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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老爷子派人捎来口信,请公子即刻回随园。”王五向随经纶禀报。
“爹找我?传信的人有说什么事吗?”随经纶问。
王五摇摇头:“回公子,没有,口信里只是要公子快快回随园就是了。”
随经纶留在梧栖县一个多月了,目前天花疫情已被控制下来,许多病患也痊愈了,只剩一些人还需要治疗。虽然经历了磨难,但现在县城里又渐渐恢复了生气,让所有来帮忙的大夫都感到欣慰和松口气。
病患减少,许多来帮忙的大夫己陆续离开,留下的本地大夫足够应付剩下的病患了,他也可以没有牵挂地离开了。
于是随经纶向县令楚大人打过招呼便离开回随园,伊娜儿也同行。
“娜儿,你也有许久时间没回随园,伊伯见你回来一定很高兴。”回程的马车上,随经纶笑着对伊娜儿说起。
伊娜儿脸上有笑容,但心是苦的。她和师兄这些时日的相处,她用尽了办法,但是师兄仍当她是师妹,他所喜欢的人只有一个,就是灵菱!
她输了,这回她真是输得心悦臣服,其实她早就该觉悟的,若师兄爱她,以前就只有两人的日子时,他就会对自己表示了,又怎会让她一个人浪迹江湖呢?小时说要娶她当新娘的话,也不过只是孩儿的戏话,她却为这戏话苦了这么多年。如今真是想开了,她心情感觉轻松了许多。
“爹娘年纪大了,娜儿这次回去会侍奉爹娘于膝下,不会再离开了。”伊娜儿,打起精神笑笑说。
“那就太好了,伊伯知道你的决定一定会很开心的!”随经纶听了也为伊娜儿定下心而高兴。
“师兄,你何时要去找灵小姐呢?”伊娜儿关心问。
提到灵菱,随经纶便惆怅满怀,这一个多月来他终于明白了何谓相思之苦!
每到夜深入静入睡时,他总是不由自主想起菱儿那张娇俏的容颜,想到她的古怪精灵,还有让人啼笑皆非的恶作剧,连她一向最令他讨厌的使毒手段,他也觉得怀念,更别提她独散馨香的身子、娇柔好听的嗓音了凡是菱儿的一切,都让他魂萦梦系、思念再三,恨不得自己身上能长出翅膀飞到她身边,好好抱她、亲她一番!
想是这个丫头对他下了迷咒,让他无可自拔地喜欢上她了。
“当然是愈快愈好,回随园看过爹后,我马上就动身去药家堡。”随经纶回答,他真的好想好想那个丫头。
马车回到了随园,随经纶下车后立刻进门,但是他脚一踏入前院,他就惊愕地呆住了!
一匹黑得发亮的骏马站在大厅前的庭院中,正晃耳甩尾一副悠哉模样静静地吃着青草。
意骋?是它吗?随经纶眨了眨眼,马还在,他屏息地走近马,不敢置信地伸手抚摸它。
“意骋!”随经纶轻喃。
马儿回头看着他,马上亲热地用鼻子磨蹭着他的手,多年不见,它依然认得它的主人!
“意骋,真是你,真的是你!天啊,你没死,你竟然没死,意骋!”随经纶激动得又抚又拍马;马儿也用热情回应主人,仿佛自己从没离开过主人身边般。
随经纶看着从大厅走出来的父亲,惊喜叫:“爹,这是怎么回事?意骋怎会回来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意骋是药家堡派人送回来的,是灵家少小姐说要送你的礼物!”随士佑告诉儿子。
礼物?随经纶想起来了,菱儿有说过要送样大礼给他,请他到药家堡取礼物,但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礼物会是意骋。原来它没被毒死,一定是菱儿后来救了它!这丫头真能藏,这样的事竟瞒了他这么多年,也让他一直为意骋的死而怪罪于她,让她无辜背了这么多年的罪!
随经纶看意骋精神饱满、四肢强健,可见得被照顾得很好,他笑着拍拍马头:“菱儿一定很疼你吧?等我去药家堡,会为你向菱儿说谢谢的。”
“我看你是没机会去药家堡了!”随士佑的声音冷冷传来。
这话让随经纶莫名其妙地望向父亲,他进门后全副注意力都在马上,现在一看,才发觉爹的脸色很不好,看起来非常地不高兴。
“爹,孩儿不懂您的话。”
“你到大厅看看桌上的东西就知道了!”随士佑丢下话就转身走回大厅。
随经纶忙大步跟上进入,大厅桌上放了两样东西,一件是他送给灵菱的凤琳玉佩;而旁边是个黄色的卷轴,他认出那是圣旨。
“爹,怎会有圣旨呢?”随经纶不懂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自己打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随士佑坐在首位上,绷着脸说。
随经纶忙打开卷轴,将圣旨看了一遍,错愕地睁大眼。
“不会的!皇上要解除我和灵菱的婚约,为了为了灵菱染上天花成了麻脸?这这怎么可能?怎会这样呢?”随经纶无法置信地叫,一时之间不能接受圣旨上所写的事。
“怎会这样,就要问你了,是你带灵菱到梧栖县的,结果她染上了天花,毁了容貌,还为此不敢嫁来我们家。经纶,你到底在做什么?为父一直都知道你不想娶灵菱,但你也不能用这样的卑劣手段去逼药家堡取消婚约!如今真合了你的意,你很高兴吧?”随士佑讥讽自己的儿子。
随经纶忙着喊冤:“爹,你错怪孩儿了,孩儿怎会这么做呢?孩儿想娶菱灵,真心要娶她,就算她脸毁容了,孩儿也要娶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才会发生取消婚约的事!孩儿不会退婚的,绝对不退婚!”斩钉截铁地告诉父亲。
听儿子这么说,随士佑的脸色转好了些:“你真的想娶灵菱?”
随经纶用力点头:“是的!孩儿想娶灵菱,所以一定会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再请皇上收回圣令!”
随士佑有了笑容,很赞成儿子的主意:“听你这样说,为父就放心了,你应该了解为父有多中意这门婚事,除了是门当户对外,随灵两家又是世交,而且菱儿是个人见人爱的女孩儿,为父喜欢这个儿媳妇,也只肯承认这个媳妇。经纶,你若不能娶灵菱,那你这辈子就别成亲算了!”做爹的丢下重话。
“爹,孩儿明白,不只爹你只要菱儿当媳妇,孩儿也只要这个妻子啊!孩儿会努力的,请爹放心。爹,那孩儿现在就去药家堡解决这件事,孩儿告辞了。”随经纶向父亲告别,拿起了凤琳玉佩,跳上了意骋,骑马离开。
不会,他不取消婚约,也不会放弃菱儿,菱儿为何要这么做呢?莫非她在生他的气?还是她真被天花弄成了麻脸?随经纶不相信是后者,以药家堡的医术一定能治好菱儿的脸,否则他也能治愈她;若是前者,这丫头就应该打屁股了,再生气也不能拿婚姻开玩笑,她已经是他的人,怎可以不嫁他?她今生是做定了他的新娘!
随经纶装了满腹的疑问,急急往药家堡而去。
意骋载着主人,披星戴月、几乎是马不停脚的,以最短的时间来到了药家堡。
风尘仆仆赶到药家堡来的随经纶请药家堡的房门通报,他要拜见堡主夫妇。
但是一会房门出来,他的回答竟是,堡主、夫人近日闭关不见客。
“那在下想见三位公子或少小姐也可以,请代为引见。”随经纶告诉门房。
门房再跑一趟,出来后又对随经纶转述主人的意思。
“随公子,三位少爷也都各有事,无法接待客人;而少小姐病体初愈,也不宜见客,只好请公子下回再来了。”
“那么请问堡主和夫人何时出关?或是三位少爷什么时候有空可以见在下呢?”随经纶焦急地询问门房。
“随公子,这小的就不晓得了,很抱歉,公子您还是先离开吧!”门房客气地送客。
随经纶没有办法,只好骑马来到离药家堡最近的客栈打尖休息。
在房里,他愈想就愈觉得事情怪异,灵家人不可能全部都不接见客人,这情况应该只是针对他而已,想必原因就出在灵菱身上,她为什么不肯见他?难道她真的想与他解除婚约吗?!
不会的,随经纶知道灵菱对自己的感情有多深,否则她不会费尽心思要找他,也不会将她自己完全部交给他,他很清楚她有多喜欢自己,可是为何她却无情地要斩断两人的情缘呢?她不再喜欢他了吗?
随经纶用力摇头,不愿意接受这个答案,他烦躁地起身在屋内走动,此刻的他心乱如麻,平时的冷静沉稳都不见了,只剩下慌乱!他多期盼着两人再相见的时刻,想像她看到自己会有多么高兴,但他怎么也没料到自己千盼万盼,盼到的竟是解除婚约的消息;而他要见她,却还不得其门而入。
莫非这就是风水轮流转?从前菱儿想找他却苦寻不到他,她的心情也是这样的烦闷难受吗?如今让他尝到了滋味,他才了解菱儿吃过怎么样的苦,自己是活该吧!他自嘲地苦笑,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明天,但愿明天能见到菱儿。
可惜,随经纶的愿望落空了。第二天,他依然吃到了闭门羹,甚至第三天、第四天都一样,没有一个灵家人愿意见他,这令他备觉受到冷落!
随经纶在客栈里喝酒买醉,他灌了三大坛的酒下肚了,神智却仍是清醒;他恨自己醉不倒,又猛喝了两大坛的酒,只是借酒消愁的他,换来的却是更多的愁苦!
为什么菱儿不见他?为什么?随经纶气忿地用力捶着桌子,她不知道他在想她吗?不知道他每天到药家堡、日日在堡前徘徊流连就是为了想见她一面吗?为什么她却不肯见他?菱儿她天真可爱,心肠一向是最软的,为何这次她竟是这般狠下心不理他?她可知道他为她神伤得茶饭不思,几乎要活不下去了?
随经纶心好苦,仰头又灌下了一大壶酒,他酒喝个不停,愁却没减少,愈愁他就喝得愈凶,最后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终于不支醉倒了。
模模糊糊中,随经纶感觉到有人扶起他回房!
“菱儿”他打着酒隔叫人,躺到床上时,他两手无目的地乱捉:“菱儿菱儿”
他不住喊着,希望能捉到灵菱入怀,但是他只摸到空气,之后,他再也撑不住了,昏睡了过去。
“大哥,你看他怎么样?”
“自作自受,活该!”
“以他对菱儿的作为来说,他真是吃再多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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