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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自己有点俗,因为想说说钱。
我记得我小的时候,最爱干的一件事就是“跑腿“,而且是只针对我的父亲去跑。只为我他一个人提供这种”跑腿服务“就为了索取剩下的几角跑腿钱。
我的父亲跟所有的东北大汉一样喜欢喝酒。小的时候,每当就要吃饭的时候,父亲便提前先看一下酒壶里是否有酒,如果发现酒没了,或者不够喝一顿的了,便吩咐我去离家五十米远的那家卖店去买。那个时候人们基本上喜欢喝纯粮食酿造的散装酒,而且价钱便宜,一元五角一斤,每次给父亲买酒的时候他都是给我二元钱,剩下的五角便成了我的囊中之物。
那个时候我便会玩”欲擒故纵“了,我为了博得父亲的信任,显得自己很诚实,也使自己为他提供的这项服务保持的更长久一些,每一次都把剩下的五角钱交给他,让他决定是否给我,自己心里明明知道钱已经是自己的了,可偏偏还要那样做,因为我心里知道,父亲他从来没接过,只是随口说:给你了,或你要吧,在不就让我把它攒起来。
那个时候攒钱是没任何目地的,只是盼着自己装钱的盒子早点满起来,如果满起来了,便觉得非常有一种成就感。
如果那个时候我非主动的把买酒剩下的钱交给我的父亲让他决定,而是被动的等他象我来要,或者说干脆不给他自己花掉,那么我想着项有偿的”服务“很可能因为自己一时私心,或者说在父亲眼里是种不诚实的表现在几次之后而被终止。那个时候的钱很“实”面值也很小,平常人家里的钱最大的也不过是十元的。父亲之所以每次给我用来给他打酒的钱都多出五角,我想他首先知道我不会乱花,其次他也是间接的在考验我的诚实度,潜移默化中培养我的人品。
记得有一次,我拿出自己积攒下来的钱,想让父亲给我买副象棋,而且是要玻璃作的那种,价钱虽然很贵,但父亲欣然应允。而且还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每次都多给你五角钱吩咐你给我去买酒吗?
他说:我完全可以每次给你正好的钱吩咐你去买的,然后阁三岔五的给你一些零用钱由你自己支配。我没有着样做是因为我喜欢看你每一次都将剩下的钱交给我由我决定是否给你时的那种诚实。我希望你能把“每一次”都坚持下去,直到养成一种习惯。他说:人无信而不立。你有诚在先,别人才会予信在后。
那个时候尽管我对父亲说的话是似懂非懂,但从他那极其认真,极其严肃的表情中,我读到了“诚信”的重要。
亲爱的你们,我用来储钱的是一个正方形带锁的盒子,那个盒子直到我长到十八岁才被一个十分精致的储钱罐所取代,后来一直被我当成纪念保留着,直到在一次搬家时将它遗失。
因为那个盒子里边储存着我整个童年关于钱的“概念”储存着关于俭约,关于诚信、以及父亲在看似平常的一件小事中埋下的良苦用心,使我从小便养成了良好的行为习惯。这些在童年时便养成的行为习惯,在我长大以后便真真正正的融进了我的学习、工作、生活当中,使我受益非浅。
亲爱的你们,下午我上班的路上,走在我前边的是一个中年女子,胳膊上还挎着一个十分精致的皮包。她的目标是前方停靠在马路一侧的丰田小车,就在她刚要将放在包里的车钥匙从包里掏出准备去打开车门的时候,却被一个骑着摩托从她身边疾弛而过的中年男子硬生生的掠了去,里边有她的证件、现金、银行卡、手机等。这个下午,一名男子因钱而滋生了罪恶。
滋生罪恶的根源便是一个人的品格。
如果将钱这个字眼一直写下去便会牵扯出一些“大命题”
关于这些“大命题”草民岂敢胡言?还是留给那些专家,学者吧!不过我想捎带一句:君子爱财,取之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