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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希雅拦住,三人和那群响马站在了一起。无念见勒科莫利鲁明白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现在刺客还没有找到,目标正是冲他而来,他可不想刺客将目标转移到希雅身上。刚走到圈子外围,就听见吵骂声响起,接着就是打斗的声音传来,看来到底是打起来了。无念大吼一声,然而气力不足,这一下令他内力一虚,脚步不由得晃了一下,只觉得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只想倒地大睡一场。
“亲卫队,黑甲军听令,将所有人缴械,如有抵抗者就地正法!”刚说完就听见千人在身边一吼,震得他耳朵一阵嗡嗡。
亲卫队也许是从那些打架的军士里选拔的,一个个都是打架的好手,上去二话不说就开打;而那群黑甲军更像是犁地的犁杖,排成一线直直插入那团苍蝇中,然后分隔成两条直线向两边犁去,沿途上所有听到放下武器的告诫无动于衷的全都就地撂倒,不过好在手法娴熟,那些人也只是暂时晕了过去。无论是被亲卫队打倒的还是被黑甲军放倒的,一瞬间所有的人都被打懵了,听见两队齐声的大喊放下武器否者格杀勿论,看着那些倒地痛苦呻吟或是一动不动的同伴,惊慌的人群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那几位军侯也是一慌,赶忙将身边人的武器打掉并高喊所有人放下武器。
几位军侯带头跪下,接着呼啦啦的跪了一片,赶忙叩头认错。这一天中打了两场架,一个个的早已打出了火气,但是冷静下来才想起此时他们的境遇,虽然如此,多数人还抱着侥幸的心里,想着认个错就过去了,都督拿他们这么多人也没有办法,难道再让那草原人放一把火。果不其然,无念没有追究他们的责任,将那位绑缚着被打成猪头的屯长松绑,然后就看到同样如同猪头的储兰狼狈的走了过来将那屯长扶住。
扫了一眼二人看着公良霖他们仇恨的目光,无念没有理会他们,扫了一圈跪在地上的几千人。见众人都垂下头,无念笑了笑,接着越笑声越大,在这个寂静的军营中只有他一个人在大笑着,沉默的几千人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不知所谓的大笑,不是这位少年都督脑筋坏掉了吧。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见互相看的对方是刚才还在互殴的人哼了一下扭过头去。
“不错!”无念刚开口就给他们弄糊涂了,这一定是气极的反义。
“我允许你们互相打架。”话一出众人又一愣,该不是又是气极反义吧,一定是,不过接下来就不对了。
“打架可以,不过有一点,不能出人命,受重伤的来找我医治,轻伤的就去找仲孙逸,不准用随军药草,明白?”
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知道这位都督是什么意思,所有人都看向自己的直属长官。公良霖和储兰等人也不知道无念是什么意思,猜测也猜测不出来,将视线转回看看他还有没有下文。
“打架么,最重要的就是把人打倒,让人服气就好,又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们说是不是?”见众人点头,无念接着说“以后在我的军中可以打架,不过不可以用武器,还有一个规定,要么单挑,要么就九人以上组团群殴,要打得精彩,如果打得乱了不精彩就要惩罚,哪边不好看就惩罚哪边!”
“惩罚什么?”一位兵士开口问道,见周围人都看向他赶忙将头低下。
“问的好,惩罚什么呢?”无念在原地踱步“哎呀!伤脑筋啊!就罚他们背着辎重走路跟着吧。”
“什么?”众人一吞口水,辎重有辎重营赶车带着,如果别人骑马,而他们却走路,还背着沉重的辎重,这怎么走下去,恐怕别人到了中州了,他们还在戎郡爬呢。
“怎么?是以后不打架了?还是怕打得不好看受罚?”无念听着众人交头接耳嘴角一翘“不打架如果不能憋死你们,那就不用打了,也不用挨罚了,如果打架打的精彩,不论输赢也都没有惩罚,至于奖励么,到时再说,看精彩程度而定。”
众人听到这里已经很确定这位都督是允许,并且期待他们日后都要互相打架了,几位军侯互相看了看,无念已经将他们私下里的仇怨摆到表面上了,并且还成为了一项奖励惩罚体制,他们那点小算盘就这样搁浅了。看着储兰一方在那里偷笑,这才明白过来,那少年都督虽然允许他们互相打架,不过将储兰他们弱势的一方提到了与公良霖他们平衡的角度,不过严颜眼睛一转就找到了无念订制规则里的漏洞,趴在公良霖耳边一说,公良霖听完立刻哈哈大笑。却原来是无念只说了单挑,那是两人决斗,而群殴时只说要九人以上,并没有说两方人数要一样,看着得意洋洋等着报仇的储兰,公良霖与严颜扬着下巴对着他阴险的笑着。
“这位死去的士兵不是刺客,他是因我而死,厚葬了他吧。”无念走到那位死去的士兵前探查了一番,又看了看他身边躺着的那张普通的制式弓以及洒落的一堆普通箭矢后说道“该巡夜的巡夜,该吃饭的吃饭,吃完都给我睡精神了,明日还有明天的事!”
无念从人群中走出,回到了帅帐,刚入帐就身体一晃,然后身体就靠入了一个又香又软的人怀里,不用想也知道是希雅抱住了自己。无念将头靠在她肩上拱了两下,嘴角得逞的翘起,不过此景却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娘亲,不知远方的娘亲是否安好,他这个不肖子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回家的路。想要感叹一声,却变成了一声尖叫,一下子从希雅怀里跳起,伸手往屁股摸去,触手一疼。蒙库达与勒科莫利鲁赶快挡在希雅和无念身前,扫视了一眼空荡荡没有其他人的营帐,不知道暗器是从哪儿发来。
无念将屁股上的东西拔出,却原来是一根尖细的树枝,几人冲出了营帐,这么轻的树枝如果不是在近处恐怕很难受力,四下里兵士来来往往,不过营帐的近处除了他的亲卫外没有别人。令人去四下找寻一圈,看看有没有可疑人物,无念几人回到了营帐中,看着他手中拿着还带着血渍的树枝,这刺客恐怕是位功夫高深的高手。不过奇怪的就是既然是高手又怎么会失手将树枝只刺入了无念的屁股上,疑惑不解的无念没有想太多,他现在的身体是真的很虚,盘膝坐在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