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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尘远远地站在人群外面等待着。
因为绝大多数人的注意力都是在顾哀身上的，所以没有几个人注意到他。
虽然说柳尘巴不得一个看到他的人也没有。
……
没过多久，顾哀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没有任何的表情，柳尘甚至还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些许莫名的厌恶。
不过也不是很意外，毕竟顾哀肯定是非常讨厌这种人山人海的环境。
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突然就这么积极主动的来看成绩了。
反正柳尘通过人群的议论早就知道了，顾哀这一次又是稳居年级第一。
……
“怎么样？果然是我们的顾大学霸啊？”
“不对，应该是学神。”
柳尘一把揽过顾哀的肩膀，略带些许调侃地说道。
本来人群的注意力都是在顾哀的身上，这样一来反倒是有很多人注意到了柳尘。
虽然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顾哀这个就和小说里那种传说中的校草差不多了。
……
“诶？你看那个不是柳尘吗？”
“诶，是诶。”
“你不惊讶吗？”
“哎呀，有什么好惊讶的，他们两个都快把论坛里的所有帖子给霸占完了。”
“哇真的假的啊？我最近都没有注意。”
“就是阿，我最近都快有审美疲劳了。”
“我也是我也是！一开始觉得挺劲爆的，但是后来各种实锤，感觉就没啥好看的了……”
‘是啊，毕竟我也不是什么cp粉。“
……
柳尘略微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
”对了，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成绩啊？“
这人这么多，柳尘根本就不想要挤进去看所谓的成绩。
比起人挤人，柳尘还是更愿意不看成绩。
顾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薄唇轻启。
”看到了。“
柳尘愣了愣。
本来他也就是随口一问，毕竟他以为顾哀只是偶尔兴致大发去看一眼而已，只是看了自己成绩。
但是没想到顾哀还真的看到他的成绩了。
”诶？你还真看了啊？“
清澈的声线中包含着些许疑惑。”
顾哀淡淡地点了点头，看上去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柳尘本来想要通过顾哀的表情看出来一些什么的，但是后来发现什么都看不出来。
然后就果断放弃了，还是决定直接开口问算了。
“看到我几分没有啊？”
……
“自己去看。”
结果顾哀看着柳尘看了半天，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柳尘顿时满脸的黑人问号。
？？？？？？
什么玩意？？？
这还带这么玩的吗？？
柳尘真的是无语了。
哪有这么搞得？？
……
“你真的假的啊？”
柳尘不禁伸出手打了顾哀一下，顾哀虽然没有还手，但是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考的不好？”
柳尘皱了皱眉，一脸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顾哀，也不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在想些什么。
“不是，你倒是说话啊？？”
柳尘在旁边一个人说了半天，结果顾哀还是不说话。
迫不得已，柳尘只能自己去看了。
……
真是的，本来还以为能指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