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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之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握着自己的手。
青筋凸起，指骨泛白，恨不得将他嵌进身体里。
她发红的眼底，不安、慌乱，还有无法言说得恐惧。
她在害怕失去自己。
得到这个结论，郁之深邃的眼底，冷光幽幽，这个样子的苏安凉快要让他失控了。
她这两天，到底想做什么？
郁之看着她，眼底的暗色越来越深。
苏安凉咬着唇，原本单手握着他，后来双手都紧紧的抓着他。
郁之微不可寻得动了一下，结果苏安凉直接将他的手抱在了怀里。
苏安凉抬眸，深深得凝视着他，颤着声音，小心翼翼得试探着问：“我记得之前我淋雨晕倒了，我躺了多久？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一天。”郁之睫毛微颤，点头，“嗯。”
嗯？意思是她说了不该说的话？
苏安凉脸白到接近透明：“我说了什么？”
郁之不语。
苏安凉身体都开始发颤，垂首掩下双眼的慌乱，她的手心里都是冷汗，她好害怕……
他依旧是平时的样子，没有吃惊，没有惊讶，那么她应该没有说出重生这样惊世骇俗的话吧？
郁之最厌恶的就是她不言不语的样子，翻身将她压住，扣住她的下巴将强迫她看向自己：“苏安凉，你……”
冷冽的话卡在嗓子里，郁之沉默。
此刻的苏安凉咬着唇，大眼睛留着两行清泪，黑瞳里，全是痛苦挣扎，甚至还有几分愧疚难安。
郁之眉头皱得更深，他不喜欢她哭，这眼泪，别提有多碍眼。
见不惯她这样低迷又绝望的样子，郁之蹙眉烦躁，嗓音凉凉命令：“别哭。”
苏安凉抬起小脸，抽了抽鼻子，仰头看着他精致的脸：“九哥，你告诉我，我说了什么？”
郁之失神，抬手擦掉她的眼泪，将指尖上晶莹的泪珠含在了嘴里，舌尖将眼泪得酸涩品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