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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千飒看到自己柔软的大床已经被鲜红的血染成一大片一大片的,眉头紧拧着,视线落在他的背后的刀伤和枪伤,真想直接把他扔出去。
尉迟恒脸色白的像张纸,趴在床上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商千飒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去医院而是非要到自己这里,自己又不是神,面对这么严重的伤自己该怎么办?
“骚包男,你给我醒一醒!醒醒,要死你也给我死远点!”
她掐着尉迟恒的耳朵,不爽道。
“痛”尉迟恒闭着眼睛哼唧一声,缓慢的睁开眼睛看向商千飒张扬的脸庞“飒飒,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亲你个头!”要不是他伤的太重,商千飒真想再给他几巴掌“到底出什么事?你怎么跑到我这里了?我又不能救你!”
尉迟恒已经是重伤,薄情的唇瓣都泛着白,还扯着无所谓的笑“我又不要你救,一会bt微就来了。”
“什么?”商千飒音调一下子提高“你怎么不直接去找她?”
尉迟恒还没来得及回答,一阵嘈杂的敲门声,商千飒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谁来了。恶狠狠的瞪了一下笑的无辜的尉迟恒,转身去开门。
“阿恒呢?”尉迟微手拎着医药箱,径自走进来,语气冷冽。{{}}
“房间。”
尉迟微走进去看到尉迟恒还有意识,嘴角忍不住勾起冷笑“还没死,看样子我来早了点。”
尉迟恒嘴角泛起苦笑:“姐,你就别挤兑我了。再来迟点,你就没弟弟了。”
“有你这个窝囊废弟弟,还不如没有。”尉迟微冷冷的开口,放下医药箱,扫了一眼他的伤口,纤长的眉头紧皱,立刻拿仪器给他诊断了几下;“伤口不致命,但流血过多,必须立刻给你输血。不过我没带血浆。”
尉迟恒已经彻底失去意识,自然没听到她最后一句话。
商千飒双手随意的环在胸前,靠在门口,漫不经心的看着尉迟微,视线落在尉迟恒还在流血的伤口时,眉头忍不住的皱了皱。
“你是什么血型?”尉迟微一边拿东西,一边问商千飒。
“o型。”
“愿不愿意输点血给阿恒?”尉迟微侧头,利落的目光带着锋利。
“为什么是我?”商千飒不是沐晚夕,她与尉迟微虽然气场不同,但不分轩轾。
“需要输600cc,输完谁给他处理伤口子弹?”尉迟微反问。
商千飒垂下眼帘半秒,走到床边的凳子坐下,卷起自己的衣袖,视线落在尉迟恒白净的侧脸上“抽吧。”
尉迟微眼底划过一丝诧异,她还以为商千飒不会愿意的。
“想清楚,正常人顶多一次性抽300cc,600cc的血液,可不是水。”
“啰嗦。”商千飒掠眸迎上她锋芒的目光“我血多,乐意施舍给他,你尽管抽就是了。”
尉迟微眼神从商千飒的脸上移动到尉迟恒的脸颊上,嘴角勾起深意的笑。
这次阿恒的眼光还不赖,商千飒比起那个秦绾绾好多了,只可惜
她是商逸风的女儿。
他们两个人注定有缘无份。
尉迟微立刻将针插进商千飒的静脉中,将她的血液输入到尉迟恒的身上。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剩下灯光明亮着,落在他们的脸上,个个脸色都泛白;尉迟微的额头布满了细汗,目光冷彻,全神贯注。{{}}
尉迟恒背上的刀伤需要缝针,枪伤需要取出子弹,他流了太多的血,要是处理的不好,很容易丧命。
尉迟微嘴巴里很毒辣,一直揶揄着尉迟恒,实际上在尉迟家族里,尉迟微最疼爱她这个弟弟,见不得他难受的。
商千飒被抽了600cc的血液,尉迟微也为她挂了一瓶输液,就坐在床边。她的视线一直落在尉迟恒昏迷的脸庞,纤长的睫毛下,清澈的目光闪烁着复杂与深意。
这么严重的伤,他不去医院,不去找尉迟微,偏偏来找自己。
为什么?
她想不通这个问题。
终于,尉迟微处理好尉迟恒的伤口,目前来看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视线落在商千飒的脸颊上“你在想什么?该不会觉得我弟弟很帅,突然爱上他了?”
“你开什么玩笑?”因为抽了太多的血,商千飒的声音都显得无力。
尉迟微嘴角勾起莫名的笑意“阿恒,从来不在女人家过夜,你是第一个。”
“呵。”商千飒忍不住的冷笑“那我是不是应该感激涕零,抱着他的大腿说谢谢你如此的宠爱,我真是受宠若惊?”
“那倒不用。”尉迟微无视她的讽刺,视线落在尉迟恒的脸庞上,声音柔软下来“你只要好好的陪在他的身边就好。”
商千飒很不顾及形象的翻白眼。
尉迟微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你应该没听过阿恒说起过他母亲吧。”
“他母亲?”商千飒听到她话语中的重点。
“对,是他的母亲!”尉迟微将箱子放在地上,侧头看她:“阿恒与我不是一个女人,我妈与父亲是家族联姻;阿恒的母亲才是我父亲此生的挚爱。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商千飒心里咯噔了下,这段过去,她从未听过。
“他母亲呢?”商千飒忍不住的问。
“死了。”尉迟微回答的云淡风轻,坐在床边看着商千飒,说的每一个字都异常的冷静“因为她是我父亲最爱的女人,也是唯一的弱点,其他帮派就利用这点来对付尉迟家。”
商千飒感觉到自己的左边胸口有什么剧烈的在跳动,她甚至能猜测到黑道的仇恨是有多么的黑暗与残忍“那么最后”
“他们抓了阿恒和他母亲,不知道是十个还是二十个人轮-歼她,拍照片给我父亲要他放弃尉迟家。我父亲想,可是家族的人,帮派里的人不肯;第二天他们拔了阿恒母亲的所有脚趾甲,手指甲送到尉迟家,帮派里的人拦截了,我父亲不知道;第三天,他们切了阿恒母亲的所有手指脚趾,第四天他们又挖了她的双眼,第五天割了她的双耳”
黑易开轻。商千飒听的心惊胆颤,脊骨冒出一层层的冷汗,简直不敢相信那群人竟然这样的残忍,凶狠
尉迟微说这些时神色镇定自若,云淡风轻,手指轻轻的抚摸过尉迟恒的轮廓“到了第六天,他们直接剁了阿恒母亲的双臂双腿,到第七天,她的牙齿被拔光,没有撑到第八天死了。”
“你知道吗?”尉迟微的手从他的脸颊抽离,侧头视线落在商千飒苍白无血色的脸颊上,嘴角勾起冷艳的笑“那七天发生的一切,阿恒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睁大眼睛看着。”
“那一年,他才五岁。”
商千飒瞳孔一震,犹如迎头一棒,不可置信的看着尉迟微,怀疑她是在说谎骗自己。
一定是在骗自己的。
他们怎么会那么残忍,让一个五岁大的孩子看着自己的妈妈经历那些肮脏不堪,残忍到没人性的事。
可尉迟微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她也没那个雅兴与商千飒开这样的玩笑。
“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商千飒虚弱无力的声音都在颤抖,水眸涨红的看着尉迟恒沉睡的脸庞。
她甚至都没办法想象那样的一个画面,可尉迟恒却亲眼看着残忍的一起发生
五岁,当时,他只有五岁。
“后来我父亲知道像是发疯了一样,拦截消息的帮派被他处死,他带着弟兄闯过去杀了对方的人,救出阿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