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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平疑惑地看着正替她细心吹凉药汤的尉云,自从她再次回到王府,他就对她表现出圣人般的耐心,每天亲自为她准备汤药,就连吃食也不例外。
若不是她的心中还藏著太多恐惧,乐平几乎要承认这种生活是极为甜蜜的了。
“来。”他将药碗端过来给她“现在已经不烫了,你应该可以喝了。”
刺鼻的药味让她感到反胃,尉云了解地皱著眉说道:
“一口气把它喝下去,待会儿再吃点东西压过苦味。”
她点点头,以唇就碗,屏住呼吸一口气将药汤喝下,将空碗还给尉云。
她拒绝他送过来的糖。“这点苦我还吃得了。”
他无言地放下空碗,深深地凝视她。
乐平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于是问道:
“我请你去找昆明萧家通知嫂子,不知道结果如何?”
没有结果,他根本就没派人出去;但尉云怎么能这样对乐平说?
“过一段时间吧!才出去没多久,而且现在天气这么差,路也不太好走,你也该对那些人通融一点。”能拖得一时是一时,他要尽量争取时间。
通融?什么时候尉云对别人“通融”过?乐平觉得很好笑,以她对他的了解,尉云难道不觉得说这种谎可笑?
“没有关系。”她看穿他的心思“反正我带来的那三名侍卫也差不多好了,昨天我已派他们到昆明去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嫂子就会赶来,”尉云明显地一震“我不希望她以为我发生了什么意外,她会担心的。”
他没有注意到那三名侍卫的行踪真是失策,尉云扼腕叹息。
他相信舞扬会很担心,但尉云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在担心的原因消失之后,他几乎可以确定舞扬会采取什么行动
她会将乐平带回去,提供她的保护。
“你今天觉得怎么样?”算了,到目前这个地步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乐平耸耸肩“很好,我已经很健康了,不用再躺在床上。”
尉云盯著她好半晌,似是在评估她所说的真实性“再躺个几天吧!”
“你知道我已经好了,再把我困在榻上几天实在没有意思。”乐平抗议著。
尉云摇摇头“就这么了。”不理会她气恼的眼神“多休息对你会比较好。”
“你又这样!”她气恼地啐道。
“怎么?”
“自己以为知道什么对我最好!”她生气地沉声道。
尉云平静地想了一想“我会改进,但是即使你这么生气,听到这个消息保证会觉得好过许多。”
“什么消息?”
“月影一早就来探你了。”
“什么?”她开心得眉飞色舞“在哪里?”
“我让福仲先招待她用早点,那么早过来一定什么都来不及吃。”
“你怎么不早说?”她意欲起身“我要出去见她。”
尉云用手按住她的肩,坚持地将她按回床上,乐平向他投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你好好地在房里等著,我出去请她进来”见乐平又有不满神色,他冷静地解释道:“我这不是在替你决定什么事情,只是觉得你们在房里说些体己话会比在外头好。”
乐平同意地点点头,发现自己也有些矫枉过正,在尉云离开房门之前,及时补上一句:
“谢谢你,尉云。”
他脚步顿了一下,并没有转过身来,微微点个头,然后疾步走出,顺手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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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她看见月影进门,高兴地要起身相迎。
“不”月影紧张地奔到她床前“你还是躺著好了。”
“不要紧。”她扶著床边要站起来。
月影连忙在床边坐下,免了乐平一番麻烦“你还是别忙了,刚才尉云让我进来的时候,那个脸色,我还以为你的情形严重很多。”
乐平嘘道:
“他就爱小题大作。”
月影扮个鬼脸“我想要是我的拜访会让你太累的话,说不定他会下令将我”她作了个砍的手势“砍头!”她吐吐舌头。
“怎么可能?”
月影耍宝地惊叫:
“莫非他会将我凌迟?”
乐平笑得打她的头“别闹了,好歹你也是个郡主,谁敢这么对你?”
月影像是想起什么事来,悻悻地说:
“郡主也没占到什么便宜,那个欧阳啊,自从发现我私藏你这件事后,对我是变本加厉地凶,哪一天我卯起来谋杀了他,王子犯法还不是与庶民同罪,何况是郡主呢!”
乐平笑得浑身打颤,怎么想也想不到娇滴滴的月影郡主会杀得了恶魔一般的欧阳。
“你不要笑”她装出奸险笑容“我昨天早上就想要在他碗里放泻药,听说放到一定药量,他就会拉肚子拉到虚脱而死。”
乐平皱眉:
“泻药,那多没用?很难治得死人的,要人拉肚子死,谈何容易,而且”
“而且什么?”她小心地问道。
月影吓了一跳,乐平该不会想劝她打消主意吧?
“而且欧阳的身子那么壮,其实砒霜比较有效。”乐平笑着建议道。
“砒霜?”月影笑了出来“你比我还毒。”她指著她的鼻子“其实砒霜死得太容易了,用泻药杀人死得比较痛苦些。”
“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乐平考虑了一下“我同意。”
天啊!这两个女人一早就在房里草菅人命。
“可是”月影又有问题了。
“可是什么?”
“我平常很少进厨房,要是想找机会去厨房下毒,可能尚未得逞就会被发现了。”
“那怎么办?”乐平很担心地问道。
“所以可能要好长一段时间来等待机会。”月影的眼睛一亮“不过我早上又发现一个下手的好机会。”
“什么?”
月影神秘地附上来说话:
“我看见魔王在一旁吃草,如果我在欧阳的马蹬和鞍上用刀割几个缝那不就成了。”绝对摔死他。
乐平的心一跳“结果你做了没?”
月影无所谓地耸耸肩“没有,太费事了,其实以目前这种情况,我只要光想想就很满足了,还没有意思想要亲自去实行过。”
这应该算是欧阳命大吧!要不然就算是九命怪猫也难逃这两个女人算计。
叩叩
“请进。”
进来的是尉云,乐平惊讶他竟会敲门。
“月影郡主,你来的时候没有告诉欧阳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他?”
“你”尉云见到乐平的脸色就住口不言,他还没有笨到看不出来,乐平是站在哪一边的;他现在可不想触怒乐平,就算为了欧阳也不行。
“有什么事吗?”乐平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只是来转告月影郡主”尉云眼中闪过一抹有趣的神色“欧阳也到了,正在外头等著接你回去。”
“讨厌!”月影生气地站起来跺脚。
“我看你还是快点出去比较好。”尉云给她一点点忠告。
乐平同情地看着她,她见过欧阳生气时的情形。
月影转身就走,临走时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对乐平说:
“我决定改变主意了,等回去以后我立刻就著手进行那个计画。”她重重地甩门出气,发出好大的声响。
尉云瞪著那扇幸存的木门说道:
“她说的是什么计画?”
乐平笑嘻嘻地回答:
“没什么没什么!”要是告诉他,那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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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尉云考虑著乐平的说法,他的做法是不是太专断了?他是否太压迫她?让她没有喘息余地?
“尉云。”
他抬起头,又是奶娘。
“奶娘,你这个坏习惯得改改,我不喜欢有人随便进出我的房问。”他故意凶恶地说。
奶娘好像没听见,和蔼地笑笑对他说道:
“如果是乐平就没关系是吗?”
乐平?尉云眉头打了个结,她待他的态度较从前有极大的保留,他为了这件事十分伤心,但是
这并不能怪她,套句奶娘的话,他是自找的。
“我刚才去看过乐平,她睡了。
他知道她睡了,尉云在她床边直待到她睡了才走,他闭上眼睛,乐平那甜美的睡容好似就在他眼前。
“你打算怎么办?”奶娘质问他。
他张开眼睛茫然道:
“什么怎么办?”
“乐平啊!”她责备地看着他“你不要跟奶娘装傻。”
尉云苦笑:
“这个问题你应该问她,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么棘手?”
他叹了一声“我不知道事情有什么复杂的地方?我爱她,她爱我,我们没有理由不成亲,我们没有理由不在一起。”他突然激动起来“我们甚至都有孩子了。”
“她要走。”她用直述的口气说出。
奶娘的话引起极大的伤痛,尉云痛楚地瑟缩了一下。
“她是这么对我说的。”他口中苦涩。
“我不敢相信你居然这么快就屈服了,你没有找出她所持的理由吗?”
尉云想挤出一个笑容,但失败了。
“她不相信我爱她,由这就是她的理由。”他觉得心酸“我伤她伤得很彻底。”他的声音粗哑“她以为我在同情她,要不然就是为了孩子想娶她,天知道我心里有多么地爱她”他碎不成声地说道:“我想要那个孩子最主要是因为她没有了她”尉云深吸口气,努力将句子完成“孩子没有意义。”
“既然知道原由就去克服它。”奶娘看起来比尉云来得有信心。
“我在努力。”尉云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成效不彰,看到她那受折磨的模样,我”他说不下去“奶娘,我看得出她想相信我,可是”他眨眨发红的眼睛“她办不到,我在她心里种的怀疑种子太强悍了,连我自己都没有办法铲除”
“不用说了。”奶娘拍拍他的肩,觉得尉云好像又回到那个容易受伤的小男孩时代,或许乐平对他真的有帮助“奶娘知道你的苦楚,乐平也会了解。”
尉云疲累地摇头道:
“她的自尊心太强了,当她以为我同情她的时候,我就一点机会都没有;她总是怨我自作主张替她作决定”他用手捧住头,将脸埋在手中“关于这一点我没有办法否认,我忍不住这么做我不由自主地想要保护她”他将头抬起,看着奶娘的眼中有著令人心碎的爱意“为了不让她受到伤害,我会费尽一切的心思,如果可以将她好好地捧到手心呵护,我也会这么做。”
奶娘震惊地看着他,她一向知道乐平和尉云相爱,只是一直以为乐平对尉云的爱意比较深,没有想到尉云对乐平的爱也是这么地强烈。
“告诉她。”
“什么?”尉云瞪大眼睛。
“告诉乐平你有多爱她。”奶娘直视著他。
“她不会相信的。”他痛苦地说:“如果没有那次的事,可能会容易得多,如果我们没有孩子,可能也有可能,可是”他自鄙地住口。
“把你上回那么做的原因也告诉她。”
尉云震惊地瞪著她:
“不。”
奶娘揉搓著双手“你如果不告诉她的话,乐平会走的,而且她根有可能永远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你能接受这个结果吗?”
他想起她曾对他说过的“宣言”那份年华老去将永远从他眼前消失的话,想到可能再也看不到她,尉云心痛得痉挛起来。
“不,我不会告诉她任何事。”
“那你就要有失去她的打算。”
尉云的眼中闪著坚毅的光芒“我不会失去她,”他挺起胸,一扫刚才的颓废形象“只要我知道乐平对我还有一丝情意,我就不容许她离闶我,我不会让她走。”
奶娘长叹,事情如果有那么容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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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平起床的时候,很惊讶看见的是奶娘而不是尉云,这些日子以来,她几乎是一睁开眼就看见尉云,每天闭上眼睛所见到的最后一个人也是尉云。
尉云说:要让他之于她变成一种习惯,想甩也甩不掉,所以他才无时无刻守在她身边。
此时,她发现他说得一点也没错,一早突然没见到他,乐平还真的有些不习惯,好像有什么疙瘩在心里,她很想开口问奶娘,但又害羞地问不出口。
奶娘怎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善解人意地不等她开口问就说道:
“山边的雪塌下来了,尉云带著侍卫去看看有没有人伤亡。”奶娘笑着说:“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唷,尉云不喜欢别人说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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