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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偏就是被唬了。
她眼睛一瞠,想开口轻斥他无聊时,发觉自己和他竟是相贴的,她**的背心上是他粗糙的掌心,她的下半身一下半身竟和他贴得好紧密她脸蛋不受控地热了起来,绯红一片。
她垂着眼帘,咬着唇不说话了。
他的眼神出奇温柔,带着笑意,灼灼生辉的。
她感觉背心上那十指指节如此分明有力;她贴在他胸口的掌心,感受到肤下那精实的体魄。他这样亲密抱着她,让她紧张不已,羞涩不已,却似乎还有着期待?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有勇气,在他对她还没有感情的时候嫁给他,却没有勇气去承受他热切的目光和亲密的接触?
她忽然变得安静,红着脸不说话,他也明白大概是因为两人现在的亲密姿势,两人之间的氛围暧昧极了,仿佛只需一株小火苗,就能燃起熊熊烈火般。
睇着她轻咬的唇瓣,指节不自觉抚上她白里透红的两颊,她肌肤清透,触感柔润得让人想一碰再碰,最好能再尝上一口。
他眸色转深,指腹轻抬她下巴,微微侧首,轻啄了下她粉嫩的脸颊。
见她长睫颤动,像拍翅的蝶儿,那微慌的样子让他心口发软。
心怜地叹了声,他音调沉了。“可航,你说,我们当真正的夫妻好不好?”
当真正的夫妻?他的意思是是
咚地一声,她听到自己的心脏大力一跳,然后呼吸逐渐在加快。
见她只是垂看粉嫩的脸蛋,也不看他、不答他,他又说:“可航,我可是不曾在这种时候,还询问女人的意愿。”
她闻言,轻笑出声,这男人就是这样强势。她抬睫迅速瞅了他一眼,又极快地垂敛长睫,可那含着嗔意的一眼,娇媚无比,风情万种,教他见了只是更难克制一亲芳泽的欲念。
“可航,你不回答,我当你默许了。”他哑看声嗓,沉沉的音调透着渴求。
这要她怎么回答?她想成为他的妻,一直以来都这么想,他既然开口要当真正的夫妻,她怎会不愿意?只是女孩家总是含蓄了点,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
“可航,是你不拒绝的”他轻叹了声,吻上她的嘴。
她很生嫩,不知道怎么去回应这个猎艳经验丰富的男人,只能张着小嘴,任他湿滑的温舌在她芳腔里兴起温柔风暴。
他吻着她唇瓣,舌尖滑过她芳腔每一处,然后触着、逗着她怯怯的小舌。
她被吻得头昏脑胀,双膝发软,只得伸手攀住他两肩,却让本来紧抓在手中的毛巾落了地。
扁luo的身子正面贴上他体魄,他身上的衣料磨着她敏感的肌肤,她轻喘了声,声音暧昧,幽长动人,浴室的小空间让她的轻喘声像催情的药剂,回荡在他耳边,他没办法再忍受只是这样的拥抱和接吻。
他身子微弯,一手环过她腿膝,将她打横抱起,朝门外的房间走去。
他健魄的身体压上她的身子,她显得柔弱娇小,需要他的保护;他的汗水渲染了她肌肤,她绽出最美丽的肤泽,回报他的溢润。
他是夫,她是妻,体温交融,心跳相贴,从此难分彼此了。
陈可航看着键盘上那飞快移动的修长手指,想起那十根指节分明的指头,如何在她身上挑起热情。
只要一想起这十多天来,他每晚纠缠的画面,总是让她脸红心跳不已。
“你这样一直盯着我,我会误会你想撕开我的衣服。”黎础渊开了药单后,十指停顿下来,他那双黑得不见底的大单眼皮眼睛,兴味地瞅着她。
她脸蛋一红,嗔了他一眼。“你乱说,我才没有那样想。”
他低笑了声,站起身来。“怎么这么容易就脸红?都做了十次有吧,讲起这种话题还这么不好意思?”比起一些行为疯狂的患者,比如朱丽花,他这个妻子是真的太害羞了。
“我又不是你”脸皮真厚。
他纵笑了声,捏捏她粉腮,然后吻了吻她的嘴角。
他从未有过这种心口涨满柔情的感受,在被领养之后,顶多就是一种感谢的心情,也因为生父生母的影响,让他对爱情不抱希望,女人之于他,不过就只有性的功能而已。
可是这个女人,却改变了他的观念。他至今仍不明白,她为何愿意让他每晚索求?若说有爱,她却从不干涉他在外的行为,对于曼丽的存在似也不在意;但若说设有爱,她一个乖巧的女孩子,怎么愿意随便将清白给了他?
对性事好奇吗?所以让他碰她?还是因为观念传统,认为嫁了他,就该配合他所有要求?
她对他,有没有感觉?或者该说,她爱他吗?
他看着她,触着她面颊,想开口询问,却又因为那男性尊严而开不了口。巴着一个人问爱不爱自己,这不是他向来最讨厌的戏码?一贯强势的他,怎可能容忍自己问出这样的问题?
忽地,门板传来声响,她一惊,试图拍掉他的手。“有人敲门,会被看到。”
他双手改而缠上她腰间。“怕什么?我们是夫妻,搂抱有什么不对?”他和她是夫妻一事,早传了开来,何必有所顾虑?
门板被打开,走进的护士佩如见到两人亲密互动的画面,楞在门口。
黎础渊松开陈可航腰上的双手,他侧过面庞,低声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