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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兄弟。还记得我么?“电话里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嗯?是付哥?”忽然听到这个声音让我很意外。不过我对他的声音有着深刻的印象。所以很快就听了出来。看了一下来电显示的号码。惊奇的说:“你回浦海了?”
“是啊。我回来了!嘿嘿。”他说这话刚的口气像极了胡汉三,笑声中也是掩不住的得意。 在公司起步阶段。付启明曾帮过我大忙。正是他帮我搭上了浦海外贸公司的线。使公司开始有了自己的库存。不过在那之后没多久。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突然跑路了。然后就没了音信。 认真算起来。和付启明打的交道并不多。但几次接触下来。他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很够意思的人。这时听到他回来了。而且似乎已经摆脱了麻烦。也不由代他高兴。
随便聊了几句。付启明说:“兄弟。咱们也好久不见了。出来坐坐吧。” “嗯。那我晚上联系你?”我稍微迟疑了一下。并不是我对他有什么顾虑。而是最近的事情让我焦头烂额。实在没什么心思访亲会友。 付启明笑了笑。说:“也别晚上了。就现在吧。”
“现在?”我看了看表。才刚刚三点钟。 “嗯。就是现在。离你公司不远有个‘碧云天’茶楼。你应该知道吧?我在那等你。” “好。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我心里有一点疑惑。付启明似乎对我的近况还挺了解的。居然知道我公司的新址。难道他回来有一段时间了? 离开公司到了他说的那个茶楼。里面的人并不多。三三两两的在一起品茗。看样子大多是在谈生意。 我扫视了一圈。没见到付启明。这时一个招待向我迎了上来。问道:“您是吴先生么?”
“是。”我点了点头。 “付先生在里面等你。请跟我来。”招待向我鞠了一躬。便在前面带路。 进到里面的一个大包间里。付启明正一边喝茶一边吃着蜜饯。见我进来。笑着迎了上来:“吴兄弟。好久不见啊。快坐。”他穿得一身光鲜。容光焕发。看来在外面混得不错。 “付哥什么时候回来地?”我一边跟他打招呼一边坐了下来。“这次是刚回来。”他答完话。示意服务员添茶后退出去。等就剩下我们两个人时说:“其实我中间也回来过两趟。不过那是偷偷摸摸地。现在好了。没事了。”说完拍拍手笑了起来。 我微微一笑。说:“那恭喜付哥了。”
付启明叹道:“多亏当时你拉了我一把。要不然现在我还不一定是什么样呢。” 我淡淡说道:“付哥你太客气了。” 付启明看上去很高兴。似乎没有发现我的兴致不太高。自顾自的说:“在外面混真不容易。他妈的。幸亏我运气还不错。” 我慢慢喝著茶,听他讲自己的经历。心思已经不知道飞到哪去了。突然听他说:“兄弟,你最近碰上了不少麻烦吧?”
“嗯。”我点了点头。 付启明嘿嘿笑道:“我在外面跑路的时候。无意中碰到一个人。应该和你们的事有些关系。” 我顺嘴问道:“是谁啊?” “这个人姓赵。三十多岁。听说以前是你们厂里的保安。”付启明看着我说。 “是他?!”我猛得站了起来。差点把桌子给撞翻了。茶水淌得到处都是。 “别激动。别激动。”付启明示意我坐下。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坐下来扶起打翻的茶杯。问道:“这个人现在在哪?” “他现在在我手底下干活。我打算过段时间就让他到浦海来。”付启明颇为得意地说。 我听得张大了嘴。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厂里早先的事我曾和池正松说过。他和阿影的意见一样。这个跑掉的老赵是个很重要的人证。后来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池正松一直认为。如果能找到老赵。至少是个突破口。 没想到这个不知所踪的人,居然会再次出现在我们地视线中。 xxxxx 付启明跑到国外后。用我给他的那些钱做起了生意。不可否认,他还是很善于钻营的。很快就在外面立住了脚。小日子过得还不错。 据付启明说。老赵找碰到他的时候已经到了末路。国人在外多少都讲些乡土情,而且他们还有些同病相怜,于是付启明就收留了他。后来时间长了。
慢慢就知道了老赵过去的事。 付启明在给我说这些的时候。避开了很多内容。他没说他做的是什么生意。也没说是怎么知道我公司的事地。我问起来他就笑而不答,然后岔开话题。既然他不愿意说。我也就不好追问。 听付启明说完情况。我立即给池正松打了个电话。一番商议后。我们就定下了把老赵诓回来的计划。有了这个重要的证人。想必会取得些 突破。 向付启明告辞离开茶楼后。我的心情也好了许多。这是两个月来都不曾有过地。
到家时李薇还没回来。本想一展厨艺。谁知杨扬已经先一步占领了到厨房。我有些奇怪的问她:“你今天这么回来这么早啊?” 杨扬冲我笑了笑。说:“吴大哥。我今天递交辞呈了。” “为什么?”我对她的决定很吃惊。“你不是干得好好的么?” “我早就有这个打算了。你忘了?你曾说过的。等你的公司规模大了些。我也有些经验了。随时欢迎我到你的公司工作。”杨扬边做手里的活边说。
“你这不是胡闹么?”我对她轻率做出这个决定有些不满,你怎么也没和我们商量商量呢?” 杨杨说:“吴大哥。我现在对自己地行为有判别能力。所以我决定。等过了元旦就去你那里上班。当然。如果你不收留我。那也没办法。不过你们外贸部现在应该需要些人手吧?” 她这番话着实让我意外。我这才留意到。小丫头已经长大了。“那随你吧。”我笑了笑。离开了厨房。到阳台去抽烟。她地话让我想起了宋海峰。心里一阵酸痛。
也许是付启明带来地转机刺激了我的大脑。抽了会烟。我突然想到了过去未曾留意的几个细节。 宋海峰有时会和李薇在一起私语。这种情况我见过几次。从两个人的表情来看。很有些暖昧。可是李薇却从来没害羞的表示。只是微笑。而宋海峰会露出祈求的眼神。但却绝对不是对恋人的那种。他那又贼眼偷偷瞄着的。不正是杨扬么? 李薇对我的感情。过去我或许不明白。或是没有去想。可现在我会不懂么?如果宋海峰和她说的是情话。或是有那方面地表示。她怎么可能会没有反应呢?
我又想宋海峰那天和我在办公室里大吵一架。临走时大骂:“谁他妈有那种兄弟才叫瞎了眼!”他的手曾扬起来指了指。但指的却不是我。和我当时所处的位置至少有九十度的夹角。那个方向。是钱州。 这家伙骂的是周波! 这些念头很快地就在脑子里转了一遍。我又冲进厨房。对杨扬说:“杨扬。宋海峰是不是喜欢你?” “吴大哥。你说什么啊!”杨杨没料到我会突然问她这个问题。脸上红了起来。低下了头不再看我。一副害羞的小女儿像。 看到她忸怩的样子。我越发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心里说道:“怪不得。怪不得!他妈的。吴越你真是个猪头!”
我踱回到阳台。慢慢的抽着烟。得出这个结论后。我心里无比畅快。忍不住就想大叫一声。 宋海峰的做法倒和冯佳有几分相似。都是把我踢在外面。自己去做壮士之举。他们都疯了么?我现在唯一不能理解的是。这些人做事为什么要绕这么多弯子。 我脱口骂道:“宋老五你这个jb。到底把我当什么啊?” 想也不用想。这家伙现在肯定是和周波在一起。不过我很难判断他这样做到底值得还是不值得。从他埋下伏笔地时间来看。那是在顾老大刚刚出车祸的时候。难道他那时就知道了事情和周波有关? 细细回想一下。在李全策结婚时。周波的确表现的有些不正常。他那个时候和宋海峰住在一起。莫不是宋海峰就是在那个时候从他地话里发现了些东西?
想清楚了这些事。我立即就想给李全策打过电话去。告诉他我的推断。可拿起电话时。我又放弃了。李大这人脑子一很筋。搞研发是很不错。这种事告诉他。他那嘴巴只怕包不住。至少在行为上会表露出来。 想到宋海峰现在的情况。不禁有些为他担心。他这样做到底值得不值得。会不会得到什么。我并不太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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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圣诞节的时候。我终于说动了冯佳。让她先到国外去休养。她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肚子挺了起来。要是再拖上些时间。长时间的飞行只怕对身体非常不好。 冯佳开始不太愿意走。她一直想等到事情有个了解。我理解她的心情。答应她一旦有了什么消息我们这边会很快告诉她的。 让我比较担心地是。她去了欧洲身边没有熟人可以照顾她。 其实我知道这个时候。阿影一定在欧洲。她们家族的聚会时间又到了。去年的时候我还曾向她许下诺言。这个圣诞要和她一起去滑雪。可现在 送走冯佳不久后。老赵就被诓到了浦海。这家伙怎么也没想到。等着他的不是高薪保安组长。付启明派来接他的车把他直接送到警局。
也许是落差太大。也许是这么长时间来。老赵已经受够了担惊受怕的日子。他在进了审讯室反而平静下来。没多长时间就把一切知道的情况都交待了。 指使老赵下手的人的确是明相集团的。而教授他作案方法的人是方宏伟。 从一开始。我最怀疑的人第一个就是陈曙莲。第二个是方宏伟。不过池正松曾经查过。后面那些事情都是由明相集团出手的。这两个人和明相集团没有什么关系。平时也没有来往。现在通过老赵的口供。这两者开始有了一些联系。
随后我公司里的一个新员工告诉了我他们之间比较直接关系:方宏伟和明相菜团的真正老板是一个人——苏慕闲。而这位新员工大家也很熟悉。她就是杨扬。 当这个人浮上来的时候。就连池正松都感到头疼。 苏暮闲是谁?他是苏映雪的十叔。是苏家是实力派。以他的身份和地位。这一类事情是绝对不会亲手去做或是亲自去安排的。或许他只需要说一声。某某人很讨厌。然后就会有人去做事。 而且我非常怀疑。苏暮闲或许很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只是陈曙莲或方宏伟打着他的幌子来行事的。即便是这样。对我们仍然相当不利。苏慕闲这种人绝对不会配合你去搞什么调查。而且还是针对他名下的产业。 上次杨扬那件事和金家扯上了关系。一来我们手头有足够的证据。二来还有阿影顶着。所以很快就让事情朝我们期望的方向发展。但这一次。我有什么?
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那方宏伟只是在技术上指导了老赵一番。至于老赵后来做了些什么。和方宏伟以及陈曙莲很本就没有关系。 而老赵供出来的那个人和周波一样。只是明相集团的小人物。虽然现有的证据可以把这个人绳之以法。但却不能据出他后面的大人物来。 说白了。这不过是个商业欺诈案。大不了关上七、八年。只要有钱。恐怕愿意顶缸的人有不少。
其实我们最关心的。是顾强车祸的真相。其他的事情都不重。不管那个人是谁。我都一定要把他揪出来。 现在我只有把希望落在了离开公司的宋海峰身上 池正松似乎也在等着他那边的消息。手下的行动已径停止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事情还是没有任何进展。希望似乎变得越来越渺茫。 工厂现在处于停工状态已经快三个星期了。如果再不采取措施。厂里的人只怕要流失不少。等过完年。剩下的就是一个空荡荡的厂区。
我又想起第一次和顾强到他的厂里时的那种破败的场景。如果再出现那种情况。我的内心永远都不会安宁。而且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再拖下去的意义也不大。于是我在征寻了冯佳的意见后。请求池正松务必尽快处理好这件事。冯佳走之前已经向他交待好了相关事宜。做起来倒不费力。 临近奋节的时候。父母来了电话。催问我什么时候带阿影回去过年。因为这是上次回家的时候就说好了的。我只能告诉他们。今年公司的事情太多。过年又回不去了。父母的失望是很明显的。但我却对此无可奈何。
说起来我并没有骗他们。眼下公司的事情的确不允许我走开。但是我却向他们隐瞒了件很重要的事。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怎样同他们说。 算算时间。欧阳家在国内的聚会将要开始了。也不知阿影回来没有。她在这个时候。是不是还能想起我呢? 放假前要处理的事情很多,光是安抚厂里的那些人就需要花费很大精力和心思。就在我们进行年底最后的结算工作时。宋海峰突然回来了。
我吃过晚饭后没多久就接到了他的电话。这小子半天没有出声。我忍不住笑了笑。说:“你是来朝我要年终奖的。还是带回来了什么好东西?” 宋海峰说:“我拿到了不少东西。找个地方坐坐吧。”他顿了顿。又说:“最好能叫上池律师。” 我说:“好。我去联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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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正松这一段时间为我们的事情费尽心机。也不知道他老婆和孩子对此有没有什么抱怨。为了方便他。我们碰头的地点就选在了他家附近的一个茶室。 我赶到那边刚坐下。宋海峰就到了。他离开的时间并不算长。可再次见面。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是我拿回来的东西。你们看看吧。”宋海峰对我们笑了笑。把一个大文件袋扔在了桌子上。 我打开文件袋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和池正松一起翻看。看了没两页,我就张大了嘴。没等我发问。宋海峰就说:“你们仔细看看。这些东西是不是全都对我们有用。” 我越往下看就越吃惊。这些文件上面详细记载了明相集团地各项非法交易记录,而且注明了各笔交易的经手人和发生时间。甚至还有相关的证据。
池正松越看神色越是凝重。看完后说:“如果这上面的内容都是真的。那我们的事情就简单了。” 宋海峰说:“我至少可以肯定。这上面所涉及到关于周波的事都是真的。” 我忍不住问道:“老五。这些东西你是怎么弄来地。我发现你简直比最厉害地卧底还要厉害。” 宋海峰苦笑着说:“就算我在明相呆上十年。恐怕也弄不到这些东西。这很本就不是我弄来的。” 我惊讶极了:“是谁给你的?” 宋海峰说:“我也不知道。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那人说。在我宿舍的枕头下有我想要的东西。然后我回来就看到了这个纸袋。”
池正松听了也十分惊讶。说:“这些资料简直能让明相集团万劫不复。一般人很本没办法整理出来。看来应该是他们内部的人。而且还是个很重要地人。” 他又把那堆文件翻看了一遍。和我们相关的内容看得相当仔细。我的目光也一直追随着他翻阅的内容。 池正松看完后深思片刻。说:“没想到我们的思路从开始就错了。要不是有这些东西。恐怕我们再查上几年都不会有结果。” 宋海峰说:“我刚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也有点不敢相信。可是仔细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 池正松点头说:“我们一直想找到这些事情之间的联系。谁知道只不过是几个人本着相同的动机。各自去做了些事。”我看了看他们两个。说:“我们还不是一样。大家动机相同。却各做各的。” 池正松徽徽一笑。说:“现在有了这张大网。就可以把他们的行为串在一起了。”他边说边拍了拍那堆资料。“这个案子查下来。明相就完蛋了。苏慕闲也要受到不小地牵连。这恐怕才是给我们这堆资料人的真正目的。” 宋海峰说:“那人是淮呢?” 我说:“我能想到的,只有苏砚海。”池正松看了我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苏家内部不和。这我很早就知道了。现在最希望苏慕闲倒霉的。恐怕就是苏砚海了。只要他这个十叔淡出苏家的权力中心。就再没有人能动摇他的地位。苏砚海的手段我很早就领教过了。没想到他这次居然有兴趣利用我们这些小人物之间的事来达到自己地目的。 宋海峰说:“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人还告诉我两件事。他说三天后何金牛将会收到一笔我。然后这家伙会跑路。”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问道:“何金牛是谁?”
“就是那个卡车司机。”池正松说。 接照我们的推断,那个司机既然是受人指使。显然会得到相应的报酬。尽管警方没有立案。早先池正松曾用私人力量对何金牛调查了一番,但一无所获。交通事故处理完后,何金牛就像往常一样开他的车。没 有什么反常举动。现在他突然要跑路。那不是明摆着给我们机会么? 我说:“这消息可靠么?” “不管是真是假,我们都应该重视这个信息。因为这对我们来说很关键。”池正松边说边站了起来。“我得去安排一下。你们坐吧。我先走了。”他把那个文件袋也拿走了。 剩下我和宋海峰两个人后。他问我说:“你是怎么想到的?” “你当我是白痴么?”我瞪着他说。 他笑了笑:“你这样说李大会有意见的。他现在恐怕还不知道吧?”我不由叹了口气说:“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和李大在一起喝了多少酒?其实你很本不必这么做地。” 宋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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