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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底的水温比较低,然而秦川的新身体拥有完美的自动调节体温功能,即使在火中或海底也可以睡觉,就更不用说这区区长江了。秦川的皮肤正将周围的水吸收分解成氧气与氢气,因此身上不断的冒着微小的气泡,引来了大群好奇心旺盛的鱼来,将秦川团团围住。秦川心中苦笑:看来以后想吃鱼就方便了。这些鱼可一点也不怕他,不断在他身边游玩嬉戏。秦川心想:这些鱼是多么的自由自在啊!整日里无忧无虑,比我们人可快活多了。难怪古往今来会有那么多失意之人羡慕鱼的自在。
独自一人呆在江底观鱼良久,秦川开始总结回思自己来到这个空间后的经历。拯救人类未来命运这一伟大的理想,还是遥遥无期。毕竟有盛必有衰,有生必有死的规律是连先进的科第落人都摆脱不了,更何况秦川。在没有找到可以防止人类未来走向灭亡的方法之前,秦川还不想去统治天下。因为如果建立一个长久的太平盛世,其结果只能是缩短整个人类文明存在的寿命;如果将天下搞得更加混乱,让人类大伤元气,其结果虽然可以延长人类文明的寿命,但自己却永远要被世人唾弃咒骂。在完成理想上,秦川没有任何进展,这也是无可奈何的,毕竟这个理想太伟大,太脱离现实了。在事业上,因为运气极好,刚来到这个空间就得到了侯希白与独孤凤的帮助,画圣,天下第一才子的名头已经开始逐渐打响。在感情上,却是一塌糊涂。最适合自己,且自己又最喜欢的石青璇,还没见面就注定要放弃了。最不适合自己,且自己又比较讨厌的师妃暄竟然与自己初恋的梦中情人合二为一。至于独孤凤,已经成为秦川内心中的伤疤。自己当初故意卖弄才华吸引独孤凤爱上了自己,然而起初自己却并没有安什么好心,只是希望借独孤凤来淡忘师妃暄(白菲儿)在自己心中的烙印,后来自己虽然真的爱上了独孤凤,但是却仍然念念不忘那位梦中情人,最终不但深深伤害了纯真可爱的独孤凤,也伤害了自己,而来自独孤阀的压力恰好成为他们分手的借口。而沈落雁虽然名花有主了,但是仔细回想起来,自己嘴巴上固然说得漂亮,但实际上仍然在不知不觉中寻找一切机会卖弄表现,好把沈落雁的心吸引过来。沈落雁之所以会决定在杀他之前献身于他,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秦川,否则以蛇蝎美人的作风,怎么会对杀个人心怀内疚。如此以来,沈落雁与徐世绩的缘分是不是走到了尽头,就很难说了。秦川可以肯定,独孤凤的未来人生必定是郁郁寡欢。而沈落雁说过要终生为自己守节,虽然不久以后她就会知道自己并没有死,但她的未来人生只怕也不容乐观。归根结底,因为自己的花心,已经害了大唐之中两个非常优秀出色的女子。秦川认真反省,决定在还没有忘记心中的那个人之前,绝对不和任何女子谈情说爱,以免又惹人坠入情障。可是在这个以貌取人,以美为德的浪漫奔放时代,要阻止女子爱上自己也不是件容易事情,谁让秦川选择了这样一个对女人杀伤力超强的英俊外表,要知道石之轩可是碧秀心的老公,祝玉妍曾经的爱人,其魅力之大就可想而知了。而秦川的琴棋书画诗词曲乐比之石之轩更有杀伤力,即使自己不去刻意卖弄,但会被吸引的女子必然是大把大把的。秦川可不愿意学习兰陵王,带个狰狞面具四处吓人,也不愿意学习了空那老贼秃去修什么吃饱了没事做的“闭口禅”那么要如何才能阻止女子爱上自己呢?秦川仔细回想了一下历史上那些英俊又有才华的帅哥们,真要找出一个不受妹妹们欢迎的还的确不容易,甚至就连近代的大汉奸汪精卫也有不少“粉丝”们。秦川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一个人见人厌的帅哥大才子了,那就是三国第一毒舌弥衡。弥衡大帅哥可是最早提倡裸奔的超级猛男,大口一张,毒舌一动,绝对能把人气得七窍生烟,大大弘扬了中华民族伟大高深源远流长的骂街文化。弥衡之所以人见人厌,就是因为他极为狂妄,又口无遮拦。秦川说话向来也直截了当,只要再学习学习弥大帅哥的狂妄嚣张本色和根底深厚的骂街功夫,想必要人见人厌也不难。仔细一想,秦川的确有狂妄的本钱,自己无敌的能力和领先千年的思想已经足够傲视天下了,因此对任何人都有嚣张的理由。秦川思考良久,决定以弥衡为榜样,在这如梦如幻的乱世之中再上演一次毒舌风流,如此以来相信没有哪个妹妹会再因自己而坠入情障。其实秦川的这个想法大有问题,要知道象弥衡帅哥这样有个性的嚣张人物事实上非常受妹妹们的崇拜欢迎,弥大帅哥在当时没有“粉丝”妹妹的主要原因是弥衡起先一直窝在家里做学问,没有在外抛头露面,而刚刚出名还没来得及在妹妹群中流传开就挂掉了。秦川却误以为弥衡大帅哥在妹妹群中也是人见人厌的人物,因此不知不觉中选择了一条与自己初衷背道而驰的道路。
秦川泡在水中,脑子里开始记忆整理这个空间里有名人物的资料,先将他们的缺点短处一一在脑海中搜集罗列好,好在将来发表狂言之时也可以出口成章,言之有物。秦川在心中先预先排练了多场经典骂贼的好戏,咒骂对象自然是以李密,李世民为多。排练了几个来回,秦川微感疲倦,便在江底睡起来。水中睡觉感觉格外舒服,浑身舒展,又没有半点噪音。
一觉起来,只觉得精神清爽,不知道在水中睡了多久。秦川脚一抖,朝水面游去,接近水面之时,见到光亮,秦川心知已经是白天了。“哗”的一声,秦川钻出江面,此时正是正午,烈日当头。秦川一出水面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惊呼,心道:不好,落雁竟然还没有走!回头一看,却见一艘大船正从身后行驶而过。一条绳子朝他抛过来,秦川不假思索接住。很快船上的人便将他拉上船来。秦川湿漉漉站在甲板上,其对面站着一群人,在前面的三人分别是一个漂亮少女,一个白发中年男子和一个妖媚少妇,他们自然是大船的主人,后面那群水手一个个对着秦川指指点点,低声议论。
秦川见不是沈落雁,心中松了口气,正要道谢,忽然想起有美女在场,可别又惹上相思情障,于是决定学习弥衡,先给对方留下一个极为恶劣的第一印象再说。于是秦川极为傲慢的扫了众人一眼,然后冷冷一哼,将头高高昂起,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这一抬头,却看见大船的风帆上写着个大大的“宋”字。秦川脱口而出道:“你们是宋阀的?”
那白发中年人道:“在下宋鲁,不知公子尊姓大名?为何会出现在江中?”
秦川朝他仔细看了一眼,见他年约四十,却满头白发,长着一把银白色的美须,但半点没有衰老之象,生得雍容英伟,一派大家气度,且神态非常谦虚客气。秦川心道:原来他得了白化病。神色上还稍微有点萎靡,多半是肾虚。秦川一脸狂妄的冷笑道:“你还不配问我的名字,更没资格过问本公子的事。”
众水手都哗然,怒目朝秦川望去。而那个少女和少妇却颇有兴趣的打量着秦川,令浑身湿淋淋的秦川心中很不自在。宋鲁并没动气,又问道:“公子莫非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影子刺客’杨虚彦?”
秦川笑道:“杨虚彦那小子只不过是见不得光的孤魂野鬼,不值一提!”
宋鲁又问道:“公子莫非是‘多情公子’侯希白?”
秦川傲然道:“我是侯希白那小子的师傅!”
“可是你似乎不会武功!”那少女冷笑道,说着突然手中出现一条鞭子,手一扬,鞭子便朝秦川飞来。宋鲁身影一晃,一手抓住鞭子,道:“玉致,不可无礼!”
秦川心道:原来她就是寇仲未来的老婆宋玉致,还好,她似乎已经开始讨厌我了!秦川冷冷道:“和你们这些俗人蠢物同处一船,实在有辱我秦川的身份!各位,告辞了。”
宋鲁急忙道:“原来是秦川公子,久仰久仰!秦公子何不入舱换件干衣裳再走不迟!”
秦川冷笑道:“你久仰我什么?是久仰我武功盖世,还是久仰我见识不凡?”
宋鲁根本没有听说过秦川的名字,只是他为人圆滑,经验老到,又阅人无数,一见秦川器宇不凡,又出现得极为诡秘,心中便知秦川必然大有来头,所以打定主意,刻意交接,就算不能成为朋友,也先卖个人情给对方,反正是举手之劳,对自己可没有半点坏处。宋鲁客客气气答道:“公子武功盖世,见识不凡,在下都是久仰的!”
宋玉致冷笑道:“井底之蛙!夜郎自大!”
秦川根本不搭理她,心想:换身干衣服也是必要的,只是如此以来就欠宋阀一个人情了,要如何还才好呢?秦川对宋鲁冷冷道:“你先带路,让这些俗人滚远点。”
宋鲁朝众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众人不要冲动,便将秦川带入船舱,取了套名贵上等的干衣裳送给秦川。秦川换好衣服,走出船舱,朝宋鲁问道:“好重的药味!你这船上运的都是药材?”
宋鲁道:“正是!”秦川冷冷道:“带我去看看!”
宋鲁忙领着秦川来到了药仓,拿出一个帐本递给秦川,赔笑道:“药材都在上面记着。公子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开口!”
秦川接过帐本仔细看了看,道:“嗯,这里有何首乌,你取些何首乌泡开水喝,或许对你的白化病有点帮助。我再给你说个药方,你听好了,熟地黄八钱,山茱萸四钱,干山药四钱,泽泻三钱,茯苓去皮三钱,丹皮三钱。为末,炼蜜为丸,如梧桐子大,空心温水化下三圆”
宋鲁失声道:“莫非这,这就是传说中的金匮肾气丸的炼制之法?”
秦川冷冷道:“这是六味地黄丸,比张仲景的金匮肾气丸要好些。”
宋鲁是宋阀中负责经营生意的。宋缺平时一直沉溺于刀法之中,空闲下来也多半是研究兵法,宋智则将精力全部放在政治外交阴谋诡计和招揽人才上了,因此宋阀的经济大梁其实一直都是宋鲁一人挑起的。在这个时代,走私私盐和军需品是最挣钱的,正因为如此,竞争也格外激烈。而且兵器与战马市场还几乎被东溟派和飞马牧场所垄断,宋阀虽然也偶尔走私几回私盐兵器,但真正的经济来源还是要靠贩卖药材。宋阀雄霸南方,四川又是其亲家的势力范围,这些药材产地都有宋阀的势力。贩卖药材风险低,利润也不算小,不管乱世还是太平盛事,市场总是不缺乏的。因此宋阀经营药材生意已经有数十年的历史了。宋鲁作为生意的负责人,自然对药材颇有研究。他小妾柳菁以前是洛阳天香楼的当红姑娘,床上功夫极为了得,宋鲁为了不在爱妾面前丢面子,时常服用春药,久而久之也搞得肾虚起来。因此宋鲁格外关注可以治疗肾虚的药方。那些平常点的药方,自己试了几十副,都不见效果。最后宋鲁花费重金,终于弄到一本传说中的手抄本伤寒杂病论,其中记载了金匮肾气丸的效果,却没有记载其配方。宋鲁不惜重金请了大批杏林人士花了数年时间研究,终于大致了解了金匮肾气丸的药材组成,但是最为重要的药材配制分量之比却还没有研究出来。可不要以为宋鲁喜欢以权谋私,事实上如果宋阀开发出了强效治肾虚的药方,就等于挖出了一座金山。因为在这个时代,富贵人家中十个男人九个肾虚,为什么?这就是妻妾众多的必然结果!(其实很多常用药材的药性众人都了解,但是要如何搭配好,使之药性不相冲突,能相辅相成就是一门相当高深的医术了。其实合适的药方大都是郎中们试验总结出来的,可惜那时候的郎中对知识产权可看得比命还重,甚至连传徒弟之时都要留一手,更不要说将自己好不容易侥幸试验出来的独门秘方公布于众了。因此虽然空有大批神医,但缺少相互交流,导致中医发展很缓慢,有时甚至倒退。虽然有张仲景等心怀宽广之辈著书以图将杏林发扬光大,但那时侯印刷术极为落后,医书基本上都是郎中们自己手抄,得到其真迹的自然如获至宝,暗中独吞下来,良心稍微有点的,也最多只是将不全的版本流传出去,重要部分则当成自己的家传秘方一代代流传下去。后面每个经手之人都私吞点,最后流传来,流传去,就只剩下没多大价值的东西了。由此可见印刷术的发展的确是意义重大,对弘扬发展以及保护各种文化都起了巨大的作用,难怪毕升同志的活字印刷要评选为“四大发明”了。)当秦川说出药方的时候,对金匮肾气丸研究很久的宋鲁突然觉得脑海中终于拨得云开见日出了,困扰数年的种种难题都迎刃而解,因此马上意识到了这必然就是金匮肾气丸的炼制药方,一时间只觉得头脑发晕,仿佛看见无数金块朝自己头上砸来,而等秦川说这是六味地黄丸,而且比金匮肾气丸更有效之时,宋鲁已经看见一座金山朝他压来!
宋鲁激动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就好比一个贫穷的渔翁撒网,拼命祈祷能网上几条鱼来填饱肚子,结果却万万没有想到竟网上一箱金银珠宝来!宋鲁正激动得忘乎所以,秦川又皱着眉头道:“这帐本太乱了!为何不分类逐条的整理好?还有,支出的帐目应该与收入的帐目分开记,最后核对两边总数之差,亏盈数目就一目了然了,还可以防止别人做假帐。”
宋鲁在生意场上打滚了这么多年,一听到秦川随口提出来的收支分开记帐法立刻就领悟到了其中巨大的意义!宋鲁顿时感觉到又有一座巨大的金山朝自己压来。宋鲁再也忍不住了,高叫道:“妙!太妙了!秦公子你可真是活财神啊!太妙了!太妙了!”
“咦?看不出你还有点本事!”宋玉致推门进来了。她早就在外面偷听了,原本想偷听下这个狂妄家伙的身份来历以及来这里究竟想干什么。宋玉致虽然不懂医术,但是也知道张仲景是流传千古的“医圣”而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似乎比“医圣”的医术更高明,竟然能配出比“医圣”更高明的药来!如果是别人说出这话,宋玉致必定嗤之以鼻,认为是吹牛。可是这个目中无人的狂妄家伙说出的话,宋玉致却压根没有怀疑,心道:怪不得他这么狂妄!原来是有真本事的!秦川虽然对她极为无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宋玉致就是觉得这个狂妄家伙值得信任。宋玉致问道:“这六什么丸的可治何病?”
宋鲁兴奋道:“此方非但治肝肾不足,实三阴并治之剂,有熟地腻补肾水,即有泽泻宣泄肾浊以济之;有山茱萸之温涩肝经,即有丹皮清泻肝火以佐之;有山药之收摄脾经,即有茯苓淡渗脾胃以和之。药止六味,而大开大合,三阴并治,洵补方之正鹄也”
秦川见宋玉致眼中闪出一丝诧异又微带崇拜的目光,心道不好,这种眼光当初在独孤凤眼中也曾经见过。秦川心道:她可是寇仲未来的老婆,我可不能又害了她!得想办法让她离我远点!秦川冷冷插口道:“这药丸是治疗肾虚的!男人房事太多,就容易肾虚!”
听到这么直接的话,宋鲁与宋玉致都大感尴尬。宋鲁干咳道:“除了治疗肾虚,想必还有别的功效吧?从药方上看,应该还可以清火败毒,治耳鸣耳聋。”
秦川傲然道:“看不出你这白毛猴子还懂点医术皮毛。听好了:六味地黄丸主治肝肾阴虚、腰膝酸软、头目眩晕、耳鸣耳聋、盗汗遗精以及小儿囱门不合,或虚火上炎而致骨蒸潮热、手足心热,或消渴,或虚火牙痛、口燥咽干,舌红少苔,脉细数。可别搞错了!”
宋鲁片刻间就意外挖到了两座金山,心情大为激动,连秦川将他说成白毛猴子也丝毫不动怒。宋玉致“噗嗤”一笑,道:“秦公子可知道天下有何药能医治狂妄之病?”
秦川冷冷道:“你最好滚远点!和你这种蠢货白痴说话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
宋玉致怒道:“你,你,你说谁是蠢货?谁是白痴?”
秦川一脸不屑,把头转开,根本就不搭理宋玉致。宋玉致这下可气得七窍生烟,她是宋阀阀主“天刀”宋缺的宝贝女儿,身份尊贵,相貌又美,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众人讨好巴结的焦点,几时受过这等轻视侮辱。宋玉致冲了上前,不假思索就是一耳光朝秦川扇去,却被宋鲁一把抓住。宋鲁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冲动,然后赔着笑对秦川道:“秦公子,这位可是我们阀主的六小姐!”
秦川心道:我早知道了,还用你说。不过书上的宋玉致脾气可没有这么火暴。其实换了任何大家小姐被秦川如此刻意去得罪,心中也会受不了的,脾气自然也不会小。
宋玉致见秦川沉默无语,只道是秦川惧怕宋缺的威名,于是得意道:“怎么样!知道怕了吧!我爹爹可是江湖中鼎鼎大名的‘天刀’宋缺!你竟敢对我无礼!我一定要我爹好好收拾你。”其实宋玉致平时最讨厌拿老爹的“天刀”名头炫耀,只是这次被秦川气坏了,心态有些失常,忍不住要压压秦川目中无人的嚣张气焰。
秦川冷笑道:“宋缺的大名如雷贯耳,我可是仰慕很久了。早听说当年宋阀出了个长得娘娘腔的纨袴子弟,不学无术,却偏偏喜欢附庸风雅,整天混在尼姑堆里信口雌黄谈论天下大势,结果先被碧秀心甩,后遭梵清惠弃,一怒之下就娶了个丑女,每天拿着把杀鸡屠狗的破刀挥来挥去,练出了一套让人笑掉大牙的烂刀法,这便是宋阀的阀主‘天刀’宋缺。‘天刀’的‘天’乃坐井观天之意。”
此言一出,宋鲁与宋玉致都惊呆了。宋玉致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敢对刀下无情的父亲如此侮辱,惊怒之余,竟然还感到格外刺激。宋鲁是在生意场里打滚出来的,多少沾了些商人注重实利的气息,秦川在他眼中是个随时可能扔座金山来砸人的活财神,因此圆滑的他对秦川的狂妄并不太在意。如果换了是宋阀的别人,早上前与秦川拼命了。宋鲁道:“秦公子可知‘武尊’毕玄?”他见秦川如此诋毁宋缺,心中怀疑他并非中原人士,故有此问。“天刀”宋缺与宁道奇可是汉人中的两大宗师,宋缺出刀无情,在异族中远比性子冲虚淡泊的宁道奇有威慑力。
秦川冷然道:“毕老儿不过是塞外一匹老掉牙的垂死之狼。连只兔子都咬不死,就只会装腔作势鬼哭狼嚎几声,因而只能一直窝在塞外夜郎自大。”
宋鲁道:“‘奕剑大师’傅釆林又如何?”
秦川道:“傅老头棋力低微连三岁小孩都下不过,只好整日里舞剑发泄。他本来就棋臭,还将一手臭棋融入剑法里来丢人现眼。那种中看不中用‘奕剑术’骗骗无知少女还可以,遇到真正高手根本不堪一击!”
宋鲁心道:原来只是个狂人,阀主没有必要与他去计较。宋鲁干笑两声道:“秦公子果然是高人,眼光也格外与众不同 。”
宋玉致忍不住插口道:“那么在你眼中天下有何人物?”
秦川不假思索就顺口将弥衡的调子说了出来:“大儿宁道奇,小儿石之轩。除此二人,别无人物。”宁道奇因为擅长面相推命,拥有一点预知未来的能力,让秦川这个冒牌神算十分羡慕,而石之轩是秦川剽窃克隆的本体,自然在心中也格外有分量。只是宁道奇与石之轩性格作风相差十万八千里,将两人强摆在一起相提并论,实在有些不伦不类。宋鲁与宋玉致惊得面面相觑。
此时一人敲门进来了,他对宋鲁道:“总管,刚刚舵手李二狗突然肚子痛,华老诊断过了,说病入膏肓已经没救了,要及早准备后事。”
宋鲁一惊,道:“是什么病?这么厉害?”那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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