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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补充后面那句。”裴陵瞪着左三知道:“说说你为何提那个建议给李振中?”
“将军,我当了多年的军奴,跟随大军在边关各处迁移,所以记得走过的每一处地势。”左三知说话间伸手,想把裴陵握住自己的胯下硬物的手拽开,却被裴陵狠狠瞪了一眼,只好继续道:“至于胡人的部落,不知将军还记得否,一次您拿边关的地图看,我恰好在旁边掌烛,所以也看了眼,便记下了胡人的分布。当日元帅击退了胡人的兵马,本来想回营盘。我那时跟在他身后保护,便跟他进言,说您回了营盘,如果能打赢,那么肯定会固守营盘,组织下一步御敌。如果您回营盘时胡人已经将那些人打得节节败退,那么您肯定得带着大军后撤。军队疲乏,最多只能撤回望北城。所以,我们回去,有可能碰上两股人马:一批是攻击营盘的,他们失败便可能拦截我们,胜利便可能去围城,总之会遭遇到;另一股是我们刚打败的那些胡人,他们兵强马壮,虽然一战失败,但很快会卷土重来。所以,我建议他不要回营盘或者望北城,而是进入西北方向的沙漠,越过沙漠到达敌人的腹地,从里面瓦解他们的防御,迫使所有的军队回去救援。”
“你确定李振中能打败这两股人马?何况沙漠之险,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走那条路的。你怎么能肯定你们会成功,而又怎么劝服李振中的?”裴陵惊讶左三知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表情有些改变,但随即就恢复如常接着追问。
“我不确定元帅能打赢,毕竟人数上还是劣势。但我觉得以将军您的个性,是绝对不会措施良机的,所以,只要敌人有了破绽,您肯定会出击。当然,李元帅很犹豫该如何抉择。但他也知道,如果真得能够深入敌后打赢这仗,他这个刚来边关接任的主帅可就立了大功了。”想到当时在李振中犹豫时自己加的这把火,左三知不由笑了。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裴陵皱眉,不喜欢左三知这么评价自己。自己的举动都在左三知所能猜测的范围内——这样的认知让他心里很不痛快。
“不敢,小人只是胡乱猜的。何况,我赌的本来就是运气。”左三知瞧裴陵的表情,就知道裴陵又开始生气,便低声解释道。
哦?你也在赌运气?裴陵听到这话反倒一笑,心说我在望北城那里就是赌运气,难道你在这边也赌运气吗?他诧异之下握住左三知那胯间之物重又套弄起来,看着左三知喘气渐渐粗重,才停了手问道:“你赌什么运气?”左三知被裴陵这欲擒故纵的挑逗弄得体内气息不稳,胸口跟堵了什么一样难受。他勉强露出笑意道:“赌元帅的军队能不能翻越沙漠,赌他能否深入敌人的腹地,赌他能否打赢这场仗,赌将军您会不会及时赶到
总之,决定这场大战胜利的一切我都在赌。”把命交给天定?竟然如此作风,比自己还要任意妄为,却有犹如天助以万幸收场。裴陵听了左三知的一席话,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面前的左三知就像是埋在土里的明珠,带着与生俱来的光泽。学任何一样东西都很快,都很好。对许多事情都过目不忘,甚至还有不逊于将领的洞察力如果他生在自己那样的家,恐怕今天早已是名震边陲的人物了吧!
左三知看着裴陵若有所思,也明白裴陵在想什么。他本不想说那些话,可又知道裴陵能看透自己在这场战役中所表现出的本事,百般否认不如索性说出,免得裴陵误以为自己故意蒙骗他。
“左三知如果,如果”裴陵想了半天,觉得左三知被埋没了很是可惜,想给他升个官职。可转念,他又想到自己因为这场仗弄得前途未卜,而李振中的态度又表明他对左三知十分器重现在由自己给左三知升官已经不妥了。裴陵苦笑,用手缓缓套弄左三知的分身,听着左三知的喘息越发急促,心中便感叹这世事无常,人也仿佛处在风口浪尖,不知道自己将会随波逐流去到何方。
“将军”左三知在裴陵的刻意抚弄下发泄出来,体内积蓄了数日的力量也被这欲望的勃发而带走。想到军医说让自己好好休息的话,又想起了裴陵一贯的做法,左三知皱了皱眉,还是咬牙翻身,要把后面露出来让裴陵发泄。
“算了。”裴陵按住左三知的肩膀,解开裤带,掏出硬挺的家伙放在左三知的嘴边:“含着吧。这样就可以了。”说罢将那家伙塞入左三知的口中,腰也前后摇动起来。他用手捧着左三知的头,控制自己的力度,在进出间审视左三知的脸,却发现他没有任何不满。
肤色黑了些,脸也消瘦了。这一仗果然耗去了他不少的体力,让这个平日里沉稳如山的男子也有了同常人一样的软弱感。裴陵摸着左三知的脸,回忆起左三知跟随自己后的种种,想到他的隐忍,不由觉得自己的欲望更加强烈,好像还掺杂了什么,和体内的热搅和在一起,在心底萌生,却又不会破土裴陵不愿去想,他更加用力地挺动,让胯下的东西在左三知那温热的嘴中抽chā,仿佛慢一点,那东西便会溶化在左三知的唇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