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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有件事要麻烦你,”徐大妈进门就说明了来意,“这是我小女儿依云,你应该还有点印象吧,她今年刚从省警校毕业回来,分配到了红旗派出所。她有一点小毛病,感觉很不舒服,想请你帮帮忙。”
徐大妈的小女儿曾依云和叶之秋年龄相近,小时候也曾混在一起玩耍,但随着身体的发育和心里的成熟,男孩女孩都有了怕羞的心理,两人逐渐很少来往,后来听说她高一时转学去了外地,以后就再没有什么联系。
现在的曾依云依稀还有一点当年的影子,但女大十八变,如果不是徐大妈的说明,叶之秋恐怕无法认出眼前这个漂亮而不乏英气的高个女孩就是自己儿时的玩伴。
叶之秋笑对她点了点头,但曾依云似乎有些尴尬,只是轻声说了句“你好”,就再也没有出声。
“大妈,她哪里不舒服?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看到曾依云似乎不太愿意说话,叶之秋朝一边的徐大妈问道。
徐大妈顿了一顿,满脸堆笑地说:“依云一直有痛经的毛病,这几天正好是那个……的日子,刚才就痛得厉害,所以想请你来看看……”
“啊?”虽说在课堂上也学过妇科的相关知识,但叶之秋毕竟脸皮薄,脸一下子就红了。
曾依云的表情更是有些不自然起来,偷偷地拉了拉徐大妈的手,示意要走。
徐大妈甩脱了女儿的手,继续说道:“小秋,你的医术我是知道的,上次你的针灸术真的很灵,大妈毛病也没犯过,这一段坚持吃药,连红肿都消了不少。现在的医院收费那么高,效率又低,有些还为了私人得利乱开药。依云去过好几家医院,药也吃了不少,就是没效果。她刚进单位不久,又不好请长假,所以请你帮忙看看有什么办法。”
叶之秋犹豫了一阵,点了点头,仔细朝曾依云看了一阵,只见她面色苍白,额头上还有些未干的冷汗,紧闭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看来症状确实不轻。痛经虽然是一种常见的妇科病,但也有寒热虚实之分,为了确诊,他按下心中尴尬,详细询问起曾依云的情况来。
曾依云每次月经时的疼痛都非常厉害,有时还有头痛、出冷汗的现象,十分难受,严重影响到了工作和生活。她曾吃过药,也做过中医的灸疗,但最多缓解一时的疼痛,就是无法根治。
叶之秋伸手替她把了把脉,用内视术发现她体内的寒气相对来说比较旺盛,与苏冷月类似,属于寒性体质。当然,远远比不上那种天阴的至寒之体。
这种体质对于修习寒类心法的修真者来说,是一种先天的优势,但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确是一种负累,容易引起各种不适的症状,曾依云的病由正是如此。
“你平时很怕冷吧,四肢经常感到冰凉吗?还常出冷汗?这痛经的现象是不是在冷天更加严重?热天就好一些?”
曾依云的害羞逐渐变为了惊诧,她没想到这个被老妈捧为“小神医”的幼时伙伴真的这么厉害,将自己的病情说得丝毫不差,连忙直点头。
叶之秋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看法,曾依云属于体寒导致的痛经,应该采用的是温经止痛的方法,但由于她目前的症状比较严重,仅仅靠服药恐怕无法有效止痛。思考再三,叶之秋决定采用针灸之法。
在医经中,对这种病症有一套行气活血的针灸方法,以银针或灸条取气海、合谷、三阴交三大主穴辅以其它配穴。
叶之秋虽然已经确定了治疗的具体办法,但实际操作时却为难起来,位于虎口的合谷穴和脚踝的三阴交穴倒还罢了,这气海穴却位于肚脐下一寸五分之处,而配穴之一的子宫穴更是在更下面的位置。虽说这时代早就不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但自己毕竟不是正式的医生,而对方是一位未婚的漂亮女孩,心里总觉得不妥。
曾依云在了解到需针灸的部位时,也难免害羞,在徐大妈的坚持下,她红着脸解开皮带,闭上了眼睛。
感觉着触手能及的温暖,看着那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甚至连女孩粉红色的亵裤都清晰可见,叶之秋心中一阵紧张。他赶紧集中精神,运起法力,控制着天衣银针小心地针灸起来。
曾依云先是感到入针处有些酸痛,继而产生种种奇特的感觉。随着针灸的进行,她渐渐地发觉到困扰自己多时的小腹疼痛渐渐舒缓,心里的紧张和害羞慢慢变为惊喜。
她偷偷睁开眼睛,看到叶之秋一脸认真地在给自己针灸,那专注样子就如同一位行医多年的老医生,脸上不由轻轻一笑,闭上了眼睛,全身都放松了下来。曾依云这个细小的表情变化没能逃过她母亲的眼睛,徐大妈双眼一亮,世故的老脸上浮现出一个特别的笑容。
“行了。”叶之秋收好银针,站起身来,这段日子刻苦修炼毕竟不是白费,与车站那首次使用天衣针法比,他现在的法力控制要自如得多,感觉也没有当初那么疲累。
曾依云睁开眼,红着脸穿好衣物,说道:“你真行,我马上感觉不疼了。”
叶之秋按照医经,开了一剂常用的“温经汤”巩固疗效,并告诉她一套食疗的办法,让曾依云在日常饮食中逐步改善自己的体质,从而起到治本的作用。
“谢谢你。”曾依云感到身心一阵前所未有轻松,露出感激的表情。
“太好了,小秋,大妈就知道你行!一会依云要好好谢谢你才行……”徐大妈开口了:“瞧你辛苦了这么久,还饿着肚子吧。走,上我们家吃饭去。大妈准备了好多好吃的,上次你说学校有事,这次一定要给大妈个面子。”
叶之秋推辞了一番,还是被徐大妈拉上了楼。
晚餐确实很丰盛,但叶之秋吃得却有些拘谨,他总觉得徐大妈看着自己的笑容有些怪怪的,仿佛多了层别的什么意思。
晚上,叶之秋思考了很久,最后决定把治疗的地点定在乌圭的静室。他马上打了个电话给乌圭,正好乌圭刚刚从入定中苏醒过来。他交待了一番明天要注意的事情,然后将那套天衣针法又温习了几遍后才迟迟入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