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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想要知道她除了爱,还失去了什么。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事后,她可以将这段偶发的小插曲抛在脑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过她的生活;甚至,她可以选择完全不记得她的背叛还有不贞。但是,如果她现在离开这里,回到熟悉的台湾,她就再也找不到更好的机会了。
她想成为女人!
当这个念头闪过时,她的理智顿时失去了作用,她的身体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似的朝他直扑过去。两人在瞬间找寻到彼此的双唇,没有间隙地完全密合。
她柔软的唇瓣不停地蠕动,将他的热情快速地释放,他感觉像被丢进一缸热水里,浑身发红发烫,血液循环加快,而他的男性也早已经像炉上敲打的热铁棒一样硬挺、发红。
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笨拙地寻找她衣服上的钮扣,想拨开那一层又一层的障碍物。
他喘着气说:“我以人格保证,我绝对没有在汤里加春药。”
“我知道。”
“你睡前有没有吃安眠药?”
“没有。”
“有喝酒吗?”
“我哪来的酒可以喝?”她有点不耐烦了。
“你房间的壁炉左边,有一道暗门可以通到地窖,里面有将近两百多瓶的好酒。”
“我根本不知道有暗门。”她挫败地盯着他不停开阖的嘴唇,不懂他为什么要将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交谈上。
“没关系,不管地窖了。你现在的意识非常清楚吗?”
他问了一大堆问题,想借此确定她是否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要再问了,快点吻我。”
她的热情如滚水般地沸腾,但理智却躲在暗处伺机而动,她无法预测自己在下一秒钟会不会后悔,所以她必须在尚未清醒前彻底沉沦。
他听话地不再发问,低头亲吻她的颈部,舔舐她光滑的肌肤,双手也不停地动作着。他成功地解开她羊毛外套的前襟,开始对付里头的衬衫,细小的塑胶钮扣差点令他捉狂。
相较于他的手忙脚乱,她顺利地抽掉两人中间的被单,随手将它丢在床脚,让他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双手爬上他的肩头,抚摸他臂上债张的肌肉,再往后滑到他宽阔的背脊,轻轻地抚摸着。
他挫败地低吼一声,放弃与钮扣继续纠缠下去,他抓住她的领口,双手用力一扯,钮扣随即蹦跳开来,她穿着黑色胸衣的白皙浑圆随即呈现在他的面前。
他用双手与眼睛品尝她优美的曲线,爬过高耸的双峰,再滑到平滑的小腹。
华容微眯双眼,唇瓣轻启,细微的呻吟声从她的嘴里不断地进出。
他将嘴巴凑到她的胸前,湿润的舌尖环绕着她的花蕾打圈圈。她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腹缓缓地向四肢蔓延。
他抬眼望着她沉迷的神情,他知道她正受到情欲疯狂的侵袭。
“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就上我的床?”
“我不需要知道。”
她的双眼微微睁开,看见他英挺的脸,他的唇在黑暗中因湿润而发亮,他的舌头仿佛拥有魔鬼般的神奇魔力,让她浑然忘我,在永聿怀中,她从不知道自己也能如此热情奔放。
“看着我,不准你把我当成别人。”再一次地,他透视她的想法。
华容不想承认,但也没有否认,她伸手捉住他贴靠在她腹部上方的硬挺,热烫的温度令她讶异。
他的脸因激情而涨红,终于,再也压抑不了体内勃发的欲望!快速地压低身体,双手拉高她的羊毛裙,伸到里面拉扯她的底裤。
他调整姿势,没有费事脱下她的底裤,只是将底裤拨到一旁,挤出足够的空间让他进入。
他的进入伴随着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的眉头深锁着,痛苦地大叫“永——聿——”
这声喊叫冻结了所有进行中的动作,时间仿佛在瞬间停止。
他的头从她的颈侧抬起,凶狠地瞪视着她,脸上同时交织着激情与愤怒。他龇牙咧嘴地问:“这是他的名字吗?你最爱的人?”
“对不起”她伸手捂住嘴巴,眼里满是愧疚。
“该死的你!”他一拳打在她头侧的床上,吓坏了她。
“该死的你,”他又咒骂着。
“是你不让我死的,记得吗?”她不甘示弱的应道。
“我后悔了,现在我只想掐死你。”
他咬着牙问:“你还会再叫他的名字吗?”
她闭上眼睛,沉默不语。
他对着她嘶吼“不准你闭起眼睛!”
她紧锁着眉头,仍然不愿睁眼,因为她的眼里藏了太多、太复杂的情绪,她害怕他会再一次看透她。
“该死的你!”
他怒不可遏地吼叫,痛恨看到她如殉道士一般的牺牲神情。
他深吸口气,并快速地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让她的脸向下面对着柔软的枕头。再次从她背后进入。
她感觉到体内的热力不断地上升,除了下半身的律动之外,她的脑中一片空白。
木床嘎啦嘎啦地响着,演奏出最激情的旋律,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传遍她的身体,她将头埋进枕头里喊叫出声。
在一阵抽搐之后,他也达到了高潮,所有的热力从顶端喷泻而出。
他虚弱的躺在她的身旁,气若游丝地说:“什么话都不要说,现在我只想这样抱着你,其他等天亮后再谈。”
他们要谈的可多了,他昏沉地想,一边提醒自己,明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先问她的名字。
“谢谢你。”她轻轻的说。
她在谢什么?谢他称职地当一个替身情人?还是他宽宏大量地容许她在他的床上喊别人的名字?
“这是我现在最不想听到的话。”他闷声说。
“我知道。”
“乖乖地闭上嘴睡觉,小女人,你把我一年的精力全用光了。”
华容背对着他,她的泪水在枕头上留下一摊湿痕。
她总算知道身为女人是什么感觉了,可是,为什么她却觉得更空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