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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让婠婠医治无情,秦川是绝对信不过的,深知婠婠本性的秦川知道,婠婠不去暗算无情便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要她大发善心,消耗真气去救无情,简直有些异想天开。只是偏偏此时乐土只有婠婠一人的真气能救无情,秦川也不得不将无情交付给婠婠。为了防止婠婠故意拖延,见死不救,秦川不得不绞尽脑汁给婠婠敲边鼓,鸣警钟。然而婠婠是何许人物,又岂是省油的灯?任凭秦川如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婠婠始终是一副很真诚,很善良的光辉白衣天使形象,信誓旦旦的表态,自己一定竭尽全力来拯救无价的宝贵生命,瞧她那悲天悯人,菩萨心肠的样子,简直连白求恩也要退避三舍,看她那助人为乐,舍己为人的精神,就是雷锋见了也要甘拜下风。只是婠婠说得越漂亮,答应得越爽快,秦川的心中便越发起疑,越发没底。
眼见无情危在旦夕,而婠婠在医治过程之中,又屡屡遇到难题,虽说无情的病本来就古怪难治,但婠婠未必真正的尽心尽力却也是秦川心中可以十拿九稳的。事已至此,为了让婠婠能下决心,诚心实意治疗,提高无情活命的几率,秦川也不得不下猛药了。
“婠婠,我们夫妻天天同房,亲密交欢,甚至一日数次,可是你始终怀不上孩子,而妃暄,凤儿,青璇与你夫君的同房次数加起来也不及你,如今却都有了,你可知这是何故?”为了能打动婠婠的心,秦川一开口便单刀直入直插婠婠心中的痛处。
婠婠果然脸色一变,随即又巧笑嫣然道:“如此岂不正中夫君的心意?日后等婠婠年老色衰,又或玩之无趣,食之无味时,夫君大可将婠婠或弃或杀,吐故纳新,岂不痛快?若婠婠有了夫君的孩子,反是一个累赘,或因此害得夫君遗弃婠婠之时,有了顾忌,不能尽兴,那可真是罪大恶极了。婠婠不想要孩子,只恳求夫君一事,日后若对婠婠腻烦了,还请夫君亲手处死婠婠。婠婠宁死也不愿当弃妇。”说到最后,又眼圈一红,一副黯然神伤的表情。
秦川苦笑一声,心道:“这小骗人精,又来了!婠婠不去演戏还真是埋没了天才!”若是平时,面对婠婠这种虚假到了极点的心灵表白,秦川必然要或安慰或调笑或讽刺几句,只是此时惦记着无情的生死安危,无暇当婠婠的配角陪演。秦川一本正经道:“唉,此事也只能怪你夫君,当年为了得到这刀枪不入,水火不惧,万物难侵的本事,不得不修炼了一门神奇心法。这门心法有个奇特之处,便是只能与心地善良的女子生下孩子。若是妻子心中稍有一丝恶毒之念,即便一日交欢百次,也绝不会有任何机会怀胎受孕。”
“哦”婠婠一副将信将疑的神情,秦川见了,心中大喜,赶紧再接再厉,非常慎重的继续道:“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若要在短时间内,彻底洗心革面,恐怕也非易事,或许过个十年二十年,等婠婠你真正改邪归正了,我们大概就能有孩子了。不过此时却恰好有个天大的机会摆在眼前,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若这次你大耗真气救活了无情的性命,这种舍己为人的善举一定可以冲淡你心中的邪念戾气,届时你夫君会使用奇门心法借助你救人积下的那点心中善念,定然能让你受孕。婠婠,机会难得,我们不可错过,定要抓住啊!”与婠婠相处久了,耳濡目染,多多少少也学到了一些说谎话脸不红,心不跳的本事,只是以秦川此时的造诣,能否骗过婠婠这个虚情假意的小骗人精,还是个疑问。
婠婠纯纯一笑,道:“即便没有这个好处,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何况一个未来的圣殿祭祀对乐土有多么重要,大家都是知道的。夫君放心,虽然无情个性乖张,喜欢得罪人,但婠婠也绝非心胸狭窄之辈,即便大耗真气,也定要救她的性命。”
一看见婠婠这纯洁的笑容,秦川心中便大大的叫糟。婠婠虽然擅长骗人,但平日里一些细微的习惯却无法瞒过秦川这个枕边人。秦川察觉,每当婠婠想勾引自己又或心里有鬼准备阴谋之时,就特别喜欢装清纯。虽说每次勾引自己或欺骗自己之时,未必都会装清纯,但每次装清纯的时候,却绝对是大大有问题的。秦川稍一沉思,觉得自己终究难以骗过这个小妖精,便干脆直接摊牌:“婠婠,只要你这次救活了无情,我保证让你怀上孩子。”这话便是赤裸裸的利诱了,当然还隐藏着一层威胁的意思没有直接说出来“若无情死了,你以后就别想怀上孩子了”这种交易看起来甚是无理,但对于心怀鬼胎的婠婠来说,应该颇有威慑力,相信婠婠会懂得取舍的。既然想将婠婠骗得心甘情愿是行不同的,干脆就直接来威逼利诱,摊在面上做交易好了。
最终,婠婠将所有的医疗助手通通打发走了,只留下秦川一人护法,理由是运功疗伤期间,最忌分心。秦川也不放心让婠婠一手遮天,自然也愿意留下来一边护法,一边监视。病房之内,无情有如一具尸体,直挺挺躺在病床之上,一动不动。而婠婠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注视无情的眼光之中也隐隐透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神色,那模样丝毫不象一个走进手术室的医生,到有几分象走进屠宰场的屠夫。而无情孤零零的静躺在病床上,在这种气氛渲染之下,也有如案板上的待宰的羔羊。秦川更是慎重,目光炯炯的注视着婠婠的一举一动,眼中大有警惕告诫之色。
“这个无情,修炼的武功大是邪门,真气和热毒竟然也散入了奇经八脉,甚是难治啊!”婠婠一边运指如飞,一边大摇其头。只见婠婠挥动兰花指,十指如飞,有如弹钢琴一般,连绵不绝的朝无情身上的各处穴道招呼,就连“日月”“关门”“水分”这些医疗之时,极少用到*位也没有放过。才半柱香功夫,便将无情翻来覆去,全身上下的穴道点了个遍,婠婠自己也是大耗真气,累得香汗淋漓。秦川虽然懂医术,但偏偏对真气医疗方面是一窍不通,因而也无法判断婠婠的手段是否正确,只好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看着,时常帮婠婠将无情翻来覆去。
“咦?古怪!古怪!”当婠婠将手掌贴到无情的气海穴之时,忽然惊叫道,随后又将手掌慢慢下移,移到会阴之处便不动了。秦川自觉得不便多看,于是将头扭到一边。没多久,忽然听到婠婠一声呼叫,赶紧回头,却见婠婠已经将左手掌与无情的右脚掌贴在一起了,头顶上白气腾腾直冒,显然正在全力发功。婠婠也不再说话,伸出一根手指朝无情额头一指。秦川会意,赶紧用手朝无情额头摸去,直觉得无情的额头有如烧红了的铁块一般,滚滚发烫,不由得一惊,随后又朝无情的手摸去,竟然也是滚烫的,无情的整个身体便有如一个火炉。秦川不由得大为焦急,如此下去,即便不烧死,恐怕也会烧坏脑袋,变成白痴,赶紧道:“婠婠,无情的身子热得厉害,你是不是要停一下?”
婠婠仍旧贴着无情的足底发功,脑袋艰难的摇了摇,用另一只手扯了扯无情的衣物,示意秦川将无情的衣物除去。秦川心道:“看这情形,也必需要除去病人的衣物散热,再用冷毛巾擦拭冷敷降温方可。早知道应该将青璇留下才对。”秦川正犹豫着,是否要出去叫女的来帮忙,自己回避开,却见婠婠神色显得颇为焦急。秦川知道这已经是紧要关头了,若是自己此时出去叫人,时间上多半来不及,若耽误了这么一时三刻,恐怕无情便难救了。想到这里,秦川也只好放下顾忌,救人第一了。若要脱去无情的衣物,必然要波动无情的身体,恐怕会影响打断婠婠的发功,于是秦川拿起了床边桌上的一把剪刀,将无情的衣物直接剪开,裁成布片,然后轻轻拿走。
才片刻功夫,无情便已赤身裸体,将一身冰雪般的洁白肌肤全部裸露在空气之中。秦川赶紧拿起用裁剪衣服得来的布片,准备沾冷水为无情擦拭身体降温,却见有东西从布片之中掉了出来。秦川立即拣起,却是一个精致的小海螺和一个漂亮的小贝壳。秦川心道:“无情终究是女孩子,也喜欢收集这些漂亮的小玩意。”秦川顺手将无情贴身收藏的海螺和贝壳放在桌上,便把手中的布片泡入冷水之中,随即取出一块,拧干水,贴在无情的胸前,又取了块小的贴在额头之上。转眼之间,无情的身上便贴满了布片,即便如此,体温仍旧没能降下多少。秦川只能不断的更换布片,到了后来,就连那盆浸泡布片的冷水也显得有些温热了,秦川赶紧换了盆冷水,继续工作。
再看那婠婠,头顶上也是白气腾腾,连脸色也变得苍白,瞧这情形,的确是倾尽全力了。秦川一心救人,没有避讳,虽说并非有意,但无情的身体还是看了个遍。照常理来说,既然全身发热,应该皮肤泛红才对,而无情非但脸白如纸,毫无血色,全身上下的皮肤也都透着一种惨白,使得原本就白皙的肌肤好似打了一层寒霜,却偏偏没有半点寒意,反是热腾腾的。真不知道她究竟练的什么功夫?无情个子本来就稍显高挑,加上重病之下,消瘦憔悴了不少,身型更见苗条。一头并不算长的乌发失去了往日的精神,无精打采的恹了下来,前端死样活气的贴在额上;往下是一张精制白皙的脸,有如瓷娃娃一般光滑无暇,可惜已经没有了生气活力;胸前一对雪白玉兔坟起,虽算不上丰满,但小巧玲珑,极为精细,两颗红豆点缀在上,甚是可爱;再往下,细细水蛇腰上镶嵌着一个浅浅相思洞,而肚脐之上半寸处有块绿豆大小的红色胎记,为这腰腹之地增色不少,显得颇为性感;下腹之处,则是萋萋一块三角黑草地,草地尽头却是一条幽幽沟壑,直接将无情的真实性别给盖棺定论,一锤定音的决定下来;两条秀美修长的美腿,令秦川一见之下,便心神荡漾,立即想起了师妃暄。
秦川心道:“这个无情,素来自称是男人,可到了这个时候,任凭她再嘴硬,再强词夺理,也终究不能掩饰其女儿身了。她这双腿到是生得很好看,完美无缺,简直就和妃暄是一个模子里造出来的。不知妃暄现在如何?真想能永远和她在一起,不用分离!”
“呵”婠婠一声低呼,收了功,汗水淋漓的站了起来。秦川赶紧问道:“如何?”
婠婠气吁吁道:“真气损失了三成,没半年功夫是练不回来的。”
秦川道:“我是问无情的情况如何了。”
婠婠没好气的瞪了秦川一眼,冷哼道:“没良心的家伙。”说完伸出右手食中两指在无情胸口,颈部,手腕各处切脉,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最后重重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功亏一篑!那些真气可都算是白费了!”
秦川脸色也沉了下来,琢磨着究竟是婠婠有意敷衍,见死不救,还是无情真的命中该绝,婠婠尽了力却白费了。婠婠又道:“不管如何,先让她醒过来,听听她有什么话要说。”说完,将双手按在无情胸口发功,不多时,便听到无情呻吟一声,快要醒来。秦川见无情赤身裸体,怕她醒来之后尴尬,赶紧将挂在床头的纱帐扯了下来,盖在无情身上,虽说薄纱透明,难掩青光,但有总比没有要强些。
无情幽幽睁开眼睛,醒了过来,重病高烧之下,脑子自然不太灵光,凝神了半晌,方才艰难的挤出一句话:“我这病是不是不成了?”
秦川赶紧道:“只是感冒发烧,小毛病而已,出身汗,睡一觉便好了。”
无情默然,闭目养神了片刻,又睁开了眼睛,这次精神竟然显得好了很多。秦川心道:“糟糕,这是回光返照!”无情幽幽道:“我知道我是不成了!也好,死了干净,省得招人讨厌!”
秦川立即安慰道:“你性格爽直,聪明睿智,大家佩服还来不及呢!谁会讨厌你呢?”
婠婠在一旁搭腔调笑道:“是啊,是啊!别人我是不知道,可我夫君却喜欢你得紧了!就连和人家床第欢好之时,也对无情妹子念念不忘,时时提起,恨不得将无情妹子也抱上床来才好。”婠婠这话三分调笑,七分讽刺,显然是怨恨秦川让无情入圣殿,却将自己拒之门外,方才有了这番酸酸的鬼话。姑且不说秦川对无情并无非分之想,即便是有,又怎么可能会在和婠婠欢好之时,将其挂在口上?这话荒谬绝伦,根本不堪一驳。
然而此时无情头脑昏昏沉沉,哪里会细想,而且内心之中对秦川也颇有意思,猛然听了这话,便上了心,又知道自己时日无多,越发没有了顾忌,顿时顾不上羞涩,直接开口问道:“是真的吗?”
秦川原本打算训斥婠婠胡说八道,可是看到无情那充满期待的眼光,话便说不出口了。即便再迟钝,秦川也知道无情对自己有了好感,毕竟一起经历过海啸这场生死大劫,且自己又是乐土最优秀的男人,无情会渐渐喜欢上自己也不足为奇。秦川不忍心打破她心中最后的一点希望,只好含糊说:“你的确很优秀,很可爱。”同时心中黯然:“连婠婠这么明显的讽刺都听不出来,可见无情的确是命在旦夕,脑子开始糊涂了!”
婠婠一怔,随即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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