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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该如何为单恋的日子划上句点,该如何为盲目的过往合上扉页?丛小河问着自己,没有答案。
天空仿佛随着秦玄的离开一下子变得暗淡无光,她也跟着失却光彩。即使每天晨跑晚上做大量的有氧运动,也不能使她的脸色红润。
高若妍对她说,这种状况是缺少男人的缘故。
难道女人的生活,兜兜转转都受着男人的影响吗?丛小河悲哀地觉出,这是真的。不能更不敢再念ka、ki、ku、ke、ko了。她尝试遗忘秦玄,可是,如何能忘掉呢?往事的剪影沉沉浮啊,一幕幕清晰地浮现又无情地退场,将心椎得发痛。
原来付出的情要收回来远比想象中的难。
她将信用卡的密码改成秦玄的手机号的尾数,有时她会给他留言,没有留姓名“4530”是代号。她不知道他在地球的哪个角落,假若他收到,会不会知道是她?
4530是我想你。好俗气,爱情使人变得俗气。
她就是这样俗不可耐地一天天怀想秦玄。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不可理喻,其实他哪里值得她爱恋呢,不就是帅一点优秀一点吗?可就是这么的一点点,让她从最初对他由排斥到爱慕到现在的沦陷。尽管他已经离开。
人走了,就让心死了。
在很长的一段日子里,她不断给秦玄留言。但有一天,秦玄的手机关了。她从早到晚连续地拨那个熟悉的号码,仍是没有回音。
难道,她连最后一丝可能联系他的方式都失去了吗?
灰黑,是她现在的衣着颜色。应该穿得明艳的夏季,她却看着他人缤纷。
是的,所有热闹的鲜活的都没有她的分,高若妍说的。
三个人相约逛商场时,高若妍这样向林婉仪报告丛小河的近况。
“这样子啊,小河?”林婉仪现在像个暴发的少妇,贵气不足裤气有余“那得试试鲜艳一点的才对。”
“没有,我只是懒,黑衣服洗涤比较简单。”
“小河,衣着光鲜才更能吸引男人啦。”高若妍笑得妖冶,很满意自己的绝色容貌吸引了不少从身侧闪过的男士。
“哦。”丛小河拎起件粉红的长裙,柔软的质感可以勾勒出轻巧身段,但她穿给谁看呢?没有心仪男人的欣赏“为己容”多少有点情长气短。
林婉仪的买衣兴趣放在儿童系列里,嫁作他人妇的女人都会这样改变吧?不久前她曾说她恨不得掐死判给朱文迪抚养的儿子,现在倒是喜形于色地充起伟大母亲的角色。
女人真善变,只是变来变去,主题都围绕着男人。难道不是?从前丛小河以为颓废、慵懒、性情冷淡的自己,能够投入去爱一次简直就不可思议。她不断耻笑世间的痴情狂爱,直到秦玄的出现。现下,夹在大众情人高若妍和得意妇人林婉仪之间,她的单身好像是种耻辱。她为自己的荒唐想法感到好笑。
“小河?”
“嗯。”“帮我看看这件bb衫,样式还可以吧?”
“你买这种婴儿衫做什么?”她不解地问。
“给我快出世的bb穿呀,我怀孕了。”林婉仪兴高采烈。
“不会吧?”高若妍闻言惊叫。
丛小河瞟了眼林婉仪的腹部,到底是瘦骨美人,身上多了个人也看不出来。
“什么不会?已经三个月了,你们说取什么名字好?”
“让我想想,”高若妍拖长话音“朱文迪的孩子应该叫──”
“猪八戒。”丛小河接口。
“你们要死!”林婉仪嗔怪一声,但脸上满是幸福的神彩。幸福的定义好像无关过去光彩与否,林婉仪便是这样。过去,别人说她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现在,她起码可以和所爱的人生活在一起。
丛小河看着林婉仪一副标准的妈咪样,能够爱与被爱,是幸福。那么她的幸福何时才至?心海慢慢地浮起一个影子。不知为什么,她想起了任淮安。
他依然固执地等在那里,守于车内,每一夜随着灯亮灯熄来来去去。似乎不曾惊动她,但终于有个晚上,她下楼去面对他“你这样会影响我的。”
他默默地看着她,紧锁的双眉闪过希翼的光芒,如流星。
她迎向他的注目,当车窗的玻璃缓缓拉下,一窗烟草的气味扑过来。他清新的香皂气息在什么时候被香烟替代了?
“如果没有那个男人,你会不会考虑──我?”良久,才冒出一个声音。
“不会。”她想也不想。
爱情就是这样的蛮不讲理,心动了就再也无法平复。她的心给了秦玄。遗落于秦玄身上的一颗心,难以拾回。即使他已经走了,她仍放任自己继续迷失。
流星滑落。任淮安神色黯然“我明白。”
于是自此,他不再出现。
有多久了?她竟有点想念他。是一种不可理喻的想念。
?
冬季转眼就到了。
寒风吹起时,丛小河申请提前度年假,去了日本。旅游,是治疗情伤的宝法。然而事实上,她又何来的情伤呢。而选择日本,其实只是潜意识里的某种冲动,像要完成某个心愿一般。
东京的清早,刚刚下过一场寒霜,使气温下降了不少。冷霜后的阳光使人昏眩,身边来来往往穿梭不止的行人让她失却方向。街头有三两对踩霜而行的情人,相拥着,看得她心中隐隐地痛“两个人的寒冷靠在一起就是微温;两个人的微温靠在一起就不怕寒冷。”
而她丛小河,没有相拥的人。
彻骨的冷让她想自杀,没有爱情的人原来连生的欲望都会失去。
陌生的街市,连一家音像店都找不到,她有点后悔走出旅馆时没有告诉临时导游,可是她又怎能告诉导游,她这样出来仅仅是为了买一张唱片?
她索然无趣地坐在一家露天的咖啡馆里看着人来人去。
就这样,近半个月的旅程,大多是在发呆中度过的。
她想秦玄,很想很想,可人来人往的街头没有他。丛小河终是提前飞回了中国。
恢复正常的工作,她的心境开始趋于平淡。总机小姐说,在她出游时,有位姓任的男士打了上百个电话来。
是任淮安吧?关于他的回忆像烟囱的浓烟,越扯越淡了,淡得只剩他曾给她的汹涌热吻。也许他是第一个吻过她的男人,即使不曾爱过,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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