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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家的时候,计软正在榻上睡觉,五六月了,只盖了一条薄被,赵大赖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待看到榻上计软那张静谧的睡颜,安安静静的,心里的一肚子气突就卸了大半,生出欢喜和难得的宁静来,望了一会儿,爬上了床就势把她搂在了怀里。
计软微睁开眼皮,看见是他,咕哝了一句:“怎回来这么早?”
赵大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声音沙哑:“想你了。”
计软嗯了一声,身体往外移,本能的道:“我正困,你也再睡一会儿吧,别来缠我。”
赵大赖哂笑一声:“你个臭娘儿们,谁来缠你。”
说着把计软揽到怀里,爱怜的亲了亲,一下下轻拍着她的背,哄着她睡觉。
计软本就半醒不醒,拍了片刻就又入梦乡了。
赵大赖轻轻把她放下,看了会儿她的侧颜,闻着清淡的香气,渐生困意。也就渐渐入睡了。
当计软再醒的时候赵大赖还没醒,他昨夜几乎一夜没睡,此刻一睡自然睡得沉。
计软坐起身,揉了揉眼,鼻子嗅了嗅,头扭向旁边正睡的香的赵大赖,眼神突然格外清冷,昨夜她迷迷糊糊的只想好好睡觉,也就没有注意,现在却不得不闻到赵大赖身上有一股酒味夹杂着的脂粉味。不是她平常用的脂粉。
看了他一会儿,计软手伸过去扯了扯赵大赖的衣裳,没见有其他痕迹,计软眼中不见满意。靠在床边上发了会儿呆,晨曦的光透着窗户一层层的在眼前拨开,计软长睫动了动,听见外头嘹亮的鸡鸣声,还是穿好衣裳下了床去。
半个时辰后,计软叫醒赵大赖:“我煮了酸梅汤,你起来喝一碗。”
赵大赖张开惺忪的双眼,天已大亮,只看到眼前一抹袅娜倩影,赵大赖半坐起了身:“我困得慌,你端过来与我喝吧。”
计软似笑非笑:“这般困,昨夜做贼去了不成?还是采花贼?”
赵大赖一把搂过她压了下去:“要采也是采你。”
亲了亲她的脸蛋,道:“亲亲,给你官人端一碗来,你官人正渴的慌。”
计软似笑非笑推开了他,下去端了一碗酸梅汤回来,看着赵大赖抱着碗咕咚咕咚的喝,计软眸光闪了闪,手指敲了敲床沿,笑道:“我闻你身上有股酒味。”
赵大赖想都没想:“昨日里同岱年一道吃了酒。”
计软继续笑:“还有股脂粉味。”
赵大赖手一顿,挪开碗看了看计软,看了片刻什么都没看出来,倒是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一下子让赵大赖心里没了底,讪道:“昨日岱年请了两个弹唱的,可能给我倒酒时候离得近,不小心沾上了。”
计软眉稍微扬:“是么?你身上还有一块胭脂印。倒像是唇印。”
赵大赖顿时面色大变,睡意全无,脸一下难看起来,她是知道他昨天做什么了?所以她?她要是想揪着这个跟他的话那她就大错特错了!赵大赖狐疑的瞪着计软:“你她娘的少胡里八绕的,你究竟想说什么?!”
计软一丝不乱的看着他那表情,心已知了七分,不过在外面乱搞还这么理直气壮的真没见过,微微冷道:“官人可预备纳妾?”
赵大赖一愣,他没想过跟计软提纳荣哥儿的事儿,但这事儿她竟提出来了,她想说什么?其实纳妾不纳妾都无所谓,看他心情了。
计软看他不语,又敲了敲床沿,不疾不徐的道:“也是我的问题,我有一些原则性的东西忘了跟你说,现在我说一遍,官人记牢了,我不能容忍跟别人共侍一夫,如果你要纳妾或者下次让我知道你跟别的女人做了什么不干净的事,咱们二话不说立即就和离。你要是不同意的话咱们就到官府相见,让官府宣判。”
计软说得很认真。赵大赖听得一愣一愣的,惊呆了般瞪着计软,缓了半刻才道:“你的意思是老子只能纳你这一个娘儿们?外面还不能找女的?”
计软蹙霉……也可以这么理解吧,点了点头。
赵大赖一副震惊的表情,暗道计软那脑袋瓜子里塞的都是什么?怎么那么惊世骇俗哩,从古至今他也没听说过一个做媳妇的敢跟丈夫说这话,不纳妾?不能找女的?就是大弦律条它也没这么规定!还原则哩,一个臭娘儿们屁的原则!他让她干啥她就得干啥!还来要求他嘞!
说来这个女人就是喜欢跟他对着干,通跟他反的来!跟他的逆鳞似的通得教训她一顿!待这般一想又觉得有意思,他不就稀罕她身上的这股劲儿嘞,干什么都能跟他想的不一样,惊他一把,这个臭娘儿们,赵大赖眸子闪了闪,看着计软那小模样,心思着收拾她的法子,要揍她一顿他还真舍不得,如今他跟她正是情浓,待脑子一转,赵大赖激的斗志一发,他还不信降不了她了!
誓让她乖乖顺顺的,让她朝东她就不能朝西,他干啥她都得支持着他,当神一样崇拜他才是!一个十六七的小丫头,得受他□□的乖乖巧巧,哪是她这样,干啥都不听他的!还想气焰高的压着他?!给他提原则呢?!他就是把她惯的太狠了!
这般一想,扔了碗,就把计软捉了上来压了下去:“你个骚/娘们,还想一个人独霸老子?嗯?谁给你这天大的胆子?!”
计软气的要死,一边推他一边道:“我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赵大赖揉了揉她的小脸,眸色变了变,突然凶着脸:“哭个给老子看看,嗯?”
有病啊,计软要气的吐血了,一边用力推他一边道:“我跟你说正事呢!”
“你给老子哭一个,老子就跟你说正事。”
变态!
“你不哭咱俩就这样,等会包不准老子做出什么来,你须知道老子下三滥的手段多的很,你要是不哭,就别怪老子无所不用其极,都使到你身上,非把你弄哭不可!”
计软真哭了。一半是气的。她很识相,不就是哭两声,掉两珠眼泪,她做的出来。其实,还有一点小委屈。
赵大赖这下子傻了,也慌了,呆呆的看着计软一边哭一边哽咽着道:“我哭了,我要说正事儿。”
赵大赖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模样,顿时心疼之意绵绵滚来,一边搂着她亲她眼泪,一边又恢复了不要脸本质,解她衣裳一边急切的道:“老子知道,老子稀罕你,你不知道老子多稀罕你,托在手里,怕你给倒了;噙在口里,又怕你化了;说待打,恐怕闪了你的手;说声骂,恐怕走去了,你气着了;我的个乖乖,老子恨不能天天跟你绑一块儿!别人多看你一眼老子恨不能剁了他!现在你也不让别的女人碰老子,说明你也稀罕老子了。”
计软眼还没干,面红的滴血,妈蛋,话是这么理解的吗?
赵大赖却觉得她脸红的着实可爱,跟带雨的蔷薇似的,亲了一口道:“来,老子任你一个人霸着了,过来,老子任你一个人碰,尽管占老子的便宜……”
无耻……
计软一把推开了他。
容哥儿自一醒,就发现赵大赖不见了,找遍了屋子也没见个影儿,问了人说赵爷天不明就回了,又哭了一场,哭的两只眼肿的跟核桃一般。
过了两天,听人说楼下的那个卖粉的货郎被人给打瘸了。心知是赵大赖,心道他到底还是顾念自己的,又念起往日种种,痛哭了一场。
再着人去请,请了多次,人也不来。容哥儿心里更是不快,只每日茶饭慵餐,娥眉懒画。倚着门儿望,望的双眼欲穿。
那妈妈跟她道:“这事是你做的不对,你再委屈,也不该闹得他整晚睡不了觉啊!”
容哥儿哭道:“他还打了我一巴掌呢,我难道就做个闷葫芦,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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