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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良心不安一辈子,但是你无法逼我和你结婚!”他语气坚决的表示。
“如果我寻死呢?”她吼问。
“最坏的只是我赔一条命给你。”
“意思是,你宁死不屈喽?!”
“我屈服,然后三个人都痛苦的活着吗?”他摇头。“我不干这种事,我希望你去找你真正的幸福,因为你要的幸福我无法给。”
“你这大烂人”费丽掩面哭泣。
“对不起!”他向她道歉。
“你不得好死。”
“或许吧。”
“我会叫我哥给你好看!”
“如果这样能让你出气。”
“我永远都会恨你!”
“苦的人会是你。”
费丽直到这一刻才知道自己到头来白忙一场,她弄走了骆琳,但她亦占不到任何便宜,不过是他负了她,就不能怪她心狠手辣,她还有最后一招。
“好!我答应你解除婚约,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她抹去泪水,有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
“什么事?”
“未来这四年你都不能和骆琳有任何的往来或是接触,更别说是通话或是见面。”她提出了要求,眼神冰冷的。
“你”褚志杰的心中五味杂陈,有那么五秒他无法反应。
“同不同意一句话!”
“时间不能缩短吗?”
“四年。”她一哼。“褚志杰,你不必和我讨价还价,不过是一千四百六十天而已,会很漫长吗?还是你不知道骆琳到底有没有你自己以为的那么爱你,或者你也没那么爱她?!”
“好!我答应你。”他不再犹疑。
“你不后悔?”
“我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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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
骆芬和费文的婚礼在圆山大饭店盛大举行,到场的人士不乏政府高官、富商巨贾,可最令这对新人期待见到的却是骆琳,她答应要赶回来参加他们的婚礼,却还得先参加完自己的毕业典礼。
褚志杰当然有接收到这个讯息,但身为伴郎的他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其实心里充满着不安与期待。四年了物换星移、景物全非,现在的骆琳是什么模样?还是他所熟悉的那个骆琳吗?
就在一名高官为这对新人证婚时,骆琳走进了会场,她已事先把行李放到收礼处,而由于知道必须直接赶到会场,下飞机前她就换了套比较正式的洋装。四年了她成熟了许多,可不再是四年前那个青涩的小女生了。
褚志杰第一眼就看到了她。虽然她的头发长到充满了女性魅力,表情亦多了些熟女才会有的风韵,但她仍是他心中的那个骆琳。
骆琳也看到了他,她不禁马上想到四年前,他们在儿童育乐中心最后一次见面的情景,而那一别到现在居然有四年的光阴流逝了。
虽然有瞄到骆芬在台上朝她猛挥手,可是骆琳却朝着胸口别着“伴郎”红纸的褚志杰走去,因为她不准姐姐、家人告诉她任何有关他的事,所以他这四年来的变化她是完全一无所知。
“嗨!”她声音有些颤抖的和他打招呼。“嗨。”褚志杰却是冷淡的回着她。
“好久不见。”
“你还好吧?”
“你看起来不错。”她想了四年、盼了四年,从没有想到两人久别重逢后,讲的是这种烂对白。
“你看起来也很健康。”
“褚伯伯和褚妈妈”
“在贵宾席,和你父母一道。”他指了个方向,而表情依然冷漠。
骆琳有点接不下去。没有拥吻、热情,及发自内心的问候,好像她只是一个来道贺的客人,莫非他和费丽结婚了?!
“让我先弄清楚”她不想害人家夫妻失和。“我是在和一个已婚的男人讲话?
“我也想弄清楚”褚志杰总是用和她一样的对白在反她。“我现在是和一个已婚的女人讲话?”
“我还未婚!”
“未婚?”他微微颔首。“我不知道接下来自己是该说你好逊还是谢天谢地。”
他一直不正面回答的态度令骆琳非常的不舒服。
“那你呢?你逊吗?”她问着。
“你看呢?”他卖关子不答。
“还是我也该谢天谢地?”
“你完全不知道我的情况?”
“不知道,怕影响我在美国的情绪,我不准家人告诉我任何有关你的事。”她并不讳言的。“不过我没听到有小孩叫你爸爸的声音!”
“也许我没带小孩来。”他还是那冷冰冰的态度。
“我也没看到费丽。”
“也许她怀孕在家害喜!”
“那听起来你们很幸福。”她的心这会在淌血,一滴一滴的,还有叫她有种快要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她觉得自己缺氧快晕了。
“四年前你决定离开不就是希望我幸福的吗?”褚志杰讽刺的说,此时他完全忘了有宾客、有婚礼,看到终于回来的骆琳,他的怒多于喜。
“我不得不离开!”她也忘了还有其它人在场,不想再忍耐的大吼。“你事先和我商量过没?在你的心中、眼中,我是那么无能的吗?我无法解决问题?”他亦吼向她,不遑多让的。
“我不要你为难啊!”“你真替我着想。”他一哼。
“我也不要你身败名裂!”
“真完美的借口。”
“真正的爱不该带来毁灭!”她嘶喊。
“你真伟大。”
“我只希望我的消失可以把平静和快乐还给你。”她自觉做了牺牲,但却被他当成是粪土似的,真不值啊!
“你还真天真!”
“那你说我该如何?”
“我们可以一起面对问题、解决它!”褚志杰把四年来的思念、愤怒、痛苦、不安的情绪全发泄出来了。“你以为你逃了就可以风平浪静?!”
“不然要让你成为夹心人?”
“原来”他指着她的鼻子。“你有这么高尚的情操,而我却还日日夜夜的埋怨你?!”
“褚志杰,你是说我做错了吗?”
“四年骆琳,你认为你是对的?”
“我成全了你们啊!”“你成全个屁!你只是在赌一场让我们俩毫无胜算的赌局,四年你以为离开能解决一切?那你回来干么?”他愈说愈气。“想当我小孩的干妈吗?还是想和我老婆当姐妹?”
“你混蛋!”
在他们四周的人,有人抽了口冷气、有人把手放在心口上,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般,没有人再去注意台上,连费文和骆芬都焦虑的看向他们
“混蛋!至少我不会落跑、不会假装自己是圣人。”褚志杰怒目以对。
“在我在我带着一颗破碎的心离开,一个人在洛杉矶生活了四年,你竟然”骆琳咬着下唇,气怒不已。
“那是你自找的!”
“如果你爱我、你能解决问题,为什么不来洛杉矶找我?我又下是失踪了让你找不到。”她怒声质问。
“你人都走了,我找你做什么?”他不提其实他也有难处。
“所以你根本也没有心。”
“我有心,我当然有,但是心会冷、会死,你没有这种体认吗?”他冷嘲热讽着。
“所以就算我回来也没有用?!”
“你认为有什么用?”
“你到底有没有和费丽结婚?”
“没有!”
“而你还不到洛杉矶找我?”
“骆琳,你说过的,天下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骆琳毕竟多了四年人生历练,更猛然想到今晚是姐姐的婚礼,她说什么都要把最好的一面表现出来。
“褚志杰,你狠!你比我还狠。但情况不同了,现在我不会再是四年前那个追着你求爱的无知小女生。”
“很好!因为我也不再是那个被你弄得里外不是人的笨蛋。”
“看来咱们都变聪明了。”
“除非你有兴趣当一辈子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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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芬已经没了当新娘子的兴奋与喜悦,她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到妹妹身上,在换敬酒的礼服时,她忍不住问了妹妹--
“你为什么不忍一下,等我告诉了你褚志杰的近况再发飙?”
“我怎么知道他单身又没有女朋友。”
“你对他没有信心?”
“谁知道他可以这么”骆琳真的很意外。
“对了!刚刚你很像泼妇。”
“我只是”
“你比新娘子还引人注目。”
而婚礼的另一角落,费文则把他的伴郎狠狠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顿,而且一开口骂就很难停。
“兄弟啊!你一定要这么恶搞我的婚礼吗?”
“是骆琳超的头。”
“而你和她一般见识?!”
“是她挑起战端。”
“你让她嘛!”
“我让了她十八年,又整整想了她四年,结果呢?你看到她扑到了我的怀里吗?”褚志杰很冷酷的一哼。
“好歹她回来了啊!”“这代表什么?”
“你和她可以有个结果啊!”“还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