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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地来,东张西望,似乎已被甩得昏头转向。于是,急忙一定惊魂,分开众警卫,飞身纵目厅内。进入厅内一看,蓝天鹏早已将他的一对虎头钩,交给了另外一位香主。
而厅内在座的和线个人俱都一脸震惊,个个哑然无声。依然立在桌后的“金线无影”立即沉声说:“蓝少谷主艺业果然高人一等,方堂主,快些归座吧。”
“神钩小太岁”既惊又怒,他认定蓝天鹏使的是小巧动作,而不是真本事硬功夫,正待要求再斗。
“双掌震寰宇”已起身向“金线无影”恭声说:“卑职是蓝少谷主手下的败将,卑职自知不是对手,请龙头俯允卑职免与较量。”
“神钩小太岁”一听,这才俯首气馁,默默的走回原位!但是“金线无影”却嗅目沉声说:“蓝少谷主拜山之前,可曾打听过与本座较技的规则?”蓝天鹏摇摇头,淡然一笑说:“从没打听过。
不过不管什么规则,在下都接着就是。”“金线无影”冷冷一笑,说:“蓝少谷主一表人材,没想到竟是如此狂傲自负。”蓝天鹏晒然一笑说:“客随主便,就请大龙头划出道来吧。”
“金线无影”毅然颔首,沉声说:“那好,那我们这就去“斧劈崖”较轻功吧。”话声甫落“双掌震寰宇”等人,纷纷起身站立,准备离席,但是“金线无影”却望着白玉甫彻一躬身,谦和的歉声说:“请白少山主在此稍待,本座陪蓝少谷主去去就来。”
蓝天鹏听得剑眉一蹙,正待说什么,白玉甫不解的问:“在下不能随大龙头等人前去?”“金线无影”毫不迟疑的摇摇头,说:“不可以,香主以下人员,均不得随去。”
蓝天鹏一直想抢先和“金线无影”比剑,以便白玉甫事先观察一下“金线无影”的剑路,因而提议说:“白少山主乃在下同来客人,你我较技,他自然可以前去。”
“金线无影”一面离席,一面摇头说:“绝对不可以,除非他也是前去和本座较技。”蓝天鹏心中一动,不由关切的问:“请问比剑在何地?”“金线无影”说:“随时随地可比,我们走吧。”说罢,肃手,大不向厅外走去。
蓝天鹏无可奈何的看一眼有些失望的白玉甫,即和“金线无影”讲肩向厅外走去。“双掌震寰宇”和两位堂主,两位女堂主以及三位内堂的女执事,纷纷离席,跟在身后。果然,左右六桌上的数十香主执事等人,依然立在原位目送“金线无影”和蓝天鹏等人出厅外。
走出大厅,蓝天鹏的双目一亮,艳阳虽已偏西,但却晴空无云,眼前青山绿岭,显得格外清新,这应该是山中少有的好天气!走下广台宽阶“金线无影”依然大步向广场对面的树林前缘走去,并没有要施展轻功的意思。一阵默默前进。
终于走到那根以插天古木制成的大旗杆下,经过旗下时,蓝天鹏仰头一看,只见那幅飘扬半空的锦绣大旗,宽约四尺,长度恐在一丈左右,三个黑绒绣成的“龙凤会”三字,大如麦斗,在艳阳的高照下,金光闪闪,银辉烁烁,代表着无上威严。到达林沿“金线无影”才沉声说:“距离“斧劈崖”还有一里多地,大家将步子加快一些吧。”
说罢,当先起步,轻飘飘的,不疾不徐的向前驰去。蓝天鹏也只得不即不离的跟着前进,因为,身后尚跟着内外三堂的堂主的执事,这些人并不见得个个轻功高绝。穿过树林,一片广大菜园和稻田,对面即是一道斜伸而人的谷口。而那座“斧劈崖”
已能在斜岭的梭线上,清晰可见。进入斜谷口,风力突然增加,而那座近乎笔直的“斧劈崖”就矗立在数十丈外的两座高峰之间。
斜谷口内植满了果树,树上开满了粉色小花,山风过处,扑来阵阵清馨花香。沿着果林外缘前进,直达“斧劈崖”下“金线无影”当先停下来。崖下是一片十数丈方圆的草坪,显然是出于人工,也许是专供“龙凤会”的高级干部练习轻功之用。
蓝天鹏仰首一看,峭壁如切,仅有少许斜度,高约七八十丈,壁上仅有三五株斜松和突石。打量间“双掌震寰宇”等人已经站好,依然是男左女右。
“金线无影”立即一指峭壁,傲然沉声说:“我们两人,就在这座峭下,同时起步,看谁先登上崖巅,同时,看谁先由崖上下来。”蓝天鹏听得不解,不禁迷惑的问:“为什么还要比赛下来?”
“金线无影”立即解释说:“一个人的轻功,并不能仅由他飞升的快而断定他的精绝,要由上面能够快速的下来,才更能看出他的火候。”蓝天鹏一听,觉得这话也许有她的道理,立即颔首说:“好吧,我们就上下一并较量。”
于是,两人退向崖下走去,由于谷中山风较强,吹得“金线无影”的特制金大饱急剧飞舞,并发出“卜卜叭叭”的声响。蓝天鹏一见,心中暗自得意,由峭壁往上升,愈升风愈强“金线无影”的金大氅,就注定了她失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