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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罹患上第一型糖尿病,必须注射胰岛素来治疗。”
沐晚夕焦急的开口,看着欢欢也快昏迷了,心疼的要命。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立刻要医生抢救她。”
沐晚夕眼看着欢欢被抱急救室,可却不能跟进去,脸色逐渐泛白,很是担心欢欢。
“放心,欢欢一定会没事。”殷慕玦掌心落在她的肩膀上,顿了下,慎重的开口:“小嘉也会没事。”
尉迟恒急匆匆的赶来,听到沐家着火这样的大事,他能不担心吗?跑过去视线第一眼落在了殷慕玦的手上“你的手”
沐晚夕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也受伤了。
殷慕玦面色沉静,仿佛受伤的人不是自己一样。“我没事,安安也没事。在病房休息,你不用担心。”
尉迟恒听到“安安”的名字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任何的担心与紧张。
护士忽然走出来,视线直勾勾的落在他们三个人身上“你们有谁是ab型血吗?小孩子失血过多,必须立刻输血,可急诊室现在紧缺ab型血,要是从血库调过来,还需要十分钟,拖的越久对小朋友越不好。”
沐晚夕的脸色一变,尉迟恒皱眉,摸了摸鼻子“我是,我可以输血给她!”
“你是孩子的什么人?我们是不建议直系亲属输血的,这样容易会有免疫反应。如果你和小朋友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和她没关系,我进去”尉迟恒一脸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输个血哪里来那么多的废话。
护士就要带尉迟恒进去时,沐晚夕突然开口:“不行!尉迟恒不能输血给欢欢!”
此话一出,两个男人都变了脸色。殷慕玦是深沉,尉迟恒却是疑惑“为什么我不能输血给欢欢?”即便不喜欢,可想到那丫头是沐晚夕的宝贝,就看在殷慕玦的面子上,他也要捐点血。
沐晚夕面色变得犹豫难看,洁白的贝齿紧紧的咬住红唇,眼底浮动着挣扎与矛盾,可是她什么都不能说。只是坚定的看着护士说“他不能输血给欢欢,请你用最快的速度从血库调血过来救欢欢!拜托!”
护士怔了怔,眼神诡异的沐晚夕和尉迟恒之间徘徊,最终点头,立刻去打电话。
尉迟恒疑惑的眸光探究的打量沐晚夕,声音低沉,近乎是质问“为什么我不能输血给欢欢?”
“没有为什么。”沐晚夕掠眸,眸光冷彻的看着他“因为我讨厌你,你的血根本就不配输进欢欢的身体里!”
“——你!”尉迟恒才不会相信她的话,沐晚夕绝对不会只因为讨厌自己而让欢欢冒着生命危险等血库的血,除非有其他更重要的原因。
比如,欢欢是
“欢欢是我的女儿?”
此话一出,气氛立刻僵硬到极点,沐晚夕根本连看他都不敢,抓着殷慕玦的手臂“你的手受伤,我带你去包扎!”
“沐晚夕,告诉我!沐离欢是不是我的女儿是商千飒为我生的女儿?”尉迟恒跟在她的身后,紧紧逼问。
“够了!”沐晚夕回头阴冷的眸光射-向,声音冷若冰霜“欢欢不是你的女儿,因为你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父亲!”
犹如迎头一棒,尉迟恒当即愣在原地,久久反应不过,身子被电击过无法动弹般。脑子一直在回旋着沐晚夕的话——
欢欢不是你的女儿,因为你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父亲!
欢欢是自己的女儿,欢欢真的是商千飒给自己生的女儿,当年她离开时竟然怀孕了!
病房,殷慕玦坐在沙发上。沐晚夕从护士要来处理烧伤的药品,先是给殷慕玦洗伤口,再给他上药,最后用绷带绑好。由始至终她都低着头,视线没有看他一眼,全神贯注的盯着他手上的伤。
殷慕玦的视线却是一直盯着她的脸庞,薄唇抿了抿,半天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脖处。他们有多久没有这样,安安静静的只有两个人,不被打扰,单独相处。
沐晚夕抬起头迎上他漆黑的眸子,手上的剪刀剪断了绷带固定好,侧身收拾着药品。
“欢欢是阿恒的孩子,她为什么要交给你抚养?”殷慕玦低哑的嗓音开口,那时商千飒也相信沐晚夕死了,后来她们是怎么相逢的!15501118
沐晚夕的手指顿了下,没有看他,淡淡的回答“这很重要吗?”
欢欢的身份隐瞒不住,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只是没想到被发现的这么快。
“其实——”殷慕玦垂着眼帘,低哑的嗓音喃喃自语“我更希望欢欢是我们的孩子。”
如果欢欢是他们的女儿该有多好。
沐晚夕脸色僵了下,侧头看他视线冷漠,薄唇扯出笑意,只是眼睛却一点笑意都没有“很可惜,欢欢不是我们的孩子。尉迟恒不配做一个父亲,相同的你也不配。我们已经害死过一个孩子,如果你肯早点说那个孩子说不准就不会死!殷慕玦,孩子的死是我的错,可要付更大责任的人是你!”
冷漠的话语犹如一把利剑狠狠的刺进殷慕玦的心脏,想到他们的那个还没来得及到这个世界看上一眼的孩子,心口像是被什么撕裂了,血流不止。
总以为时间会愈合所有的伤口,可有些伤口是不会随着时间愈合,反而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伤口逐渐腐烂,连同周围健康的部分也会受到感染坏死。
比如孩子就是殷慕玦心头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沐晚夕说的没错,他要为孩子的死付上最大的责任,可笑的是自己曾经竟然还责怪她,迁怒她!
连想一下都是痛,所以这四年他一直在麻痹自己,不愿意去想他们曾经有过一个即将成型的孩子,不去想自己曾经伤她至深,好像这样就能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
可现实来到时,是锥心刺骨的疼,因为他从未对她好过。如若可以,若是可能,他真的拿自己一切换取时光的倒流,自己一定不会伤害她,一定一定从他们相遇那刻就确认她是自己将来至死不渝的爱人。
红尘万丈,没有如果,只有可是。
欢欢没有生命危险被转入病房,尉迟恒从知道真相到消化真相,再到看到沐离欢,竟然痴痴的笑了起来,他从未想过这个不喜欢自己的女孩,像是上辈子仇人的小孩竟然是自己的女儿。
飒飒竟然为自己生下了这么一个灵精可爱的女儿,笑着笑着尉迟恒的眼角竟然滑下泪了。
他真想回到过去给过去的尉迟恒狠狠的一拳,打醒他,问问他到底做了些什么混账事。他这么混蛋,这样的败类,败类中的人渣怎么会值得飒飒为她生孩子。
殷慕玦很了解尉迟恒的心情,他们都自责,后悔,没有对自己爱的女人好一些。
好女人,都被他们两个糟蹋,伤害了。
沐晚夕没有任何的动容,比起飒飒所遭受的,尉迟恒这点泪算什么?无关痛痒。
殷恪迦也被送入和欢欢、安安同一个病房,趴在床上,后背的伤口被处理过,而手肘的伤口也被绷带绑住,瘦弱的脸色明明那么单薄却如此的坚强。
沐晚夕这次是真的感谢小嘉,若没有他的聪明,冷静,欢欢未必是像现在这样;小嘉有殷慕玦小时的风范。
真的不愧是两父子,即便是皱眉的动作都是如出一辙。
戴安接到消息急匆匆的赶过来,看到病房里的人柳细的眉立刻挑起,眼底涌上厌恶;视线直接落在安安的身上,三个孩子,她受伤最轻,现在是清醒的。
“安安,你没事吧?你想吓死妈咪吗?没事乱跑什么?那种鬼地方我不是叫你不要再去吗!”戴安尖锐的声音打破了病房的平静,眼神狠狠的剜一眼守在欢欢病床旁的尉迟恒“你女儿在这里,你守着那个野种做什么?”
当下,沐晚夕和尉迟恒的眼神就冷冽下来。
尉迟恒阴沉的神色冷漠的开口:“我从来没有承认过她是我的种!”
戴安立刻像是受刺激般的尖叫起来“尉迟恒,安安是你的女儿!你不管认不认她都是你不认安安,难道还指望那个贱女人来为你生儿育女”
“啪!”不等尉迟恒动手,沐晚夕利落的一把掌狠狠的甩在戴安精致的脸颊上,用了十分的力气,声音冰冷的足以杀死人“你再敢羞辱飒飒一个字,我就让你后悔来到过这个世界!”
“——你!”戴安捂住自己火辣辣的脸颊,不可置信的看着打自己的沐晚夕,声音到了唇边却哽咽住,因为沐晚夕清澈的眸子太过凛冽与慑人,那是一种没有感情,没有温度的眼神!
“够了!”门口传来不冷不热的声音,视线全都转移过去。几年不见尉迟微依旧一头利落的短发,只是染成了妖艳的酒红色,白希的肌肤,挺立的五官,挺拔纤长的身姿奥凸有致,更甚之前。
尉迟微凤眸飞快的从沐晚夕身上扫过,径自的走到安安的病床旁,弯腰将她抱起来脸上有着说不出来的温柔“安安,姑姑带你回家,好不好?”
安安软弱的眼神先是看了一下尉迟恒,眼底充满羡慕。从有记忆开始,爹地就没有抱过自己一次,更没有睁眼看过自己,她真的好想好想也能被爹地抱一次。
尉迟恒低头,狭长的桃花眸专注的看着欢欢,根本连看安安一眼都不屑。
失落涌上心头,苍白的脸颊上堆积着失望与落寞,爹地宁愿照顾欢欢,也不愿意看自己一眼。眼眶的泪摇摇欲坠,没有敢哭,只是点头。
“今天我先带安安回去,有时间我们出来聊一聊。”尉迟微视线落在沐晚夕身上。
沐晚夕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没回答,也没任何的反应,仿若未闻。
“我们回去吧。”尉迟微和戴安说,走出病房时眼眸无奈的扫了一眼尉迟恒。这个弟弟,因为安安的事彻底与他们断了关系,从来都不回尉迟家。凭借着自己的本事,已经彻底掌握了戴家和尉迟家的大权,父亲也拿他没办法了!
只是他怎么会对沐晚夕的孩子如此关心?很显然,孩子不是殷慕玦的,他丝毫没有担心的神色!这中间怕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你可以离开了,欢欢并不需要你照顾!”沐晚夕转身,低眸冷冷的下驱逐令。
尉迟恒的大掌上放着欢欢的小手,凤眸挑起“欢欢是我的女儿,我有权利有责任照顾她!”
“责任?”沐晚夕犹如听到什么笑话般,嘴角浮动着冷笑“在欢欢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在飒飒在手术室里难产,你又哪里?现在你竟然有脸说责任两个字?但凡有点责任的男人就绝对不会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推上小三的位置上!”
“那不是我想的。”尉迟恒犀利的与她对峙。过去的事他错的太多,可追根究底,难道商千飒就真的没有一点点的责任吗?
如果当初她肯服软,可以不要那么死要强,可以稍微的依赖他一点,他们何苦会走到今时今日的地步?!
“现在最重要的是孩子没事。”在气氛陷入最紧绷,沉闷的时刻,殷慕玦缓缓的开口,声音低沉而凝重,视线专注的看着沐晚夕“你就给阿恒多点时间看看这个孩子。到底是他的亲骨肉!”132y2。
沐晚夕看了一眼殷慕玦,没有开口。尉迟恒现在知道欢欢是他的女儿又如何?他能认欢欢吗?能给欢欢一个健康的家吗?
这两个男人都自私的只想着他们自己,肉|体的欢愉,何曾为她们想过一丝一毫,有没有想过她们需要的到底是什么?!
女人,本来就是感性重感情的动物,很容易满足,更容易受伤;为了爱,她们都奋不顾身的坚强,可是结果还是遍体鳞伤。
“欢欢——”门口传来清脆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担忧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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