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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dd.net,最快更新修仙封神直播中最新章节!

不定谁打脸呢。

    只见那玉璧光幕一闪,段和景本还漫不经心的神色,就被惊愕所替代,呆愣在当场。

    而在玉璧后面的钟彩,正好奇的看着眼前的金字评论——

    “围观青衣小哥打脸!”

    “组团1。”

    “这波打脸的节奏带的可以!”

    “没污染就是好,瞧这青衣小哥皮肤水嫩的。”

    “强烈要求主播玩养成play!”

    “女扮男装x傲娇正太,怎么感觉这对cp这么带感。”

    ……

    事情要回到王子晏看到钟彩的时候,初时是惊为天人,后又想起自己师门有一块玉璧,可以照出人最鼎盛时期的容貌,一个计划就在脑海里生根发芽。

    而作为钟彩答应帮忙的条件就是得到一个古道派的试炼名额,对外只说钟彩是上一届报名的人,因有事耽误才在今年参与试炼,毕竟,那个颁布命令的人也不是好得罪的。

    就当钟彩来到玉璧后,又听到熟悉的机械音——

    “直播开启。”

    一堆金字评论“刷”一声全出来了。

    “维恩星向星际第一美人主播发来贺电!”

    “斯坦星向星际第一美人主播发来贺电!”

    “亚卡星向星际第一美人主播发来贺电!”

    “加约星向星际第一美人主播发来贺电!”

    “巴内星向星际第一美人主播发来贺电!”

    ……

    同样的内容,除了星球不一样,滚动了不下十遍,基本囊括了未来星际的星球,原来上一次直播的时候,有观众把钟彩变白后的截图发上了星网,当时就引起了小范围的轰动,后来逆袭直播平台搞了一个主播颜值评比大赛,就有人把钟彩的图片放了上去,对比其他,钟彩这颜值想不突出也难,理所当然的当选了冠军,然后整个宇宙都知道有钟彩这一号人物了,维塔星的换脸专家甚至还想要获得钟彩五官的授权专利。

    阿雪如今都快精分了,一边在跟钟彩解释星际宇宙的情况,一边又在直播间里跟观众解释修真域的进度。

    当钟彩听到她得了一个主播颜值比赛的冠军,而且奖金丰厚时,钟彩不由眼开眉展,流露出些许笑意。

    观看直播的观众感觉连呼吸都凝滞了几秒,复又疯狂刷屏打赏。

    冲击最大的莫过于当时看玉璧的那人,这一笑,真真是此界粉黛再无颜色。

    正当阿雪在跟钟彩解释“养成play”的含义时,段和景已然回神,只是面色泛红,气息有些不稳,他倒没有像旁人那样询问玉璧上的人是否为古道派弟子,直接转身向试炼口走去,段家之人,做事做人都极有原则,正因为无法反驳,所以遵从选择。

    而外面的人久不见段和景出来,这下可就有意思了。

    前面那三、四灵根资质的还有的说,但之前段和景测灵根时的异象,可是被大多数人收入眼里,所以,像段和景这种天纵英才也选择了古道派,莫非这古道派还藏着外人不知道的秘密?

    抱有这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陆陆续续也有一些资质较好的人前来报名古道派。他们也确实出于各种原因,最终都选择了去试炼。

    等到日落西山,今年的报名就算完事,王子晏算了算人头,心里乐开了花,把东西一收,便去寻钟彩。

    待王子晏寻到玉璧后的钟彩,只见她一个人在那暗自嘀咕,想来是等的有些无聊了。

    “云小兄弟,今日真是多谢了,我这便带你去试炼处。”王子晏抱拳道。

    “王前辈,您太客气了,云仲才要感谢前辈给予在下机会能得窥仙门。”钟彩回了个礼。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不一会,就来到了试炼处。

    这时,直播器里突然有人冒了句——

    “卧槽,那是龙!真龙?!”

    “云小弟,这下,我才觉得你同我们一样,是个凡人!”

    钟彩面色通红,道——

    “小六哥,你在胡说什么,我本就是凡人。”

    之前三人交谈之时,因着聊得投机,到最后也称兄道弟上了。

    这时乐凝掩嘴轻笑,接过话头——

    “小六哥的意思是,你啊,长得太美太仙儿了!可不就像古卷上画得那些飞升得道的仙人一般吗?”

    “就是就是,我就是这个意思。”丁小六在一旁傻乎乎附和。

    乐凝这话还真不无道理,钟彩这人端看外表,仙姿玉貌,冷清若素,像极了古卷上画得那些清心寡欲的仙人,如今三人熟悉了些,也才见着钟彩这不一样的面貌,比如现在这小脸红的,倒是让她那沾上了一些点到即止的艳,有了点俗世气息。

    钟彩被二人调侃的面色越发红润,开口道——

    “小六哥,乐凝,可别打趣我了,我哪里可以跟仙人比。”

    乐凝和丁小六看钟彩脸若熟透的龙虾,便也见好就收,乐凝解围道——

    “先不说这些了,云仲,你看天色也不早了,我这也收拾的差不多,你既然肚子饿了,便回去服下辟谷丹,早些休息吧。”

    钟彩一听,觉得乐凝简直太善解人意了,脚下生风地回到自己房间。

    而丁小六还木愣愣地待在乐凝房间。

    乐凝看了眼还在那干活的丁小六,有些无语地开口道——

    “小六哥,这么晚了,你也挺累的,要不你也回去休息吧。”

    丁小六仿若没听见乐凝口中的赶人之意,只觉乐凝这姑娘心真好,还念着他累,想让他休息,瞬间干劲十足——

    “没事,我不累,我在家的时候,一天也不用睡几个时辰,我帮你把这收拾完,省的你一小姑娘收拾起来,又麻烦又累的。”

    乐凝:“……”

    你不累!我累啊!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啊!

    有没有点眼色!!!

    乐凝调侃钟彩得力,却对付不了丁小六这种老实人,真真是一物降一物。

    钟彩回到房间后,拿出之前领的辟谷丹,粗粗看了一眼,便快速服下,她是真饿了!

    片刻后,钟彩便觉腹中不再饥饿难耐,这修士丹药也真是神奇。

    服下辟谷丹后,钟彩倒也没着急休息,她先细细缕了一遍沈芊芊的记忆,眉头时而皱紧时而微松,缕完后神色有些莫名。

    沈芊芊的记忆里大多修行方法都属于远古修士的方法,那时候灵气充裕,使得很多修行方法同现世很不相同,比如最简单的那灵气入体,远古修士讲究冲穴引灵,即是直接利用庞大的灵气灌溉入体,打通全身穴位,引入灵气,汇至丹田,扩充灵海,这个方法虽简单粗暴却极耗灵气,以现世的灵气浓度绝对无法达到。

    但钟彩转念一想,自己有灵速镯,此法也未尝不可一试,只是她对现有的修行方法都还不是很了解,看来还是要等到后日入学后,比对下这两种方法,再作打算。

    不过这记忆也有好处,像沈芊芊记忆里大多关于木灵根的法术和阵法,钟彩都能用得上,她细细梳理了一下炼气期可以用的法术和阵法,在心里默记了好几遍,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翌日,天将大亮,钟彩便惺忪睁眼,虽然昨日是来古道派的第一晚,但许是因为太累,钟彩居然一夜好眠。

    她收拾完毕后,起身出门,却见院子内极为安静,且不说白齐和白悠应该是还在执事堂受罚,可这乐凝和丁小六竟然也是大门紧闭,不知昨夜他们是忙到了多晚。

    此时若是乐凝清醒,一定会向钟彩大吐苦水,不是她不想睡!实在是那丁小六太没眼力劲儿!

    钟彩也不想打扰他们休息,独自一人下山去了。

    约莫半个时辰,钟彩便来到了山门前的传送处,这古道派在细节上做的钟彩不得不夸,许是怕新弟子迷路,每在分岔路口,便有一术法生成的稻草人,与之说与你将去之处,稻草人便会为你指路,虽然钟彩有大修士的记忆,但这些术法搁现世,她还是切身体会的少,所以这一路也是让钟彩这个土包子新奇不已。

    而这次下山,钟彩主要是想去寻一寻宋家姐弟,先前他们说好试炼完就去岭花楼汇合,也不知他们结果如何了?

    传送至麒麟城后,钟彩便直直奔往岭花楼。

    不一会,还真在岭花楼门前寻到两个熟悉的背影,正是在此等待了好几日的宋家姐弟。

    “银子姐姐,你说云哥哥会不会不来了?会不会去凡间域了?”宋元宝扯了扯在他前面的宋银子,先前他好不容易通过了万法仙宗的试炼,却没在试炼者里看到钟彩,正好接引他入门的是关元白,他便问了一问,那会他才知道这一次所有门派都不收五灵根弟子,他心下大急,那云哥哥该怎么办?

    于是,他只好先去找他姐姐宋银子,并告诉了她这件事,宋银子一听之下,同样也担心起云仲来,只是他们现在都不知云仲去向何处,宋家姐弟商量着,先去之前约好的岭花楼看看,指不定云仲已经在等他们了。

    可这一看就看了数日。

    宋银子没回头,目视前方,不断张望着,坚定地说——

    “不会的,云仲不是失信之人。我们既约好了在这碰面,他便会来赴约的。”

    “那可不,元宝居然不相信你云哥哥,真真叫人伤心呢。”一道略带抱怨的声音响起。

    柳相公抬头看是柳氏娇美的脸庞,带着点不知所措的神色,手里还抱着一个婴孩,柳氏不时还轻拍绸布,安抚婴孩。

    柳相公疑惑道——

    “夫人,你不是出门了吗?这婴孩又是?”

    柳氏把方才的情形描述给柳相公听,柳相公越听神色越发严肃,手往后背,来回踱了几步,柳氏不免有些着急——

    “相公,这孩子想是被人遗弃,可怜不已,而且我一见这孩子便很是投缘,我们留下这婴孩可好?”

    话语里有试探之意,柳相公一听,便知柳氏可能是误会了——

    “夫人可是以为我不愿?非矣,孩子是要留下的。只是此事需从长计议,考虑完善。你我从未有带孩子的经验,一会你去同村里的胡大娘打听打听,我也去翻找一下书籍,把这孩子周身物品收好,如若以后这孩子的家人找上门来,也好比对比对。”

    话毕,还凑过去看了眼钟彩,戳了戳她的小脸,眉头虽还微皱,但眼角的善意藏不住。

    之后那头一两年,对于钟彩来说,惊心动魄也不为过。

    新手爹娘上任,总是有那么三把火,只是有些火烧眉毛了。

    比如柳氏夫妇听说刚出生的婴儿可以喝羊奶,而钟彩又特别不待见那股羊骚味,但每次都架不住柳氏那殷切的眼神,生生喝了半年的羊奶,才结束这种噩梦般的日子。

    比如钟彩早已辟谷,却因为老不出恭,总要被柳氏盯着,饶是她活了几百年,却也是红了脸。

    比如……

    反正,钟彩的前两年就是在适应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婴孩。

    但钟彩看如今的柳氏夫妇,偶尔也会流露出怀念的神色。

    柳氏看着文静,其实是个急性子,最不耐烦等人,所以每次出门的时候都有一个数数的小习惯,这一世这个习惯也保留了下来,每次柳氏在等柳爹爹的时候,钟彩总能在柳氏怀里听到熟悉的数数声。

    而且柳氏厨艺奇差,当钟彩吃到相同的味道,不由想落泪,但不想让父母担心,便忍住了。柳爹爹却还是一如前世的捧场,钟彩有时候都怀疑柳爹爹的味觉是不是消失了。

    不过父女俩微妙的都没有点破,所以柳氏一直觉得自己的厨艺还不错。

    柳爹爹除了圆了自己上辈子没实现的读书梦,护短和宠孩子的特性也一点都没变,有一次父女俩上镇上采买,钟彩也只是多瞧了一眼那小贩卖的蜜饯,柳爹爹先时不语,待采买完所有东西后,剩余的钱全买了蜜饯,让钟彩吃了一路。

    还有一次,村里的王小虎笑话钟彩同她父母长得不像,不晓得是从哪被捡回来的,说她是没人要的货,柳爹爹不知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第二天,在他开办的习字院上,平时好脾气的他,拿着王小虎狗爬似的字,第一次对人说了重话,心性不佳,字如其人,他这习字院不收此等人品恶劣之人。

    只是很遗憾,这一世,沈芊芊的父母依旧没有修行灵根,如此钟彩也只能陪他们须臾几十载。

    事情的变故,发生在钟彩五岁左右。

    这日,钟彩如同往常一般去书房寻柳爹爹,路上偶尔看见空中飞过几只乌鸦,也没多想,柳爹爹此时正在房里练着大字,看着钟彩蹒跚的翻过门槛,连忙放下笔,上去帮扶,生怕摔着她。

    五岁的钟彩为了在柳爹爹面前争表现,投其所好,每日都会同柳爹爹习字启蒙,偶尔没藏住,柳爹爹还觉着钟彩是个小神童。

    正当钟彩同柳爹爹讨论今日的习作,柳氏端着一盘水果进来,笑着对父女俩说——

    “你们爷俩忙了一上午了,且先休息会,来,吃点水果。”

    钟彩听着声,正准备笑着迎回去,可当看到柳氏时,目露惊疑,如遭雷劈,愣在当场。

    “不会的,为何会如此?!”

    钟彩心里波澜起伏,为何柳氏会有将死之相。

    到了沈芊芊这个修为,已可辨凡人气运,但先前柳氏并无异常,还是长寿之相,可如今却突兀的黑气聚顶,钟彩当下心神不宁。

    钟彩敷衍了柳氏两句,便回了房门,思考起对策。

    等她再次出现在柳氏夫妇面前时,却听到了一个好消息,柳氏怀孕了!钟彩先是惊喜,复又疑虑,下意识的把这事同柳氏先前的异常联系在一起,莫非是难产?

    虽不确定是何种灾难,但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护好柳氏,看着一脸幸福的柳氏夫妇,钟彩坚定的想。

    此后,钟彩几乎寸步不离柳氏,弄得柳氏猜测,是不是钟彩以为有了弟弟或妹妹,她就便失宠了?

    于是,柳氏时不时就同钟彩诉衷肠,表示自己绝不会偏颇任何一个孩子,来安抚钟彩的心,搞得钟彩有些哭笑不得。

    钟彩这几个月草木皆兵,但也没发现有何奇怪之处,柳氏的胎相也极稳,可是柳氏头顶越来越浓厚的黑气,就像扎进钟彩心里的一根刺,让她时刻警醒。

    等到临盆的日子将近,钟彩越发坐立难安。

    正当钟彩还在挣扎就母时,已经有人夺了第二关的头名,居然是同段和景一起进入的那貌不惊人的黑衣少年。

    古道派议事堂内。

    众位高阶修士,此时正在翻看那黑衣少年的问心试炼,不禁齐齐吸了口气——

    “这少年竟对自己如此狠厉!”一名修士说道。

    “此子之道,已初具雏形,只是总归太过残忍。”那紫玉束发的修士叹了口气道。

    另外一身背玄铁大刀的修士却眼前发亮,对着那紫玉束发的修士说——

    “掌门此言差矣,若是能好好引导,许是能成为我派的一把利刃。我们古道派也沉寂的够久了。”

    众人听到最后一句,眼神一凝,纷纷不再言语。

    来人憨厚的表情同丁小六如出一辙,只是眼神略有精光闪过,也是身着古道派弟子服,腰间配有银色腰带。

    钟彩看见此人,眼神一亮,拱手执礼——

    “王前辈!”

    原来此人便是借由钟彩的美貌名头招揽弟子,同钟彩达成合作的王子晏。

    王子晏对着钟彩含笑颔首,口吻熟稔的对钟彩说——

    “云师弟,还叫什么前辈不前辈的,现在大家同属古道派,唤我一声师兄便可。”

    话说这王子晏对钟彩还真存了一分感谢,虽说两人是交换合作关系,但要没有这钟彩,他今年的招人任务指标可完不成了,回去少不了受老头念叨,于是,听闻钟彩入门后,便想过来看顾看顾。

    乐凝和丁小六见王子晏对这云仲这般亲近,倒是有些惊讶,先时已经了解到云仲是西修真域的世家子弟,倒是不知这两人是怎么有了牵扯,不过他俩也不是多事之人,且他们与云仲交心,看重的是云仲此人,又不是旁的,所以念头一转,便没多想。

    但那来自白虎城的一男一女因着自家小姐的关系,可比钟彩三人对这古道派了解的多点,这古道派弟子分为外门和内门,识别标志就在于腰带上,外门弟子均配有灰色腰带,内门弟子则是银色腰带,还有一种是内门中的内门,也叫核心弟子,独立于其他两类,是配有金色腰带,像第三关那主持者便是核心弟子。

    而眼前这王子晏虽不是核心弟子,却也是内门弟子,远不是他们这些外门弟子可以得罪的,即使是自家小姐一进来也得从外门弟子当起。

    不怪这两人这么紧张,因为……

    “方才我好像听人说什么古道派掌门之子的未婚妻?我在古道派待了这么久,怎么没听说有这般事?”王子晏同钟彩打过照面后,复又提起先前问的那句,他转向那一男一女,故意严厉问道,“刚才可是你二人所说?”

    那二人觉得自己真是倒霉,怕什么来什么,原来白虎城城主女儿白梦月和古道派掌门之子的婚事,只是白虎城城城主提了一下,而古道派掌门还没应承,只说等二人相处一下,要两位小辈觉得合适再谈,所以那白虎城城主才把自家女儿往这古道派一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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