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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已经随同年少的我一起埋葬了。”
姜晚晴语气平静地叙述着，不哭不闹，就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般。
唐磬突然觉得这样的姜晚晴有些陌生，但却不让她害怕，甚至她觉得这样的母亲，在发光。
这么多年相夫教子，将当初那个在商场叱咤风云的女强人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直到现在，她才隐约瞥见一丁点她当年的风采。
她起身从背后抱住姜晚晴单薄的身体，脸贴在她的后背，“妈，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保持中立。”
姜晚晴语气哽咽道：“谢谢你磬磬。”
来江城的时候，她心里一直有顾忌，主要是因为唐磬。
但既然她现在说了这话，她就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
唐磬自然不想看到自己的父母走到如今这般境地，但是她无能为力。
她没有过问姜晚晴的计划和打算，也没有将唐江华现在面临的情况告知姜晚晴。
既然说了中立，那么就得公平。
姜晚晴突然开口询问，“磬磬，你是不是对谢少爷有意思？”
唐磬愣了一下，继而红了脸颊。
“妈，你怎么知道的……”她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你是我的女儿，你那些心思，我一眼就看透了。”
姜晚晴说完，无奈地叹了口气，“谢家在京都威望不小，谢漾虽然看起来没什么架子，但是在那种家族长大的孩子，不会像表面上那么简单，你如果真的对他有意思，恐怕得下点儿功夫才行。”
唐磬闻言，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妈，您会不会觉得我有点自不量力……”
姜晚晴温柔地刮了刮她的鼻尖，笑着说，“怎么会，我的女儿是全天下最好的，他谢漾算是高攀了。”
姜晚晴被夸得不好意思，“哪儿有您说的那么夸张。”
“一点儿也不夸张，不过磬磬，谢漾是不是喜欢秦家那个新认回来的小姐？”
姜晚晴话音刚落，唐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
“您都看出来了，那就说明谢漾他是真的喜欢秦栖……”
之前秦染跟她说的时候，她心里还存在一丝侥幸呢。
没想到……
“别怪妈打击你的信心，相较于得罪了秦家并且实力地位一般的唐家而言，和秦家联姻对谢家帮助会更大。”
姜晚晴语气平静地说完，唐磬眼中的光渐渐黯淡。
姜晚晴伸手捏捏她的脸，笑道：“不用担心，不是还有妈妈在吗？”
唐磬闻言，扯出一抹笑容来，“妈您有办法？”
但是很快，她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不见。
她现在自身难保，哪里来的精力帮她……
姜晚晴恍若未见，直接问道：“之前是不是有人找你说过联手的事？”
唐磬满脸讶异，“您怎么知道？”
秦染找她的事，她还没来得及跟她说呢。
姜晚晴无奈笑道：“你是我生的，还能瞒住我什么？”
唐磬闻言，索性全盘托出，“嗯，秦家宴会的时候，秦染找过我，并且表明自己对闻大少芳心暗许，她让我和她联手对付秦栖和晏清辞，届时我们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