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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内。
然后就成功了。
恩佐纠正：“你确定你之前是失败了？能一直炼制出隐形药剂成功这点更让我惊讶。”
君度看向他。
虽然是一团黑雾形态，但君度此刻可以确定他看到的表情，是似笑非笑。
“我给你的配方从没有过问题，加入魔力运转这一步骤后确实会容易很多，但如果你加入了魔力的运行，有些步骤就属于多此一举了。”
“不是有备无患？”
君度一说出口就闭了嘴，确实，在炼金方面，如果两份不同的材料会起到相同的效果，那么同时加入不会更顺利。
他想通这点后更是郁闷：“那我为什么还能成功？”
黑雾的目光从药剂转移到君度身上，无风自动：“我说过，你的天赋很奇特。”
君度惊讶：“我还以为您那只是托词。”
“我骗你做什么？”
恩佐觉得君度的思考方式真的很不正常。
但不正常才是正常的，正常人也不太可能在他手底下混。
“因为今天杰瑞西老师也说我天赋奇特。”君度叹了口气：“我体内没有魔法能量，连星落术都用不出来，然后她给我找了个能储存魔力的魔杖，就是这个。”
他把冰渊拿出来晃了晃，冰凌闪烁其上，整个：“说我可以凑活着用，但是只能凑合，一用多了就不够了。”
恩佐摩挲下巴，看起来认出了这个魔杖：“冰渊？是那家伙的作品啊。”
君度一愣：“您知道？那位制造者还在世？”
恩佐看上去很不屑：“是挺老的了，我还在学院的时候，和他探讨过这种自主吸收魔力的魔杖。”
“这跟魔杖的原理是模仿洛克自行吸收魔力元素的特性。”
他开始解释：“本来我们的想法，是创造出的魔杖可以做到即时吸取外界的魔法元素，配合魔法师体内的力量发挥出更强的力量。但那个时候我们高估了当时掌握的炼金技术，最后失败了，做出了这么一个自主储存自主吸取外界力量的作品。”
恩佐说完后，也忍不住陷入沉默。
这流程就很眼熟，像极了君度炼金，炼出来了和原本完全不同的产物。
君度则是完全不明白恩佐的突然沉默，只是感慨：“不愧是恩佐大人，真的太强了。”
恩佐：“……”
君度的这种态度明明不是谄媚的恭维，却总给人一种十分别扭的感觉。
“配方图纸在我的书房里，就是你们提的禁忌的书房。”
君度诧异：“没被魔法学院的人收走吗？”
“他们根本不敢进入，”恩佐嘲讽道：“不然禁忌从何谈起？”
“所以还有其他的东西，很危险？”
恩佐静静的悬浮在半空，语气也变得缥缈莫测，又带着几分警告意味：“危险的东西，从来不在书房。”
所以魔法学院真的有你留着的什么危险的东西对吗。
不愧是恩佐大人。
君度也沉默了片刻。
“我明白了，谢谢您……老师。”
他转身，几乎是跑着离开了暗黑实验室。
一边跑一边拍胳膊，对着老大叫老师，鸡皮疙瘩止不住了。
尴尬症犯了。
高中之后就师说忘了不是没有道理的。
但tmd人必须要有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