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童心篇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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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凡提记住了毛拉的这番话。一天晚上，他去毛拉家请教几个问题。毛拉让他把壁台上的油灯取下来。他在取灯时，不小心把挂在墙壁上毛拉的色兰点着了。阿凡提不紧不忙地说道：</p>

    “毛拉先生您的色兰着火了！”等他说完，毛拉的色兰已经烧得差不多了。</p>

    毒　</p>

    阿凡提在经文学堂读书时，一天有人给毛拉送来了一碗蜂蜜，毛拉用一张纸把蜂蜜盖上，放到台子上对阿凡提说：“这是一碗毒，千万别动，它的味也能把你毒死。”说完，就出去了。</p>

    馋嘴的阿凡提经不住蜂蜜的诱惑，于是他把毛拉的墨盒扔到地上摔碎，然后，把毛拉的蜂蜜拿过来，抹在馕上美美地吃起来。</p>

    毛拉回来一看碗里的蜂蜜吃光了，便问阿凡提：“蜂蜜是谁吃的？”</p>

    “先生，我不小心把您的墨盒摔碎了，担心您回来发怒，想一死了之，就把这碗毒拿来闻了闻但没有死，接着我就吃了一口还是没死，后来干脆全部吃了下去，可到现在也没死，哪儿有这样甜的毒药呀！”阿凡提低着头说。</p>

    我要当毛拉　</p>

    淘气的阿凡提把一个同学打哭了。毛拉知道后，让阿凡提伸出手来，然后用教鞭狠狠地在他手心上抽了五鞭，说道：“谁教你打人的？要当好学生就不能打人。”</p>

    “我不当好学生，我要当毛拉。”</p>

    “为什么？”毛拉问。</p>

    “毛拉可以打学生呀。”阿凡提回答说。</p>

    学徒　</p>

    阿凡提小时候，父亲把他送到一个补鞋匠家里学徒。过了两年，父亲问他：“孩子，你学会补鞋了吗？”</p>

    “我学会抱孩子了，再过两年我也许能学会挑水、打扫院子。”阿凡提口答说。</p>

    您的儿子　</p>

    有人来向阿凡提报告说：“阿凡提，您的儿子在人家的婚宴上暴饮暴食，这会儿可能已经撑死了。”</p>

    阿凡提不相信儿子会这样，便若无其事地对那位报丧者说：“我的孩子决不会为食而亡，如果为食而亡，我决不参加儿子的葬礼。”　</p>

    不吃羊的狼　</p>

    一个牧童问阿凡提：“阿凡提大叔，我放了这么多年的羊，羊老是被狼吃掉，真是气死我了。世界上有没有不吃羊的狼？”</p>

    “有！”阿凡提回答说。</p>

    “什么样的狼不吃羊呀？”牧童又问。</p>

    “死狼！”阿凡提回答说。</p>

    五十只麻雀　</p>

    有两个女学生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他说个不停，听烦了的毛拉嚷道：“别说了，别说了，两个女子等于一百只麻雀。”</p>

    小阿凡提把毛拉的这句话暗暗记在心里。不久，毛拉的夫人来到学堂要找毛拉。小阿凡提赶紧跑来报告：“尊敬的毛拉，外面有五十只麻雀来找您。”　</p>

    井与馕　</p>

    阿凡提坐在家里休息时，儿子哭着进来说：“爸爸，我吃的馕掉进了井里。”</p>

    阿凡提立刻跑出去弯腰向井下看去，也看见了自己的倒影。“喂，你都这么一大把胡子了，还跟小孩子争馕吃，你不害臊吗？”阿凡提说道。</p>

    别人就做不到　</p>

    阿凡提上学的时候，学习很差，字也写得很潦草，他写的字别人都不认识。</p>

    一天，老师问他：“阿凡提，你能做别人做不到的事吗？”</p>

    阿凡提回答：“当然能，比如我能认识自己写的字，别人就做不到。”　</p>

    会留下五个手指印　</p>

    阿凡提上学不久，有一天回到家高兴地对爸爸说：“爸爸，今天老师教我们算术了，我学会了加减法。”</p>

    “是吗？那么我来考考你，如果你哥哥手里有六块糖，你从他手中拿走五块，会留下几块？”爸爸兴奋地问他。</p>

    阿凡提立刻摸了摸脸蛋，回答说：“还会留下什么？会在我脸上留下哥哥的五个手指印。”　　</p>

    驴吃完草走了　</p>

    学校里老师让学生们各画一张画，阿凡提因忘了带笔，交了一张白纸。</p>

    “阿凡提，你画的画呢？”老师问。</p>

    “这就是我画的画。”阿凡提指着老师手里的白纸说。</p>

    “那么你画的是什么？”老师又问。</p>

    “我画的是驴在吃草。”阿凡提回答道。</p>

    “那你画的草呢？”老师问。</p>

    “草被驴吃光了。”阿凡提回答说。</p>

    “那么驴呢？”老师又问。</p>

    “驴吃完草走了。”阿凡提回答说。</p>

    吃沙枣粉　</p>

    阿凡提在家门口吃沙枣粉，突然一阵大风刮来，把他手里的沙枣粉全吹跑了。</p>

    母亲出来问阿凡提：“阿凡提，你在吃什么？”</p>

    “没吃什么，是大风吃完沙枣粉跑了。”阿凡提回答道。</p>

    可能丢在他肚子里了　</p>

    一个孩子在阿凡提摆的摊上照妈妈的吩咐买了一公斤苹果，在回家的路上他吃掉了两个大苹果。</p>

    “一公斤苹果才这么点？”妈妈问那个小孩。</p>

    “我不知道，摊主就给我这么多。”那个小孩子撒谎道。</p>

    气得那位妈妈来找阿凡提问道：“刚才我让儿子来买一公斤苹果，你为什么只给他称了半公斤苹果？”</p>

    阿凡提指着自己的秤说道：“我的秤是绝对准确的，请您放心。那少了的半公斤苹果可能是丢在那孩于的肚子里了。”　　</p>

    从大门出去吧！　</p>

    阿凡提小的时候，一天他翻墙跃入一家果园，美美地吃了一顿无花果，当他吃完，刚要翻墙出去时，被果园的主人发现了。</p>

    “阿凡提，你翻墙跃入他人的果园偷吃无花果像话吗？”主人生气地质问阿凡提。</p>

    “您要是对我的翻墙跃入不高兴的话，那我从大门出去好了。”阿凡提回答说。</p>

    我们是怎么碰上的呢？　</p>

    小阿凡提问爸爸：“爸爸，您是在哪儿出生的？”</p>

    “在海边的老家出生的。”爸爸回答。</p>

    “那么妈妈呢？”小阿凡提又问。</p>

    “在老城。”爸爸回答。</p>

    “那我在哪出生的呢？”小阿凡提又问。</p>

    “在新城。”爸爸又答。</p>

    “真有意思，那我们是怎么碰上的呢？”阿凡提又问。</p>

    让他小心为好　</p>

    阿凡提让儿子到街上去买馕，他往儿子手里塞了两块钱，然后狠狠地在他脸上抽了一巴掌说：“去，别让小偷把钱偷去！”妻子见了，生气地问阿凡提：“你这是干什么？孩子还没有把钱丢掉嘛！”</p>

    “等把钱丢了再打有什么用？还是让他小心为好！”阿凡提回答说。</p>

    我爸爸最聪明　</p>

    小阿凡提与巴依的孩子一起吹嘘。</p>

    “我爸爸最富有！”巴依的孩子说。</p>

    “我爸爸最聪明！”小阿凡提说。</p>

    “我爸爸可以白送你一块金子！”巴依的孩子说。</p>

    “我爸爸一文钱也不会让你骗去。”小阿凡提说。</p>

    我不喜欢骗人　</p>

    阿凡提睡得正香，听见有人敲门，便不耐烦地吩咐小阿凡提说：“快去把来人打发走，就说我不在家。”</p>

    小阿凡提去开门，原来是一位爸爸的朋友来访。他问小阿凡提；“你爸爸在家吗？”</p>

    “我不好意思说。”小阿凡提回答道。</p>

    “为什么不好意思说呢？”来人间道。</p>

    “因为，我不喜欢骗人。”小阿凡提回答说。</p>

    早就裂缝了　</p>

    一天，阿凡提的儿子问爸爸：“爸爸，真主是用什么东西缔造人的？”</p>

    “用土缔造的。”阿凡提回答说。</p>

    “用干土还是将干土和成泥？”儿子又问。</p>

    “和成泥再做的。”阿凡提回答说。</p>

    “泥里加了麦草，还是没有加麦草？”儿子又问。</p>

    “哎，我的傻儿子，如果在泥里不加麦草的话，你爸爸早就裂缝了。”阿凡提回答说。</p>

    小阿凡提吃了一个没洗的脏苹果，感到肚子疼。然后他就拼命喝水，快把一桶水都喝光了。</p>

    爸爸见了奇怪地问他：“你为什么喝那么多水？”</p>

    “我刚才吃了一个苹果。”小阿凡提回答说。</p>

    “那为什么要喝那么多水呢？”爸爸又问。</p>

    “那是一个在地上拣的脏苹果，我忘记洗了。”小阿凡提回答说。</p>

    肥皂脏了怎么洗干净？　</p>

    一夭，妈妈在洗衣服，阿凡提在旁边玩。淘气的阿凡提不小心一脚把妈妈的肥皂盒碰翻，肥皂掉在地上沾了许多泥。</p>

    “阿凡提，看你这个淘气鬼，把我的肥皂都弄脏了，快到河边把肥皂洗干净。”妈妈生气地说。</p>

    阿凡提把掉在地上的肥皂捡起来，想了想问道；“妈妈，肥皂脏了用什么东西能洗干净呢？”　</p>

    买什么东西吃？　</p>

    一天，阿凡提来到巴扎，卖糖果的给了他一块糖。他从来没吃过这样甜的糖，吃过后他问卖糖果的人：“喂，朋友，这么甜的东西你把它卖掉，卖掉它得来的钱你准备买什么东西吃呀？”　</p>

    等您睡觉以后吹　</p>

    小阿凡提看见别人家的孩子在吹小喇叭，他也想吹，便跑到爸爸跟前说：“爸爸、爸爸，别人家的孩子都吹喇叭玩，给我也买一只小喇叭吧！”</p>

    “不行，不吹喇叭你都吵得够呛，再吹喇叭还不把我的耳朵吵聋了？”爸爸说。</p>

    “爸爸，我向您发誓，如果您要是给我买小喇叭，我一定等您睡觉以后再吹。”小阿凡提回答说。</p>

    太阳害怕月亮　</p>

    阿凡提问爸爸：“爸爸，是不是太阳害怕月亮？”</p>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爸爸奇怪地问。</p>

    “我想，太阳只敢在白天出来，晚上只要月亮一露面，太阳就躲起来不敢露面了。”　　</p>

    一个碗变成两个碗　</p>

    阿凡提小时候有一次吃完饭，拿着空碗在饭桌上玩来玩去，妈妈见了对他说：“阿凡提，别玩了，把碗弄成两瓣怎么办？”</p>

    阿凡提非常高兴地回答说：“一个碗变成两个碗不更好吗？”　</p>

    我把鱼放了　</p>

    一天，小阿凡提在河里钓到一条一尺多长的鱼，他一不小心，鱼掉进河里跑了。</p>

    回到家，他对妈妈说：“妈妈，我今天钓到了一条大鱼，比您的胳膊还长哩。”</p>

    “是吗？那鱼呢？”妈妈高兴地问。</p>

    “嗯，”阿凡提想了一想，不无遗憾地说道：“我想我们家的锅没有那么大，我把鱼放了。”　</p>

    不能相信的毛拉　</p>

    一天，刚去学堂不久的小阿凡提回到家，爸爸问他：“你们的毛拉怎么样？”</p>

    “毛拉是个好毛拉，”小阿凡提回答说：“只是还不能相信他。他开始说三加二等于五，可没过一会儿，他又说一加四等于五了。”　</p>

    六只小鸟　</p>

    爸爸问小阿凡提：“如果我今天给你捉两只小乌，明天再给你捉三只，你将有几只小鸟？”</p>

    小阿凡提回答说：“一共六只小鸟。”</p>

    爸爸训斥道：“你真笨，怎么是六只？是五只！”</p>

    小阿凡提回答说：“爸爸，您忘了，昨天您还给我捉了一只呢！”　</p>

    我把猫扔进去了　</p>

    一只老鼠掉进了阿凡提家装满水的水缸里。小阿凡提冲爸爸喊道：“爸爸，一只可恶的老鼠掉进我们家的水缸里了！”</p>

    “哎呀，快把它捞上来！”爸爸喊道。</p>

    “不用，爸爸，我把我们家的猫扔进水缸里了！”小阿凡提口答说。　</p>

    谢谢，再给一块　</p>

    爸爸带小阿凡提到一位朋友家去玩。那个朋友给了小阿凡提一块糖。</p>

    “接受了人家的东西，应该说什么？”爸爸问小阿凡提。</p>

    “谢谢，再给一块！”小阿凡提回答说。　</p>

    怎么还有黄油呢？　</p>

    爸爸问小阿凡提：“你是不是又愉吃黄油了？”</p>

    小阿凡提回答道：“没有呵！”</p>

    爸爸生气地又问：“还说没有，你嘴角上还有黄油呢。”</p>

    小阿凡提回答说：“这不可能，我已经用袖子擦过两次嘴了，怎么还有黄油呢？”　</p>

    撒谎　</p>

    小阿凡提把家里的一只碗打碎了，他怕爸爸生气，就撒谎说碗不是他打碎的。</p>

    爸爸对小阿凡提说：“孩子，撒谎可不好，爸爸小时候可从来没有撒过谎。”</p>

    “那您是长到多大才开始撤谎的呢？”小阿凡提反问说。</p>

    爷爷的头发是怎么白的呢？　</p>

    阿凡提小时候很淘气，经常惹爸爸生气，一天，阿凡提把邻居家的大公鸡抓来，并把它漂亮的毛拔下来做了毽子。邻居向阿凡提爸爸告了他的状。</p>

    爸爸把阿凡提叫到跟前，训斥道：“孩子，你知道我的头发是怎么白的吗？全是你惹我生气，气白了的。”</p>

    阿凡提反问爸爸：“那就有意思了，那爷爷的头发是怎么白的呢？”　</p>

    一共是三个笨蛋　</p>

    爸爸问小阿凡提：“一加二等于几？”</p>

    小阿凡提摇了摇头没答上来。爸爸气愤地打了小阿凡提一记耳光，说：“我和你妈妈加上你这个笨蛋，一共是几个？”</p>

    小阿凡提摸了摸被打疼的脸蛋，回答说：“我知道了，一共是三个笨蛋。”　</p>

    借钱　</p>

    爸爸给小阿凡提买的陀螺不慎掉进了井里。他看见别的孩子玩陀螺很开心，便心里痒痒起来，他又不好意思让爸爸再买一只，就对爸爸说：“您能不能借给我两个铜子，等我有了钱再还给您。”</p>

    “喂，孩子，你那么小，怎么会有自己的钱呢？”爸爸问他。</p>

    “会有的，等妈妈回来我跟她要。”小阿凡提回答说。</p>

    梦里也有您　</p>

    小阿凡提作了一个非常有趣的梦。早晨起来便对爸爸说：“爸爸，今天夜里我作了一个非常好玩的梦。”</p>

    “噢，是吗？你都梦见什么了？”爸爸问他。</p>

    “还是您先说吧，梦里也有您呀！”阿凡提回答说。</p>

    我是跟他的儿子玩的　</p>

    阿凡提的儿子挨了邻居家孩子的打。阿凡提生气地问他：“孩子，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和那个无赖家的狗崽子玩，你怎么还跟他玩呢？”</p>

    “不，爸爸，我没跟他家的狗崽子玩，我是跟他的儿子玩的。”小阿凡提回答说。</p>

    我就当鞋匠吧！　</p>

    小阿凡提问鞋匠的儿子：“你长大了要当什么？”</p>

    “我长大了要当像你爸爸一样的人。”鞋匠的儿子回答。</p>

    “那么我只好当鞋匠了！”小阿凡提回答。</p>

    老狗　</p>

    国王有个小儿子，他第一次见到阿凡提时，问爸爸：“爸爸，他是谁呀？”</p>

    国王把嘴贴到儿子的耳朵上说：“他是一条老狗！”从那以后，国王的儿子见了阿凡提，开口闭口就叫他“老狗！老狗”</p>

    一天，小王子一个劲地骂阿凡提“老狗！老狗！”阿凡提再也无法忍受，猝然冲过去“汪汪汪”地叫着，一口咬住了小王子的耳朵。小王子疼得死去活来。</p>

    “喂，阿凡提，你疯了吗？怎么咬起小王子的耳朵了！”国王狼嗥狗叫地吼道。</p>

    “尊敬的陛下，狼崽子惹了老狗，它还能不吃亏吗？”阿凡提平静地说。</p>

    就会翻倒在地上　</p>

    阿凡提五岁的儿子跑进来，问道：“爸爸，咱们家的大花公鸡，为什么一只脚踩地上，把一只脚却藏起来呢？”</p>

    “我的傻儿子，”阿凡提抱起儿子说：“如果公鸡把两只脚都提起来的话，那它就会翻倒在地上。”　</p>

    没有五官的羊头　</p>

    阿凡提的父亲叫儿子到街上去买一个清炖羊头。馋嘴的儿子在回家的路上，便把买来的羊头上的眼睛、耳朵、舌头和脑子全吃了。</p>

    回到家，父亲见儿子拿来一个残缺不全的羊头，气愤地问道：“你买的是什么呀！”</p>

    “买的清炖羊头呀！”儿子答。</p>

    “那么它的眼睛和耳朵呢？”父亲问。</p>

    “它是个瞎子，哪儿有眼睛，它还是个聋子，要耳朵干什么？”儿子回答。</p>

    “那么它的舌头和脑子呢？”父亲间。</p>

    “它是哑巴，不会有舌头，它生来就是傻瓜，怎么会有脑子呢？”儿子答道。</p>

    月亮和星星　</p>

    毛拉问孩子们：“月亮和星星，究竟谁与我们离得近？”</p>

    聪明的小阿凡提立即回答说：“当然是月亮，月亮看起来那么大，星星看起来却很小，有时用肉眼还看不见。”　</p>

    毛拉把好的分数给了他儿子　</p>

    阿凡提小时候贪玩，学习成绩老不好。爸爸生气地问他：“你的学习成绩为什么老是那么差？总得一分、二分的？”</p>

    “爸爸，您不知道，毛拉把好的分数全给了他儿子，轮到我的时候，就只剩下一分、二分的了。”阿凡提回答说。</p>

    跟狗差不多　</p>

    在学堂里，毛拉问小阿凡提：“你能讲出一种动物的名字吗？”</p>

    阿凡提回答说：“一条狗。”</p>

    毛拉又问他：“你还可以再说出一种动物吗？”</p>

    阿凡提想了想，回答说：“县官，他跟狗差不多，有一次，他派人把我们家刚宰的一只羊给抢走了，”</p>

    毛拉气得用脚踢了一下小阿凡提，说：“你怎么敢污辱县官老爷？再说出一种动物的名字！”</p>

    小阿凡提哭着回答说：“那就是毛驴。我们家的毛驴，人骑在它身上它都不踢人。”　</p>

    是这样的　</p>

    店铺的老板问小阿凡提：“你真的没记错，你爸爸是让你买五公斤冰糖和半公斤土豆的吗？”</p>

    “我想是这样的，不然我能拿得动吗？”小阿凡提回答说。</p>

    分核桃的工钱　</p>

    两个小孩儿在玩耍中拾到了一个核桃，并为争夺这个核桃吵了起来。阿凡提听说了事情的经过后，从孩子们手里拿过核桃，用刀把核桃撬成两瓣，取出其中的核桃仁，把两个空壳分给了两个孩子说：“这是我给你们分核桃的工钱。”说完阿凡提就把核桃仁塞到自己的嘴里，然后他又说：“去吧，孩子们，一人一半，别再争吵了。”　</p>

    剩下的以后再说　</p>

    阿凡提和儿子乘小船过河，当他们刚划到河中间时突然刮起了大风，河面上掀起了层层大浪。</p>

    阿凡提立即高举双手祈求真主道：“万能的主呀，请你保佑我们，如果你把我们父子俩安全送到河岸，我将杀羊宰牛举行乃滋尔，给所有的墓地点上蜡烛。”</p>

    “爸爸，我们连油灯都点不起，哪儿有蜡烛给墓地点呢？”</p>

    “别多嘴，我们先平平安安抵达彼岸，剩下的以后再说。”阿凡提说。</p>

    就像父亲一样　</p>

    阿凡提的儿子刚满五岁。一天，他在门口玩，父亲问他：“孩子，什么是茄子？”</p>

    “还没有睁开眼睛的紫红色的小牛犊。”儿子回答说。</p>

    阿凡提狂喜地把儿子抱在怀里，吻着他的额头说道：“你真聪明，就像父亲一摸一样，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完全是你自己回答出来的！”　</p>

    天才　</p>

    一天，阿凡提的小儿子很孩子气地对他说：“爸爸，爸爸，我也记得您是哪一天出生的！”</p>

    阿凡提听了，高兴地对妻子说：“老婆子，听见了吗，我的儿子真是个天才，他还能记得他没出生前发生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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