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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飞刺而来的两人身形突然堕地,果然又是李元裕和他的搭档右首另一个道人。李元裕身形一停,稽首道:“岳少施主有何见教?”岳少俊横剑道:“在下已经接连震退八人,是否可算已经通过贵派剑阵了。”
李元裕含笑道:“敝派剑阵,亦名“灵蛇阵”虽然只有八人,但首尾互换,永无休止,岳少施主并未将剑阵破去,如何能算通过呢?”岳少俊道:“依道兄之言,要如何才算把贵派剑阵破了呢?”李元裕稽首道:“岳少施主若能教贫道八人,失去再战之力,敝派剑阵也就是破了。”
岳少俊回头看去,这一阵功夫,那支线香,差不多已燃烧了只剩下半支,心头不觉又惊又怒,忽然仰首朗笑一声道:“这又何难之有?”身形一闪而至,左手疾发,一下就扣住了李元裕的右腕一抖,把他凌空摔起,往外摔去。
但在摔起之时,左手骄指如戟,凌空一指,飞快的点出,这一着当真快得无以复加,李元裕首当其冲,不但来不及还手。
甚至连闪避的机会,一点也没有,被摔出一丈来远,就没有再站起来了,他右首道人看出情形不对,急忙大喝一声,把剑抢攻过来,但已是迟了一步。岳少俊左指点出,右手长剑也跟着划出。紧接着但听“当”的一声,右首道人软剑堪堪攻到,陡觉眼前一亮,双剑交按,一股奇大力道,从对方剑上传来,虎口受到剧震,掌中软剑,已脱手飞出。
岳少俊那还容他后退,左手一收再发,又是一指,凌空点出。右首道人被震得踉跄后退之际,口中闷哼一声,应指往后栽倒。岳少俊凛若天神一下制住两人,没待对方第二组两个道人攻到,已经迎着抢了上去。
剑势如匹练横飞,朝右首一个道人挥出,左手同时疾发,一把抓住了左手另一个人,抖腕摔出。
他挥出的长剑,看去招式极为简单,但没有人能避得开不和他软剑相撞,只要两柄剑一撞上,就没有人握得住软剑,不被震飞出去的。同样他左首那一招擒拿手,看来更为简单,只不过左手往前一探而已。
但也没有一个人能避得开,不被他扣住脉腕的,只要被泄抓住,就没有人不被摔出去的。岳少俊就凭着这两记简单的招式,一路抢进,势如破竹。但听接连的响起“当、当、当”
三声连珠金铁大震,也接连飞起三道耀月生辉的寒光,右首三个道人被震得脚下踉跄后退,全部空了双手。左首的三个道人,却像草稻人一般,连续飞起,被摔出一丈开外,倒地不起,动如灵蛇的“无量剑阵”
不过转瞬之间,就被摔得鸡飞狗跳,破于一旦。岳少俊俊目射出异样的光彩,意气飞扬,得意的长笑一声“锵”软剑一收,举步走上,替五个被制的道人,一一拍开了穴道,含笑拱拱手道:“李道兄,贵派剑阵,现在该算通过了吧?”
李元裕一脸俱是惊异之色,他几乎不敢相信无量剑派的“灵蛇剑阵”会破得如此快法,但剑阵被破,总是事实,他单掌打了个稽首,说道:“岳少施主功力精湛,贫道十分敬佩,敝派剑阵已破,少施主自然通过了。”
仲飞琼虽知道俊弟弟功力精进,无量剑阵未必困得住他,但也想不到他会破得这般快法,一双清澈的眼波中,异彩连闪,粉脸也漾起了一片喜悦。岳少俊转过身,朝封南山拱手道:“道长现在可以赐教了吧?”
封南山木然怔立,似在沉思之中,听言微一怔神,两道深邃的目光,望了岳少俊一眼,徐徐的道:“岳少施主方才使的一招剑法,贫道练剑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奇奥招术,不知是否出自天山?”
岳少俊方才使的那一剑,连连震飞四柄软剑,正是金铁口传他的一招剑法。他如今已练得纯熟无比,挥手发剑,曲折变化,可以以意使之,因此在外人看来,他只是随手一挥而已。
岳少俊听老道人说出他使的这招剑法,出自天山,心中也暗暗惊异,这老道人果然有些眼光,一面拱手道:“道长法眼,果然高明,在下这招剑法,确是出自天山。”
封南山微微颔首,稽首道:“少施主既是天山门下。请恕贫道多多得罪,但贫道是为追查敝师兄软剑来的,少施主如能把此剑来处见告,贫道自当立时退走。”岳少俊道:“道长言重,在下方才说的,确是实情,此剑是在下一个友人所赠。
而这位朋友,在扬州和在下分手之后,就失了踪影,至今尚无消息,道长如果信得过在下,给在下三月期限,容找到敝友之后,询问此剑来处。再向道长覆命如何?”封南山点头道:“天山门下,贫道自然相信得过,贫道那就告辞了。”
封南山再次稽首为礼,率着八个门人,飘然而去。胡大娘笑颜逐开的迎了上来,巴结着含笑说道:“岳相公今天总算让老婆子开了眼界,天山剑法,果然神奥玄妙,老婆子看你伸手一挥,轻描淡写的,实在说不出道理,那知几个小毛杂的剑,就一支支的脱手飞出,看得老婆子过瘾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