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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雨洋洋自得地回到楚府,情绪仍处于得意忘形的亢奋阶段,和湘儿愁云惨雾、如丧考妣的表情,简直是南辕北辙。
所以啦,快乐得不得了的寒雨,自然没把湘儿一路上的埋怨和嘀咕听进耳去。
“小姐!你到底听见湘儿的话没?你亲手断送了一桩好姻缘你知不知道?现在这个样子,乔公子会娶你才是奇迹!任何一个脑袋瓜正常的人,谁敢娶这么一个妻子,湘儿真是愈来愈不了解你了。”
“唉呀,别想得这么复杂嘛,我的目的就是不想嫁给他,事情就这么简单。”她摆摆手,说得轻松,湘儿却满心讶异。
“为什么?乔庄主堪称人中龙凤,是百年难得的佳婿人选,长得又俊帅迷人,何以小姐不肯下嫁?”
“看他不”本来想说“爽”的,及时又改口。“不顺眼。”
“可是”
“好了啦,你一路念回来,口渴不渴啊?来,补充一下水分。”寒雨递了杯茶给她,封住她的嘴。
“湘儿不敢。”
“要真不敢,就给我闭上嘴休息一下,你说不累,我可听累了。”寒雨换下男装,回复令男人失魂的绝色姿容。
对自己今日的杰作,她可一点遗憾或后悔的感觉也没有,她本就不打算嫁人,莫名其妙跑到遥远的古代已经够惨了,怎能再随随便便委身于一个古代人?何况那个人还是她的死对头,想诅咒千年万年的冤家!
不过,如果她以为事情这么轻易就解决,这桩婚约会因她的三言两语就画上休止符,那么她就大错特错了!
几天后,乔孟凌正式下聘,乔、楚两家敲定择日完婚。
当楚寒雨乍闻这个十足震撼的消媳,差点跌下床来,表情除了意外、惊愕,只剩下无尽的茫然失措。
“怎么会这样?他该躲我躲得远远的,再也不敢招惹我才对”
震惊过后,是激烈的反弹。“不!我不嫁、我不嫁,我说什么都不嫁!”
“寒儿?”
“小姐?”
三双错愕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
“寒儿,和乔家的婚约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你怎么这会儿才说你不嫁?”楚老爷首先提出疑问。记得女儿一向柔顺婉约,对这门亲事,当初也只说了句:“但凭爹爹作主。”怎么今儿个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我”她哑口无言,因为她明白,古代女子在家从父的道理,寒雨是没理由反对的,可问题是,她是现代人啊,她怎能留在古代结婚生子?“寒儿,你不能不嫁,这是你爹的诚信问题,更因为要报乔家当年的恩惠,所以”楚夫人语重心长地说。
“这我知道,可是唉呀,说了你们也不会懂。”
“不管如何,寒儿,相信爹,你会幸福的,乔孟凌生得一表人才,气度非凡,他会是个好夫婿的,你该信任爹的眼光才对。”
“我”哑巴吃黄莲是不是就是描写她此刻的情况?“让我冷静地想想好吗?”
“楚羽寒,你听着,如今的楚寒雨乃是你的前世,你和乔孟凌有三个月的夫妻情分,所以我将你召回前生,你必须还尽欠他的相思情缘,明白吗?”
“你”羽寒望着眼前的白须老人。“你是谁?”
“我乃月下老人,特来指点予你。”老人慈眉善目,和蔼地说。
“那,你的意思是,我三个月后就可以回去了?”
月下老人不予正面回答。“总之你记住,楚寒雨无异于楚羽寒,而楚寒雨是乔孟凌的妻子,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你必须完成三个月的姻缘。”
“我”眼前月下老人的影像愈来愈模糊,她还有好多话想问个分明,一急,脱口大叫:“等等!”
醒来,一切景物依然,她仍在楚寒雨的闺房中。
这是怎么回事?梦中的话语清晰无比,像是梦吗?还是当真有月下老人?若这是事实,她岂不当真要被迫嫁给乔孟凌?
她想过逃婚,但是留下的残局要由谁收拾?这不是她的作风,她不能这么自私,她必须为楚寒雨的双亲着想。女儿逃婚,双亲情何以堪?怎忍心让父母承受背信忘义的恶名?他们日后又将如何面对楚家每一个人?
不管楚寒雨是不是她的前世,今天她活在她的躯壳中,就该责无旁贷地为她尽点义务,代她完成她该尽的责任。
她开始思索,这段时空交错之旅,是不是上天有意安排,如果这是她命中注定该有的遭遇,那么她更要勇敢面对,反正这是她逃不掉的命运。
于是,她无奈地点头应允了这门亲事
锣鼓喧天,张灯结彩,乔、楚两家每个人脸上莫不洋溢着喜气洋洋的灿烂笑容,只除了一身大红嫁衣、凤冠霞帔、心不甘、情不愿的新娘楚寒雨之外。
新郎乔孟凌如沐春风,神采飞扬,淡淡的笑容软化了刚毅的面部线条。
今夜贺客云集,热闹非凡,孟凌在大厅耽搁了好一阵子,众人才体恤新郎倌,放他进洞房。
一进新房,他放轻了步调,目光更柔和了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一面。
正准备掀开新娘子头上的红巾时,寒雨别过头去,孟凌愣了一下,柔声问:“怎么啦?”
“你为什么要娶我?”口吻不怎么愉悦。
“为什么不?”他趣味盎然地反问。
“当然不,你不怕我其貌不扬,让你在新婚之夜吓得口吐白沐、暴毙身亡?”她一逮到机会就咒他。
“我经得起打击,再说,我心脏强壮得很。”忍着笑,他又说:“而且,有人警告过我了,为夫的早有心理准备。”
她都说成这样了,他居然还有勇气娶她?这男人有病啊?
“那你还敢娶我进门?你不怕”
“怕什么?怕你无才无德、其貌不扬、貌似无盐女、娇纵蛮横、三八又爱作怪,外加大嗓门、举止粗鲁、一点女孩子家该有的风范都没有,是吗?”他将她曾告诉他的话一字不漏地如数奉还给她,语气中有着浓浓的戏弄意味。
“你”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偏偏,他玩得正过瘾,还不打算放过她。“放心吧,就算我会后悔到撞墙、七孔流血兼口吐白沫,我也都认了,那么,你还有什么理由坚持不让我见见你那足以令人退避三舍的伟大容颜?”
“嗡帳─害羞不行吗?”她更是违背良心地说。
“害羞?”孟凌只差没捧腹大笑。
她要真懂得“害羞”二字该怎么写,就不会有女扮男装去会未婚夫的行径了,亏她还能睁眼说瞎话告诉他“害羞”这个字眼!
他又取笑地说:“又不是第一次见面,有必要害羞吗?”
“什么意思?”她震愕地问。
“楚寒雨的夜叉样貌不是你亲口形容给我听的吗?”他扬眉淡笑。
她怔了怔,扯下红巾瞪着他。“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他故意无视她的震惊,由头到脚打量她。“嗯,不错嘛,似乎没有那么糟。”
“乔孟凌!”她恼火地叫,粗鲁地取下头顶的凤冠。要命,重死人了!
“小声点,虽然我早就知道你是大嗓门兼举止粗鲁,但新婚夜该是耳鬓斯磨,旖旎缠绵的,就算营造不出来,你也没必要刻意破坏。”
寒雨气呼呼地侧过身去,不论古代还是现代,这个男人总喜欢捉弄她,她不愿承认他口才好,只好说他舌头不是普通的毒!
孟凌怜爱地凝望着她纤盈的侧影,往床边一坐,双臂由身后揽住她,寒雨一怔,本能地想挣扎,他却将她搂得更紧,在她耳边轻吐着温热的气息。“别动,好吗?”
寒雨全身一阵轻颤,不由自主地往后倚在那温暖的怀抱。
为什么她从来没发觉他的胸膛竟是这么的舒适甜蜜而令人留恋不舍这就是为什么念筑总爱往书淮怀中靠的原因吗?
既然她已是他的妻子了,那么至少,她该调适自己与他和平共处,度过这不长不短的三个月。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寒雨,这名字好美、好美,就像你的人一样。”他轻喃,目光温存缱绻。
她沉溺于他充满男性气息的胸怀,娇软无力地说:“不要”
“不要什么?”他在她耳边轻呵着气。
“不要用这种方式对我,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不能、不能”她发现,她并不如想象中的讨厌他,之所以排斥他不,该说之所以假装排斥他,是为了抗拒他对她强烈的吸引力和自己不曾发觉的情感。
她是怎么了?因为他长得和凌孟樵一模一样?那么,她又是将他当成了孟樵,还是将孟樵当成他?抑或者,其实不管是孟樵或孟凌,他们都一样令她意乱情迷,掌握不住自己的心?
“控制不了就不要控制,寒雨,不要防范我,我比任何人都想保护你,相信我。”
“孟凌”她内心强烈挣扎。“不要逼我,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我永远舍不得伤害你,就是一点点的勉强也不愿,我会等你。现在,休息吧,我会寸步不离地陪着你。”
他们相倚相偎,和衣往身后的床躺去,静静聆听着彼此有节奏的心跳声,入睡前,她意识模糊地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这么包容”
他一腔柔情,目光温热如一池撼人心醉的春水。“小傻瓜,打第一眼见着女扮男装的你时,我就知道你是宿命中该与我情丝相系的女子,似乎千年万年的追寻,只为寻一个你,只有你、只有你挑起我心湖的涟漪,勾起我沉睡的情感,今生我只要你,明白吗?因为我已深深为你着迷了,我爱你”他俯下头,寒雨早已蜷缩在他怀中甜甜入睡,唇边绽放着一抹好美的笑容。
“好好睡,我的妻。”他宠爱地亲吻一下她的额头,拥着她满足入梦。
这一觉,睡得好香、好甜!
自她化身楚寒雨的那一刻起,她就未曾如此安稳地睡上一觉,惊慌、不安措等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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