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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路原本还微笑着的脸即刻变得正气凌然,迅速的抢断厉甚勤的话:“头可断,血可流!但是要我放弃肚子里的两个孩子,那就万万做不到,除非让我死!”
“路路,可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是我的,但是肚子里的两个孩子也是我的,”路路站起来,一脸防备的看着厉甚勤,就差没有拿鞭子在手上赶他了:“厉甚勤我告诉你,如果你来这了是想让我放弃肚子里的孩子,那我就拿把菜刀砍死你。”
厉甚勤显然是被路路此时的泼妇相给吓着了,他看着她双手叉腰一脸谨慎准备随时跟他搏斗的样子,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路路,你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厉甚勤赶紧劝着她:“不是有句话叫着好说好商量吗?”
“这件事情,没得商量,孩子我是一定要生的!”路路的语气坚定得斩钉切铁。
厉甚勤说不服路路,路路当然也说不服他,于是他就只能留下来守着她,因为总是担心路路脑颅里的那颗小黄豆病变。
留下来路路不比待见他的厉害,原本是要赶他走的,可想着赶走了也没有用,也许把他给赶走了,后面大部队也就到了。
厉甚勤来了,把路路的家务活主动的全部都承担了,一连一个星期守在这里,的确把路路给吓了个呛。
这天吃了晚饭,厉甚勤陪她去楼下散步,路路终于忍不住问:“厉甚勤,你台湾公司不用管了?”
“不用,公司哪有你重要?”厉甚勤牵了她的手,然后又语重心长的说:“路路,其实,于我来说,什么都没有你重要,真的,孩子算什么啊……”
“打住啊,再说我跟你翻脸。”路路最听不得他这话了,然后怒气冲冲的瞪着他:“呵,我的孩子算不了什么是吧?那杨若曦的孩子就算什么了?你是不是打算让我流产,然后好好的养她的孩子啊?”
“路路,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厉甚勤显然生气了,当时就着急的脸红脖子粗,然后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才开口:“若曦自己去医院把孩子给做掉了,我不知道那孩子是不是我的,不过她听我说要抽羊水做DNA鉴定,然后就乖乖的去流掉了,我整天忙着找你,也没有心情去调查那孩子是不是我的了,反正那孩子不在了就是了。”
“哦,那她不是很可惜?”路路故意轻叹了一声,然后又故意的说:“你现在是不是也很可惜?”
“懒得理你,”厉甚勤是真的被她给气着了,然后拉了她的手朝楼里走去:“回家,聊天相当于吵架,还不如不聊。”
“那个,厉甚勤,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路路坐在沙发上,厉甚勤正在帮她洗脚,她这才想起这个问题来。
厉甚勤来这里一个星期了,天天盯着她,每天都在她眼前晃悠,她居然都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来,她觉得自己的脑子最近变得迟钝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肚子里的两颗小黄豆的原因还是脑颅里那一颗小黄豆的原因,不过她仔细想了想,脑颅里那颗小黄豆是罪魁祸首,估计还是脑颅里的小黄豆的过错。
“我……”厉甚勤我了一个字后,然后又有些恼怒的说了句:“不告诉你!”
路路白了他一眼,不告诉算,反正知道也没多大用处,不管他是怎么找到她的,总之他已经找到了,而且见天在她跟前晃。
路路穿了拖鞋大摇大摆的朝卧室里走去,然后不客气的对他说了句:“自己把被子枕头抱出去啊,我床不够大,睡不下四个人。”
厉甚勤乖乖的去她卧室把被子枕头给抱了出来,她的床的确不够大,才一米五的床,这个女人当时买床估计就没有预备他的位置。
反正他每天晚上都睡沙发的,其实沙发睡久了很难受,偏她租的一室一厅,他不喜欢睡太软的地方,后来不得已,他干脆在地上铺着睡。
路路虽然不知道厉甚勤是怎么找到她的,不过看厉甚勤来了这么半个月了,爸妈他们都没有跟过来,估计是易克克那家伙告诉他在上海的,然后他在上海海底捞月把她给捞出来了。
终于又到了产检的日子,早上吃早餐的时候,路路一边吃着他做的猪肝瘦肉粥一边咬着他特地开车去三公里外买的包子,然后口齿不清的说:“那啥,我今天去产检,你跟我一起去吧,省得人家笑话我这孩子没有爸爸。”
“谁说你孩子没有爸爸?”厉甚勤听见这话眉头本能的皱了一下,然后没好气的问:“谁说的啊?”
“说的人多了去了,”路路懒得理他,“人家孕妇产检都有老公陪着,唯独我是一个人孤零零的,人家能不说吗?”
厉甚勤不再啃声了,这事儿他也不知道,再说他也没有陪孕妇产检的经验,所以路路这么一说,他估计大概是真的了。
路路租的房子离医院很近,走路也就十多分钟而已,妇产科里大多数是来做产检的大肚子,很多也是有人陪着的。
路路这次没有人笑话她了,她心里觉得特舒畅,前两次因为一个人来产检,被大家异样目光看得有些尴尬,所以这次有人陪的心情都大不一样。
肚子里的孩子21周了,要做三维彩超,作为排畸的一个方案,一般的孕产妇都要做,路路当然也不列外。
做三维彩超家属是可以进去的,而且还可以刻录宝宝在肚子里活动的光碟,所以厉甚勤这位准能爸爸就非常荣幸的跟着走进了B超室。
做彩超的医生是一位亲切和蔼的女医生,年龄四十岁左右的样子,明显的是妈妈级别,对孕妇的态度和脾气都很好。
彩超有一个大大的屏幕挂在墙壁上供孕妇和家属看,路路很多地方看不明白就问这位女医生,她总是非常耐心的用鼠标点着那些地方告诉路路:“这是孩子的头,这是孩子的胳膊,这是孩子的小脚……”
21周的孩子早已成型,从大屏幕上就可以看到孩子的大概样子,尤其是孩子的心跳声,通过超声波的音响放出来,噗咚噗咚的,跟小马蹄在草原上狂奔一样。
厉甚勤几乎完全的傻了,他一直呆呆的盯着那大屏幕,屏幕上两个孩子,一个睡着了,一个在打哈欠,他此时恨不得钻到大屏幕里去才好。
路路看着厉甚勤那傻呆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偷偷的乐,她不是第一次看孩子的样子,其实上次照B超也看过,只是没有三维彩超这么清晰。
最后女医生帮他们给孩子拍了照片,还特地给他们刻录了一张光碟,说这是孩子的第一次录像呢,让他们好好的留着,以后可以放给孩子看的。
厉甚勤手里拿着三维彩超的报告单和照片,还有这刻录的光碟,傻乎乎的跟捧着个宝似的,路路打趣的问了句:“你还要不要把这俩个宝贝给做掉?”
“我……”厉甚勤看着报告单上的照片,又看着路路的肚子,然后一脸为难的说:“可,路路,我担心……”
他担心孩子等不到生下来那一天,他担心万一孩子生下来了连哭来不及哭一声,他更担心,万一她听不见孩子哭一声。
“跟我来,”路路拉着他的手朝另外一栋楼走去,乘电梯上了四楼,然后把他带到了新生儿科,新生儿科是全开放式的,隔着大玻璃就能看见里面保温箱里的孩子。
保温箱里的小宝贝不少,一排排整齐的看过去,孩子都那么小,最小的还不到一千克,有的在哭有的在睡觉有的在打哈欠有的在挥拳头……
“厉甚勤,我已经问过了,孩子只要过了26周,存活下来的希望就很大了,而我已经21周了,现在脑颅里的那个小黄豆还安稳的长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变化,只要我再坚持五周以上,当然是时间越长越好,那我们的孩子就能平安的生下来……”
厉甚勤看着保温箱里的那些孩子,听着路路的话,沉默着,他知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再过五六周啊,谁能担保五六周后,何况她的孕期加大,每一天的危险也在加大。
路路伸手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在她的肚子上,然后又再次开口:“厉甚勤,你今天也看到了,我们的孩子有头有脸有鼻子有眼,有胳膊有腿有心跳,该长的全部都长齐全了,再过三四个月,他们就能呱呱落地了,就像这保温箱里的婴儿一样。”
厉甚勤紧紧的抓了她的手,沉默半响才哽咽着开口:“好,那我就陪着你冒险,我以后就在这边遥控指挥公司,等你生了你孩子咱们再回台湾去。”
路路终于高兴了起来,顾不得这里是医院公共场合,当即就奖给厉甚勤一个重重的亲吻:“老公,你太好了,思想工作是重中之重,能把你的思想工作做通,我觉得无比的骄傲。”
厉甚勤听了她的话哭笑不得,他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谁让他爱她肚子里那两个孩子呢?谁让他看了那两个孩子就再也忍不下心做刽子手了呢?
路路觉得厉甚勤是终于被她给彻底的拿下了,她这一次的确是煽情了一把,先是让他看肚子里孩子的动态,然后又带他来看保温箱里的新生儿,这简直就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就是再冷血的人也会感动吧?何况厉甚勤不是冷血无情的人呢?
哼哼,我易路路现在也会煽情了,别以为只有那叫开初的后妈才会煽情,其实我煽情起来一点都不比那后妈差。
回家的路上,厉甚勤牵着路路的手,深叹一声又语重心长的说:“路路,虽然我以前逼你把孩子做掉有些不对,但是,你要相信,我主要还是担心你的身体,孩子再重要,可在我的心里,怎么也比不上你来得重要,我宁可没有孩子,但是我不能没有你。”
“那你当初还说要跟我离婚?”路路即刻瞪了他一眼,丫的真是能说会道了。
“路路,你讲点道理,是你先说离婚的,而且你给我演那一出,我当时真是气急了,我以为你铁了心不要我了,所以……”
“好了好了,这不还要着你吗?”路路赶紧拍了拍他的手,然后又嘀咕了一句:“要不是你的杨若曦闹出怀孕来,我其实也不好意思跟你演那一出的,我这几年不都做不出来?”
“什么叫我的杨若曦啊?她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厉甚勤苦笑了一下,见路路没吱声,赶紧小心翼翼的问了句:“路路,我那戒指呢?”
“什么戒指?”路路没好气当答,完全装糊涂。
“就是……就是我们的结婚戒指,那天晚上被我用瑞士军刀拔掉的那枚,你放哪里去了?”厉甚勤轻声的问,然后又乞求着:“你就赶紧给我呗。”
“当时不是你自己拔掉的吗?我哪知道在哪里?”路路没好气的甩掉他的手,然后耸耸肩膀说:“这样多好,你不用戴戒指,我也不用戴戒指,等我生了两个小黄豆,我再带着俩孩子找魅力大叔嫁去。”
“易路路!”厉甚勤终于被她逼得恼羞成怒的吼了起来:“你要敢再去嫁人,我就即刻打电话给你爸妈,让他们带着威森来把肚子里的俩小黄豆给做了。”
“厉甚勤,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来。”路路气得叉腰,愤怒的朝他吼着:“你还有没有人性啊?”ωWW.
“你想带着我的孩子去重新嫁大叔,是你没人性还是我没人性?”厉甚勤当仁不让的吼了回去:“这孩子还没有生下来你就打算好了,我为什么要让你把孩子生下来?”
吵,他果真是没有人性,这样大声嚷嚷,也不怕吓着孕妇了!
“好了,别吵了,”路路率先妥协,然后主动拉了他的手,“走吧,那戒指我收着呢,等小黄豆生下来我再给你不就成了。”
“这还差不多,”厉甚勤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点,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要不,你赶紧给我吧,然后把我们俩的结婚戒指拿去重新熔炼一次。”
“等孩子生下来再给,”路路坚持。
“成,”厉甚勤不跟她争了,谁让人家现在是三个人呢?一个人怎么吵得过三个人?
“刚刚谁让我们吵架来着?”厉甚勤松了口气,然后又闷闷的说:“我们不是不喜欢吵架的吗?我们这三年一直都是相敬如冰的啊?”
“开初,那超级大后妈,”路路把话给接了过来,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她就是那样一人,见不得人过好,我们分别这么久了,她不让我们吵架,她丫心里就不爽得厉害。”
“开初是谁?”厉甚勤有些疑惑的问。
“靠,厉甚勤你也太孤陋寡闻了吧?”路路用做了一个鄙夷的耸肩动作:“就是那不入流的小言作者,写的文几乎没人看,据说她编的我爸和我妈的故事,一年到头还不到一百个点击,那次点击到九十个的时候,她丫激动得都哭了。”
“是吗?”厉甚勤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路路,“那她编故事还真不咋的,网络作者写得好的不是一天点击都过千甚至几千的吗?那开初的文一年到头还不到一百的点击,果真是不入流啊。”
路路说完这话,洋洋得意的笑了一下,丫的开初,编我的故事不好好的编,看我诅咒你,这次你要敢再给我编一悲情剧,我就不让你丫编了,我自己来写我的人生。
厉甚勤和路路达成了一致的意见,俩人决定冒险,因为不想让亲人们都赶过来的缘故,俩人依然没有打电话给两边的亲人,每天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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