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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就是武道的尽头，但……”
“后来研究发现，丹田内的灵气可以汇聚成团，便得出，还有更高等级的结论。”
“我们称之为，伪神境。”
“以此，便是宗师分为前中后期，而后伪神境，神境！”
“这是目前为止，得到的结论。”贺天宏继续道，“不过，隐世家族传出，神境之上若是再能突破，称之为先天。”
“那便是得道升仙，可以突破空间的存在了。想必你是一个本科生，也知道什么是空间学。”
秦立点头，就算不是本科生，经常看小说也会知道了。
秦立消化了一下之后，只觉得三观受到了巨大的抨击。
他曾以为，他为武者的时候，就觉得武者是巅峰了。
传闻中的什么修仙根本是不存在的，但当他自己突破了宗师，真正可以踏空而行的时候，才恍然大悟。
若是修仙真的不存在，那世界上的灵气从何而来？
宗师又是什么？
放在修仙的那个时代，是否宗师便是那小说中的筑基，分神？
秦立深吸一口气：“多谢，我知道了。”
“不过，我们华夏已经三百年，没能再出现过伪神境了，所以，按照现在来说，宗师是尽头也对。”贺天宏看了看手表。
“你还有什么不懂的？”
“没了。”秦立点头道谢。
“父亲，我军区还有事，那我先走了。秦立再见。”
送走了贺天宏，秦立也开口回家。
他随便打了一辆车子，隔着玻璃看窗外的细雨蒙蒙，只觉得心情很复杂。
过年，大家都在团圆。他先是帮江均平定江家。又去任务，返回却得知父母已经去世的消息。
转头还没开始伤感，又发现父母可能没死。
更加得知了一些属于秘闻的信息，宗师，伪神境……
隐秘家族与四大宗师家族……
秦立深吸一口气，捏了捏眉心，只觉得分外疲惫。
回到别墅，楚经和韩英因为阳城公司的问题昨天便回去了，约莫一个月后公司会在京城上市。
家里亮着灯，传来些许谈话的声音。
秦立下车走向大厅，看到客厅坐着几个人。
有徐胤然，有江均和江利民。三人在聊天，楚清音在冲咖啡。
秦立骤然之间一顿，觉得此刻才有一种活过来的感觉。
“都在呢。”他进门，冷不丁的开口。
三个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猛地看向秦立：“秦哥！”
徐胤然最激动，上来就给秦立一个熊抱：“我听上面那位老人说，你去执行任务了，说很危险。昨天我们几个就等着你回来，结果等到半夜没见你。”
“今天这不又来了。”徐胤然脸上的笑有些勉强，赶紧上上下下看秦立，“没事儿吧？”
“嗯，没事。”秦立笑了，深深的看了几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