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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制定治疗方案。”于是,许大茂被安排进了一间单人病房,以防他情绪失控。
此刻,阎阜贵陪着另外两个年轻人送许大茂来医院,天色已晚,两人都饿得前胸贴后背,打算先行离开。阎阜贵思索片刻,决定留下来看护。
“你们先走吧,我在这儿守着。”
许大茂躺在病床上玩弄枕头,过了一会儿,摸着肚子对阎阜贵说:“那个谁,我饿了!”
阎阜贵愣了一下,不想在许大茂身上花一分钱,便以笑脸安抚他:“忍一忍,等你媳妇来了就有吃的了。”
“媳妇是什么?能吃吗?”许大茂一脸天真地问。
与此同时,在一处废弃仓库内,傻柱和李副厂长僵持不下,互不信任对方。
“这样,你告诉我认罪书藏哪儿了,我自己去取,拿到我就放了你,怎么样?”听闻此言,傻柱竟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仓库内回荡,令李副厂长大感不适。
傻柱提出一个新主意:“我也写一份认罪书,我在食堂这些年也捞了不少油水,要是被抓到派出所,一样逃不过惩罚。不如咱俩都写下认罪书,这样一来就扯平了!”
李副厂长权衡利弊,虽然不愿意接受这个提议,但在当前形势下似乎别无选择。
“好吧,你稍等,我去拿纸笔!”李副厂长从角落找出一本本子和一支钢笔,丢给傻柱,但坚决不解开傻柱的左手绑绳。
傻柱只得用右手书写,写毕后,李副厂长握着这份致命武器,心情畅快。
“以后你不许干涉我和秦淮茹的事!”李副厂长提出了条件,傻柱一听血压飙升。
“只要你不用强,我就不拦你,否则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傻柱愤恨地说。
李副厂长答应下来,心中盘算着如何逐步攻陷秦淮茹的心防。解开傻柱右手绑绳时,他严阵以待,防止傻柱突施袭击。
傻柱费劲地解着手上的绳索,口中不住咒骂。李副厂长走远后,傻柱忍不住大声喊:“你这混蛋,怎么还不给我解开!”
李副厂长得意地回应:“你自己没手吗?自己解!”
南城派出所内,李爱国接到手下便衣警察和何雨水的汇报,立刻高度重视。这意味着凶手愈发胆大妄为,即使有便衣警察在四合院外围巡逻,依然动手行凶。
“全面搜索!”李爱国当机立断,调动所有可用警力,沿着从四合院到轧钢厂的道路及其周边展开地毯式搜查。之前几桩案件中,凶手都刻意将尸体置于显眼位置,若傻柱真的遇害,应该也能有所发现。
一场大规模搜救行动就此拉开帷幕。四合院内的方源听到外面动静,眉头紧锁,猜测可能有人替他动手对付傻柱。这意味着他可能会失去系统给予的一项奖励技能,对此他颇为不满,决定亲自出门寻找傻柱,若还有一线生机,或许还能救下傻柱。
…………
在轧钢厂医院,娄晓娥看到在地上滚来滚去、表现如孩童般的许大茂,不禁愕然。
“许大茂,你是谁呀?”许大茂抬头看着娄晓娥,眼中充满纯真。
娄晓娥疾步上前,毫不犹豫地甩了许大茂一个耳光。这一举动让旁边的易中海和阎阜贵瞠目结舌,两人赶紧退出病房,让他们夫妻自行解决争执。
不管许大茂是真的失忆还是装疯卖傻,娄晓娥作为他的妻子,都有责任照顾他。挨了一记耳光后,许大茂的脸颊迅速肿胀起来,委屈地嚷嚷:“你打我,你是坏人!”
他的叫声引来巡查护士,护士小姐看着娄晓娥厉声责问:“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娄晓娥毫不客气地回答:“我是他老婆,他装模作样,不该打吗?”
护士小姐严肃地说:“他已经确诊患有失忆症,需要住院观察。如果你不愿意照顾他,请找其他人来陪护他!”
听着护士坚定的话语,看着许大茂对自己流露出害怕的神情,娄晓娥心里一沉:“难道许大茂这次是真的失忆了?”
傻柱摇摇晃晃地走出仓库,眼前展现的是一片荒芜的空地,远方轧钢厂巍峨的烟囱在天际若隐若现。他定了定神,辨明方向后,迈步走向大道。
经过漫长的捆绑折磨,此刻他腹中饥饿难耐,口渴疲惫至极。
约摸走了十多分钟,他终于踏上了宽阔的大道,心中稍感宽慰,朝着四合院的方向疾步前行。
“傻柱!傻柱!”
“你在哪啊,傻柱!”
“哥,听到的话回个声儿!”
近百名警察与何雨水沿路搜寻着傻柱的身影,除了何雨水外,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傻柱已遭不测。
就在这时,当傻柱朝四合院走来时,只见一群人正高喊着他的名字。
“雨水?你怎么过来了?”
傻柱的声音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
“哥!”
何雨水一声惊叫,带着哭腔飞奔向前。
她一直在强装镇定,但越是寻找,内心越是慌乱无措,唯恐看到的会是傻柱冰冷的身躯,那可是她唯一的依靠——哥哥!
“哥,你去了哪里,我刚才还以为,我还以为……”
话说到一半,何雨水扑到傻柱怀中,痛哭失声,刚才的恐惧和绝望让她几近崩溃。
“别怕,我没事。”
傻柱轻抚着何雨水颤抖的肩膀,任她在自己怀中尽情哭泣,释放情绪。
远处,李爱国目睹这一幕,脸上不禁浮现出欣慰的笑容。虽然耗费了大量警力,但能找回傻柱,一切付出都显得值得。
“收队!”
随着低沉的一声令下,上百名警察迅速列成整齐的队伍,口号响亮,有序撤离了这条道路。
待傻柱和何雨水回到四合院时,众人都惊愕不已。
“傻柱找回来了,真是难以置信!”
“对呀,贾东旭他们可都是出事了。”
“别胡说,贾东旭只是失踪而已。”
“傻柱到底碰上啥事儿了,他也不肯说。”
对于在仓库与李副厂长的遭遇,傻柱只字未提,只说是下班路上不小心摔到了路边沟里,昏厥了一会儿,刚清醒过来。对此,何雨水深信不疑,而刚从医院回来的易中海却心生疑惑。
“柱子,你到底遭遇了什么?”
面对易中海的追问,傻柱低头避开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