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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沐循着笛声望去,发现广场旁的祭台上有一抹瘦削的身影,几乎要融进了夜色中。
“风伯。”司沐朗声喊道,手中的线一扯,五个“粽子”稳稳当当落入风伯手中,自己则飞身往广场而去。
下一秒,笛声骤停,银环蛇像是被按下了停止键,不再主动进攻,反而蜷曲起身子,做出防卫的姿态。
司沐赶到广场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那人却逃脱了,不见半分踪迹。
君若几人赶到广场时,司沐正若有所思地绕着雕像端详。
“我看过了,什么都没发现。”风伯之前就探查过,没发现什么门道。
司沐没有理会风伯的话,他蹲在地上,细细打量着雕塑的脚。
司沐用指关节轻轻敲击,内里有回声,应当是中空的,却按不下去。
司沐往后退了几步,踩了几下地面,心中了然。
风伯也凑了上来,问:“有什么发现吗?”
“你还记得当日见到圭镜,他在做什么吗?”司沐问。
风伯没想到司沐会问这个,皱眉回忆道:“他跪在雕像前亲吻墨渊......不对,雕像的脚。”
圭镜跪雕像无可厚非,但亲吻雕像的脚,委实有些变态,所以风伯记得很清楚。
司沐皱眉,好似有些不认同:“你确定他是跪着的?”
“还能有假?”风伯有些急了,“我记得清清楚楚。”
司沐却有些武断地说:“不是吧,我分明记得他是蹲着的,两只脚踩在那儿,手撑着雕塑的脚。”
风伯摇了摇头,走到雕像前,双脚踩着司沐指着的地方,蹲下身子,说:“脚是在这儿,但他是跪着的,手捧着......啊......”
风伯被司沐推倒,直愣愣地跪在墨渊的雕像前。
“我想起来了,确实是这个姿势。”司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风伯气不打一处来,他究竟在做什么?风伯正打算起身,却觉得脑后力道一压,额头正好磕在雕像的脚上。
那模样,就跟给墨渊磕了一个似的。
“哎呦”
“咔”
两个声音同时传来,祭坑底部出现了一个黑黝黝的洞,露出了台阶。
这处机关有些不同,需用手脚按住各处,再轻磕雕像的脚面方可开启。
“不愧是风伯,竟然找到了入口。”司沐眼尾含着笑意,说完,便率先顺着台阶往下走,压根没给风伯发作的机会。
君若吐了吐舌,紧跟而上。
“君若,扶一下我,我是瞎子,我什么都看不见。”墨渊说着,伸手往前摸索,小碎步往坑洞处挪。
君若当真转身,搀着墨渊的手臂,也顺着台阶往下走,还贴心地叮嘱:“抬脚,落脚,抬脚,落脚......小心些。”
风伯只觉得头顶冒火,演,一个两个的,演技超群,赶明儿给你们搭个台子唱戏,一个演腹黑,一个演无辜,一个演瞎子。
腹诽完,风伯也只得乖乖跟着下了台阶,与前头三人拉开了距离。
这趟滇渊之行,风伯懂得了一个道理:保持距离,才不会被卖。
四人沿着密道往下走,看方向和路程,应当是走到了圣宫底下。
密道的尽头竟然盖了一座屋子,写着“墨居。”这屋子的名字倒是雅致。
君若望着眼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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