个吻,她就自己教会了自己,她用舌尖抚摩它,最温柔地,轻轻地抚摩,接着,她把嘴唇也贴了上去这和吻不同,或许这才是一种真正的吻,她忽远忽近、忽重忽轻,全身心的投入和沉浸在对他说"我爱你"中
他的手控制不住地要去触摸她,她用手握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她温柔而坚决,慢慢地,朝上,再朝下
她的身体从薄被里钻出来,额头上已经布满汗水,她的脸在被子里捂得通红,头发浓密地垂下来,遮住了大半个脸,她又甜蜜又淫荡地看着他,居然认认真真地问:"我勾引得怎么样?"
他看着她的样子,本来想哈哈大笑的,但是刚才极致的舒服让他的笑声都嘶哑起来,他哽着嗓子:"我都快幸福得死过去了。"
她不依不饶:"到底好还是不好?"
"好,当然好,"他惊喜地用手去擦她头上的汗水,然后把她搂到怀里,吻她:"你是天才,天才的嘴唇。"
"是吗?"她像个孩子得到表扬一样快乐起来:"当然了,因为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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