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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谁不好,为何偏偏要是他亲手断送了他们之间的所有可能!
魏湘再不好,再恶劣,始终是她的母亲。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唾弃她,鄙夷她,甚至是伤害她,只有沐晚夕不可以。因为那是将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母亲,小时候也给过她疼爱与温暖
那些少的可怜真心母爱,让她没有资格去记恨母亲。
殷慕玦是了解她,所以无法解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恨自己。那些泪水像是洪水般要将他淹没,心撕裂破碎的一地鲜红。抬起的手臂想要擦干他的眼泪,指尖还未触及到她的脸颊时,沐晚夕抬起手猝不及防的狠狠的推开他的手
“不要碰我。不要拿你沾满我妈咪鲜血的手来碰我”
沐晚夕抿唇,一字一顿,艰涩的挤出来的声音,泪光闪烁着看到他眼底的痛楚,心更加的难受与疼痛。
他也会痛吗?如果他知道痛为何当初不能有一点点的仁慈,一定要把他们逼上绝路。
“孩子是我的,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殷慕玦,这一次我不会再原谅你,不可能了”
说出这句话时,心底是无尽的哀凉与痛彻心扉。
不可能了三个字将他们的未来彻彻底底的堵死来。
或许早在他开车决意要撞死魏湘的那一刻,他们之间早就没有了可能。后来的一切深情缱倦,不过是让此刻的痛苦更加的沉重。
黑压压的天空不知道何时飘起了雪花,犹如白色的柳絮在天空不断的飘舞,阻挡在他们之间,漫天的冰冷弥散,将这个城市推进了冰封世界我是木匠皇帝。
今年的冬天来的似乎格外早。
*****
沐晚夕回了黎回,只不过没有回的不是殷慕玦和她的家,而是冢的房子。
从回来的一刻她就一直在发烧,高烧不退,整个人陷入昏迷中,不断的重复念着殷慕玦的名字,又喊着妈咪,痛苦的梦呓着,眼泪毫无意识的往下落。
她爱那个恶魔般的男人,可是她又该怎么过自己心底的那一关?
因为过不了所以苦的只有她自己。
八个月的身孕无法吃药,为了孩子只能靠着大人的意志力抵抗,可就算大人能靠得住,孩子又怎么能受得了?
殷慕玦默不作声的坐在床边用纸巾轻轻的拭去她眼角的泪,额头上的汗水。凤眸幽邃,流动着的尽是自责与无助,恨不得杀了自己。
自己怎么就一再的让她陷入痛苦的旋窝里,无法走出来。
她说的对,他们之间再也不可能了。
当年魏湘害死他母亲,他连同沐晚夕一起厌恶;如今自己亲手害死魏湘,她怎么可能再接受自己?
没有想到最终将她推开自己身边的人竟然是自己。
冢将毛巾和一瓶酒拿过来放旁边,低眸冰冷的眼神看殷慕玦的侧脸。这个男人在外界的传言中,阴晴不定,手段残忍,不可一世;可以说现在江城几乎没有人敢和他做对,一手遮天形容不为过;可偏偏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平凡的像个普通男子,没有脾气,没有原则,没有张狂,卑微的像是低进尘埃中。
“为什么不告诉她真相?”
也许告诉她真相,或许能令她好受些,他们也不会闹成今天的地步。
殷慕玦眼睛都不眨一下,面无表情,眸底的痛楚掩饰住。良久后,沙哑的声音幽幽的响起“告诉她有什么用?告诉她也改变不了我是害死她母亲的凶手。”
既然改变不了,说和不说不再重要了。
冢什么都没说,鬼魂般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房间里。
殷慕玦解开她的衣衫,用酒精给她降温,再这样烧下去,大人和小孩都会有危险。
以前他最害怕的是她离开自己,现在他不怕她离开自己,只害怕她不能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只要她好好的活着,不论在世界的哪一个地方,他能远远的看一眼便心满意足。
“小阿呆。我不怕你恨我。只要你好好的活着比什么都强。”
嘶哑的声音里离散着痛苦,低头温柔的唇瓣在满是酒香的空间吻住了她干裂的唇瓣。眼眶的泪无声的滴落在她的眼角下,晶莹闪烁的犹如从她的眼睛里流出来般。
翌日,天不亮沐晚夕的温度降了下来,殷慕玦怕她看到自己情绪过激便离开。
离开之前只是对冢说了一句话:好好照顾她和孩子,如果你还想活命!
冢没说任何话,将熬好的小米粥端进房间。
“醒了起来吃点东西。”
沐晚夕睁开眼睛冷不丁的看着冢,薄唇紧抿着没有感情的弧度重生西班牙帝国。苍白憔悴的神色很是漠然。
“我煮的。”他的下意识是让她不要担心是殷慕玦煮,现在她不肯能会再接受殷慕玦的好。
他扶着沐晚夕坐起来,高烧退了,嗓子依然疼,也没什么胃口,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还是逼着自己将一碗白粥吞进肚子里。
“以后有什么打算?”冢放下碗,冰冷的声音扬起,对于她的遭遇没有恻隐之心,也没同情。只不过是为了完成某个人的心愿而留在她身边照顾与保护她。
“我不知道。”
“跟我回景宁如何?”冢提议。
沐晚夕掠眸惊讶的看着他。
“留在这里你也不会开心,离开也许会让你心里舒服点,你不想离他远点吗?”
沐晚夕还是没有说话,手指轻轻的揉着自己的肚子,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心里彻底的空了,不愿意承认心里空的那一大块是因为殷慕玦。
“我想去拜祭我妈咪。”
只是不知道魏湘死后,殷慕玦究竟是怎么处理她的后事,会不会连个墓地都没有?想到这个,心如刀割。
“你身体还很虚弱,先休息一天。我会去安排的。”冢会去找到魏湘的墓地。
“谢谢。”
冢没说话,拿着碗离开房间。
沐晚夕摸着自己的肚子,眼神却落在自己手指上的戒指,犹豫许久想要摘下,只是稍微移动了下又顿住。
舍不得。
到底还是舍不得摘下婚戒。
“殷慕玦。你这个混蛋。”
结做见夕你。低哑的声音里似痛苦又似思念
*****
尉迟恒的酒吧包厢里。
殷慕玦颓废的靠在沙发上,一瓶又一瓶的灌着自己,冰冷的液体顺着食道流进胃里,冰冷的却是全身,连血液都冻结成冰。
只是越喝越清醒,没有醉意,眼神无比的阴翳与痛苦。
“别喝了。”尉迟恒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瓶。
“你不要管我。”殷慕玦冷静的夺回酒瓶,如果不喝酒他怎么能止住心里的疼。
她的话一直在耳畔回荡凌迟着自己。他们不可能了,她不会再原谅自己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好好的对过她,后来想要纠正,奈何总是造化弄人。
他们之间永远要个横着很多东西,生死、伤害、欺骗与隐瞒。
殷黎的死,殷恪迦的存在,魏湘的死,已经将他们之间的可能性彻底毁了。
这一次连他自己都知道,已经无法挽回。
她怎么会原谅一个杀人凶手,那个女人再坏,到底是她的母亲啊!
——还有一更加更。请不要怪小沐沐,那毕竟相处了二十年的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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