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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弦越斗越勇长剑犹如神助野田一郎也已经不能站在原地稳如泰山但见长刀卷来有如暴风袭来满楼风雨一刀后万山摇落双剑前。
展玉箫远远的看着三人在空中缠斗瞅着楼内探头观看不愿离开的荷兰王子平风云飞一般向他扑去。原冰飞身过来展玉箫喝声“滚开”!玉箫一扬原冰感到几枚暗器乍然扑来急忙往旁边一闪展玉箫已经拉着平风云飞向远处东方萦身形一晃追了上去。
梦君从一旁飞身过来冷然站在东方萦身前说:“姐姐这么急着干什么咱们还没有好好说几句话呢。”东方萦面上不动声色依然温和的说:“妹妹别来无恙。”梦君说:“姐姐何必伪装明明心里已经怕得要命为何却不动声色?内心的空虚如果一味的掩盖就会郁结在心头万分的难受。”
东方萦说:“我看到妹妹开心都来不及怎么会难受?”梦君说:“难道你没注意到你们长刀会和平教的敌人越来越多了吗?几个月之前你还是这里的一方霸主放眼台湾武林没人敢和你平起平坐你颐指气使所到之处人皆俯现在快成为众矢之的阶下之囚这滋味自然不好受实在难为你了。”
东方萦平静的说:“妹妹真是操心这么多年你不一直在我背后吗?咱们姐妹多年难得这么轻闲的说话当姐姐的真是荣幸。不过这也是咱们了断的时候刀和剑不用在背后隐藏。”梦君冷笑一声长剑一抖说:“正合我意!”两人身形飞动斗在一处梦君出手轻灵快捷东方萦出手狠辣浑重一白一绿两道光芒在夜空上下来回穿梭带着刀剑撞击的声音和电光闪过的痕迹绵绵展开似乎无穷无尽。
平风云被展玉箫带着飞过几重房顶迎面飞来数十个黑影展玉箫落在屋顶只见四周顷刻间围了数十个黑衣蒙面人。展玉箫冷笑一声将平风云往身前一拉用玉箫使劲在他脖子上一勒平风云条件反射的叫了一声那群黑衣人便都停住往前的脚步展玉箫冷冷的说:“听懂了我的话就乖乖离开。”
平风云逮住机会就说:“姑娘女侠我有心和各位侠士结交为什么我们……”展玉箫使劲一勒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展玉箫这才说:“别自作多情你是什么东西长得跟猴子一样的东西不但丑陋而且卑鄙有脸和我说话!你们暂时胜利也是野兽勇猛的胜利迟早是会还回来的。小子再说一句话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忽然一道红光闪来只听红豆说:“玉箫快走我拖住他们!”展玉箫见红豆已同数十个黑衣忍者打成一片急忙带着平风云飞身而上飘然而去后面的人追来时红豆手上暗器联满天里红豆飘洒密不透风。
展玉箫身形刚动便听到一阵风声响起满天里数十个黑衣人如同星星坠落一般飘然而来她见敌人来势甚急正要出手忽然呼的一声一条长鞭打来将前面的人一拦只见牟希身形翩然若同蛟龙长鞭直捣将忍者来势一阻说:“好了快走。”
展玉箫一笑飞身再走时只见整个天空人来人往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不下数十人刀剑长鞭砰然撞击之声不绝于耳依稀朦胧的夜空星光闪烁却远不及刀剑撞击的火花闪亮。
一转眼到了城楼上几个守城的士兵还在呆呆的看着展玉箫手上一挥已将那几人穴道点住自己已经飞身跃下城楼。
她回头向城楼上看去没有人追来心里松了口气想今晚运气真好一动手就有这么多人帮忙。
忽然一个声音传来“小姑娘你带着人要去哪里?”展玉箫回头一看只见无忧隐士缓缓走了过来她知道此人擅长用毒因此急忙出招玉箫中打出一股凛冽的劲气击向无忧。无忧正向这边走来只是轻轻一闪就已经来到展玉箫身前木拐挥动照着展玉箫身上劈来展玉箫还没有出手就见着刀光一闪一个灰衣老头已经挥刀将无忧手上的拐杖拦开。
无忧一怔说:“是你!”那灰衣老者说:“孙撷我们救你出来不是让你助纣为虐。”无忧冷笑一声说:“孙撷的全家已经死去孙撷自然也已死去铁侍卫我今日不和你计较但你必须放下此人。”
那灰衣老头哈哈大笑说:“凭你我这把大刀还从来没怕过人呢!”说完身形一转已经飞身扑了过去展玉箫见两人打斗得激烈便拉着平风云飞身离开。无忧大声说道:“是你自不量力休怪我无情!”说完抖出一道白光灰衣老头猝不及防一时间只觉体内一软浑身无力木拐击在身上自己重重的掉到地上。
展玉箫正要回身只见空中一条布练飞来将灰衣老者一带人影翻飞已经向前面飞去展玉箫急忙跟着也飞了过去只见唐冰抱着灰衣老头足下生风翩然而动。
四人一直奔了很久这才停了下来唐冰转过身来手上一动封住平风云的穴道说:“省得他大声说话暴露我们的行踪。”
展玉箫急忙问:“这个老前辈怎么样?”一面上前去看只见那灰衣老头已经气息微弱面色有如白纸。
唐冰将老头平放在地上问道:“老人家你等着我们立刻去天医派。”老头缓缓起身来叹说:“没用了倘若只是中毒那也罢了我身上内伤很重孙撷这小子没想到当年拼着一死救他到头来却死在他手上。”
展玉箫愤愤的说:“太不象话了前辈我帮你推功治疗我有很多种救人的方法。”老头叹说:“老朽命将垂危自知不能挽救小姑娘的好心就不必白费了。”唐冰说:“前辈不必灰心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前辈……”老头转过身来说:“几十年了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眼看这片曾经荒凉的土地上又是人才辈出风云际会真是高兴。遥想当年这岛上还没有荷兰人那时整个岛上也是英雄辈出人才济济尤其一个飞花天女不但美若天仙豪爽不让须眉而且嫉恶如仇古道热肠那真是台湾武林难得的骄傲。”
展玉箫说:“我倒听说过此人她现在不就在这个岛上吗?”灰衣老头说:“是啊可是我找了她几十年却始终没有碰上有时不经意间碰到的人哪怕用一生去找也找不到。”
唐冰说:“那就是缘分前辈和飞花天女多年来一直在台湾却一直没有碰见大家彼此错过只因彼此无缘。不过前辈只要调理好身子日后台湾武林聚会一定会请这位德高望重的飞花天女出山。对了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老头一笑说:“我姓铁铁冰这名字好陌生因为自从我的兄弟离开我之后已经很久没人称呼我的姓名了。”
唐冰问:“你的兄弟和你一同闯荡江湖?”
铁冰点头说:“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学艺一起进宫当侍卫一起离开一起寻找却没有一起死去。恐怕这也是他在召唤召唤我回去因为我或许是他一辈子在找的人。”
展玉箫笑说:“前辈不要多说我们快点帮你调理内伤别的事情以后再说。”铁冰呵呵一笑抬头看着天说:“找了这么久也该停下来了。”
说完身形倾倒展玉箫和唐冰扶住他时觉得身体已经渐渐冰凉展玉箫恨恨的说:“无忧护法我一定让你血债血偿。”唐冰说:“先安顿铁前辈的后事再说。”展玉箫说:“你当我不分轻重吗?”
两人将铁前辈葬在山野已是月上中天的时候展玉箫看着平风云说:“如果你没有用我现在就想搞死你。如果不是你们我们的命运怎么可能天生就是杀戮。”唐冰说:“他只是一个无知的王子就算说了他也不懂他喜欢的只是唐朝的诗宋朝的词名人的字画还有伶人的歌喉。”
展玉箫说:“想不到你对这荷兰王子如此了解。”唐冰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这是……”话音未落忽然说:“不行无忧跟来了!”展玉箫屏住呼吸向四周看去唐冰说:“你闻这是‘夺魂幽冥散’的味道。”展玉箫说:“我怎么知道‘夺魂幽冥散’是什么味道我又没有闻过。”
忽然觉得头顶晕乎乎的便这样倒了下去。
她醒来的时候听到一阵琴声传来琴声优雅而清远正是暮色时分苍茫的斜阳照着茅屋旁边青青的翠竹。
她循着琴声走去到了山崖下看到弹琴的是一个老太婆白苍苍容颜有些憔悴见到展玉箫来了问:“你醒了?”展玉箫说:“是前辈救了我吗?”
那老太婆抬起头来一边弹琴一边说:“你中了毒不过还好下毒的人倒也不是非要置你于死地。”展玉箫点头说:“这是什么地方?”老太婆说:“这里是回风谷。”展玉箫看了看四周说:“前辈一个人住在这里?”
老太婆说:“曾经有许多人住在这里。”展玉箫问:“前辈怎么称呼?”老太婆说:“老身年岁已大名姓多年已未有人提及。姑娘何必多问你想去哪里现在便可前去不必理会我这老婆子。走吧我好好弹一曲。”
展玉箫问:“前辈为何要在这里待着如果我没有猜错前辈也是武林中人如今武林中人都联合起来对付忍者和西洋人为何前辈……”老太婆一边弹琴一边打断了展玉箫的话“姑娘说得不错那是他们对付敌人的方式每个人都必须选择一种方式来对抗只是却不必强求别人。老身虽然幽居此地但心中一样关心倘若不是如此我又岂能顺道带你前来。”
展玉箫说:“原来前辈也去了王城!”老太婆正要说话忽然一枚飞刀射来老太婆伸手抄在手上说:“小丫头快出来!”只见梦君飞身来到两人身前展玉箫心想:原来孟君是女伴男装怪不得看起来怪怪的。
梦君笑说:“司徒前辈你弹琴的技巧越来越高明了清澈见底听之则忘俗。”展玉箫问:“司徒前辈?你就是飞花天女司徒婉?”梦君点头说:“你不知道她老人家是谁?”展玉箫心想:如果铁冰见到了司徒婉见到自己心中那言笑如花遗世独立的人间绝色傲视天下的武林美人变成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不知他会不会因为找到而兴奋。不过那对他而言已是没有答案的假设了。或者他本就见过司徒婉只是没想到这个老人自称忘记名字的老人就是司徒婉。
司徒婉说:“丫头不必老是叫我的姓名我自己都快忘了。”展玉箫说:“一个人怎么可以忘了自己的姓名你知道找你的人记住的只是你的名字因为你的容貌你的位置都在变就只有名字一生不变是唯一的记号了。”
司徒婉猛地在琴弦上一弹停了下来说:“已经没人找我了就算相逢对面也未必会在意我这老婆子。好了两个丫头都不是文静的孩子都走开让我一个人清净清净。”
梦君说:“老前辈我在路上看到浮云门的贺青红贺掌门她说一定要来见你。”
司徒婉说:“有点印象这孩子聪明伶俐的就是没人调教。”话音未落只听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那就有劳前辈高抬贵手调教调教在下今生结草来世衔环一定倾力报答。”司徒婉看着那红衣女子约莫二三十岁的样子模样清秀伶俐便起身说:“我注意过你丫头假以时日不定便能有所成就既然不嫌这里寂寞那就留在我身边作个伴也好。”
贺青红笑说:“多谢师父!”司徒婉一笑见贺青红欲下跪便伸手一拂将她身形稳住说:“你不必这么着急既然是浮云会的掌门就不必作我的弟子。其实我对十派也算有点感情我也希望十派能够真正成为天下大派。”贺青红说:“多谢前辈提携晚辈觉得惭愧。”司徒婉说:“不必说这些客套话了老身奔走江湖多年却没有传人说起来也是遗憾。”
梦君一笑说:“贺掌门一心学艺前辈的心血自然不会白费。恭喜前辈晚辈就告辞了!”司徒婉看着她的背影摇头叹说:“这个孟君从来不和我说上几句正经话我还有好多正经事要问呢。”
展玉箫说:“前辈既然有事情要问那就赶快啊不然以后会后悔的。”司徒婉说:“我想问她的身世可是她从来不说一个字。我也无从问起因为她绝不回答。”展玉箫说:“晚辈告辞了前辈下次见到孟君姑娘的时候一定要问个明白。否则鬼知道明天会生什么事情。”
她也不等司徒婉回答就离开回风谷一路走到夜色初上的时候仍然没有遇见人家心想这老人家可也住得真远难为她将我带到这里。
忽然依稀看到一个人影在半空中飘然而过她觉得似乎是眼睛花了还是幻觉乍然闪过眼前又恢复黑漆漆的树林。她伸手揉揉眼睛心想:为何我总是看到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这世上难不成真有鬼。哼要真有鬼就好了怎么说也是同根的鬼赶走那些荷兰红毛鬼才叫爽快。
她心里一点也不害怕径直往前走着忽然一阵笛声传来她心里忽然一震想:这难道是孙宇清。她飞身直上飘然而去只见山顶之上一个白衣公子正在松下吹笛背影优雅而清净但却不是孙宇清。
她已经来到那人身后自然想问个明白她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深更半夜还在这里吹笛子?笛子也是什么时候什么人都可以吹的吗?”那人转过身来说:“姑娘丝竹之声于内心岂非人人可以吹?有感而有感的时候就是吹笛的时候。”此人正是白文心展玉箫记得仿佛见过却又辨不清对方身份只道是个武林高手因而说:“此地偏僻你在这里干什么?”
白文心往山下一指说:“那是五行门不过现在一个人也没有其实曾经这里并不偏僻。”展玉箫说:“原来你是前来凭吊?你是五行门的掌门吗?”心想原来是个多愁善感的没落掌门。
白文心叹说:“五行门到了我手上的确是愧对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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