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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年了,对江湖上的一些人当然也是听过的,但这个广寒宫的宫主却是有些奇怪,似乎从来没有人知道她的真面目,云落月好歹也是广寒宫的副宫主,对她们来说应该也算挑大梁的人才对,为何这宫主要对她下这般的毒手?是云落月不忠?还是另有原由?
苏画桥总觉得有些想不通,只得满脸疑惑的看着云落月。
云落月顿了一下,才又接着缓缓开口:“其实说到广寒宫的宫主,苏姑娘也是认识的,还经常看到!”
什么?广寒宫的宫主她也认识,还经常看到?苏画桥眉头一皱,却又突然像是抓住了什么,眼睛瞳孔在那一刻下意识地放大,可却又带着一些不敢置信!
“云落月,你说的难道是”苏画桥咬了咬唇,看向云落月,说出心里想到的那人。
“对,就是她!”云落月使劲儿地点了点头,仿佛在肯定苏画桥心中的答案。
“这这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苏画桥讶异地站了起来,几乎将一旁的椅子打翻,而一旁的百里戎从苏画桥的神色中显然也知道了她口中的人到底是谁,同样也是万分的惊讶。
“是难以置信!就连我也不敢相信,不过,现在我总算是知道了。”任谁又能想到江湖中鼎鼎有名的一宫之主居然会屈尊做一个侍女!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连她这个副宫主都不知道。
“那,那顾轻狂知道吗?你们宫主为何有会做了他的侍女?”苏画桥问得有些急切,她总觉得还有什么重要的信息,只要知道这些,她就可以将一些信息碎片联系起来。
“因为她爱上了顾轻狂!几乎是病态地爱上了顾轻狂!看到我这张脸了吗?就是因为夺宝大会上我对顾轻狂露出倾慕,而顾轻狂又不小心救了我,所以,我这张脸就成了这样!”云落月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说着“虽然我不知道顾教主是否知道,但是我要提醒你,苏姑娘,顾轻狂爱上了你,你还跟他有了孩子,你觉得她会放过你吗?不会,她绝对是不会放过你的!”
苏画桥她想起在沙漠的那些事情,只是
“那她为何没有对我下毒?”
云落月指了指一旁的百里戎,苦笑道:“恐怕不是她不想,而是她还不敢!百里公子是什么人,只要百里公子在,这毒不但毒不死你,反而会暴露她,她一定会找准时机才会动手!”
苏画桥闻言一股寒意嗖地从心底升了起来,还好她认识了百里戎,不然真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还有那芹雪那会儿对自己说的那些话,难道是她已经找到了什么时机要对自己下手?
顾轻狂你这家伙,简直就是个祸水!不就是六七年前不小心xxoo了你一把,就被这样的一个女人盯上了。
苏画桥在心里低声咒骂着顾轻狂是蓝颜祸水,而另一边的顾轻狂此时正抱着木木坐在房间里,一双手运转着内力在木木身上上下探视。
“爹爹,你这都是第五遍了,木木真的没事儿,你看嘛,没事吧!”木木挥着小手,嘟了嘟嘴,脸上还挂着些许刚才因为见到顾轻狂而留下的泪水,当然,一个半大的孩子,被人掳到这千里塞外之地,还被人追赶,好不容易见到自家爹爹,不哭才不正常,不过,自家爹爹似乎也太婆婆妈妈了点!
见自家宝贝有些不满起来,顾轻狂才停了手,长舒了一口气,原本一直提着心也逐渐放松下来,伸手将木木脸上的泪水轻轻地又擦了擦,才又将他圈在怀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嗯,爹爹!木木不在的时候,娘亲还好不好啊?”木木靠在顾轻狂的怀里,熟悉的味道让他不禁又瘪了瘪小嘴,好一会才努力将泪意又憋了回去,娘亲说了的,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轻易哭的,他刚才已经哭过一次了,可不能再哭第二次了。
“你娘亲很好,就是特别想木木!都怪爹爹没早点找到你,下次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顾轻狂说着,将手臂收得又紧了些,他微微垂下眼眸,将眼底那滔天的阴鸷和冰冷掩盖。
夜王,不管你是谁,敢动他顾轻狂的儿子,那就做好等死的准备。
“木木也想娘亲!”木木说着,从顾轻狂怀里伸出小脑袋看向另一边的老者胡英“爷爷,等你和爹爹把事情谈好了,木木是不是就可以跟爹爹去见娘亲了?”
胡英吧嗒吧嗒地喝了一口酒,咧开嘴一笑,看着顾轻狂道:“那就看你爹爹的意思了!”
顾轻狂低头看了木木一眼,眼眸又微微垂下,隐去了几分锐利,原本凌厉的眉宇间变得略微温和,略微停了一下,才对胡英说道:“既然胡老前辈想要跟顾某合作,那是否也该将前辈知晓的信息告知顾某?据说,这西荆城以往可是鹰王的天下,据说鹰王当年让贤给了这夜王,还一度传为美谈,顾某今日见了前辈,对那些传言可是有些怀疑啊!”“让贤?嘿嘿他当然会如此说了”胡英冷笑一声,沉声道。
顾轻狂拿起桌上的茶杯,扫了胡英一眼,一脸淡然地笑了笑,如果不是因为他救了木木,他才懒得听他在这说这些,这胡英也不过就是想借这次他们想要对付夜王报仇罢了,但既然他知道夜王的一些消息,适当的合作对自己也是有利的。
胡英当然也知道如果自己想报仇必须要借助顾轻狂,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当下,低头对顾轻狂说了一些有关夜王的信息。
当然,他不会全部都告诉顾轻狂,毕竟是要给自己留底牌!
胡英原本低垂的目光转向顾轻狂:“还有一件事,老朽要想要求求顾教主!”
“说!”顾轻狂扫了他一眼。
“看顾教主应该还不知道那老贼的巢穴吧,老朽倒是知道,老朽也可以带路,所以”胡英嘿嘿笑了两声“到时,老朽我一定会告诉顾教主一件你非常想知道的事情。”
“哦?”“关于你父母的事情。”
顾轻狂闻言扬了扬眉,却并未说话,只深深地看了胡英一眼,有事情并不急于一时,慢慢来,他总归会让他把知道的全部说出来,毫无保留。
“那木木我就带走了!”顾轻狂抱着木木起身朝门外走去。
“等一下!”胡英连忙起身“顾教主,请把令公子下,老朽怎知你带走了人到时还会不会帮我?”
顾轻狂听到胡英的话,脚下步子一顿,转头看向胡英,目光冷漠,神情带着一股天地肃杀之气,只是那么一瞬,胡英竟然觉得一阵寒意自心底升起,他面色微变,呆了一呆,突然干笑了数声,道:“开玩笑的,顾教主怎么会是不讲江湖道义的人,老朽在此等候顾教主消息便是。”
顾轻狂勾了勾嘴角,冷声道:“当然!”
之后,转过身子,向门外走去。
胡英在他走后,才舒了一口气,可一想到刚才,他不由又是一阵唏嘘,想他当年在大漠也是顶顶有名的人物,虽然遭了算计,武功被废,这些年来虽说也有所长进,到底不如以前,但毕竟是见过不少武林人物的,但这顾轻狂果然不简单,也不过二十多岁,居然已经有这般的功力,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赶旧人。
他是有些不甘心的,就刚才那般被一个小辈给压制住威胁一通,可不甘心又有何用?谁让他现在是技不如人。
这一切追根到底都是那人的错,夜王,哼他真想看看他被人踩在脚底下、败落的凄惨样子。
不过,要是顾轻狂他们知道那件事,说不定夜王的下场大概会更加悲催吧!
胡英眯了眯眼,拿起腰间的酒壶,喝了一口,竟然有些惬意的砸了砸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