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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
厚厚的牛皮纸塞入手中,觉得讶异的莫紫苏感觉沉甸甸的。
“这是什么?”不急着拆阅,她反问道。
“我的存折、印章、土地权状、不动产权状、股票和债券”
“等一下,你别再念了,我听得都快昏头了,你给我这些干什么?”她忽然感到烫手,很想丢还给他。
耳根微红的男人气恼地低吼“你把它们收好就是,有需要就拿出来用,不必只会我。”
“呃,这是你的全部财产吧!”她问得小心翼翼,好像钱会咬人。
“应该是吧!我看不见,只能收个大概,你自己看吧。”反正要怎么用是她的责任,它不提供意见。
“你不怕我卷款潜逃,带着你所有家产跟野男人私奔到天涯海角?”他也未免太放心了,万一托付错了人,那可难看了。
闻未央低笑地揽上她的肩,重重一吻。“如果连你都不能信任,那这世上已找不到诚实的人。”
他想宠她,打算以行动告诉她,她是他的唯一,不管世界如何变化,星星月亮不再发光,她依然是他坚定的选择,没有人可以代替她。
以前他真是太疏忽了,没有她的关心细细收藏,自以为是的像个大混蛋,把她的好视为应该的,一点也没想过自己是不是有那个价值值得她用心。
幸好,领悟得不算太迟,及时发现爱她的心意,没让她由手心溜走。
“也许是你误会了,其实我是狡猾多诈的蛇蝎女人,接近你就是为了你的钱。”她一点也不诚实,也会为了保护所爱而说谎演戏。
“好吧!你很狡猾,接下来你可以跟奸夫逃了。”他取笑地一拧她鼻头。
她忍不住瞪他。“人心险恶的道理你听过没?就算是枕边人也有可能割断你的颈子。”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有这一连串疯狂的举动,叫人匪夷所思。
“我也只好冒个险了,每天把脖子洗干净,等你磨利刀子。”说得挺愉快的,好像嗑了兴奋剂。
“央,你需要去看医生。”莫紫苏将牛皮纸袋推回他手里。
但他不容她推拒。
“不,我只需要你爱我。”他陡地抱住她,索求着她的誓言。
莫紫苏双颊忽地飞红,她早就爱上他了,要不然他以为她是天生台佣命吗?她只甘愿服饰心爱的人。
他以为她的静默是因为第三者,连忙解释“我不爱慧娴,真的不爱,她是我的过去,希望你放下它。”
“可是,她长得很漂亮”口气微酸,她仍有些疙瘩。
“你比她更美。”
“你又看不见我长什么模样”
闻未央抚着她滑顺秀发。“我看见了,用我的心。”
“央”她满足的轻喟一口气,情人的甜言蜜语最叫人无法抗拒,双臂悄悄地环上他的腰,温顺的偎进他怀里。
“我要你知道,没人比你更重要,在我心中,你是阳光下一抹最美丽的倩影。”他甘心被俘虏,用她的温柔。
晶莹的眼透出水波,明艳动人。“不要让我落泪,我哭起来很丑。”她仰起头,努力将动容的泪水眨回眼眶。
“没关系,反正我看不到。”他故意逗她。
“什么嘛!你敢笑我。”她娇慎地捶了他一下,眼波媚人。
“当然敢,你是我的女人,只有我能取笑你,别人不行。”这是他专属的权利。
“小气。”谁是他的女人,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偷偷的嘀咕着,然而心里却是浓得化不开的甜蜜。
原本以为她和言永靖出门,会被他臭骂一顿,就算没训个体无完肤,也不可能有好脸色,以他蛮横的个性,绝对没法容忍女友和别的男人约会,而且还是他一再嘱咐必须远离的那个人。
谁知道他不但毫无恶言,还将身家交给她,和颜悦色地说起从未说过的肉麻话,让她有点心境胆跳,担心是暴风雨的前夕。
但是此时来看,是她多疑了,八成是他忽然想通了什么,才会想做些改变,怕她真的狠下心,跟其它男人走了。
“记住,以后慧娴不再是你的困扰,若她再有任何‘侵犯’你男友的举动,你大可警告她不能再碰你的男人。”只有她才有的特权。
莫紫苏轻蠕唇瓣,迟迟未发出声音,静默地看了他一会儿,才语带颤音地问:“为什么是我?”
“因为”厚实的大掌轻扶着纤肩,他轻声说道:“我爱你。”
一股麻刺的电流瞬间流过全身,蔓延至每一个张开的细胞,开出一朵朵粉色的小花,将她包围在喜悦的氛围内,久久难以平息。
就像换心后收到的第一个圣诞节礼物,母亲送她白色雪衣,姐姐们合送雪靴、雪帽和一双兔毛手套,大家一起到北海道,在雪地里打起雪杖,惊喜连连地叫她说不出话来,泪水盈眶。
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活着的快乐,以前不被允许的事自此之后都能开怀去做,她自由了,在银白色的世界里,她感谢上天对她的厚爱。
而此时,她感觉到满山的樱花绽放四周,置身落英缤纷的粉红色花海之中,眼前漂浮着象征爱情的颜色。
这是真的吧啊不是出自幻想,带来幸福的青鸟正握在手中
“你不会哭了吧!”闻未央笑着以额抵着她的,含着柔情的眼眸扬散快乐光芒。
“谁谁说的”她抽着鼻,偷偷拭泪。“我鼻子过敏。”
“小说慌家。”他取笑道。
她真美,连哭的样子都如同梨花带泪,将动人的水眸洗得更透亮。
她噗啡笑出声,喜悦的眼泪还盈在睫上。“你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才短短几个小时就转性了?”
“怯!说我爱你不好吗?你还敢挑剔。”真难讨好的女人心。
“不是不好,而是我会害怕。”
“害怕?”
仰起头,她看着他刀削斧凿般的俊脸。“美好的事物总是留不住,你对我越好,我越害怕这不过是一场梦,梦醒了,你离我远去,而独自被留下的我只能拥抱伤心低泣。”
她不是那种勇敢的女人,她太怯弱了,总是躲在自我保护的壳里,偶尔探出头,看看外面的世界,一有风吹草动又赶紧缩回去。
爱情不在她人生课题之中,她不认为自己遇得到,也许有那么一天,有个人悄悄地走进她生命,淡淡的、不浓烈,平平静静地陪她走完这一生。
而他是一杯浓酒,又呛又浓烈,醺晕了她所有理智,她变得贪心了,想要放纵,想让酒精麻痹全身知觉,她再也回不去那个无欲无求的人生。
“傻瓜,我像泡沫吗?怎么可能说消失就消失,你的梦就是我的梦,我会牵着你的手走出梦中,你不会被留下。”发现她柔软无依的一面,闻未央更想疼惜她。
自露出一抹刚毅的微笑。“我不是美人鱼,不会为了爱上邻国公主的王子牺牲自己,在某些方面,我是十分刚烈的。”
“天啊!我好像被警告了。”他大笑地吻吻她的唇,继而放柔软声音低语道:“我当然知道你有多固执,三、五年内我是不会变心的。”
“好吧!看在你爱我爱到没有我就不行的份上,多加一个零,三五十年够本了。”他戏谑调情中允诺终身。
“谁爱你了,别别胡说”她越说越小声,绯红的脸宛如熟透了的番茄。
“你不爱我?”他故意闹她,对着她敏感的颈后吹风。
“我我”莫紫苏气虚地说,羞得不敢抬头。“你别逼我,太难为情了。”
她是爱他的,但她怕说出口后,他会像上升的五彩泡泡,剥地破裂。
“有什么好难为情,这里又没有别人,快说,不然我要用刑了。”他伸出五根手指头,做势要呵她痒。
“啊!不要啦!都几岁人了,还这么胡闹咯咯你玩真的咯好痒,你住手啦咯真幼稚咯咯”莫紫苏边笑边闪,抵挡不及还用牛皮纸袋挥开他,但还是逃不过他的魔掌,两人如同孩子一般笑倒双人大床。
“说不说?!今天我是邪恶的魔王,非逼得你投降不可。”他也不是非逼她说出那个字不行,而是看到她开心无忧的笑容,满满的满足让他也想跟着她笑。
这个有酝酬味的小女人呀!轻易地抓住他的心,用她的温柔、用她精湛的厨艺,叫他情不自禁地陷入她的温暖之中,舍不得抽身。
“咯咯别玩了你认真点好、好,我说咯别再搔我痒了爱爱你啦咯好痒”
“真的爱?”他停下手,深情地凝望躺在怀中笑得不可开交的人儿。
没察觉他的眼正炽热地注视她?莫紫苏轻点蜂首。“真的爱,你是我少女时期的一个梦。”
“少女时期的梦?”他忽拧起眉,表情古怪。
惊觉失言,她连忙转移话题。“央,你的财产自己保管啦,不要随便交给别人。”她怕会搞丢它们。
“你不是别人。”他一句话肯定了她在他心里的地位。
鼻头又有点酸酸的,她用笑容取代眼泪。“你不怕我是怀有目的接近你的吗?”
“喔!说说看你有什么目的。”闻未央亲了又亲,将手探入她的衣服底下,握住丰盈。
“我的目的是希望你过得好,扫去你眼底的阴影,开开心心地过每一天,不受恶梦追逐。”这便是她想为他做的。
闻言,他眸底的颜色变深。“紫苏,我的爱,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让他无法不爱她。
她想到一件事,迟疑地开了口“我有一个不能告诉你的秘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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