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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哪个才是她儿子?
太皇后又道:“古相,哀家从移宫山上带了些许有趣的玩意,你虽然少年老成,到底年岁不大,哀家都赏给你,慢慢玩去吧。”
古晨嘴角微勾,淡漠道:“谢太皇后赏赐,古晨选取一二,日夜相对,纪念太皇后的恩典就好。”
身后的宫女送上几盘礼物,古晨带着白若梨上前,挑选了两样,凑前给太皇后和仓诺看过。
太皇后点头,挥挥手:“好了,时辰也不早了,你们去把,我也该休息了。”
转头对仓诺道“陛下处理国家大事,要多多注意身体才是,将灵药好好收着,每天喝上一晚,对身心都有益啊!”“是,母妃!”
仓诺点点头,目光却是有意无意看向一旁的画楼。
晚上,因为太皇后要歇息,而且她一向主张节俭,所以原本的迎接盛宴也被取消了。
所以仓诺晚上便陪着画楼用膳。
屋外水色潋滟的湖光,一轮圆月挂在天空,月明星稀,鸦雀南飞。
屋内一桌子的好菜,烛光闪烁盈盈。
仓诺:“小东西,今天的菜你一定爱吃。”
她往桌子上一瞧,果然都是她喜欢吃的,其实属一碟八宝鸭子和粉蒸梨花糕最为诱人。
“小东西,好久都没有吃上这么好吃的东西了吧?我特意让御厨做的,这几日我一定要将你身上掉了的肉给补回来。”仓诺兴致好,连连为画楼夹菜,怜惜她尖尖的下巴,几乎一点肉都没有,
画楼尝了一口,享受着齿间的梨花香,轻轻笑起来:“真的是好久没吃了,想起不在皇宫的那段日子,现在简直可以称之为奢侈。”
仓诺哈哈大笑:“为博美人笑,奢侈不是大罪啊!”画楼被他甜言逗乐,为他夹了一块放到碗里:“陛下也尝尝吧。”
烛光辉映,两颊多了光彩,仓诺听她柔声笑语,不jin靠了过去。
“我想尝你。”他直言。
画楼来不及惊讶。
男人的身躯缓缓逼近,柳腰被他轻薄地搂紧,让人躲也躲不过去。她羞涩地扭头,结果把耳朵送上“虎口”
“哎呀!”耳朵猛然一疼,手上的筷子啪嗒掉到地上。
“陛下别”
“别什么?”仓诺邪气地低笑,含着精致耳垂,细致地舔着:“不要忘记了,今天母妃还赐我灵药,要让我跟小东西多多生龙翼,若是我不努力,不是太对不起母妃的希冀了吗?”
唇被狠狠吻住,画楼迷离的目光如导火索,疯狂燃成一片火海。
“我要你。”让画楼稍得呼吸的空间,仓诺沉声,高大的身子起身,抱着她便要往床的位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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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新年快乐哦!喵喵祝亲们年年阖第平安,岁岁满门吉祥!o(n0n)o
该死的小妖精,明天走不了路可不别哭
眼对眼,鼻对鼻,悸动,再次一波一波汹涌,他与她都显得无力招架。
画楼朦朦胧胧阻止他的吻:“等等一下啊,我有话要。”
仓诺眯起眼,眼神三分挑逗,三分魅惑,薄唇放过她的嘴唇,轻吻她的耳垂:“什么话?”
画楼别过脸,呼吸有些绪乱,但还是努力的找回些许理智:“你的母妃好像不喜欢我。”
仓诺一愣,倒是没有再不正经,探起身子问:“怎么?”
“很明白不是么?宫里的人最擅长的就是话里有话。你母妃一定能够怪我流了你们家的龙翼,所以才会带什么良药来。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出来,摆明了就是不喜欢我嘛!”
亲亲她的鼻尖,仓诺眼神里满是宠溺:“怎么会?母妃是心直口快。如果母妃真的不喜欢你就不会主动要你搀扶了,要知道母妃是很直爽的一个人,就像你一样,不喜欢的永远不会成喜欢。当初父皇也便是喜欢她这种直爽单纯的性子。”
“哼,接口!”画楼摆明不相信,不过心里倒是因为他的话有些舒心了,转眸,问:“不过你的母妃对古晨好像特别好,好像他也是她的儿子似的。”
仓诺一愣:“不要胡,这样的话在我面前就是了,在外可万万不得。”
“恐吓我?”画楼哼道“你以为我是笨蛋么,这样的事情我当然知道不而已乱讲,我就是好奇可不可以?”
“可以。”仓诺呵呵一笑,柔声道“不过若是小东西能像李婕妤那样会讨人欢心,母妃一定会非常喜欢你的。不过她已经先去了,恐怕不到明日,我对李将军要有个交代了。”
“你我是不是比她好?”画楼语气恶狠狠的。
“哈哈小东西,让我看看。”他的手不规则的摸到她的肚子上“这么鼓鼓的小肚子里装的是什么?”
“”“我可是闻到了满屋子酸酸的味道哦!”画楼狠狠的盯着他,猛地扑上去用力的咬了一下他的薄唇。
虽然痛,但更多的是甜甜的,软软的,有梨花味道的小嘴唇。
仓诺的笑容消失,小东西,这可是你先挑起的!
画楼对仓诺的发呆很不满意,刚想要再咬上一口,却感觉他细长的手指开始沿着自己的脸一边画着大大小小的圈圈,一边向下做不规则曲线运动。
从脸到脖子再到领口深处。
“仓诺,我现在是病人!”她锁骨上有伤,摆脱他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摸来摸去,又疼,又麻,真的好难受哎。咬牙忍耐呼啸而来的情动,画楼残存的理智在话。
“病人,你有反应了。”仓诺啃咬着病人伤口处,贪婪的闻着她的气息,她柔嫩,彻底疯狂,狠狠地,惩罚性地咬住她的唇瓣,辗转吮吸,好像那是一块甜美的糖果。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自认不是圣人,不是君子柳下惠,魅惑当前,仓诺不打算再让自己备受煎熬,将她压倒,夺出主动权。
“你这个坏心眼的小东西”吻雨点般落在她晶莹的肌肤上,绽放一朵朵湿润樱红的花。
身体磨擦间产生令人心醉的美感和难耐的高温,这场突如其来的情事令二人心神摇曳,不能自以。
当仙道挺身进入画楼,画楼咬紧下唇。
“别咬伤自己,咬我吧。”仓诺把手伸到她面前示意他咬。
画楼迷蒙的望着他,却不当真咬,那迷乱的神情,引发仓诺彻底失控,不顾一切地推进,深入。
画楼细碎地叫着,苍白的容颜染上美丽的粉红,竟是不出的动人,良辰美景,占尽地利人和,唯独缺了天时。敲门声唤回迷乱中的人。
“有人敲”画楼努力让自己出完整的句子。
“让他去死。”仓诺低哑着声音,不肯停止动作。
咔地一响,门竟被推开。
“该死,是谁这么大胆!”仓诺不满地嘀咕,又舍不得从画楼体内全身而退,只好拉过薄被盖住二人身体。
“是谁,没有朕的命令母妃?”
仓诺讶异的看着来人:“母妃进来怎么不叫人通报一声?”
太皇后一笑:“天涯已经在外面喊了好几次了,是你自己没听见。”
听到当真的太皇后来了,画楼庆幸自己刚才将被子蒙住了头,虽然此情此景很什么什么,但至少可以装睡逃避尴尬。
“她?”太皇后发现床上的画楼。
这情景真诡异,当皇帝的躺在床上跟自己的娘亲话
“今天因为母妃回来,儿臣太高兴了,所以让她陪朕多喝了两杯,画楼一向不甚酒力,已经睡死了,还望母妃见谅。”仓诺微微一笑,宠溺的揉着画楼的头发,马上遭到报复,画楼身子故意不适的动了动,二人紧密结合的部分引起厮磨。
仓诺jin不住哀叫了一声。
“怎么了?”太皇后不明所以,关切地问。
“没,没事。”仓诺大手伸到被子下,狠狠在某人某个地方突起的小点上捏了一把。
画楼咬牙差点没惊呼出声。
被子下的风情不足为外人道矣。
“母妃不知母妃这么晚找儿臣有事么?”仓诺强忍着问。
“也没什么,不过是想看看你。”太皇后慈祥的:“既然你已经休息了,哀家就回去罢了。”仓诺求之不得,若是母妃还不走,只怕有人会兽。性。大。发。
“儿臣不好起身,望母妃见谅。”
“嗯。”太皇后点点投。
仓诺扬声:“来人,恭送母妃回宫。”
立刻有人走了进来搀扶太皇后。
待到寝宫们被关起,二个人长长松了口气,仓诺并没有让画楼轻松太久,马上恶虎扑食地压倒怀中小羊:“该死的小妖精,明天走不了路可不别哭。”
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画楼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昨夜因为仓诺太过于勇猛而昏迷了过去,她把愿意归咎于太皇后送他的那个古怪的灵药,导致仓诺变。态。
所以一早醒来时,就对仓诺连连施以凌厉的目光攻击。
“不要碰我!”摆出受害人的立场,画楼在被窝里与仓诺分开一线距离,以表达不满。
仓诺长臂一伸,立即把她拉回自己的怀抱,吹一口气到画楼耳朵里,笑道:“昨晚不是已经了抱歉了吗?”
“昨天?”想起昨天自己被那啥弄昏迷了,画楼更是咬牙切齿,她都昏迷了,谁听的到他的抱歉?“对了,昨天你母妃找你有什么事?我才不相信她只是随意的来看看你。”
“这个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你!”
“好了,让我慢慢和你。”见画楼真要发怒,仓诺连忙安抚“李婕妤死了的事情早在前天晚上便被放出了消息,李将军从边境赶来,自然会要我给个交代。李将军是北国镇国将军,在国家地位显著,我想母妃昨晚来大概便是想要问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幸得,我早有先见,早早的便与小东西上床了,才可以免去被母妃的追问。”
画楼瞪他:“你这样做是故意的?”
“也可以这么,但是若是以后多做几次这样的事情我也会很乐意的!”
“”“其实我早就猜到了李婕妤心怀不轨”仓诺忽然如此,让画楼不禁讶异。
仓诺凝视着她,将事情的发展一一来。
画楼从来不知道这家伙口才甚好,舌灿生花。其实他早就发现了李婕妤做的种种事情,只是碍于李将军的身份不好表明,于是他便设计。故意让天涯放出消息画楼一回宫便被封为皇后与陛下在寝宫彻夜缠绵,如果李婕妤朕狠心自然会坐不住,主动上钩,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竟会迟了一步,因为忽然接到母妃回宫的消息,出去了一趟。却让李婕妤伤了自己心爱的人。
画楼呆住一般的听他讲话,暗暗道:原来我们刚回宫,你就做了这许多事情。
想起那晚李婕妤的狠心,画楼就觉得心惊,想起她那眼神,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仓诺怜道:“不用怕,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是我计划有漏洞,幸好不至于会功败垂成。”
画楼冷哼一声:“不用演戏。别以为最后你救了我就可以抵了开始利用我的过错。为什么事前不把事情告诉我?害我几乎被吓死。”
“时间仓促,原本是想跟你的,可是你不想想,你进宫的时候是昏迷的,醒来之后又那么伤心欲绝的样子,你的故事已经那个让我心惊了半天,好不容易用手段哄你睡着,你觉得当时我有时间跟你清楚么?何况我也不知道女人嫉妒起来竟是如此可怕。”
“狡辩!”画楼又哼一声,皱眉道:“你杀了李婕妤,那北国不是大乱?镇国将军死了女儿,一定会报仇你,你那是什么眼神!不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仓诺默默凝视画楼红红的小脸,薄唇微微朝上一扬,柔声道:“你怕什么,我难道会害你?万全计策在我这里,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他声音低沉华丽,在耳边轻轻一字一字吐出,有一种与众不同的魅力。
画楼心儿猛然砰砰作响,立即脸红起来,一直烧到耳后,结结巴巴道:“我,我为什么要亲你?你自己好。色惹的麻烦呜呜”
刚到半截,仓诺已经覆了上来,咬住已经有点发肿的唇。
顿时呼吸紧张。
香檀里糜香的味道,弥漫整个宫殿,屡屡香烟一丝一丝浮移。
丝被下,仓诺强势地按住画楼乱动的双手,不断用身体压制着她。楼的低鸣和抗议统统被封了起来。只剩一双下手继续不懈努力,抵抗着仓诺。
他的舌深入她口中,翻搅纠缠,吸吮着她的甘甜,榨干她每一寸空气。
渐渐,那抵抗也告失守,陷进柔情的流沙里去。
正情动,殿外骤然传来声音。
“陛下,药煎好了,太皇后了要趁热喝。”
声音软腻,原是太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
画楼吓了一跳,手忙脚乱推开仓诺,牙关一合,居然狠狠咬了他舌头一下。
仓诺吃疼,猛一皱眉,不满意地瞪了她一眼,才松开双手放了她。
“进来!”仓诺冷淡的命令。
“是。”
宫女已经推开门,小心翼翼捧了一碗黑色的热药进来:“这是刚熬好的药,陛下请快喝吧。”抬眼一看,只见楼皇后满脸通红,与陛下在床上同盖一张丝被。
仓诺一脸安然坐起靠在床头,刚要把画楼搂近怀里,被画楼不好意思地挣开。
宫女在皇宫是有些资历的,见怪不怪,微微一笑,把药递给仓诺:“陛下,奴婢先行告退,不敢打搅。”
脚不踮地溜了。
她没了影子,画楼才松了一口气。
仓诺嘿嘿笑了两声,一手执药,一手又把画楼搂了过来,眉梢微扬,笑的诡异:“没想到母妃真惦记着心,一大早就命人煎了药送了过来,看来母妃真的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抱抱皇孙了。小东西,你要努力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