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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还是喜，一茬接着一茬旋涡在女人圈圈里无法自拔。
“你在听没有？”
“在听，您继续说！”
“孩子，”老林头的声音明显带着悔恨：“村里人都说你做赘婿可惜了，这个丫头开着叫什么大悲啥爱死油车。”
“谁告诉你的？”
“是明杰对我说的，要不然我咋知道。”
“呵呵——”
“呵什么呵，你就给我说你啥时候回来家吧？”
“确实最近没有时间，爸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窝囊样，你要经常跟这个丫头联系，不能做人走茶凉的事情来！”
出租车在郊外停了下来，司机好心提醒他：“这个地方晚上很难能打到车，你确定在这个地方下车吗？”
林子安从身上掏出百元大钞递给司机：“谢谢，不碍事。”
“你还是扫码吧，现在有几个给现金的。”
“我手机除了电话就没有支付软件，还请你找钱吧。”
司机为难的解释：“你的车费是六十元，可我这只有一张五十的，我怎么找你零钱！”
“找我五十不就行了。”
“我靠，开始你要去南苑小区，可路上你临时变卦要来郊区，你是孙猴子吗？低于六不行。”
“师傅别较真了，快找我五十。”
“我滴个去，找你五十我就亏十元，是你傻还是我傻！”
“那你说怎么办？”
两人就这样为了十块钱，就这么僵持着，司机为了生意实在也不能僵持了，他把五十元往车下一丢，骂骂咧咧地开车走了，林子安捡起纸币吹了吹上面的灰尘，装进口袋里。
“你真够抠门的。”
中年神秘人戴着口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的身后。
“不节省行吗，自从我出来那一天起，都是靠自己双手赚钱来养活自己，我的卡里你给我打过一分吗？”
“牢骚发完了吗？”
“没有，我这几年就像石沉大海一样无人问津，更像一片孤舟在太平洋里飘着，有时就像一只小绵羊任人宰割。”
“哼—— 自然你选择了就不要抱怨，你要就像一块石头一样静静地沉在水底。”
“我什么时候能飘上来？”
“当我从水底举起你的时候。”
“头，我真快受不了了，都几年时间了！”
“不要埋怨了，再坚持坚持。”
林子安在他面前就像个小孩子，一屁股在坐草地上：“如果我现在不跳出来，在他们几个人中会越陷越深。”
“你敢！始终给我保持住清醒的头脑，你四周都是漂亮的花朵，你要敢摘一朵我就处分你。”
他耷拉个脑袋 依旧抱怨说：“我现在是年轻人的身子，老年人的生活。”
“小子你这啥意思？”
“人家都玩智能机，我现在还在用按键的老年机，连付款都费劲。”
“你小子我看是屁股痒痒欠收拾了，智能机能泄露你一切的身份秘密，如果你想放弃你就申请，我不为难你，大不了你这几年白白浪费。”
林子安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睛狠狠地望着中年神秘人想打人的样子。
“你小子想干嘛？”中年神秘人呵斥问。
“借我点钱行吗？”
“有像你这副表情，是借钱借钱的吗？”
“头，你就借我点钱吧，我都快揭不开锅了！”
“宋丽丽不是已经给你五万了吗，这么快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