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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首赞美甚至带着点渴慕的诗来,以她一个现代人的思维,这着实有点……龙阳?攻受?计软弹了弹纸,好吧,写的还挺有文采。其实……计软搜了搜心,着实没觉出反感。读古代书,看古人传书寄笺,心也曾向往过。不想自己也能收到一首古诗,计软挑了挑眉,大概因着她是女子罢,又是她喜欢的方式,况且也没有逾矩的地方,心下还是有丝窃喜的。
计软有点表情古怪的收了那纸:“那那位公子呢?”
“已告辞了。”
计软扬眉,并不失落。告辞最好。古人最喜以文会友,她诗词、古文都懂得很浅显,若遇这写诗的是一个古文诗词造诣颇深的文人,过来给她谈谈什么大家,什么名人诗词,再谈谈史记圣贤什么的,无异于对牛弹琴。你想,一个倾慕你风姿长相的人一跟你对话就发现你是个草包,那要多尴尬,她得多惭愧自己学识浅薄!也得多惭愧人家错付真心!
但计软也没有多想,眼前这件烦心事还没解决哩!计软微蹙眉,就就那愁事问那小厮:“你家老爷几时升堂?我这案件是放在第几个审的?你可知晓?”她可不想在这儿好吃好喝的呆着,快速解决事情是王道!谁都知道耽搁你时间迟迟不解决是最磨人的一件事情了!况,她也很忙的。先不说集英会一事,其实绒线铺她一直有心做大。
那小厮正要回答,一个中年男人声音已从亭子外传了过来:“惭愧惭愧,让夫人等着急了!”
计软循着那声音望过去,见人长相威仪堂堂,再一看那服装,这时代等级严明,立时就明了这位是知府大人了,也不知这知府为甚过来见她,起身行了一礼:“知府大人!”
“请起请起!本官一直在堂前招待客人,怠慢了夫人,心中实是惭愧!也不知这些人将夫人伺候的可还好?我看夫人也是等着急了,夫人若想早了此案,咱们此刻就可开堂。”
一个知府,没得与她解释原因,没得为了她开堂,还好似很迁就她的样子,她不过是个市井小民,又不是什么人物,计软虽一头雾水,但还是客气道:“他们都伺候的很好。知府大人刚招待完客人,又匆匆往这里赶来,定然劳累,不若先吃盏清茶再去升堂?”
说着,又拿了一只杯子倒了一盏清茶递给徐知府。
知府大人欣然接过,赞道:“听说赵夫人扮了男装参加了集英会,绘画甚佳,又如此体贴着意,夫人实乃人中灵秀,才可比宋玉,貌又堪比西子,若晓得挣脱龙门,实是前途无量啊!”
计软诧异,为甚感到这个知府话里有话,且此人又好似很知晓她的样子?她参不参加集英会他都知道?一个知府这么关心百姓?虽然迷惑但也不好直接问:“不知知府大人何意?小民不过一乡野妇人,岂敢与宋玉西子相提并论?知府大人谬赞矣。”
这知府也不戳破,毕竟未必就成了,笑了笑道:“谋不谋,都在自身。是龙是鱼未可知。时辰也不早了,到了升堂的时候了,本官也该办公事了,夫人也先去寅宾馆吧。”
计软听言,扬了扬眉,也只得依言而去。
须臾之后,升堂开鼓,那知府大人威威严严,坐在首座。衙门顶上方写着光明正大四个凛凛大字。
差人先带得马氏一家上堂,其一家跪在堂下,堂上两边站着快手,知府拍了下惊堂木,问这一家“堂下所跪何人?所告何事?”
马氏一家一一答了,与状子上所述无差。
知府听罢陈述,又召得鲁见周上堂,问他:“你缘何叫了你的一众兄弟埋伏在赵家打人?”
鲁见周拘了礼道:“马氏仗着自己是俺嫂嫂的婆婆,夺了我嫂子的钥匙,欲图强行搬去他家居住。大人,那马氏早已再嫁,已是马家的人,哪有搬去赵家居住的道理?!还是一家子?且他们一直让赵家养他们一家子,平常里不是要些米面肉,就是要财要首饰,还对俺嫂嫂非打即骂的!这趁我哥不在,更是狠劲儿的欺负到我嫂嫂的头上了!把俺嫂嫂害得哭哭啼啼,没个人家给她做主!我这做弟弟的着实看不下去了,才叫了弟兄来把钥匙夺回!”
计软在一边滴汗,她何时哭哭啼啼了?
知府又问:“既要钥匙,便拿了钥匙即回,又如何仗势打人?损人财物?”
鲁见周眸子阴阴的一转,你道这鲁见周可不是个软的,是个横的,胸脯子挺着,梗着脖子不承认:“我们没打过人,也不曾损害人财物!都是这马家诬陷俺们的!他们看俺嫂嫂开了个绒线铺,早就盯的眼都绿了,想讹俺们钱财!”
那马氏一家气的脸发红,哪有这么扭曲是非黑白的?!这还有没有天理了?!马氏涨红着脸当着公堂劈头盖脸就指着鲁见周骂道:“你休要血口喷人,乱盖屎盆子!谁讹你钱财了?!哪个诬陷你了?!你们不曾打人俺丈夫这腿是怎么断的?!我这胳膊又是怎么折的?那带的首饰行李都被谁夺去了?!房子里的陈设摆件儿又都去哪儿了?!凭空飞了不成?!你们抢了你们就不认账啊!要不要脸呐!可怜俺们从外地来的,孤苦伶丁,也没人做主,到处都受人欺负!青天大老爷,你就是再世的观世音菩萨!你看看俺这胳膊!要不是遇上好心人用木板把我这胳膊包扎了,我倒现在晕在地上起不来哩!你再看看俺丈夫的腿,再耽搁下去不治,这大热天的,可真就残了哇!民妇一家平白受此冤屈,你要为民妇一家做主啊!”
以为恭维恭维这衙门老爷衙门老爷就给你做主了?那讲的是证据!那起三见被外人骂,不忿的嗤道:“谁知道你在哪儿自个儿撞的!过来想骗我们钱财,想讹俺们兄弟?告诉你!青天大老爷在那儿坐着呢,你骗俺们钱,门儿都没有!”
黄大胡亦骂道:“不是老子说!就你那点破东西!谁个稀罕?还不够人塞牙缝哩!你让大家都来评评,俺们这好汉,要抢不抢富户来抢你?!你道你有多大的脸面?!就你那点苍蝇肉,俺们进回赌场,那就输个精光!”
马氏气的发抖:“你敢抢敢拿还不敢承认了哩!”
马国罴亦耻笑道:“敢做不敢当!说什么英雄好汉,也不嫌脸臊的慌!一群孬种!”
黄大胡气性一起:“你说谁孬种,你个杂碎!老匹夫!就你最无耻下流了!看老子当场打死你!”
知府一拍惊堂木:“不得喧哗。”
又问马国罴:“马国罴,你妻子说这一帮人痛殴你们几人,还抢掠你们财物,打毁门窗,可是实言?”
“句句实言。”
“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