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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步到了洞庭花园我的住处,我才惊讶的发现我已经走了那么远。回首我所走过的路,原来从不可能到可能是如此的简单。预料的时候往往会自然的觉得很难,到真正做过后难事也不过如此。
我手里的那朵玫瑰花还很鲜艳,因为有月色的映衬,失去绿叶的花儿纯美依旧。仿佛的我看到了花儿周围萦绕着微淡的光芒,冥冥之中透漏着一股灵气。我不禁拿到鼻边嗅着她的味道,很香,回味更甜。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味道,我一直缺少而在寻找的味道。走到艾微儿的家门口时,我停下脚步。今天是一年一次牛郎会织女的日子,所以我不想错过今晚这浪漫的气氛。
犹豫了会儿,我还是毅然的敲了她的房门。不出我所料,开门的还是那个男人。就算他是个画家,在这个时候我也不可能的不厌烦他。
“怎么还是你小子?不会又敲错门了吧?”他声音嘹亮,犹如师吼功的内力震颤了我的心。
“我找艾微儿,我是她的男朋友。”
“什么?艾微儿的男朋友?”
“对,我是艾微儿的男朋友金文丰,就住在隔壁。”
“好,你等着。”
看他那气势汹汹的架势,进去一定是拿家伙,过会儿免不了一场恶斗。我不是个擅长打架的人,也很少参与打架,在我的印象里好象有过那么几次。我上小学时虽然学过几年的散打,但在我的印象里的初中那几次打架中,我都是被别人k,而且很惨。自此我就明白了,学武只能强身健体,对于武侠里江湖中的高手的武功绝学,大多的是夸张。也许是我学艺不精,达不到那水平。可是我的朋友到是不以为然,认为我是懦弱和太过于善良。善良我仔细的想想是有那么一点,可是懦弱?我并不那么认为。话又说回来按照身材来讲,理论上我肯定是打不过他。
正当我还在摩拳擦掌,这时阵阵传来的脚步声渐渐向我靠近。顿时有些紧张的我,手脚突然的些许的麻痹。麻烦了,不被打死才怪。
“文丰,你在干吗?”
“哦那个我给送你的。”我终于松了口气,幸亏出来的是艾微儿。
“谢谢,我本来想把我画你的那幅裸画送给你的。可是你并不喜欢,所以我就没来得及再准备了。”
“拥有你的心,我已经很满足了。没”我话没说完,艾微儿就突然的吻上了我的唇。措手不及的我被慢慢的容入其中,火热的激情渐渐升华直至欲火燃烧。
缠绵着高难度的到了我的房间,我便开始缓缓的解着艾微儿的衣服。艾微儿则像个木头人,任由我摆弄着。正当我要揭开她的秘密处,她却敏感的抓开了我的手。
“不要这样。”
“怎么了?”
“除了这里不行,别的都可以。”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我大胆的重又摸向她那里,她却躁动的推开我。
“文丰,你别这样。”
“你是什么意思?”我有些生气,这个玩笑开的有点过了。
艾微儿不语,那双深邃的眼睛不在对视我,而是低着头。
“你家里的那个男人是谁?你不会是为了那个男人吧?”
艾微儿仍然不语,只是看着我的那双眼睛有些恶狠,有些红润。
“你说话啊?”
艾微儿不在理我,而是穿着衣服。很快的她就整理好了,便向门外走去。
我没有挽留,也没在言语。本来她家里有个男人我就已经很不爽了,她竟然还这样无端端的拒绝我,我要是不生气才怪了?话又说回来,艾微儿和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艾微儿又怎么会拒绝我?难道真的是为了那个男人?我不相信。
失落的躺倒在留有余温的床上,看着散落凌乱的那朵玫瑰花的花瓣,我心彷徨了。
最终我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情绪低落的我一把抓住被子,狠劲的拉到了自己的身上。刹那时的黑慢慢的一点点的吞噬了我,不知不觉我就冷静了下来。突然的我觉得身上好氧,不免的用手去抓。难道艾微儿是因为下午为我画画时,看到了我身上所起的湿疹,才会拒绝我的?我可笑的想着,自己也被逗笑了。艾微儿不会有这么单纯的想法和这么可爱的行为吧?她下午为我画画时,确实没有问我身上起的是什么?不学医药的人一般都没太有医学常识,她怕我会传染给她湿疹这也是在所难免。
不管我是不是出于自我安慰,反正我就是这么认为了。
不过说起来我确实是该换张床了,这张老旧的床陪伴着我已经有二十余年,算是一老古董,也算是一段美好的回忆。但是它却毁坏了我的今晚美事,使我起了湿疹,吓走了艾微儿,所以我不可能的放过于它。
一提起换掉这张床我到是有些不忍,毕竟它陪伴着我生活了那么久。对任何事物都会产生感情,这是人的天性。虽然有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的感念,但是用感情来衡量的话,陌生人不比熟人来的亲切。
在床上翻来覆去,滚来滚去,温存的与它相处着这最后的一晚,我就即将和我的床说再见。如果我会唱<吻别>的话,我想我会为它高歌一曲,可是我却不会。所以抓紧睡觉吧,明天还得早起去买床。
第二天,我比预计的起得晚了一些,到达床具店时店里面的座钟刚好打响十一点整的最后一下。
“欢迎光临!你来得挺准时。”说话的她,给我感觉很亲切,那份美丽也似曾相识。
“呵呵,我踩着点来的。”
“呵呵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我们店里正在举行打折活动。您是想买床上用品还是床呢?”
“买床,买躺着舒服的床。”
“我们店里的床睡着都挺舒服!请您跟我来,我带您去看床。”
走走看看,店里面的人并不多,只有零星的几对情侣或是夫妻。我在他们当中理所当然的称得上是一枝独秀,不过我旁边到是有个她,可惜不是我的恋人,也就没什么可骄傲的了。也许人这一辈子对床的需要顶多也就俩张而已,所以床的行业比起别的行业相对来说才会冷清的吧? “你们一天能卖掉多少张床?”
“不一定,也不好说。”
“哎这张床不错。”我说着坐到了这张床上面,然后躺下感觉松软软得好像有半个身子陷了下去。
“您要买双人床吗?”
“只要躺着舒服,又何必管它是不是双人床呢?”
“也对。单人床窄小,小气。双人床宽松,大方。这张床打七点五折,您现在要是买的话会很合算。”
“哦对了,你说你们女人会喜欢这张床吗?”
“单身的女人一般会喜欢大床,这说明她渴望着对异性的幻想。反之,有伴侣的女人大多数会喜欢小床,只要躺的下俩个人就已经够了,这说明她没有安全感,心里容不得任何能给别的女人的有机可乘的机会。”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不,这就是女人的心思,你们男人又怎么会明白呢?”
“是不明白。说实话你会喜欢这张床吗?”
“我喜欢,但是我不会渴望着对异性的幻想,因为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你不用解释的那么清楚,我不会误会的。走,带我去看看小床吧。”
“您不喜欢这张床吗?还是”
“我只是想多看看,你也别误会我。”
“呵呵您睡觉老实吗?”
“看和谁一起睡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脸色顿时羞红“我是想说,您睡觉安静吗?或是睡梦中会乱动吗?”
“一般不会,除非我梦见了你们女人。”
“哎,你们男人各个都是这样,一见到了女人啊就失去了理智。”
“你到是也蛮了解男人的,是不是你男朋友一见到了女人也会失去理智?”
“在我面前他到是不会,私下里就不知道了。”
“呵呵你说我见了你会不会失去理智?”
“不知道。”
“男人分两种,一种是内敛的和尚,一种是外放的流氓,但都脱离不了其色的本性。和尚因为戒律在压抑本性,时间久了色性就慢慢的淡化了。为什么寺院不让女人入内?怕的是影响他们的心志,恢复原来的本性。流氓与其相反,所以才会更加的放纵,被冠以流氓的称号。”
“那你属于和尚还是流氓呢?”
“我在俩者之间,所以感情控制着我的性欲。如果在这之上我还会一见到别的女人就失去理智,我想这份感情一定不够稳固。”
“挺有道理的,不过,我感觉有点像歪理。”
“或许,因为我也是瞎说。”
“呵呵您挑好了吗?要单人床还是双人床呢?”
“我还是选择双人床吧,因为结婚时也就不用再买了。”
“您挺会算计。不过,你女朋友要担心你了。”
“我对你们女人而言会感觉没有安全感吗?”
“你女朋友心里最清楚,我就看不出来了。”
“她已经把我的心牢牢的抓住了,日子久了她自然的会感觉的到的。”
“对啊,所以就不用紧张。您是想要刚刚您睡过的那张床吗?”
“恩,就是那张床了。”
刷卡付完款,留下联系人、姓名、电话、以及地址,离开时我便看了下床具店的座钟,刚巧十二点整。
走出床具店,肚子也饿了。因为心里总会想着艾微儿,所以我就想起了麻薯love绿茶。也是好多天没去吃了,一想起麻薯love绿茶我的口水都差点溢出了嘴。
到了玻璃屋咖啡厅,便听到安静的音乐,放眼柔和的光线。似乎酝酿着一种怀念的温馨,缅怀的熟悉。舒服的气氛很快的就让我容入到了其中,感觉特别的轻松。
坐到老地方,艾微儿便走了过来。她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不然因为昨晚的事她会跟我生气不理我,而会让别人代替她过来招呼我,可是她并没有这样做。她是在给我机会向她道歉,我看的出来。
“你要喝点什么?”艾微儿没好气且板着脸。在我眼里她一点也不像是在生气,反倒感觉蛮可爱。
“老婆,我饿了,我想吃麻薯love绿茶。”
“谁是你老婆,别乱喊。”
艾微儿好似直接泼我一冷水,便走开了,应该是为我准备食物去了。而我也跟着走了,且并没有被艾微儿所发现。
当艾微儿正在为我准备食物的同时,玻璃屋咖啡厅的一个个窗帘被合上了,灯光也被换成了烛火。
当艾微儿端着食物走到老地方时,卡农的钢琴曲响起,我也刚好回来。
当艾微儿放下食物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的手机响动。我很清楚的知道,她收到了条短信,看过后她便坐了下来。
我并没有坐到她的旁边,而是走到老地方的窗前。她不解的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同时我的一只手轻轻的挥舞浮过窗帘,这时窗帘慢慢的被拉开,犹如电影拉开了帷幕,光线也一点点的凝聚,好似神仙要下凡。
透过光线我看到她惊讶的眼神,幸福的面容。
窗外魔术般的出现着无数朵玫瑰花,组成着我爱你的字样。接着我从怀里拿出了一只手表,递到了艾微儿的跟前。
“送你手表是因为它能记录着我俩的一分一秒,不让你忘记幸福的时刻。送你手表是因为它能告诉着我俩,昨天与今天并无区别,让你忘却烦恼。送你手表是因为它能证明着我爱你,直到它不在转动。”
“谢谢你,文丰,我也爱你。”艾微儿说着扑到了我的怀里,这些都是我早已经预料到的,因为
当艾微儿正在为我准备食物的同时,我就告诉了其他的服务生我要向她告白,他们期待的同意了为我而拉上窗帘。
当艾微儿端着食物走到老地方时,卡农的钢琴曲响起。前十分钟,我在玻璃屋咖啡厅外面盲目的找寻着玫瑰花店。碰巧见到了昨晚卖玫瑰花的小女孩,我立刻包下了她所有的玫瑰花,也赎回了我昨晚换给她的那块手表。她特别的高兴,还帮我制作了玫瑰花所组成的表达爱意的字。
当艾微儿放下食物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刚好从玻璃屋咖啡厅经理的办公室走出来。他同样的也很支持我,所以给艾微儿发了条短信。短信上到底说了些什么?我也一直没有看到,反正是留住了艾微儿,达到了我的目的。
艾微儿曾经说过麻薯love绿茶的物语是幸福恋人,而吃麻薯love绿茶的人一定可以幸福。我相信,并试着证明。
和艾微儿吃过麻薯love绿茶,我俩便去了我家。半路上床具店给我来了个电话,说床已经运送到了洞庭花园。
大概十五分钟,我和艾微儿就到了家里。
丢弃旧床,安置好了新床。我便在新床上来回的翻滚,艾微儿说我傻样,我气呼呼的把她抱到了床上,抱着她一起翻滚。她无可奈何的叫着求饶,我怎可能放过她?疯狂的吻向她,她却使出了浑身解数推开了我。
“你先去洗个澡吧,我在床上等你。”
“我不要。”我说着又要吻向她,她却用手堵住了我的嘴。
“去吧,我求你了。”
“真是扫兴,我洗完澡你还要洗吗?”
“我只想要你洗。”
“那你等着。”
话罢,我就急匆匆的跑去洗了个澡
身体上的水珠都没擦干净,我就急不可耐的跑了出来。可是,艾微儿却没在床上,别的房间里也没有。去哪了?我纳闷着拿出手机,拨通艾微儿的电话。嘟声好久都没人接,真是憋了我一肚子气。转瞬间我的性欲便没了,失落的我只好穿上衣服,向门口走去,猛敲艾微儿的房门。
“谁啊?怎么又是你小子?艾微儿还没有跟你说清楚吗?”他还是那么的无理,难道会画画就有权利这样对人没礼貌了吗? “跟我说清楚什么?你是谁?你为什么总是在艾微儿的家里?”这个男人已经越过了我的底线,当我生气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算是遇到上帝说我有罪,我也要愤怒的与他理论一番。就像鲁迅先生所写过的俩句话,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哟呵,你小子吃熊胆了是不是?竟敢跑到这里来撒野,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我才不吃你同类的烂胆呢?我怕我吃了不消化。这是人类居住的地方,滚回到你的丛林里去吧。”
“我看你是想死了。”他说着举起大铁锤一样的拳头,猛然向我打来。
“别打”艾微儿终于出现了,可是我却被一拳打翻了个,顿时一阵眩晕,意识一片空白。是的,我晕了过去。这只能怪我理解错了鲁迅先生的名句,他是在文章上爆发,打的是壕堑战。而我却冲到了前线,不死才怪。
当我醒来时我是躺在自己家里的沙发上,第一感觉是左眼好痛。那个男人的力道好猛,我在他面前竟毫无招架之力。我摸索着爬起,此时很想找艾微儿谈谈。
“你起来了?”
是木子的声音,刚站起来的我看向站在我身后的她。
“你什么时候来的?”
“没多久,我刚刚帮你敷了鸡蛋,你的眼睛应该不会肿了。”
“你你都知道了?”
“和她分手吧,她不适合你。”
“不用你管。”
“你就那么爱她?”
“对,我很爱她。”
“但是她却不是那么的爱你,所以你才会受伤。”
“你怎么知道她不爱我?我俩的事你又怎会明白?再说了,这和她也没有关系,要怪也只能怪那个男人。”
“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还是趁早的和她分手吧?”
“就算是和她分手,我也不会和你复合,你就别操心了。”
“随便你,我走了。”
我不在理会木子,她的一番话很是让我生气。
木子走后,我便紧跟着去敲艾微儿的房门。很久都没人答应,或许她不在家。我拿出手机拨打艾微儿的手机,她终于接了我一次电话。
“喂,艾微儿,你在哪了?”
“文丰,我想过了,咱们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吧。”
“干吗?你想和我距离产生美啊?我可不同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咱们分手吧。”
“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我不喜欢你这样。”
“我没跟你开玩笑。你为什么总是要我照你喜欢不喜欢的去做?难道我自己就没办法去决定我该怎么做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艾微儿,你是怎么了?咱俩中午不还是好好的吗?你干吗像变了个人似的?”
“我以前是因为你才变了些,现在只是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了。”
“那么你还是爱我的了。艾微儿,你在哪了?咱俩一会儿去吃饭吧?我有点饿了。”
“文丰,你还不明白吗?咱俩已经不可能了。对,我现在也是爱你的,可是我更爱他并且他就在我旁边呢。”
“为什么?”
“因为他比你有钱,只要我想要的他都能满足于我,你能做到吗?”
“艾微儿,我现在想去吃麻薯love绿茶,我去玻璃屋咖啡厅等你好吗?”
“文丰,你别这样好吗?我现在真的很担心你,木子小姐没在你旁边吗?”
“咱俩之间不需要有她,她刚被我赶走了。”
“你把她赶走了?文丰,你真的很傻。你知道木子有多爱你吗?”
“我知道她对我还有留恋,可是我爱的人是你。”
“木子对你的感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也绝不是只有留恋那么简单。我拿着你手机给她打电话说你受伤了,你知道她当时有多么的紧张吗?当她赶到这里时,你知道她看着受伤的你有多么的心疼吗?她发疯了一样的问我是谁打的,我告诉她是他打的。木子拿着皮包不顾形象的就打向他,而脾气不好的他,同样的一巴掌打向木子。木子的脸上也受伤了你看到了吗?”
听到这一切的我,简直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因为我现在所了解到的木子,就是这样傻傻的一个女人。而我刚刚却错怪了她,对她甚至连句谢谢的话语都没有,还对她说了些恶狠狠的话。她面对着我这样的一个坏男人却什么也没有说,更没有解释或者责怪于我。女人对于自己深爱的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能做的除了沉默,剩下的就全部都是无尽的爱了。而作为男人的我,明白这些的时候,除了愧疚,能做的就是全力的回报于同样的爱,给这样的一个傻傻的女人。
突然挂断电话的我,不知不觉就追向了刚走不远的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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