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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在加拿大多伦多和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演奏会后,他们接下来的目的地就是澳洲坎培拉,也就是尉迟凛双亲目前居住的地方。
“蓓,我爸妈后天会来看我的演奏会,你记得帮我好好招呼他们。”只要尉迟凛到澳洲表演,他的父母一定会推掉其他行程,到现场给儿子打气。
“好,我知道了。”夏侯蓓蓓从坐上前往澳洲的飞机后就开始紧张,生怕他的父母会不喜欢自己。
“你放轻松点,我爸妈人很好的。”他相信他的父母不会刻意为难她。
她也不想那么紧张,但就是没办法。
手机响起,他想一定是母亲大人打来的。
“喂,阿凛,我是妈妈,我从电视上看到你已经到坎培拉了。”
果然被他猜对了。
“妈,后天晚上七点,您和爸爸记得过来,要不要我派车去接?”
“不必了,我们自己开车就好,夏侯小姐明天也会去吧?”儿子不听劝,邹荷只好转移目标。
“当然。”于公于私她都该到场。
“嗯,那明天见。”
放下手机,尉迟凛坐到床上,用目光示意夏侯蓓蓓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蓓,今晚可以吗?”他本来以为让她多休息几天后就可以再与她共享情欲的美妙滋味,但她的mc却打碎了他的美梦,害他又必须多忍耐几天。
“你行吗?”她怕他太累会影响演出水准。
“别乱问男人行不行,很伤人,况且我行不行,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他身强体壮,行得很。
“讨厌,人家是问你这样会不会太辛苦,想到哪里去了?”她羞红娇颜,正如他所言,她确实很了解他的“能力”
“呵呵,当然不会辛苦,如果你再不让我碰你,我恐怕会因为欲求不满而演出失常,你的mc应该结束了吧?”他饥渴的双手已经悄悄的探进她的上衣里。
她没有拒绝,整个人贴到他的身上。
他欣喜她的接受,挑逗得更加卖力。
当两人双双倒在大床上时,她已经被他脱得只剩一件白色蕾丝内裤。
不满只是用双手在她美丽的躯体上点燃欲火,尉迟凛更进一步把她敏感的蓓蕾含人口中,忘情逗弄着。
“啊”她娇喘连连,欲望已被他完全的挑起。
他褪去她的内裤,先是抚摸她柔软的女性核心,而后将手指探人其中,不只她因此而疯狂,他也同样亢奋不已。
“嗯啊”她弓起身子,迷蒙水眸堆满对他的渴望。
他迅速的褪去衣物,迫不及待的想与她融为一体。
“凛,我想吻你。”这是她第一次在床上采取主动。
他没有任何理由拒绝,而且还求之不得,一个翻身,他们交换了位置。
妩媚一笑,把他快要崩溃的男性象征撩拨得更加炽热。
他受不住那几乎要把他烧毁的猛烈欲火,伸手拉起在双腿间的她,让她跪趴在自己的身前,抬高她雪白的俏臀。
下一秒,他吻上她的唇,也占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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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少,一切准备就绪,七点就可以准时上场了。”艾伦已经做好最后确认,今晚的表演场地确定没问题了。
“辛苦了。”身穿白色燕尾服的尉迟凛微笑颔首。
“凛,你爸妈不知道来了没有?”夏侯蓓蓓焦急得来回踱步。
他拉住她,又无奈又好笑。“别走了,你走得我头都昏了,我爸妈应该还没到,到了他们会到后台来找我的。”
“万一你爸妈讨厌我怎么办?”不是她要胡思乱想,她真的很伯,万一他爸妈反对他们在一起,他们该如何是好?
“别慌,平常心面对就可以了。”他一定会让爸妈接受他们。
安迪来到后台,在他的身后还跟了一男一女。
“爸、妈,你们来了,请坐。”尉迟凛起身说道,原来这对男女不是别人,就是他的双亲。
“伯父、伯母请、请用茶。”知道是心上人的父母来了,夏侯蓓蓓赶紧为他们倒茶,并端到他们面前。
“你就是夏侯小姐吧,谢谢你照顾阿凛。”接过杯子,邹荷温和的笑道。
“伯母别这么说,这本来就是我份内的事,也请您和伯父不要叫我夏侯小姐,直接叫我蓓蓓就可以了。”见到两老脸上的笑意,她不再那么紧张了。
“好,那我就直接叫你蓓蓓。”很漂亮、很有礼貌的女孩,若非担心诅咒灵应,邹荷一定不会反对他们在一起,可惜啊可惜。
“蓓,我该去做准备了,你等会儿陪我爸妈一起到台前去。”尉迟凛看得出爸妈挺满意夏侯蓓蓓的,但他知道他们一定还是很在乎诅咒的事。
“没问题。”她一定会好好表现。
亲吻她的脸颊后,尉迟凛随安迪和艾伦一起离开后台。
“蓓蓓,有件非常重要的事,伯母必须让你知道。”确定儿子定远后,邹荷表情凝重的说。
“伯母请说。”重要的事?是反对她和凛在一起吗?
“你先坐下。”邹荷知道自已这么做很自私,但她不得不如此,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步向死亡吧?
她坐到他们的对面,紧张得心脏快要从嘴巴跳出来。
“阿凛他有跟你提过有关星之泪的事吗?”邹荷猜想八成没有。
夏侯蓓蓓摇摇头,那是什么东西?
“三十多年前,有个女诅咒师很爱阿凛的爸爸,可你伯父后来却爱上我,还娶了我。她因为不甘被抛弃,所以对阿凛三兄弟下了诅咒,要他们在三十岁之前找到拥有三样东西的女孩们,并和她们真心相爱,而星之泪就是其中之一。”直到现在回忆起女诅咒师当天怨恨凌厉的目光,邹荷还是会忍不住毛骨惊然。
尉迟麟握住爱妻的手,给她力量。
“伯母的意思是说,如果凛再继续跟我在一起,不去找拥有星之泪的女孩,就会活不过三十岁伯母希望我离开凛?”怎么会这样?真的有诅咒吗?还是他们不喜欢她而故意骗她?
“蓓蓓,伯母没有骗你,伯母说的都是真的,不论那诅咒是不是会应验,我都不能冒险,你应该也不希望阿凛”接下来的这个字,邹荷说不出口。
“那星之泪究竟是什么?”她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拆散了他们。
“是钻石别针,但我们都不知道它真正的模样。”就因为如此,他们才会遍寻不着。
“钻石别针、钻石别针”她有一个母亲留给她的珍珠别针,还有自己买的紫水晶别针,就是没有钻石别针。
“蓓蓓,是伯母对不起你,但伯母真的没办法。”
“伯母,您别这么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邹荷不想拆散一对有情人,却不得不狠下心,只是这么仿真的可以吗?等蓓蓓离开后,阿凛真的会听她的话专心去找拥有星之泪的女孩吗?
唉,只有赌一赌了。
“伯父、伯母,表演就快开始了,咱们到台前去吧!”夏侯蓓蓓强忍悲伤,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她的故作坚强让尉迟麟夫妇相当心疼,也十分愧疚。
演奏会于晚间七点正式开始,坐在第一排中间的夏侯蓓蓓一瞬也不瞬的看着聚光底下的尉迟凛,想要把他的样子深刻的记在脑海里。
和夏侯蓓蓓一样,尉迟凛也一直注视着她,仿佛全场只有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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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尉迟凛的未来和生命着想,夏侯蓓蓓迫不得已在他的果汁里加了半颗安眠药,准备趁他熟睡之际离开。
“凛,对不起,我爱你。”因为爱他,所以她选择离开。
把写给他的信放在床边矮柜上,她鼓起最大的勇气,步伐沉重的走出房间。
就在离开饭店的同时,她的眼泪一也决堤了。
药效退去后,尉迟凛醒了过来,却不见该睡在身旁的她。
“蓓,你在哪里?蓓”他焦急呼喊,心中的不安如涟漪般愈来愈大。
终于他瞥见了矮柜上的信——
凛,对不起,我决定离开你。
我们其实并不适合,你要的女人应该不是我,去找她吧,找那个真正属于你、你真正该付出感情的女人。你放心,我会过得很好,祝你幸福。
什么叫作他们其实并不适合?什么叫作去找真正属于他、他真正该付出感情的女人?什么祝他幸福?全都是废话!她都走了,他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不对,一定有问题,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要不然蓓不可能轻易跟我提出分手。”难道是爸妈跟蓓说了星之泪的事?
他赶紧打电话回家,为了方便,所以他并没有住在家里,而是住饭店。
“哈罗,这里是”是邹荷接的电话。
他焦急打断她的话:“妈,您是不是跟蓓说了诅咒的事,否则她为什么会一声不响的离开我?”
“蓓蓓真的走了?”邹荷没有半点喜悦,反倒觉得胸口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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